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窈不置可否地挑眉,瞥到江歸一空蕩的腰腹,“你那把破刀呢。”
“不需要了。”他說:“反正以後你周圍肯定很多保鏢,他們看在我是你男人的份上也會保護我。”
陳窈:“......”
雙胞胎:“......”
默了幾秒,瞥到他腳後跟帶起到水,她若有所思眨了眨眼。
江歸一健步如飛,將陳窈塞進後座,利落鑽進去,門剛關上還沒坐正,立刻按下尋呼機,“出發,港口。”
他傾身軋向她,“幺幺,難受......”
陳窈伸食指阻止即將落下的唇,“滾蛋。我問你,這麼急去港口幹什麼?不坐飛機?”
沒錯過那張漂亮的臉上一閃而過的幸災樂禍和壞笑,她眯眼,手指在他喉結摩挲,“你是不是又做了缺德的事?”
江歸一抓住陳窈的雙腕拉到頭頂,對第二個問題避而不談,眼底蕩漾著暴動兇蠻的情欲,“主人,我一直都急,一秒都不能等。”
陳窈:“....…………”
與何老爺子做交易讓他對何商岐守口如瓶,再推江頌竹坐上受出境限制的二把手之位。明天死刑執行完畢,兩人悲痛欲絕完發現上當受騙為時已晚,無法出國,有心也無力。
想到終於甩開兩隻討人嫌的蒼蠅,江歸一簡直心潮澎湃,血液細胞瘋狂叫囂著三字,*死她!*死她!*死她!
他朝陳窈的脖子咬下去,尖尖的犬牙稍稍用力就咬破了。
簡直狗王八轉世。
陳窈冷著臉,“松手,牙尖嘴利的畜生。”
Advertisement
他用舌尖卷起血珠,扼住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唇,舌頭掠過整齊小小的牙齒,又在口腔內壁研磨剐蹭,血與唾液徹底融合。
親到她動情,他抬頭,發絲凌亂,嘴角殷紅,襯得那張臉過分妖豔。
陳窈失神幾秒,不耐煩地掐住他的脖子,將人拉下來接吻,唇齒廝磨,他一動不動,但已經非常明顯了。
她不爽地說:“不做滾開。”
他垂著長睫,似笑非笑地說:“你真的好饞我,寶貝。”
“......”
陳窈不甘示弱抬腿,他弓腰,悶哼。
“冒水了吧。”她惡劣地罵:“江二爺,你真是我見過最騷的公狗。”
他眯眼,直接回擊,“那你就是最騷的小母狗。”
兩人扭打在一起,音樂播放,後座隨節奏上下顛動。
駕駛位的雙胞胎默默打開兩邊車窗,各自點了支煙。
“哥,現在凌晨四點半,他們不困嗎?”
“瘋子總是比常人精力旺盛,理解一下。”
“......哦。”
車隊很快開到
港口,等了半小時,一艘豪華的船駛離港口。
“幺幺,看好了。”
“倒計時60秒。”
陳窈擦開車窗的霧氣,唇角慢慢上揚,“十二個人?”
“50秒!”
“嗯……你大爺的!”
啪啪啪!
“40秒!”
啪啪啪!
“30秒!”
啪啪啪!
“20秒!”
......
“3——”
“2——”
“1——”
行駛到江中央的船,砰地聲突然爆炸,瞬間無數金屬碎片飛向呼嘯的風,濃煙直衝數百米,血紅色的火光照亮半個夜空。
陳窈一陣耳鳴,頭暈眼花。江歸一抓住車頂把手,手背青筋爆突,加大力度,邊扇她屁股邊吼:“爽嗎!刺不刺激!”
視線晃得模糊,江面焚燒的焰跳動。
嶽山的大仇得報怎麼不爽?
那麼多因其家破人亡的人大仇得報怎麼不爽?
那麼多死去的緝毒警察的大仇得報怎麼不爽?
她熱血沸騰,感覺自己也被那火焰點燃,四肢百骸都燒了起來,喘著喊:“爽!刺激!江歸一你他大爺的真是個天才!”
“哈嗬......必須!去他大爺的還想跑!操!”
他們在爆炸的餘韻裡擁吻,吮到舌尖滲血,甜美的鐵鏽味暢快湧入對方體內。
孤獨而自由、處在懸崖邊緣的人,在這刻竭盡全力,緊緊握住對方的手。
交鋒,廝殺,碰撞。
致命敵對將在勝利的璀璨中融合。
無辜漂泊的靈魂將在灰燼中永生。
.
第二天,港□□炸的消息登上各大網絡媒體,報道稱事發船為日本籍,爆炸原因不明,疑似違規操作引發的意外,島國又來追責,外交部表示,意外沒辦法,誰也不想這樣,但中國有句四字箴言:惡有惡報。
國內時間的下午三點半,飛機抵達美國舊金山,陳窈一路昏睡,江歸一精神抖擻,抱著她處理交接的工作。
快到半山莊園,接到何商岐電話,對方聲音明顯是聲嘶力竭後的嘶啞,“江歸一!操你媽的!”
“大家都是成熟穩重的男人,別這麼粗魯,這麼暴躁小心得腦血栓。”
“操你媽!有種你一輩子別回國!不然老子弄死你個老陰貨!”
江歸一脾氣出奇得好,安慰道:“我知道年紀輕輕當鳏夫很難過,改天我叫人送幾個洋妞去涼川給你續弦,你要加油,別到時候我帶著我和幺幺的孩子回來看你,你還是孤家寡人。”
何商岐氣得破口大罵,江歸一火速掛電話,心情舒暢,接著江頌竹又打來電話,那簡直是牙縫擠出的涼飕飕的字,“江歸一,你什麼時候回國?”
“這個問題我要問問你嫂子,不過她現在躺我懷裡睡得太香甜,我不忍心吵醒她。”江歸一遺憾嘆氣,“都怪我,昨晚累著她了。”
“......操你媽的。老子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個狗日的這麼陰,你……”
江頌竹狂飆髒話,此處省略一萬字。
江歸一單手拎起酒杯,慢慢喝著威士忌,等江頌竹停歇,優雅紳士地說:“對,就是這個勁,以後別裝了,還有四個月爭霸賽,記得替我向那三位問好。”
“......*#$%!”
“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他慢條斯理地說:“你遇見幺幺的電影院我買下來了,我把座椅改成了加大尺寸的雙人沙發。”
江頌竹啪地掛斷電話,江歸一愉悅揚唇,拉黑兩人電話號和微信,想了想,又把兩人從黑名單拉出來,然後舉起手機,低頭吻陳窈的額頭,剛準備拍照,她睜開眼,嘲弄一笑,“我說你怎麼跑這麼快,玩騷操作呢。”
江歸一從抽屜取了支煙,反手送進唇,是慣常運籌帷幄的姿態,偏偏裝起無辜溫順,“A piece of cake。”
陳窈翻白眼,繼續呼呼大睡。他又將煙取了,摟著她,滑動手機繼續遊覽商品。
Gallop國外的業務集中在紐約洛杉磯,賭場在內華達州,得買架灣流。
以後還得接幺幺上下學,車,車牌號。
......
他截了幾張圖發給聞確,下巴擱在她發頂心滿意足地閉眼。
九輛車駛入半山莊園,兩排齊整的常青樹旁是片禪宗花園,園丁正在修剪樹冠,駛過噴泉,車穩當停在正中央紅房子前,爬山虎從屋頂琉璃瓦延伸至流線型磚牆。
聞徹熄火,聞確下車拉開後座門。江歸一側身探出車,長發流瀉如瀑,他彎腰雙手抱起熟睡的陳窈,啄了下被親到紅嘟嘟的唇,輕聲說:“到家了。”
陳窈稍稍睜眼又被日光刺得閉眼,往他懷裡拱了下,不動了。他得逞地笑,唇輕輕碰她松軟的發,踏上階梯。
跟在後面的聞確託紫檀木書箱,聞徹拎盒螞蟻,其他人則拿槍。看到門口等待的秦倩,聞徹驚訝瞪圓眼睛,“你怎麼在這兒!”
秦倩無奈,“我剛下飛機就有人把我接到這了。”
聞確心想果然如此,騰出手拍聞徹的肩膀,“你什麼時候見二爺失手過?”
前方的男人回頭,天生上位者的眼神幽深,徒增壓迫,所有人同時低頭,呼吸不自覺放輕。
燈塔可能隕落,從不失敗。
.
玻璃罩裡的珐琅自鳴鍾響了聲,陳窈緩緩睜開眼,鼻腔填滿墨香,入目所見皆是書架。她慢吞吞從沙發爬起來。
“終於醒了。”
循聲望去,梨花木書桌後江歸一散漫地撐著頭,右手掂柄鬥勺,勺子下面是盞油燈。剛走近,他將她撈進懷,她順勢坐在他左腿,看著勺裡金泥慢慢融化。他豎起羊皮筆記本,滾燙的金泥倒側面用印章壓住。
陳窈看著自己的筆記本,直言道:“有秘密?”
“等你的電影上映就知道了。”江歸一按揉她酸痛的腰,笑著說:“現在開始,幺幺公主和烏龜王子要幸福地生活了。”
“幼稚。”
清脆聲響,桌面的墨水被打翻。他強硬扣住她的腦袋,撬開唇齒。
那是一個綿長而熱烈的深吻,極具侵略性。
窒息感包圍陳窈,手推搡著,想從濃烈的情愫掙脫,卻被江歸一扣住腰部不得動彈,她躲避他燙人的目光,心跳和他同頻共振。
“不準躲,不準逃,看著我。”
“看著我,幺幺。”
他將她摁在桌面,欺身壓下,很突然,她咬牙謾罵不休,後來變得斷斷續續。
“放松,別動,乖。”
“滾啊......你沒戴!”
“那我們可以生孩子了,兩個女孩子……”
“……”陳窈無奈了,“江歸一,你沒止境的嗎?”
江歸一唇湊近她耳畔,咬著泛紅的耳尖,“沒有,忘記告訴你,我有X癮。”
“......”她顫抖著,不可思議地問:“什麼癮?”
“X癮,愛癮,什麼癮都有。”他將她抱得更緊,低語著,“你不知道我克制了多久。”
“......那叫克制?”
熱門推薦
臨近期末考,我是個醫學生。 實在看不懂病的我去網上隨便掛了個號,假裝病人去套答案。 結果他居然識破了我的詭計要給我退錢。 我隻能用激將法發了一句:「醫生你是不是不會呀?」 對面沉默了很久,果然給我發了一串答案。 我樂瘋了,趕緊抄下來。 結果第二天我去交作業時,老師樂了半天,拍了拍旁邊的帥哥:「昨天那個得了二十多種病的笨蛋學生,這不找著了。」
父親生辰宴時帶回一個女人,說要納她 為妾。母親笑臉相迎,把人留在府裡。 她暗中對我比手勢,我了然地勾了勾
和男朋友分手了。坐在老公車裡一點情緒都不敢有,也不敢哭出聲。 以前談戀愛不敢告訴爸媽,現在談戀愛不敢告訴老公。 終其一生都是遺憾。
我剛暗戀上院草,就聽說他有了對象。悲傷傷。我難過得連 悶兩大瓶水晶葡萄,淚眼朦朧地竄到了樓底,跟著社區阿姨 跳了倆小時的廣場舞。
"我穿到了懷孕女配的肚子裡,成了一個剛出生的幼崽。 我爸是影帝,醉酒後和我媽春風一度有了我。 可在小說裡,我根本就沒生下來! "
班級群裡有人發了我男朋友的照片,隨後一秒撤回: 【是我對象啦,不小心發錯了,不好意思噢~】 群裡炸了: 【不是,你男朋友是明星啊姐妹,這麼帥。】 【臥槽沒看錯吧,她男朋友是江尋?】 【上面的連江尋都不認識?江家的小少爺,隨手扔個幾千萬出去就跟玩兒似的。】 【他竟然有女朋友了,我好羨慕啊嗚嗚嗚嗚。】 我盯著手機屏幕冷笑。 沒人知道,外人看來清冷難以接近的江尋,其實喜歡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