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歸一無法控制衝動,扯松領帶,還不夠。
那是種難耐的欲望,無比渴望,無比渴求,想要她,想要吻她,想要摧毀她,佔有她。
甚至,有點像食欲和殺欲的混合體。
吃下她!
這樣就能徹底擁有。
他扯斷領口的扣子,襯衣敞開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肌,兩條腿跨進浴缸,單膝跪地,掐住她的脖子,壓進水裡。
波浪湧動,水漫出浴缸,也嗆進了陳窈的鼻腔,她的嘴和咽喉都被江歸一掌控,他報復性地反復碾壓舌根,蹭的她唇邊泛紅。
根本無法呼吸。
窒息刺激著神經,快感在身體內遊走,她忘了自己扮演的角色,看著那雙完美的眼,費力地抬起雙手。
脖子被輕輕掐住,江歸一挑了下眉,從她嘴裡撤離,將她順著浴缸推出水面。
“哈嗬哈嗬……”
陳窈靠向浴缸,胸脯因缺氧劇烈起伏。呼吸稍微順暢,她越想越氣,抬臂想抽他巴掌。
江歸一早有所預料,握住她的手,扯到自己唇邊,莫名好脾氣地說:“我今天被打過了。”
她絲毫不客氣,“活該!誰讓你說那些話氣人,直接走了皆大歡喜,你自找的……”
江歸一沒說話,張開嘴,將她兩根細瘦的手指含進去。陳窈陡然激靈,手往回抽,他又攥緊了些,直勾勾盯著她,眼神挑釁又蠱惑。
黑發,白皮、紅唇,三種色彩被浸透,鮮豔至飽和,水從他額骨、鼻尖不停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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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舌頭慢慢舔她的手指尖,細細的絲線欲分欲離。
江歸一長相本就容易引人遐想,堂而皇之挑逗,簡直讓人血脈偾張。手指被舔得非常痒,但讓人更痒的是他的眼神,心裡被撩到頻頻波折,陳窈暗罵自己鬼迷心竅,別開眼,“江歸一,別弄了,惡心。”
江歸一捏住她的腕,陰沉地問:“你在江之賢房裡叫那麼大聲誰惡心?”
“我就惡心,我不止叫,你剛剛親過的嘴還吞過——唔!”被捏住臉,男人指腹薄繭燙得皮膚疼,他眼裡森森寒氣幾乎恨不得將她活剐,預感到即將的遭遇,陳窈拳打腳踢地罵:“滾!別碰我!”
“陳窈,看來我對你太好說話。”
江歸一嘴角勾著嗜血歹意,他往後靠向浴枕,按松濾水泵,水位下降的時間,摁住她的肩不容反抗地往下按,迅猛至極。
陳窈的膝蓋磕到堅硬陶瓷,但她關心不了膝蓋,因為臉猝不及防被彈出來的騰騰熱氣刷了下。
啪地聲。
浴缸都是水,這一聲清亮扎耳。
陳窈怒視江歸一,眼睛又圓又亮,睫毛湿漉漉的,哪有半分唬人的樣子。
想到她也這樣注視江之賢,江歸一胸腔那團氣讓行為難以把控,他的拇指壓著往下,抵住她的臉故意戳出凹陷,笑得邪氣,“我和父親的誰更符合你的口味?”
“滾!這麼好奇你自己不知道嘗?”
瞧瞧,暴躁的小廢物。
他直接趁她叫罵時撬開她的嘴,淡定地說:“嘗吧。”
幼稚的潑皮無賴。
陳窈氣得半死,又是拍又是掐,指甲刮得他小臂數道新紅彎月型甲印。
江歸一完全不理會,扶住陳窈的後腦勺,撥開她的發,露出鼓鼓的臉頰,惡趣味用指尖戳了戳,遭到她兇狠的警告與控訴。
——我殺了你!
讀懂陳窈的眼神,江歸一有點想笑。她在別人面前裝得有模有樣,看著她流出眼淚,江歸一揉了下她的頭發,口吻嫌棄,“沒用的廢物。”
這麼罵著,他卻沒再做了,拉著她的胳膊提起來,攔腰夾在大臂跨出浴缸。湿透的西裝襯衣緊貼肌肉,不停滴水。他把她放到洗手臺,一手按住她的小腹,一手抽皮帶。
陳窈下意識抖索。
他漫不經心地說:“抖什麼,現在知道害怕了。”
她急中生智,連忙說:“江歸一,很髒的,你幹嘛要惡心自己呢?”
江歸一停下,撩開她披散的頭發,“你不說我都忘了,沒關系,時間很多。”
“我會讓你忘記他。”
他的欲望從眼睛流出
來,即便如此,壓抑的喘息和緊繃的喉結,仍能感受這樣的狀態已經在克制隱忍。
陳窈見挖苦沒用,譏笑道:“把我弄出來就是為這種事?”
他的眼神有一瞬間讓她看不懂,夾帶某種深厚而沉重的情緒。
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
江歸一認為陳窈為報仇寧願向江之賢獻身,他為滿足X欲,衍生的情緒行為都是附屬品,本質沒有任何區別。
他抱著陳窈離開浴室,把她扔到客廳沙發,捉住她腕從腿外側反扣進膝窩,用皮帶繞一圈固定,拉直,再去綁另外一對手腳。
這姿勢強行讓她抱住雙腿並分開。隻要拽住皮帶中央往上拉,她的臀部就往上提。
但江歸一什麼也沒做,而是打開擱在茶幾的皮箱。
窗外的雨淅瀝瀝,房間充斥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陳窈猛然意識被憤怒衝昏頭腦的自己做了什麼,江歸一今天情緒已經非常不穩定,她居然說了那麼多刺激他的話,她嘗試掙脫束縛,大喊道:“江歸一!”
“還記得我的名字,可惜你不記得......”
嗡——
房間內忽然響起輕微震動聲。
她瞬間頭皮發麻,他慢慢轉身,手裡拿著個橢圓型的黑球,優雅地坐到她旁邊,嗓音冰冷語調緩慢詢問:“隻能為江歸一流水,白天告訴過你,是不是?”
陳窈瞳孔猛縮,這樣的江歸一太可怕。他視線上挪,眼底情緒看不透,隨即臉上展開不濃不淡的笑意,兩指伸進她嘴裡,揪住她的舌頭往外扯了扯。
“既然你在父親那叫得那麼開心,現在開始,別停了。”
沒給陳窈適應的時間。
窗外雷鳴聽不見了,劇烈的嗡嗡聲連帶神經末梢突突跳動。
身體發軟,但那根皮帶牢牢束縛了手腳,連並腿都做不到。她咬著唇,強行分散注意力,思考怎麼從江之賢手裡保下小命。
陳窈分神的表情讓江歸一更火大,他低頭,炙熱的吐息舔舐她的耳廓,“不叫是不喜歡?主人親自幫你好不好?”
“......不。”
“拒絕無效。”他遺憾搖頭,攬住她的腰,讓她靠自己懷裡,語氣不急不緩,甚至可以說求知好學,“我坐外面還想,你從來沒對我叫那麼大聲那麼好聽,父親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她不說話,他動作神色瞬間狠戾,逼問道:“到底做了什麼?”
“你!”陳窈顫抖不止,斟酌了下自己的處境,決定實話實說:“江、江歸一,你用腦子想想就知道,江之賢今天的目的是為測試你和江頌竹,你中計了!他其實什麼也沒做,真的……房間有柯麗露,不信你叫人問她!”
“說謊。”江歸一以己度人,“你叫成那樣,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陳窈滿臉通紅地譴責,“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他當然和我不一樣。”語氣的鄙夷毫不遮掩,江歸一目光一路窺視,從陳窈姣好的曲線,後腳踝突出的骨頭,繃緊的小腳趾,注意力被她的耳緣吸引,從棕色頭發露出來,上面曬出一圈可愛的粉色,他湊過去咬,“所以,今天為了讓你記憶深刻,我不止準備了一種。”
敞開的箱子,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唯一相同點,黑色。
牆壁的影子突顯輪廓。
嗡——
陳窈抑制不住哆嗦,斟酌片刻,瓮聲瓮氣地說:“......主人。”
“嗯。”江歸一咬她的小腿,“讓你吃藥你說你母憑子貴,帶你走你說恨我,親你你說惡心,嘴裡沒一句好話。”
他沒興趣讓其它東西*她,親力親為。
“現在才叫主人,晚了。”
嗡——
內外全方位被照顧,陳窈有種被嚴刑拷打的錯覺,全身變成火筒,膝窩和手心的汗交融。
男人打開手機,“怦然心動、漸入佳境、快樂巔峰......”
念了一半,他沒耐心了,手機扔到旁邊,檔位開到最大。
那吸附感簡直山崩地裂,陳窈眼前陣陣發黑。
“喜歡哪種?”
“......滾!”
“父親帶你玩過這些嗎?”
“......唔,滾。”
她喉音支離破碎,眼角溢出眼淚。此刻意識到,他已經這樣熟悉她,每處細節,深淺遠近,全部了若指掌。
她抽噎著問:“江歸一,我都說實話了,你到底為什麼還折磨我……”
“你為什麼叫那麼開心?”
“我……”
總不能說她把他當作幻想對象。
陳窈不說話了。
“你的表現總能讓我更生氣。”江歸一發了狠,她再堅持不住,軟化在他懷裡。
“才一分鍾。”
“我今天在門外聽了半小時。”
意思昭然若揭,她必須承受一樣的時間。
他們一直不平等,地位、體格,他為殘酷的宰殺者,冰冷的刀俎,而她是砧板上失去水源供給的魚。
時間變得漫長,叫聲是唯一發泄的途徑。嗡嗡嗡、嗡嗡嗡、嘈雜聲擾得神智渙散,陳窈由裡至外發了場熱汗,頭發睫毛都湿乎乎。
她怔怔盯著男人優雅擦手的動作,手背的刺青湿透了,血管和青筋格外明顯。
憑什麼隻有她這麼狼狽?
陳窈的腦子總是清醒鎮定,但隻要碰到江歸一總能各方面崩盤。她啞聲低罵:“賤人......別被我逮到了……”
江歸一頓住,歪了下頭,下颌剛好碰到她的唇,短暫的觸碰像一個溫柔的吻,他饒有興味地說:“賤人,新詞。”
“還有嗎?”
“滾!垃圾!”
“還有呢。”
“……”
“如果你這樣罵父親。”江歸一悠悠拋出語聲,“他必讓你後悔出生。我不一樣,我希望你拿出真實水平,否則我會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
“......”
陳窈全身骨頭像散了架,望著灰色平整的天花板,沒力氣搭理他。
“不罵了?”江歸一極有滋味垂眸,挑起一縷頭發,放在鼻尖輕嗅,“我還以為能有什麼新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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