說完溜進盥洗室開始放水洗澡。
陸濃知道吳媽不讓她洗澡是怕她著涼,但是大夏天不洗澡,人真的會謝。
把窗戶關死,讓水汽彌漫空中,等溫度升上去再洗澡總行了吧?
舒舒服服洗完澡,盥洗室外傳來敲門聲音,“咳,濃濃,洗完了嗎?出來吧,水要涼了。”
陸濃包裹著頭發,打開門,“洗完了,怎麼了?幹媽沒有發現吧?”
“你說呢?”吳媽的聲音從另一旁傳來。
陸濃:“……”
陸濃討好一笑,“幹媽~您聽我說,我這不是嫌棄身上太邋遢了嘛,您放心,我沒著涼,身上好著呢。”
吳媽沒搭理她,轉頭對裴寂安說:“姑爺,濃濃不懂事,您怎麼也跟著她一起胡鬧,女人坐月子是關系以後一輩子的事,萬一沒養好,往後老了就要遭罪,尤其不能洗澡洗頭。”
裴寂安難得理虧,看了一眼偷笑的陸濃,摸著鼻子說,“您老教訓的是,這次是我的錯,沒有下次了。”
吳媽見好就收,轉頭對陸濃說:“祖宗!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趕緊回屋去,頭發擦幹淨才能睡覺,知道嗎?”
“哎哎,知道了。”陸濃鑽出盥洗室,一溜煙跑回了臥室,裴寂安對吳媽點點頭,從盥洗室裡抽出一條毛巾,隨後也進了臥室。
留下吳媽搖搖頭,“一個個見天的不省心,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湿漉漉的頭發來不及擦拭,陸濃轉身想去盥洗室重新拿一條幹淨的毛巾,就見裴寂安手裡剛好拿著一條毛巾走進來。
陸濃伸手去接毛巾,裴寂安沒給她,拉著她的手到床上,坐在陸濃身後,輕輕為她擦拭頭發。
別說,還挺舒服,陸濃卸掉周身的力氣,軟綿綿癱著,靠裴寂安支撐全身,發梢上的水滴落在裴寂安衣服上,搞得裴寂安湿身,她自己還一臉心安理得。
Advertisement
擦了大概二十多分鍾,陸濃昏昏欲睡,等裴寂安說“好了”,陸濃立馬倒頭就睡,剛睡三分鍾,腦子裡突然出現吳媽早上的話,“你要是不想讓姑爺幫你通,就隻能老婆子我親自來了……”
陸濃被嚇得從床上彈射坐起來。
裴寂安:“……怎麼了?不是困了嗎?”
“……”
陸濃喪著個批臉,含含糊糊地說:“你幫我……×××。”
“什麼?”裴寂安絕佳的聽力愣是沒聽清楚,重復問了一遍。
“我說,”陸濃深吸一口氣,“你幫我……通……通×。”
裴寂安還是沒聽清最後一個字,但是他已經懂了。
“好。”他的聲音有些幹。
老色批上線,第二天裴小夏有了母乳喝,裴寂安恢復禁欲本色出門上班,陸濃再也不用被吳媽念叨,吳媽終於不為小囡囡沒奶喝操心。
每個人都有了光明的未來,皆大歡喜。
一家子裡最不開心的要數裴錚了,因為裴寂安知道裴錚嫌棄裴夏,勒令他每天放學回家要幫裴夏換尿布洗尿布。
裴錚回來後,陸濃一般下樓幫吳媽幹活或者做瑜伽恢復身材。
這天,裴錚帶著自己幾個兄弟一起來看裴夏,裴夏用拉粑粑盛情迎接哥哥。
裴錚恨不得自己沒長鼻子,一邊換尿布一邊對身邊的小淮說:“我不行了,老二,你小時候要是這麼臭,我不可能這麼喜歡你的。”
沈既明仔細瞧著夏崽的眉眼,把換完尿布的夏崽抱進懷裡,語氣是從沒有過的溫柔:“小夏哪裡醜了,她隻是沒有長開而已。”
裴錚翻了個白眼,“又是一個被小東西騙到的人,我看不應該叫她小猴子,應該叫她小妲己。”
“得了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小夏多乖,你看看她一直對你笑,你對她態度這麼惡劣她都沒哭,有這種妹妹你就偷著樂吧。”張開平扔了個蘋果給裴錚。
裴錚接過蘋果沒吃,反而問:“真的?”
張開平:“真的不能再真了,我那幾個弟弟妹妹,小時候一個比一個能哭。”
裴錚樂了,從沈既明懷裡搶過小夏崽,和她對視一眼,片刻說:“嘖,不行,還是醜。”
沈既明/張開平/蔣聿:“……”
陸濃坐月子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這也意味著一家人南下的日期將近。
裴錚給裴夏換了一個多月尿布,他感覺自己身上都是一股粑粑味,說:“哼,總算不用給小妲己換尿布了。”
結果這貨當天晚上直接偷抱著“小妲己”回了自己屋裡睡覺,還喊上了崽崽一起,說要開個兄妹告別大會。
出發前三天,陸濃把該帶的東西都收拾好,他們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不說帶上全部身家,怎麼說也要帶上一大半。
幸好這回是坐軍用汽車,再多行李都能打包帶走。
到了出發這天,裴錚抱著夏夏不放手,異想天開跟陸濃商量說:“濃濃姐,不然你把小淮和夏夏留在家裡吧,我幫你照顧他們,他們跟著你長途跋涉不合適是不是?”
陸濃:“……”
裴寂安看不慣裴錚這股墨跡勁兒,繼在醫院踢了一腳裴錚的後腰後,伸手從他懷裡抱過小夏崽,又踹了他一腳,“墨跡什麼?好好讀書,不準惹禍,過年我派人來接你,懂了嗎?”
裴寂安是喊話,裴錚隻得立正站好,大聲說:“是,保證完成任務。”
小淮不舍得哥哥,扒著哥哥的褲腿不放手,吳媽狠心把他抱上車,關了車門不讓他下來。
一家人依次都上了車,汽車漸行漸遠,留下裴錚一人站在原地許久。
第75章
軍用汽車雖然比火車的速度快,但還是一路上過太顛簸,陸濃年輕受得了,小的和老的都受不住。
吳媽最先扛不住,吃了東西就吐,吐到整個人都虛弱不少,緊跟著小淮也不舒服,小孩抵抗力差,再這麼下去,很可能會生大病。
於是裴寂安決定送陸濃和吳媽帶著小淮和小夏去火車站,讓他們坐火車前往青城。
一大早,裴寂安送四人到火車站,買完票後上了火車。
這個時候的民眾淳樸,火車上嘈雜熱鬧,人們熱情又善談,不認識的人坐在一起短短兩分鍾也能很快交流起來,各自操著家鄉口音,有些時候甚至雞同鴨講。
陸濃長得好,難免被打量注視,走到座位上這一路但凡看見她的人都要停下交談,安靜一會兒,直到陸濃走遠,身後立即爆發出驚嘆般的竊竊私語。
裴寂安不放心陸濃幾個老幼婦孺單獨上路,留下小周隨身保護,並告訴陸濃等下一站到站後,乘務員會直接帶他們去臥鋪。
其實裴寂安本身拿的就是幹部票的臥鋪,但不巧到這一站臥鋪還沒騰出地方,乘務員和裴寂安商量,先讓家屬坐硬座,等下一站臥鋪空出來再把家屬安排到臥鋪。
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裴寂安囑咐小周保護好大人孩子便下火車離開,他是車隊的指揮官,送家人來火車站已經耽誤時間了,不能再耽擱了。
裴寂安走後,小周瞧著大人小孩都不精神,從包裹裡拿出毛巾和水壺,說:“我去打飯,陸同志、吳大嬸在這等著,有事兒喊一嗓子,我就來。”
吳媽抱著小淮有氣無力點頭,她一把老骨頭,這幾天完全是強撐。
隻有陸濃還算精神,“謝謝小周,放心吧,有事就喊你。”
“閨女,剛剛走的那個當兵的小伙兒是你家那口子?長得可真精神,什麼時候俺閨女給俺找個解放軍,俺做夢也能笑醒。”
小周走後,一個大娘迫不及待過來聊天,她上車比陸濃晚沒看到裴寂安,就以為小周和陸濃是一對兒。
陸濃笑笑,“大娘,您認錯了,那是我兄弟。”
大娘尷了個尬,訕訕一笑,但大娘之所以是大娘,那就是永遠隻尷尬一秒,下一秒又開始向陸濃打聽,“那你帶著孩子是去?愛人怎麼沒陪著來?”
陸濃:“去隨軍,我弟弟送我去愛人那裡。”
大娘一聽爆發出極大的熱情,要不是陸濃坐在靠窗的位置,中間隔了個吳媽,她就要貼上來了,“閨女,你弟弟結婚了嗎?要是沒結婚,你看看俺閨女怎麼樣?俺閨女長得和天仙兒差不多,不比你差,有福相,人勤快還會繡花……配你弟不虧!”
這時候吳媽聽到大娘的話睜開眼睛,大娘兩眼放光,“老嫂子,你是姐弟倆的娘不?你聽到俺剛剛說的了?俺跟你說,俺家閨女嫁過去保準孝順你……”
吳媽:“……”
陸濃:“……”看來是她見識太少。
陸濃順著大娘指的方向看去,那裡坐了一位十八九歲的胖姑娘,姑娘自然沒有大娘嘴裡說得那麼誇張,但是長得白白嫩嫩,在這個缺衣少食的年代裡,能達到白嫩胖乎乎的標準,和天仙也差不離,怪不得大娘自信。
“大娘,我弟弟找媳婦要他自己看對眼才行,我們一家人不幹涉他的想法。”謊都撒了,隻能硬著頭皮找補。
大娘一拍大腿說:“哎呦,這好辦,讓小同志回來和俺閨女相看相看,說不定就相中了呢?”
陸濃:“……”小周同志,實在對不住了。
小周回來以後,陸濃心虛不敢看他,大娘在一旁左看看右看看,用打量新女婿的眼神打量完小周後,滿意地咂摸咂摸嘴。
小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怎麼了?”
大娘咧嘴直笑,“快把飯給你姐和老娘,跟大嬸過來相看對象!”
小周:“……”??
小周就這麼被大娘推走了,陸濃這裡終於安靜下來,她長舒了一口氣,雖然有點不厚道對不起小周,但死道友不死貧道,說不定小周將會有一段美滿的姻緣。
小周貼心,不僅打了飯和熱水回來,還用熱水過了一遍毛巾。
陸濃用一條毛巾給小淮擦擦臉,擰開軍用水壺,喂他一口熱水,“寶寶想吃飯嗎?”
盒飯裝的是青椒炒肉和米飯,火車上的盒飯味道自不必說,湊合著能填飽肚子,但好歹是熱的,大多數人不舍得買盒飯,隻能就著熱水吃幹糧。
小淮搖搖頭,蔫噠噠貼在吳媽身邊,陸濃也不忍心逼他吃,隻把飯盒放到一邊,拿出易克化的餅幹,讓他餓了泡餅幹吃。
小夏崽現在還在吃奶,火車上不方便,吳媽拿出奶粉,用小周打來的熱水衝開,喂小夏崽喝。
他們這一頓在旁人看來,吃的其實是奢侈的,幸好有小周在身旁,不然陸濃也不敢這麼外露。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