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黑眸死死盯著我,透著一股狠厲,嘴角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嘲笑。
「不是替身,你自己把褲鏈解開,我做你女朋友。」
在他愣怔的瞬間,我終於解開了他的褲鏈。
小手肆無忌憚地探了進去。
靳舟望粗重地抽了口氣,大手掐住我的腰,把我扔到床上。
他的眼神裡裹挾著強勢的侵略,粗重的熱氣呵在我的臉頰上:「不準後悔,女朋友。」
6
靳舟望看著清冷淡漠,沒想到那方面卻莽撞得像個愣頭小子。
他進來的時候,我疼哭了。
他嚇得臉色慘白,吻著我的眼角道歉:「星河,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我哭著喊:「我不要了,靳舟望你下來,我不要了!」
他卻耐心地撫弄、親吻我:「乖星河,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慢慢地,我果真不疼了,竟體驗到一種異樣的感覺。
靳舟望徹底放開了手腳。
他的體力真好,我們從早上做到晚上。
他還不準備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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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摁住他作亂的手:「靳舟望,我要拍個照官宣一下。」
我試著拍我們緊握的手,卻怎麼都拍不出夏清清的角度。
臥槽!
夏清清發的不是他倆的床照嗎?
難道是網圖?
我正出神,靳舟望俯下身,咬著我的耳垂吹氣:「怎麼不拍?」
「還沒調好角度。」
「角度?要我怎麼配合?」他低低地笑。
「我低一點,還是高一點?」他撐著遒勁的手臂,喉結在暗色中輕輕滑動,色氣滿滿。
我忍不住摁了快門。
靳舟望拿過我的手機,屏幕上,是他豔色的喉結,上面還有我新種的草莓,在晦暗的光線中,閃著汗湿的光點,洶湧的欲望噴薄而出。
他眼眸晦暗,聲音喑啞道:「這張就不錯。」
說罷,他點擊發布,連個文字都沒加。
我有氣無力,軟綿綿道:「靳舟望,我累了。」
他將我的手撫在他的腹肌上:「乖,你躺著休息,我動。」
7
翌日清晨,靳舟望把我送到宿舍樓下,強硬地加了我的微信。
又一次問我:「還記得我是誰吧?」
「男朋友,男朋友,你是我男朋友!」我沒好氣地說。
一天一夜地身體教學,我想記不住也難。
他刮了下我的鼻尖:「星河真乖,周末我來找你。」
「嗯。」我拖著殘破的身體往宿舍走。
剛開機,就有一百多個未接來電衝出來,全都來自謝斯南。
他還給我發了幾十條微信,我直接選擇無視。
這時,新加的靳舟望給我發來一條消息。
JIN:【自我介紹一下。靳舟望,26 歲,國家遊泳隊退役運動員,現任孟星河男朋友。】
禮尚往來,我回復。
星河:【孟星河,21 歲,N大本碩博連讀在校生,男朋友,以後請多多指教。】
我正要繼續打字,卻誤觸了電話接聽鍵,謝斯南焦急不堪的聲音從聽筒傳出來:
「星河,我給你打了一天一夜的電話,你為什麼不接?」
「我為什麼要接你電話?」
「星河,你怎麼能為了報復我,作踐你自己?」
我呵呵地笑了:「你可能誤會了,我男朋友長得比你英俊,身材比你頂,我那不是作踐,是犒賞!」
說完,我毫不留情地掛了他的電話。
室友晴晴從上鋪伸出頭,笑容詭異:「星河,換男朋友了?」
「嗯,鳥槍換炮,你星姐全新升級。」我笑著說。
「早就該換了嘛!我星姐多颯一人,幹嗎跟在那個死渣男後面舔?」
其實這幾年,身邊人勸過我好幾次分手。
但是我深陷其中,執迷不悟。
8
謝斯南、夏清清和我,打小在一個鎮上長大。
謝斯南身高腿長,從小就四肢發達。高中畢業,考上體校,很快被選拔到省遊泳隊。
他跟夏清清從高中起,就開始談戀愛。
結果夏清清高考沒考好,報了一個很偏遠的專科。
她忍受不了異地,跟謝斯南提了分手。
中間謝斯南多次去夏清清的城市求復合,兩個人分分合合,愛恨糾葛,最終分手。
而我考上一所 985,跟謝斯南在同一個城市。
我對謝斯南的暗戀,從初中開始。
可能是人越缺什麼,越向往什麼。
我雖然成績優異,卻是個體育渣渣,所以特別羨慕謝斯南在操場馳騁的矯健身影。
他神採飛揚、恣意盎然的樣子,扎在了情竇初開的少女心裡。
身邊的人都不理解學歷高、顏值高的 N 大校花,為什麼偏偏喜歡一個體育生,一有空就往省隊跑,心甘情願給謝斯南當舔狗。
有次,謝斯南將換下的衣服扔給我,我小心翼翼地接住。
他忽然湊到我跟前,問:「孟星河,你不會喜歡我吧?」
我當時就紅了臉,卻承認得很坦蕩。
因為我始終覺得,愛意就是要讓對方感受到,愛了就大大方方地表達。
他現在單身,我的愛沒什麼見不得人。
他嗤笑一聲:「你一個 N 大高材生喜歡我,圖什麼啊?」
「喜歡就是喜歡,哪有為什麼?」我說。
「行,那我勉為其難接受你吧!但是孟星河,你知道,我心裡一直放不下夏清清,你要是介意,千萬別為難。」
「要是夏清清回來,我會尊重你的選擇。」我仰頭看他。
那時的我,總覺得自己內心強大,可以選一個自己愛的人。
以為愛能破除萬難,我遲早有一天能打動謝斯南,換回他的真心。
但是如今,我知道了。
山茶花讀不懂白玫瑰,北方的風吹不到南山尾。
愛情這個東西,沒什麼道理可言的。
我做了謝斯南兩年女朋友,對他噓寒問暖近一千天,都不及夏清清一個回頭。
夏清清讀完專科,隻用了三年。
她畢業來找謝斯南,隻用幾滴眼淚,就埋葬了我的所有付出。
一廂情願,願賭服輸。
我孟星河努力過,沒有遺憾。
隻不過,現在清醒了。
9
晚上,我泡在實驗室裡調數據。
謝斯南的隊友王徵給我打電話:「嫂子,南哥喝醉了,一直念叨你,你能不能來接?」
我給他發了個電話號碼,附言:【這是夏清清電話,打給她。】
然後關機,安心工作。
靠近 N 大的一家會所裡,謝斯南一杯一杯灌著啤酒。
他抬起醉眼,看向王徵:「她怎麼說?」
王振面露難色,謝斯南直接搶了他的手機,看到孟星河毫不在意的回復。
他的心猛地一顫,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捏起,又放開。
以前,不論多晚,不管刮風還是下雨,隻要他一個電話,孟星河都會放下手裡的事情,跑來接他。
她瘦小的身板看起來弱不禁風,卻咬牙將他扛回去,確認他沒問題才匆匆趕回學校。
如今,她竟然對他的死活漠不關心了。
還把他往別的女人身上推。
他承認,他酒精上頭親了夏清清,但是清醒過來以後,他突然意識到,孟星河才是他的女朋友。
這幾年跟孟星河在一起,是他過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她不吵不鬧,情緒穩定,卻給了他最無微不至的照顧。
所以他把夏清清安排在酒店,無視她的挽留,從酒店跑了出來。
孟星河一直不接她的電話,還發了一條莫名其妙的朋友圈。
他覺得,她是真生氣了。
但是要說孟星河會跟別的男人上床,他是絕不相信的。
她就像個鄰居家的乖女孩,做不來一點出格的事。
他相信,孟星河是真的愛她,等她消氣了,自然會回來。
王徵好心勸道:「南哥,我覺得這次你做得確實不合適。星河姐再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你當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吻得難分難舍,要我我也受不了。」
劉擎明顯不同意:「孟星河本來就知道南哥心裡隻有夏清清,是她不自愛,非要跟著南哥,我覺得南哥沒什麼錯。」
王徵:「唉,就怕南哥會後悔。」
「我怎麼可能後悔!」謝斯南被捧慣了,自尊心上頭,他打了個響指,「上白酒,我們今晚不醉不歸,慶祝我恢復單身!」
觥籌交錯,人聲鼎沸。
謝斯南一杯一杯灌著白酒,眼睛卻時不時望向手機。
等大家都散去,他打了輛車。
司機不滿地覷了眼後座的醉鬼:「去哪?」
謝斯南揉揉困頓的額角,口齒都有些不清晰:「N 大。」
10
等我從實驗室出來,已經十點多。
月明星稀,路上隻有零星幾個行人。
我剛邁上宿舍樓前的臺階,有道清越的聲音喊我:「孟星河。」
我止步回頭,看到倚在黑色越野車前的靳舟望。
他依舊是一身黑衣,長腿微曲,身姿慵懶,有一搭沒一搭地玩著手裡的銀色打火機。
他颀長的身材太過惹眼,引得路過的行人頻頻望向他。
他邁著長腿走向我,眼眸深沉:「怎麼不接我電話?」
我尷尬地摸出手機:「抱歉,手機關機了,沒看到。」
他的臉色才見一絲緩和,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不是故意躲我就好。」
「?」
他彎下腰,漆黑的眸子望進我的眼睛:「我還以為,剛到手的女朋友飛了。」
我探手摸向他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挲他狹長的眼尾:「怎麼這麼沒有安全感?」
他偏了頭,柔滑的臉頰在我手心蹭:「沒有。總怕你玩完我就跑了。」
「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不負責任?」我不可置信。
某人可憐巴巴地點頭。
額,他大概是第一個覺得我孟星河不靠譜的人了。
但是自己的男朋友能怎麼辦?
隻能哄咯!
我ŧů₆踮起腳尖,輕輕吻他的下巴。
靳舟望立馬低頭,含住了我的唇,深深吻住。
我踮著腳,雙肩包掛在身後,有些費體力。
他一手攬了我的腰,讓我靠在他身上。
另一隻手輕輕託起我的雙肩包,分走我的負重。
許久,他低低地笑開:「孟星河,跟你談戀愛,還要幫你背書包,怎麼有種犯罪的感覺?」
我掙扎著要從他懷裡出來,他緊緊箍著不放手。
「宿舍要關門了。」我含糊不清地說。
他的拇指在我腰窩輕輕揉捏:「今晚去我那裡。」
「不要,我明天一早有課。」
他抵著我的額頭,像尋求安慰的麋鹿:「星河,我沒有安全感,答應我,嗯?」
他的聲音低沉,尾音上揚,像小貓的爪子,在我的心上撓。
我承認我沒有定力,被他一個色情的「嗯」字,迷了心神。
等我回過神來,已經被某人抱著塞進副駕駛。
我心神恍惚,雙腳像懸在空中,著不了陸。
11
出租車進不了學校,謝斯南隻能在南門下車。
他喝得實在太多,走路都有些不穩。
等他趕到孟星河的宿舍樓前,宵禁的鈴聲正好響起。
他迷離的雙眼,看到不遠處有個女孩被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擁進車裡。
那女孩懷裡抱著雙肩包,不安又羞澀。
那是謝斯南念了好幾天的孟星河。
謝斯南著急向前,車子卻啟動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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