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這種時候江歸一的聲線特別像吸飽水的海綿,本質不平整、沙沙的,但小孔會滴出水,漏電的水。
從耳膜流進腦子,再從腦子流向全身。微弱的電流讓陳窈輕顫了下。
這聲調和那日碎鏡前額頭相抵他用的聲調一樣,那會兒體感極矛盾,就像他這人性格糟糕透頂,奈何長了張動人心魄的臉——技術差,硬件好,痛苦又爽,欲生欲死。
該死,明明隻是逢場作戲。
應該痛恨,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痛恨他的強制,痛恨兩年前害她進看守所,但她竟然因為幾句話起反應了。
他的手再次收緊,如果她的屁股是氣球,應該已經被抓爆了。
“不說話,那就一根手指都沒有。”
牛仔褲的布料壓得皮膚有點疼,陳窈打死都不願意承認這種低級的官能。
江歸一不知道她為什麼又犟上了,這時內線電話突然響,電子音刺耳,讓人無法忽視。
一般隻有必須經過江歸一裁決的事才會打這間辦公室。
他擰眉,單臂摟緊她的腰,起身,走向辦公桌。
牛仔褲掉在地板。
江歸一揮臂一掃,皮面書,文件夾、筆全掉到地上,他把陳窈放到桌面,按住電話沒接,盯著她,深色鑲木和白皮,“歸一”像滴到雪地的墨汁,視覺衝擊力十足。
他伸出食指,在電話鈴催促下,緩慢描摹“一”字,繼而輕輕點了下那顆紅痣,命令道:“張開,乖乖躺好。”
“否則,受傷的隻有你。”
陳窈敢肯定如果現在反抗,他將不再有耐心。識時務者為俊傑,對比疼痛,她更願意暫時的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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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開點。”
她聽話地照做,手掌下是冰涼光滑的桌面。
江歸一接起電話,是樸樸。
“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
他把電話放在桌上,按下免提,手伸到後面,一拉,束在腦後的長發散落。
“boss,吳汜從到泰國確實幹了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江之賢把他放在最後處理,不是沒有道理。”
他看了眼專心致志的陳窈,“哪些?”
接著,抽了幾張湿紙巾,將天珠連同墜穗包起來,揉搓幾下,然後用食指繞好黑金色的繩子。
“一共三件。第一件。到泰國第一晚,吳汜和趙妄銘在TopOne強.暴了一位女服務生,之後賞給屬下,她當晚自殺了。”
陳窈轉了轉眼睛,猝然被冰了下,她低頭。江歸一修長的指是固定的支點,他輕輕一動,天珠鍾擺般,前後小幅度晃動,不偏不倚敲向非常微妙的位置。
一下,一下,彈性的碰撞,精確地讀秒。
噠。
噠。
噠。
先清脆,後粘黏。
擊打的餘波一陣陣,陳窈受不住,雙腿並攏夾住了他的手腕。
江歸一回著電話,手往裡探,把那顆天珠推進去,從容道:“繼續說。”
“第二件事,趙妄銘死的當天,那女服務生的家人找上門,被他們打了一頓請出去,之後報了案,但京畿警察署的警長收了賄賂,女服務生的母親想讓他們償命,卻被打斷了腿,今天過世了。”
江歸一停住和陳窈對視,“還有呢?”
“第三件事,吳汜正在大量購買軍.火,集結了僱.佣兵。並且剛剛,他在Deepweb發布了條追殺令,81枚比特幣,懸賞您的人頭。”
江歸一沉沉地盯著陳窈,掰開她的膝蓋,食指按住天珠的末端,壓進。
“唔……”
“什麼聲音?”
拽著繩子尾端拉出來一半,再次推進去,陳窈跟著抽動,臉燒得通紅。
“剛買的暹羅貓。”江歸一說:“有點不識好歹,給她吃的不樂意。”
他加重語調,揉捏得那處通紅,“喜歡反咬。”
“您什麼時候喜歡養貓了?”
江歸一緩慢地將天珠繩串向外拉,轉動著頂端,她不安分地扭動,摩擦著桌面發出響動。
“最近。”
“啊,不過暹羅貓很調皮的,好奇心特別強,不高興了還喜歡拆家。您有那麼多時間精力照顧嗎?”
他沒回樸樸的話,笑著抬起手指,抵在她唇邊。
【舔。】
如果沒記錯,辦公室的門沒有反鎖。陳窈閉上眼,試著不去想如果有人推開門會看到什麼景象。江歸一面帶微笑,衣冠楚楚,而她卻暴露無遺。
他凝視著她,用手背扇了下,然後豎起食指。
一。
無聲的數數,嚴厲的警告。
象徵貪欲的饕餮再次劃過空氣,打在陳窈嬌嫩的皮膚。
啪。強烈的熾熱感瞬間蔓延。
江歸一豎起兩根手指。
二。
“boss,你是在調教貓嗎?
“嗯,”他說:“再調皮就把她從樓上扔下去。”
聽到纏綿水漬聲,電話那頭的樸樸愣了愣,吐出一口氣,“boss,回歸正題,據我所知吳汜不是衝動行事的人,過去他決定的事無一例外全部遂願,這次他肯定會為了保證行動一舉成功,找更多的人暗殺您。我的建議是,趙妄銘葬禮那天不出現直接回國,因為他不敢在中國放肆。”
“你的意思讓我逃跑?”
“主要太危險了,這次不止吳汜,他和仇舒悅似乎也有聯系。”
江歸一看著陳窈,“這樣啊。”
第三下,打在靠下的位置。
身體不自由主抽動。陳窈皺眉。
天殺的,她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任憑別人抽打,辦公桌的雙手緊緊攥成拳。
啪。第四下,他又推了推那顆天珠。
她有點想哭了。
“嗯,晚點再說,那貓實在太調皮,我先調教調教。”江歸一終於掛斷電話,喜怒不辯地說:“小廢物,進步了。”
操。誰要在這種事情上進步。陳窈瞪著江歸一,眼眸湿紅。
他眯了下眼。
啪!
最痛的一下。
這樣的感覺把陳窈推向頂點,卻無法讓她真正釋放。她的手指在光滑的桌面扭曲。
他俯身,呼吸噴灑在她脖子上,“這兩天偷偷摸摸做了那麼多事,玩的開心嗎?”
“什麼事?”陳窈反問,心理素質極高。
“除了仇舒悅還有別人吧。”
江歸一取出天珠,水從柱體往下流,填滿了他名字的筆劃,打湿了穗墜,隱約透出流光溢彩的水光。他注視了須臾,不知想到了什麼,眉尖蹙起,有點走神。
“沒有。”
他回神,還是覺得心髒沉甸甸往下墜,有點酸。
語氣不善地問:“現在我的腦袋被懸賞81個比特幣,有什麼想法?”
江歸一消息靈通,這結果陳窈早有所預料,但對付他,用的不是陰謀,而是陽謀。
“啊,二爺您可要注意安全吶。”她雙腿勾住他的腰,隔著襯衣摸他柔韌的肌肉,明晃晃地笑,“不然,直接回國?”
對,我陳窈滿腹詭計,那又怎樣?為時已晚,殺了我隻能向他們驗證我說的話為真。
現在敵來,你江歸一擋還是不擋?
擋,多家圍剿,必折損,不擋,當縮頭烏龜,好勝心允許嗎?
罪犯犯罪回現場欣賞,我自然要來親眼目睹,享受你面對世紀大難題無可奈何的模樣。
江歸一輕易領會陳窈的心理,隻能說不愧是天才少女,而他果然被精蟲爬腦了。
“小廢物。”他懶散地勾著湿漉的天珠,從她纖細的小腿滑倒大腿,留下水痕,襯得皮膚剔透,嗓音沙啞道:“真以為我不會動你?”
陳窈若無其事聳肩,笑得眉眼彎彎,“二爺,我可是你的狗啊,您舍得嗎?”
辦公室的燈打在她臉上,紅暈之外還有一層光暈,看起來格外清純、楚楚動人,仿佛呼吸都是甜甜的熱帶水果味。
但江歸一知道她壓根就是條毒蛇,靜靜地看她幾秒,也笑了。
“你得知道,江家人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無論是誰。”
他把天珠瀟灑拋向她胸口,抬起她的腿,沿著水痕細細密密的吻從小腿往上,感受她瑟縮,他張口咬膝蓋,吸吮出曖昧的紅痕。
“嗯......”從鼻尖悶出來的聲音,綿軟發黏。“柯麗露呢?”
“做這麼多壞事,還想要獎勵,貪心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男人偏愛黑色,站在頂光下也顯得冷肅。隻是西褲的線條已不再平整。
他用天珠繩串把頭發隨意綁高,將她兩條腿按右邊桌面,接著掀起藍色的吊帶,繞過她頭頂,翻到她後背肩胛骨。
同時騰出手撥通內線,維持平穩聲線吩咐:“門口的人滾蛋,內線掐了。”
“是。”
陳窈側躺在辦公桌,正臉對電腦屏幕,手腳一起被他的大掌壓得牢固,她正想說話,半張臉因強力衝擊貼向桌面,喉間瀉出嗚咽。
即使充沛,也難以承受。
而且他今天似乎克制太久了,格外亢奮放縱,又似乎在生氣,發了狠,辦公桌被撞出令人牙酸、頭皮發麻的聲響。
天色泛起陳舊顏色,暮光初升。
茶幾瓷盤中的水果熟爛到頂,如同腐壞般流出汁液。
江歸一呼吸濁重,往前邁,再往前邁,可陳窈不斷逃跑,他攥住被擰成像麻繩一樣的吊帶,從背後將她摟緊,感受她鮮活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脊背聽她心跳。
他之前不明白自己究竟想從陳窈身上追尋什麼,但他現在發現了,這種類似
飢餓的渴求,絕對不是單純的X欲。
太不正常了。
不行,他得問問馬伯松什麼情況。
而陳窈卻在想,隻要忍過今天,走完最後一步棋,他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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