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肥了哈這章,斯哈斯哈
第19章 烏託邦
◎等你回來◎
第二天, 孟璃醒來時,身旁已經沒有了靳時躍的身影,她躺在床上放空了會兒。懵懵懂懂地想, 難不成昨晚做了一場夢。
小腹已經不痛了,但還是沒什麼勁兒。
孟璃想拿手機看一眼時間, 手機也不見蹤影了,她便起身想去尋, 誰知一坐起來,身上的被子就滑落下來,胸前一涼,她下意識低頭一看,不到一秒的時間便面紅耳赤。
昨晚的回憶瞬間重回腦海。
胸前這大片大片曖昧痕跡, 實實在在地證明著昨晚並不是一場夢。
她這胸口著實看上去慘不忍睹, 就像是被狠狠蹂.躪過似的。
有吻痕,還有被或輕或重揉出來的指痕,尤其是那最為敏感的兩處, 看上去有些紅腫。
這時, 他昨晚說過的一些“不堪入耳”的話也合時宜地一遍又一遍在耳邊響起。
“你知不知道,這兒能吸。出水。”
“是甜的。”
“.......”
他說她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拒絕了她的幫助,他也確實做到了自力更生, 可她好像又清晰地記得,她的肌膚是如何沾惹上他滾燙如巖漿的溫度, 胸脯,脖頸, 發絲。
在睡著前, 他用熱毛巾小心擦去。
Advertisement
孟璃知道靳時躍平日裡雖然也有不著正調吊兒郎當的一面, 可在那方面的壞勁兒又截然不同,壞得讓她有時都不知如何應對。
匍匐在她胸口,舌尖像蛇信子,帶著致命毒液,抬眼看她時,眉骨微挑,透過朦朧的月光,那漆黑的瞳孔中也是致命的掠奪性,卻又潋滟情迷,眼神危險又撩人,百無禁忌。
突發奇想的,肩膀也往她的唇邊下塌,在她耳邊低聲蠱惑地呵氣,“嘗嘗我的?”
......
有鑰匙插進匙孔的聲音。
在門打開的前一秒,孟璃反應異常迅猛,“砰”的一下往床上一躺,將被子拉起來蓋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瑩亮的眼睛,睫毛輕顫著,像撲抖著翅膀的蝴蝶。
靳時躍打開門進來,手中還提著買來的早餐。
見她醒來,他彎起唇:“早。”
他若無其事的正經模樣,孟璃自然也極力將昨晚那些畫面甩出腦海,強裝鎮定道:“早。”
她四周掃視一圈,在書桌上看到了自己的手機,於是便對靳時躍說:“幫我拿下手機好嗎。”
她指了指。
靳時躍便走過去。
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又迅速坐起身,從床尾撿起自己的睡衣,囫囵幾下套上。
靳時躍將手機遞給她,同時拉過她買的一個有輪子的小邊幾,拉到床邊,將早餐放到上面。隨後去洗了個手。
孟璃接過手機,看了眼時間,早上八點多。
屏幕上還顯示著幾條未讀的微信消息,其中就有劉玉琴,是昨晚發來的,問她跟靳時躍的進度。
劉玉琴絮絮叨叨發了一大篇,孟璃沒細看,就粗略掃了一眼。
大概就是:【戒指的事你姐姐說不跟你計較了,你姐夫答應給你姐姐再買一枚了,你回來跟你姐姐道個歉,再怎麼說是兩姐妹。你犯什麼糊塗,你要是喜歡,等你把那個飛行員拿下了,讓他給你買幾十萬幾百萬的戒指不好嗎?就像你姐姐說的,要讓他知道了這件事指不定人家怎麼看你,你跟人家相處把你那些上不得臺面的習慣收起來,千萬不準表現得沒見過世面一樣!】
最後一句不忘提醒她一句:【十月十八號是你姐夫的生日,你記得回來吃飯,爭取把他也帶回來!】
孟璃似有若無地冷笑了聲。
靳時躍察覺到她這細微的情緒變化,剝雞蛋的動作一頓,問道:“怎麼了?”
孟璃很快反應過來,立馬揚起微笑,若無其事地搖頭:“沒什麼。”
她沒有回復劉玉琴,隨手將手機往旁邊一扔,然後下床去了洗手間洗漱。
她走後,靳時躍的目光落在了她還沒有自動鎖屏的手機上。
盯了兩秒後,他終究是轉移了視線,放棄了去窺探她隱私的惡劣念頭。繼續替她剝雞蛋。
孟璃洗漱出來,靳時躍已經將雞蛋剝好放進了她的碗內。
孟璃擦了擦手,過來坐下。
早餐是皮蛋瘦肉粥,煎餅果子,和他剝好的雞蛋。
“小心燙.....”
他話音還未落,她就舀了一大勺粥,往嘴裡喂,不小心燙了舌頭,粥也撒了點。
她下意識去拿紙巾,靳時躍卻先她一步,用紙巾擦了她的嘴角,又去擦她的睡衣,語氣有些無奈:“我話都還沒說完。”
他的手抬起她的下巴,手指輕輕捏著她的兩腮,迫使她張開嘴,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嘴唇和舌頭。
發現無礙後,這才放心。
“我沒事。”孟璃在口腔中卷了卷舌頭。
靳時躍拿過她的粥,輕輕吹了起來,問她:“肚子還疼嗎?”
孟璃:“不疼了。”
“那吃完早餐,我們就回去。”靳時躍說。
“嗯。”
吃完早餐,孟璃換了身衣服,靳時躍又重新給她貼上一張暖宮貼。
孟璃不想貼,去摘:“不疼了就沒必要貼了。”
靳時躍阻止:“多注意保暖沒壞處。”
他不準摘,孟璃自然就沒摘了。
他提起她的行李箱,離開前還不忘將昨晚收拾好放在門口的那一袋垃圾帶走給扔了。
她的車需要開走,不可能就擺在這兒不管了。
所以兩人各自開各自的車,前往靳時躍所住的花園洋房。
據說花園洋房是南城最高檔的小區,是壟斷地產業的錦程集團開發的,集團總部原先在京市,後來遷到洛杉磯,原本發展方向重點放在了歐美市場,可不知為何突然會在南城成立分公司,開發新項目。
開發商不差錢兒,連綠植都花重金從國外引進,當初這個樓盤剛開盤就售罄了。位於寸土寸金的繁華地段,不僅離市中心近,還離R大很近,交通便利,配套齊全,房價高達十多萬一平,住在這裡面的人非富即貴。
這樣的地方,孟璃是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連肖想都得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沒想到有朝一日,她居然會踏及這裡的領土,住進這裡宛如鑲了金邊的房子。
靳時躍跟門口的安保人員打過招呼了。所以她一路暢通無阻。
出入這裡的車輛是各式各樣的豪車,她這一輛破破小小的二手車開進來後,一輛往外開的豪車裡的人匪夷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孟璃覺得有些尷尬,不由加快了車速。
拐過一個路口,遠遠就看見了靳時躍,他站在一棟洋房的入口處,看見她的車後,抬起手臂懶洋洋揮了揮。
孟璃開過去。
她不知道車停在哪兒,於是就下車,靳時躍叫了一個泊車員將車開進了洋房後院的車庫。
他比她先到,她發現他這會兒已經換上了飛行員制服。
孟璃問他:“你要飛航班了嗎?”
靳時躍點頭:“嗯,十一點。”
“啊。”孟璃沒聽他提起過,不想耽誤他,“那你快去吧。”
靳時躍抬起手腕看了眼表,“沒事,不著急。”
他拉著她走進入戶門,
這個洋房佔地面積真的很大,不愧是花園洋房,除了一整棟別墅外最多的就是花園,南花園、北花園還有一個側花園。
孟璃一進入戶門就愣在原地,讓她驚豔的不是花園中的水景牆噴泉和精致的羅馬柱涼亭,而是,種了一整個花園的,茉莉花。
微風吹過,茉莉花香撲鼻而來。
看上去像是才種的,大部分都有些蔫噠噠。
“喜歡嗎?”靳時躍問她。
孟璃毫不掩飾地點頭:“喜歡。”
“我答應你的。”
靳時躍握緊她的手,捏捏她的手指,“回家賠給你。”
孟璃遲疑了下,隨後立馬想起來,昨天領完證,他們忘我的接吻,無辜的茉莉花是唯一的受害者,事後她還抱怨他把她的花給壓壞了,他當時說回家就賠給她。
她本來沒當回事兒,沒想到他還真的說到做到。
“你種的?”孟璃心裡發軟。
“嗯哼。”
他聳著肩膀笑了笑,輕描淡寫的。
而這背後所有反復翻湧過的情緒隻有他自己懂。
約定好領證後,孟璃答應給他發消息,結果他等了一晚上也沒等到,心情不斷切換,緊張期待忐忑來回波動,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腦子裡開始胡思亂想,想孟璃是不是反悔了,又在想孟璃那麼喜歡茉莉花,那他一定要把家裡都種滿茉莉花才行,讓她也喜歡上這裡,來了以後就不會再離開。
所以他便一刻也不能等,興衝衝開車出去買花,可那麼晚哪裡還有花店開門。幾乎繞了大半個城,無奈最後隻能空手而歸。
回到家已經是凌晨三點,還是無法入睡,他索性不再折磨自己,穿上正式的西裝去了民政局等待,天亮後,再一次去花店,訂了大量茉莉花送往花園洋房,包了一束拿在手中。
見喜歡的人,怎麼能沒有花。
後來,領了證她說要去見朋友,他便獨自回家,用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將花園種滿了她愛的茉莉花。
如今終於等到她一句“喜歡”,這便是最大的滿足和成就感。
靳時躍又拉著她走進別墅。
地下一層,地上三層,低調奢華的歐式風,正面的全景落地玻璃。
一進門,孟璃第一眼就看到了在落地窗前的一架白色三角鋼琴。
她一時挪不開眼,情不自禁走過去,抬起手想摸,可想起什麼,手一頓,回頭詢問他:“可以碰一下嗎?”
靳時躍對於她的拘謹和客氣,又無奈又好笑,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提醒她一個事實:“孟璃女士,我們已經結婚了。這房子裡的所有東西都是屬於你的。”
他靠近她,“包括我。”
孟璃淡淡一笑。指尖小心翼翼觸上光滑的琴鍵,輕輕按下一個鍵。
施坦威的琴音像珍珠散落,清脆幹淨,直擊人心。
孟璃很喜歡鋼琴。
記得她第一次見到鋼琴,是在初三,那時候她才從漁村到城裡不久,有一次全家去商場吃飯,她無意間看到了擺在外面展示的一架鋼琴。
小時候的她沒有進過商場,連鋼琴都是在第一次現實中見到。她當時看見一個小女孩坐在鋼琴前,像公主一樣優雅賢淑地彈琴,彈什麼曲子她不知道,隻知道鋼琴彈出來的音樂太好聽了,於是便走過去認認真真地旁聽,等到小女孩試彈結束離開後,她蠢蠢欲動了好一會兒,這才極為小心地按了一下琴鍵。
剛巧被劉玉琴撞見,她衝過來就把她拽走,還罵罵咧咧地訓斥:“亂按什麼,弄壞了你賠得起嗎?!”
後來她攢了好久的錢偷偷買了一架幾百塊的電子琴,看網上的教程自學。
某天,孟晶突然對劉玉琴說自己想學鋼琴,劉玉琴覺得女孩子就應該培養一項才能,所以便很大方地給她買了一臺三萬塊的鋼琴。
房間很小,鋼琴佔地方,隻能擺在了客廳。
每天孟璃都能聽見孟晶彈出來的亂七八糟的琴音,欣賞鋼琴樂本該是一件享受的事情,落在了孟晶那兒就成了一種精神折磨。孟晶沒有音樂細胞,一番亂彈,耐心告罄後便發泄般瘋狂拍打,絲毫不懂愛惜。新鮮勁兒很快就過去了,鋼琴成了擺設。
孟璃很羨慕孟晶心血來潮一句話就能說服劉玉琴,而自己靠省吃儉用好久好久才能買來一架最便宜的電子琴。
那天,她路過那架鋼琴,掙扎了很久,最終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
她打開琴蓋,視若珍寶般撫摸琴鍵。
然而卻在下一秒,孟晶突然出現,一把扣下琴蓋,“誰準你碰我的琴了!”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