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時,小弟在我耳邊低聲說,坐我對面的二當家是警察臥底!
我當時就瞪大了眼,慌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臥槽臥槽!警察臥底!小命要沒!
小弟恨鐵不成鋼的按著我坐下,咬牙切齒:「能不能藏點事,能不能!」
我抬頭無辜的看著他,委屈又害怕:「不能……怕怕……」
1
我這個老大來的……挺巧的。
我爸是大毒梟,風流又多金,我是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今年剛被沈聽肆找回來,參與奪位之爭。
沈聽肆說要培養我,讓我坐上下一任交椅,我覺得他在異想天開。
我之前的二十幾年,普普通通平平凡凡,就是為了活著吃了點苦,哪兒懂什麼他們大佬之間的你來我往,勾心鬥角啊。
沈聽肆卻拍拍我的肩膀讓我放心,一切交給他。
然後,我爸突然死了,我大哥交易時被警察抓了,不得已被二哥遠程滅口。結果二哥一回來,就被沈聽肆扣上個臥底的罪名抓了,然後先斬後奏,把人嘎了。
在沈聽肆和江星的力排眾議下,我坐上了我爸的位置,跟玩一樣。
我名義上雖然是老大,可實際幹活的隻有沈聽肆和江星。
他倆一個是跟隨我爸多年的小弟,一個是摸爬滾打爬上來的二當家,沈聽肆護著我情有可原,可江星也護著我,好像是因為看上我了。
有他倆在,其他人倒也不敢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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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江星完成了一個大單,大家正慶功呢,他卻突然和我說,江星是臥底!
這讓我怎麼能不震驚!
他居然還怪我藏不住事兒,我怕死嘛……怎麼能怪我嚶嚶嚶……
我悄悄瞥了一眼江星,他坐姿不羈,身邊美女環繞,他卻沒有一點上手的意思,隻是自顧自的抽著煙。
他滿臉絡腮胡,長相粗獷,有點對不起他這個名字,但那雙眼睛卻好看的緊,劍眉星目。
「老大的眼神,讓我有種你也看上我的錯覺。」
江星調笑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他摁滅煙頭,拍拍衣服起身坐了過來。
我頓時警鈴大作,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求救的看向沈聽肆。
他常年一身黑色西裝,帶著金絲邊眼睛,頭發梳的一絲不苟,加上自身沉穩儒雅的氣質,活像個事業有成的海歸。
任誰都想不到,這樣一個男人,會是毒販。
沈聽肆雙手環抱,看我一眼就移走了視線,好像再說「讓你看他,活該」。
我欲哭無淚,坐如針毡。
江星坐在我旁邊,手突然摸向我的大腿,眼神曖昧的在我身上遊離。
我隻覺得背脊發麻,想躲又不敢躲,對上了他的視線。
「老大想不想嘗嘗男人的滋味?」
這下我頭皮都麻了,這是什麼澀澀發言!
我扯出假笑推開他的手,「還是別了,我!」
他握住了我的手,還十指相扣!
我看向沈聽肆,向他求救,一臉的欲哭無淚。
沈聽肆輕笑一聲,坐在我另一側,伸手攬住了我的肩,將我強勢摟住。
「老大缺男人那也是找我啊,畢竟我經驗豐富。」
低沉磁性的嗓音刺激著我的耳膜,我隻覺得背脊一下麻了。
沈聽肆雖然比我大十歲,可長的很好看,很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據說,他從小跟著我爸,十歲就學會了殺人,十五歲就成了我爸最信任的小弟。
江星輕笑出聲,握著我的手更緊了,「太豐富也不是好事。」
他們兩個視線對上,氣氛一下變得壓抑起來,火星四濺,我在中間備受煎熬。
這看似是他倆在爭我,實際我就是個借口,借我發揮罷了。
他倆什麼心思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沈聽肆帶我回來,零零總總相處了一年多,他這人雖狠,但總比江星這個警察臥底來的強。
我用力抽開手,全身倚靠在沈聽肆懷裡,對江星說:「我喜歡長的好看的。」
江星挑眉,摸了下自己的胡子,「那太可惜了。」
他起身回了自己的位置,美女再次環繞上去,隻是他的眼神一直落在我身上,讓我不禁有種錯覺。
他仿佛真的喜歡我……
2
慶功宴結束後,沈聽肆送我回去,我喝了點酒,腦袋暈乎乎的,連帶著說出的話也沒有過腦子。
「沈聽肆,你和江星是不是想爭我這個位置,你不用爭的,你一句話,我就乖乖滾蛋了。」
打了個酒嗝,我繼續說:「我沒啥要求,留我小命就行……」
沈聽肆忽然笑了,明明滅滅的路燈透過車窗落在他臉上,格外好看。
「這個要求未免太過奢侈。」
我一下瞪大了眼,現在連活著都成了奢侈嗎?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眼裡好像帶著些許不忍,不太真切,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喝醉了看錯了。
「祝迦,從你設計讓我注意到你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可能全身而退。」
「今天表現的很好,繼續加油。」
我心下大駭,他居然知道,我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面上卻沒有表現出異常,隻是傻傻的看著他,歪了歪腦袋。
「我想活著……活著雖然很累,但,活著很好。」
沈聽肆沒有再說話,專心開車。
我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燈光,有一瞬間的恍惚,仿佛看到了我最後慘死的樣子。
晃了晃腦袋,把那些胡思亂想扔掉,我閉上眼,帶著酒意進入夢鄉。
夢裡,我看到了那個穿著優雅的旗袍卻在吸著令人骯髒墮落的毒品的女人,她吞雲吐霧間享受的表情,深深刻進我的腦海。
我很討厭她,可她是我媽……
我十五歲的時候,眼睜睜看著我媽因常年吸食毒品而變得瘋癲,產生幻覺,自己捅死了自己。
臨死前,她向我求救,我隻是當做沒看見。
那晚的血,幾乎浸透了地面。
後來,我假裝受不了刺激,瘋了一樣跑出家門,逃離了那個令我憤恨的所謂的「家」。
我在外面摸爬滾打十年,終於讓沈聽肆注意到了我,把我帶到了我爸身邊。
一切,和我計劃的一樣。
隻是沒料到,江星會是那個意外。
3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刮了胡子的江星站在我家門口,手裡提著冒著熱氣的小籠包。
「餓不餓?」
他好看的眼睛笑彎了,裡面像藏了星星一樣,閃閃亮亮的。
我好像明白他為什麼留胡子了。
因為沒有胡子的他,格外的陽光正氣,一看就不像走黑路的人。
那種正氣,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抹滅不掉的。
看我盯著他看,江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嘖,還有點不習慣,不過老大能喜歡,也不虧。」
我突然很想問他,為什麼這樣,難不成真以為我是失足少女?
「先進來吧。」
江星把小籠包放在桌子上,掃了一眼我的房間,嘖嘖搖頭。
「太暗了,我幫你改造一下,女孩子家不適合那麼暗的房間。」
說話間,他已經動手了。
我也沒有拒絕,吃著小籠包看他忙活。
整理桌面,收拾垃圾,把髒衣服扔進洗衣機,活像個家庭煮夫。
終於,拆窗簾的時候,我隨手扔在窗簾後的東西滾了出來。
我清楚的看到江星身形僵了一下,隨後彎腰撿起針管。
在他開口之前,我問他:「你這麼做,是想救贖我嗎?」
江星轉身,臉上仍是他放湯不羈又帶著點痞氣的笑,隨手將針管扔進垃圾桶。
「救贖?什麼救贖,我們本就在深淵,如何救贖?」
我眼神閃了一下。
是啊,我本就在深淵,如何救贖。
江星一步步靠近我,「我隻不過是想讓深淵的日子好過點罷了,你要是不喜歡,我不弄就是了。」
我一步步後退,「不喜歡。」
他停下,挑了下眉,略帶失落的說:「那好吧,看來又失敗了。」
江星神色黯然的走了。
他以為他做的悄無聲息,可他不知道,桌上的 u 盤早就被沈聽肆換了,換成了假的。
剛才,江星收拾桌子的時候,拿走了 u 盤,進了一趟衛生間,又把 u 盤放了回來。
那個 u 盤裡,是售賣的各個路線和名單。
我坐上了這個位置,也就住在了我爸之前的房間,這裡的一切,都已經被沈聽肆換了個遍。
「他果然還是來了。」
沈聽肆從暗室出來,金絲眼鏡折射出詭異的光。
4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有些沉悶,一點一點向我靠近,沈聽肆的手伸到我肩膀上,又從肩膀移到我臉上,一下捏住了我的下巴。
「祝迦,我希望你識趣點。」
我下巴被捏的生疼,眼裡不禁泛了淚。
沈聽肆已經識破我,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裝了。
「知道了,松開。」
沈聽肆輕笑一聲松開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真缺男人了?眼珠子都快掉人家臉上了。」
我揉了揉下巴,沒有說話。
缺不缺,他不是最清楚嗎。
沈聽肆勾唇笑了下,抬手摸著我的腦袋,像是安撫。
「乖,缺男人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有需求和我說,別和江星亂搞。」
他特意咬重了最後一句話。
我知道,這是在警告我,離江星遠點。
沒忍住翻了個白眼,我拍掉腦袋上的手:「我沒那方面的需求,你放心。」
沈聽肆假裝想起什麼般,臉上露出虛偽的心疼,「怪我,忘了你曾經……」
「放心,我派出去的人已經傳回消息了,他們很快就把人抓回來了,到時你想怎麼出氣,都可以。」
奇怪,他的語氣明明那麼溫柔,我卻聽出了嗜血殺意。
我對著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語氣也變得愉悅起來:「好啊,那就提前謝謝你了。」
沈聽肆同樣勾唇笑了。
自那以後,他就以帶我熟悉業務為由,把我拴在了身邊,我是一點自由都沒有,真是想哭。
「想知道我們會怎麼懲罰叛徒嗎?」
我老實搖頭:「不想。」
肯定很血腥,看了會做噩夢吧。
他瞥了我一眼,那眼神明顯再說,由不得你。
我被帶到一個地下室,陰暗,潮湿,霉味和血腥味結合,令人作嘔。
周遭昏暗一片,我怕黑,不自覺拉住了沈聽肆的衣服。
他一伸手,我立馬說:「我怕黑,就拽一小會兒……」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是什麼表情,隻是一隻溫暖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把衣服從我手裡解救出來。
「很貴,抓皺了。」
沈聽肆語氣裡帶著點無奈,而後,他拉著我的手繼續走。
我突然覺得一點都看不懂他。
走了一段路,便聽到不遠處傳來陣陣鞭打聲,隱隱有火光照亮前方。
越走越近,我看的也越清楚。
柱子上綁了一個渾身是傷的男人,他面前有人正拿著鞭子抽打,打一下蘸一下辣椒水,每一下都皮開肉綻,血星四濺。
一隻寬厚的手覆在我眼前,隔絕了那血腥的一幕,溫潤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你應該表現的害怕一點,這麼演可不像。」
「哦。」
我應了一聲,轉身繞到他身後躲著,「可以了嗎。」
這裡又沒有別人,何必呢。
沈聽肆沒說話,對面的人走了過來。
「老大,嘴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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