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斯南生日那天,他的小青梅掉進泳池。
謝斯南來不及脫掉昂貴的西裝,一頭扎進水裡。
夏清清抱住他的腰哭:「斯南,我後悔了,你還要我嗎?」
謝斯南臉色黑沉:「這世上沒有後悔藥,當初是你要離開的。」
夏清清激烈地吻上去:「我不信!謝斯南,今天你敢推開我,就再也別想找到我。」
她像溺水的人,攀附著謝斯南,通過親吻獲取生命的氧氣。
謝斯南終於繳械投降,反客為主。
夏清清賭贏了,嘴角噙起勝利者的微笑。
他們在泳池裡吻得難舍難分,又哭又笑,像一對衝破萬難終成眷屬的苦命鴛鴦。
圍觀的人紛紛被感動。
隻是所有人都忘了,我才是謝斯南的正牌女友。
1
泳池裡的兩個人還抱在一起。
夏清清的白色裙子已經湿透,緊緊貼在身上,顯出身材的曲線。
她的長發在水面飄浮,像一朵盛開的睡蓮。
謝斯南終於喘著粗氣從她的頸窩抬起頭,他狠狠捏著夏清清的下巴,眼底透著兇狠的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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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清,你再敢離開我,我弄死你。」
夏清清的眼裡全是朦朧的水汽,將紅唇送上去:
「再也不會了,謝斯南,誰都不能把我們分開。」
謝斯南甩了甩頭發上的水珠,將夏清清抱出泳池。
他勇猛的身姿,就像保護公主的騎士。
謝斯南的隊友王徵不懷好意地吹起口哨,夏清清羞紅著臉躲進謝斯南懷裡。
此時,因為失神,我沒能躲開端酒的服務員。
一杯紅酒灑在我的套裙上。
服務員忙不迭地道歉,不大不小的聲音在此時格外惹人注意。
王徵的口哨還在嘴邊,看到我後,訕訕地息了聲。
「那個,不好意思星河姐,」他真誠地道歉,「他倆實在太好磕了,我一時沒忍住。」
另一個隊友劉擎陰陽怪氣道:「有什麼好道歉的?誰都知道南哥本來就不想搭理她,是孟星河自己沒臉沒皮非要跟著南哥。現在正主回來了,孟星河,你要是懂事,就該主動退出。」
我仰頭將杯子裡的紅酒喝下,淡聲開口:「好。」
2
我站在會所門前叫車的時候,旁邊是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
一身黑色衝鋒衣,挺拔幹練,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夜色。
我剛才在生日宴上見過他,他好像一直一個人在喝酒,沒怎麼跟人說話。
謝斯南遊泳隊的隊員我都認識,但是這個人我好像沒見過。
是新來的隊員嗎?
轉瞬,我又嘲笑起自己的好奇心。
都跟謝斯南分手了,還管這些做什麼?
不多久,騎著電動踏板的代駕過來了:「哪位是靳舟望先生?」
高大的男人抬手遞出車鑰匙,聲音冷沉:「我是。」
靳舟望上了車,車子很快發動起來。
就在此時,身後響起吵鬧的喧哗,是謝斯南的隊友們也出來了。
他們喝了酒,控制不住音量,「孟星河」「舔狗」「活該」等字眼鑽進我的耳朵。
我看了眼還在排隊的打車軟件,幾步上前敲了敲車窗。
男人降下車窗,不解地蹙眉。
「靳先生,您也是謝斯南的隊友嗎?」我厚著臉皮問。
他淡漠開口:「不是。」
「那,您能不能載我一程?現在不好叫車。」
他垂了垂眸,向裡挪了挪。
這就是同意的意思了。
我趕忙打開車門上了車。
車窗重新升起,我沒能聽到那群醉漢驚訝不已的聲音:
「我靠,孟星河怎麼上了靳教的車?」
3
「你去哪?」靳舟望的聲線低沉,富有磁性。
「在前面的酒吧停下就好。」
「還沒喝夠?」他挑眉詫異。
「嗯,我酒量比較好。」我臉不紅心不跳地答。
他輕輕笑了聲,讓代駕把我放在路邊。
我隻顧著奔赴酒池肉林,沒注意身後的男人也下車跟了過來。
我扯掉端莊的套裙外套,穿著黑色小吊帶,衝進了酒吧。
盡管臉上一直強裝鎮定,但是內心的苦澀就要將我吞噬。
此時,除了酒,不知道還有什麼能讓我的心暫時麻痺。
其實我酒量沒那麼好,沒喝幾杯就已經醉眼迷離。
有個男人一直在盯著我看。
眼神赤裸。
我悄悄將外套穿上,準備離開。
那男人卻上來搭訕,非要帶我去一個有意思的地方繼續喝酒。
我紅著臉頰、搖頭不肯跟他走。
那人就伸手拽我,我踉踉跄跄地往後退,一不小心向後跌倒。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我好像落入一個堅硬的懷抱,之後就失去了記憶。
4
早上醒來,頭痛欲裂。
我艱難地睜開眼,模模糊糊看到一個健碩的男人後背。
晨光熹微,反射在他肌理分明的寬肩窄腰上,分外晃眼。
男人每次彎腰,腰脊上的肌肉就跟著鼓動,張力十足。
我拽緊被子,咽了咽口水。
男人停下手裡的動作,回過頭來:「醒了?頭還疼嗎?」
他走到我身前,微微俯身,塊狀的胸肌、腹肌就籠罩在我頭頂了。
「你怎麼不穿衣服?」我強行別開臉。
他輕笑,帶得肌肉跟著顫動。
「忘了?你昨晚都吐我身上了,酒店剛把衣服洗完送回來。」
「不好意思,我喝斷片了。」我小聲說。
他的眸色忽然轉深,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不會說,你昨晚對我做的事,也全忘了吧?」
我的心猛地一顫:「我做什麼了?」
「你做什麼了?你自己看。」
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自己身上的抓痕給我看。
他的皮膚屬於冷白色,漂亮的肌肉鼓脹但不猙獰。
在縱橫的肌肉紋理間,一道道紅色的抓痕遍布全身,觸目驚心。
他就要慢條斯理地解開圍在腰上的浴巾:「下身也有,你真該好好看看,昨晚你多麼喪心病狂……」
我慌忙抓住他的手:「下面就不用看了。」
他停了下來:「行吧,不看下面,你看看我脖子吧!」
他彎下腰,將修長的脖頸湊過來。
他的脖子裡、喉結上,種著一顆一顆的草莓,鮮紅明媚,曖昧旖旎。
「這,這些都是我幹的?」我吞咽了下口水,極度震驚。
男人一副「你說呢」的表情。
「那我最後,有沒有把你怎麼樣?」我顫抖著問。
「那倒沒有,我誓死不從,你最後折騰累了,就抱著我睡了。」他淡聲道。
我竟然抱著一個陌生男人睡?
我是想男人想瘋了嗎?
我本想坐起來說話,但是這會兒已經清楚感覺到,我身上不著寸縷。
想罵男人流氓。
但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為,就沒好意思罵出口。
「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把你當成別人了,如果需要賠償的話,你可以開個價。」我咬著唇說。
男人臉色沉下來,沉默不語。
再開口時,語氣森寒:「當成別人?你前男友?」
我的頭更低了。
那雙漆黑的眸子不見半點波瀾,許久才涼涼吐出:「孟星河,你真 TM 行。」
然後,他扯了浴巾,開始穿衣服。
他的身材太好了,荷爾蒙噴薄,對我是一種極致的引誘。
「那個,你怎麼不去浴室?」我捂著臉問。
他背對著我的身體一僵,說出的話不留一絲情面:「昨晚,哪裡你沒摸到?」
我默默閉上嘴。
等他穿完,將我的衣服扔過來:「穿衣服,吃完飯我送你回去。」
「那你先出去。」我壯著膽說。
他冷哼一聲,關上房門。
我磨磨唧唧地,一邊穿衣服,一邊檢查身體有沒有什麼異常。
最後發現,我身上完好無損。
昨晚我都把他撓成那樣了,他竟然沒打我。
他人還蠻好嘞。
酒店有自助早餐供應,我跟靳舟望面對面坐著,氣氛很僵冷。
他明顯不願跟我多說,低頭吃飯,臉部線條凌厲分明。
我沒敢主動說話,有一搭沒一搭地玩手機。
微信裡,昨晚謝斯南給我發了微信,是幾條語音。
我放到耳邊聽,卻是夏清清的聲音。
她聲音嬌俏,掩不住地得意:「星河,對不起。可是你知道,我跟斯南是真心相愛的。昨晚我隻是想檢驗下他心裡是不是還有我,沒想到他竟當場失控,讓你下不來臺。」
「星河,感情的事情沒法勉強,我忘不了他,他也忘不了我,我們倆就是要互相折磨一輩子的人。」
「星河,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不想傷害你,希望你也能盡快找到真心相愛的另一半。別在斯南身上浪費時間了,他就是個渣男……哎呀,謝斯南,你有完沒完,你是喂不飽的餓死鬼嗎?好痒啊,哈哈哈……」
飯是吃不下去了。
還有點犯惡心。
我隨即打開朋友圈,想緩解一下心情。
結果,更難受了。
夏清清發了一條朋友圈。
午夜,她的小手被一隻大手摁在床單上,十指緊扣,大手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床單被壓出深陷的褶皺。
配文:【謝謝你一直在原地等我。】
我噌地站起身。
一直沉默的靳舟望不解地抬頭:「吃完了?」
我答非所問:「你房間退了嗎?」
「還沒,走的時候一塊退。」
「那我們回去一趟。」
5
剛一進房門,我就抱住了靳舟望的腰。
他的身體一瞬間繃直,兩隻手抬起,無處安放。
「孟星河,你這是做什麼?」他有點生氣。
「你昨晚為什麼沒要我?」我仰頭問。
他垂眸俯視我,眼眸幽深:「什麼?」
「是我不夠性感嗎?」
我拿著他的手遊走到我腰間,還想往臀部去。
靳舟望卻死活不願意。
我急了:「你摸摸,我身材很好的,隻是平時穿的衣服比較肥大罷了。」
靳舟望的呼吸變得不穩,眼神像要吃了我:「孟星河,又把我當成別人了?」
Ťü₍「你是靳舟望,我現在要的就是你。」
挪不動他的手,我將小手放在了他的腰間。
他的黑色衝鋒衣裡面是一件白 T,松松地垂在腰胯。
我掀起白 T 的一角,用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的腰腹。
那一處立馬繃緊,肌肉輪廓繃起來,又緊又硬。
「幹嗎這麼緊張?是不是知道我要吃了你?」
我一邊笑,小手一邊順著肌肉的紋理,向下探去……
靳舟望的眼眸頓時一暗,唇線緊抿:「孟星河,又想玩完我不負責?」
我急著解他的褲鏈,可是越急越解不開。
他突然身體後撤,後背緊貼到門上,與我拉開距離,明顯不想讓我碰。
「我靳舟望從不想玩什麼替身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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