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接著追。”
話題一轉,唐辛又說:“明兒一早,你起來就走。”
石玉嘖一聲:“那不行,你兒子要約我談心,男人的話題。”
“談完走。”
經過一扇門時,石玉拐過去,用腳蹬開,邁進去。
隨著門撞回去的聲音,突然間滿眼黑。
男人抱在她腰後的手一松,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唐辛的背就頂在了門上。
才剛聽見一聲“拿穩了,別掉了”,便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了。
剛才還和她柔聲細語的男人咬得狠,吻得深,不容拒絕。
唐辛的手心都攥出汗了,仍是維持著高舉的姿勢,撐不住想要放下去,被他推著又舉起來。
糾纏的唇舌間壓抑提醒:“拿穩。”
唐辛手酸,嗚嗚帶著哭腔勉強出聲:“拿不住了……”
“忍著。”
腰上掐得緊,手從領口鑽進去,碰到阻礙很不滿,熟練地摸進去用力握了一把。
這女人就會這一招,想要和他劃清界限時穿戴整齊,生怕被他佔了便宜,多看一眼都不讓。
他用不著看,她長什麼樣,他比誰都清楚,關著燈也一清二楚。
Advertisement
唐辛想再裝生氣都提不起勁來了,咬回去換來一聲低笑。
著實有點羞惱,咬緊皮肉叼在唇間,氣喘籲籲道:“不許笑。”
“好,不笑。”
他這樣說,笑聲卻似籠罩著她。
他是有多得意啊。
唐辛忽然松口,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顫著手又往裡倒。
黑,看不見,順著手臂往下淌。
石玉把醒酒器放到一旁,酒杯也放過去,摩挲著她沾了酒液的手按在門上,從手臂一路親吻到肩頭,碰到耳朵時悄聲問她:“怎麼灑了?”
她不吱聲,偏過頭去不理。
他推著她轉過去,壓在身後,咬著耳朵不放,“我說什麼來著?拿穩,是不是?”
唐辛不想回應,屁股上突然挨了一下,都不知道自己叫了聲什麼,尖銳,急促。
好像是:是。
石玉倒是沒和她再糾纏這事,作勢在痛處幫她揉,聲音又低又慢,緩緩從她頸間吹送入耳中。
“讓你撒了半天脾氣了,開心了?那可就換我了。咱們倆是不是在談戀愛不打緊,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沒關系,我讓著你,我可以一直追你,你開心就好,行不行?”
唐辛聽不太清,耳朵裡嗡嗡叫,被他催著又拍了一巴掌,回了聲“行”。
石玉滿意地“嗯”了下,聽見她咕哝:“你追,我也不答應,你打我,你……不能這樣,我沒同意。”
“這時候不能了?那不行,咱們倆打一開始就這麼幹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還是,甭管咱們倆是什麼關系,這關系變不了。”
第408章 委屈
唐辛醒來沒看見石玉,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了,翻了個身想在床上再賴一會。
忽然發現手機上有未讀信息,來自石玉,點開。
赫然寫著:【先回上京了,過些天再來追你。】
這男人!
唐辛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能安然地賴床是因為石玉在,有人陪著石墨玩,他走了,她得起來。
起來了才想起來,父子倆說好了今早談心,不知道談得怎麼樣。
她不懷疑石玉起不來,哪怕兩個人天快亮才睡,在這一點上石玉做得特別好,不管是自律性還是以孩子為先,都比她強。
在房間裡轉了一大圈,沒看見石墨,唐辛這才慌了神,以為石玉把他帶走了。
電話打過去質問,得到的回復是:“唐辛,我是要追你,不是要和你一刀兩斷,我把孩子帶走幹什麼?不止石墨沒帶走,石砚也留在你那兒了。”
唐辛一想也對,可是孩子不見了。
兩人掛斷電話同時給石墨打過去,石玉快。
得知兄弟倆在孟既景家便放了心,又把電話給唐辛打回去,告訴她是石墨給孟懷寬打電話,約著去他家玩,所以被孟既景接走了。
唐辛懸起來的心猛地落回去,半天沒說出話來,感嘆石玉有一句話說得對,石墨的主意是真大。
回到房間才發現,石墨給她留了張紙條說去孟家玩,是請孟既景幫忙寫的,從門縫塞進來的。
不知道是為了證明真實性還是小孩子的惡趣味,石墨還在紙上畫了隻小老虎,比當年畫得好多了,但還是有一點歪。
腦袋昏沉沉的,想不了更多,驟然放下心來更是覺得站都站不住,拖著腿躺回床上。
睡到天墨,去孟家接孩子,石墨不走,說是住兩天,周一早上和孟懷寬一起去幼兒園,還拉著唐辛到一旁,悄悄地說:“你和爸爸要好好的哦,談戀愛就要甜甜的,媽媽,你要乖哦,我也囑咐爸爸了,要乖乖的,聽媽媽的話。”
可謂是語重心長,像個小大人。
唐辛啞然,這才明白過來石墨這是在給她和石玉創造二人世界的機會。
小孩子……懂得可真多啊。
問題是,家裡那麼大的地兒,根本就用不著他們哥兒倆躲出去。
另一個問題是,他爸爸已經回上京了。
唐辛不想掃他的興,更不想讓他因為知道石玉回上京了而感到失望或擔憂,一個字沒提。
約好了周一放園後到孟家來接,唐辛一個人走了。
回家路上接到石玉的電話,問她晚上吃什麼,唐辛恹恹地說:“不想吃。”
那邊安靜了好一會,才回:“這樣啊……”
唐辛聽他話裡有話,等著他繼續。
又過了會聽見他說:“夜宵呢?想吃什麼?”
唐辛沒好氣地說:“要你管?”
掛斷。
唐辛睡了一天精神還行,就是有點提不起勁,一個人開著車在安城的路上轉,不用導航也沒有目標。
外面的雨還在下,隻是比昨天小了很多,這樣的雨天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她忽然想起前兩年在上京時,見到過孟既明和梁善,石玉說起過因為梁善不喜歡下雨,所以一到每年的這個時候就會到上京去。
她喜歡雨,卻也忽然有點想去上京。
上京的雨季在八月,也會下很大的雨,下雨的時候有個男人會買蛋糕給她吃。
現在是七月,她在下著雨的安城,那男人卻依然在上京。
她不知道別人談戀愛時什麼樣,也不知道男人追求女人時什麼樣,卻不禁想,如果在她想到他的時候他能出現,應該就算是追求吧?
這種事不能想,越想,越渴盼。
可是他說過些天……過些天是個很含糊的概念,可能是三五天,也可能是十天半月。
車子開到沒油,停在主路中央,無奈打開雙閃,幸好下雨的夜晚車速都不算快,後面仍是不停有車按著喇叭,從她的車身旁邊開過去。
唐辛覺得幸好下雨,不然一定會有人開窗罵她。
她不怕人罵,就是覺得不安全,對自己對別人都不安全。
想要坐在車上等救援,又想把車先推到路邊去,才剛開門下車就被後方的喇叭聲嚇得一哆嗦,連忙又坐回去。
電沒了,空調用不了了,身上淋湿了冷得直抖,催了一遍救援看著漸漸暗下去的手機發呆,忽然覺得自己一個人在一座陌生的城市,沒有父母在身邊,也沒有朋友。
而她卻把家安在了這裡。
那麼大一棟房子,空蕩蕩的。
以前多喜歡一個人啊,現在竟然有些不適應。
唐辛甩甩頭把手撐在方向盤上,枕著胳膊愣神,眼睛快要睜不開時,看見有團黑影在外面,用手拍著車窗。
以為是救援人員,定睛再看,是石玉。
淋得一身湿,一邊拍著車窗一邊叫她。
她以為自己睡著了做夢,拍打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節奏也更快了,連忙開鎖開門,石玉一把拉開車門把她拽下去,摟在懷裡往路邊走。
唐辛看著他的手伸向右側來車的方向做示意,喃喃地問:“你不是……在上京?”
他更加摟緊她,搓揉著胳膊快步向前,“我姑父過生日,過去吃個晚飯,吃完就回來了。”
她“哦”一聲,伸手抹他臉上的雨,又問:“上京也下雨麼?你怎麼這麼湿?”
他沒理,站到了行人道上才松開她,面對面站著,肅著一張臉,好一會才問:“唐辛,你是睡著了麼?”
忍著沒說,大馬路上多危險,還下著雨,後面來的車但凡開得快點,踩剎車都不好使。
唐辛有點難以啟齒,轉念一想也沒什麼,大方回道:“不是,車沒油了。”
可真行。
石玉一看她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居然還笑得出來,他都嚇著了。
不忍苛責,把話全部咽回肚子裡,又把人摟回去,一邊往前走一邊說:“晚飯吃了沒?”
“沒。”
“餓麼?”
“餓。”
聽在耳中,一聲比一聲更委屈,眨巴著眼睛的樣子特可憐,石玉忽然覺得什麼脾氣都沒了。
唐辛打量著他,抹著不停落在他臉上的雨,依稀看見他在笑。
忽然低下來的面孔抵在她眼前,輕聲問道:“想吃什麼?我來陪你吃夜宵了,蛋糕吃不吃?巧克力味的。”
她也跟著笑起來,揚面在他唇上親了下,“吃。”
第409章 追求
下著雨的夜晚,兩個人走在街上。
雨不算很小,也沒什麼人,偶爾錯身經過,人家打著傘,唐辛就披著件石玉的外套。
熱門推薦
對門鄰居老太讓我給她孫子當後媽。我拿快遞,她罵我敗家:「別的
我大學畢業之後在精神病院做護工,看上了精神病院裡最帥的小伙。我趁他瘋,對他佔盡便宜。 後來 a 市首富江家變了天,消失的長子江妄突然出現奪回江氏集團。 我看著新聞上那個男人的臉,默默收拾東西跑路。 我還沒坐上飛機就被抓了回來,江妄坐在上首。 「我躲進精神病院是為了躲外面的變態,沒想到遇到了你這個更變態的。」
"大一開學後,我拉著閨蜜來到了最感興趣的電競社。 在所有社團都在拼命招新的時候,電競社一張報名表難求。 「怕不是又是惦記社長的迷妹吧?」 社團經理瞄了一眼,把一張報名表不情願地遞過來。 我掏出手機,登錄上平時帶閨蜜練級的小號,和他們打賭。"
結婚半年,秦蔓意外得知霍砚遲心底住著一個她永遠都無法匹及的白月光,擺爛的人生裡從此多了一個志向——和霍砚遲離婚。這替身誰愛當誰當,反正她不當!霍總表示:霍家祖訓,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我要納妾。」 「那就納一個吧。」 我眼角也沒抬一個,繼續手上的鴛鴦刺繡,再過幾日便是這人的生辰,我得抓緊些工夫完成才是。 「嗯嗯,那就聽夫人的。」 繡花針隨著這一聲應允,破天荒地刺入我的指尖。 可我卻感不到刺痛,反而心頭湧起一抹酸澀。 這可不是他頭一次說,但卻是頭一回答應的。 以往他總說我不沾醋,不在乎他。 可今日他回應得這般幹脆,是不是代表他不在乎我了呢?
林憬在看完了上百篇小說後,在白糖窩瓜的連載下狂噴她的套路,一朝書穿,沒想到穿進了白糖窩瓜的爛尾文世界裡。按照套路,林憬應該和牛掰哄哄的alpha們談戀愛,卻沒想到降落荒星,隻有破爛機器人為伴。誰知道天空一聲驚雷,天將情敵周凜霜。在末日荒星,omega何必互相內卷,手拉手做彼此的天使……隻是這位情敵怎麼越來越A,能力越來越強,還越來越關注林憬的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