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結婚了,他覺得應該將更多的時間投入到家庭和另一半身上,所以暗暗下定決心,等有空的時候多去看看做飯的教程,再精進下廚藝。
孟璃悶頭喝著粥,她還以為像他這種富家公子太子爺,肯定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看來,她以後真不能那麼懶了,他工作夠辛苦的了,她也應該多分擔點家務才行。
這時候,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兒的?”
莫不是他去問了劉玉琴?劉玉琴告訴他的?難道劉玉琴現在已經知道了他們結婚的事情?
靳時躍淡道:“在你的快遞上看到地址,就想著來碰碰運氣。”
孟璃恍然大悟,今天他替她開車門時快遞盒確實掉出來了,隻是沒想到他居然這麼細心。
同時,也松了口氣。
孟璃解釋:“我不是不想去找你,我想等我明天好點了再去。”
“我還以為我的太太結婚第一天就要跟我分居。”靳時躍意味不明地哼笑了聲,不容置喙的態度:“那可不行,自然得帶回去。”
他沒有多問她為什麼自己一個人住。
孟璃在喝粥,靳時躍也沒闲著,站起身,主動替她收拾行李。
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這話的真實性和決心,必須得把她帶回去。
靳時躍問:“你還有什麼東西要帶過去?”
孟璃不想麻煩他:“我自己來就好。”
靳時躍很不滿她這樣客氣的態度,一字一頓強調:“你隻需要回答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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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璃無從反抗,隻能妥協。跟他說帶秋天的衣服。
靳時躍便走到她從網上買的便宜收納衣櫃前,仔細篩選,將秋天的衣服拿出來疊好。
孟璃看他那嫻熟的手法,疊得那叫一個整整齊齊方方正正。
她其實特別懶,也沒什麼耐心,隨便疊兩下就塞進去,想著反正下次也會翻亂。
反觀於他,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她行李箱裡也亂,隨便一通亂塞,秉承著甭管怎麼裝裝進去就行的道理,誰知道他將行李箱裡的東西全拿出來,一件一件有條不紊地整理。
孟璃自愧不如,也覺得羞愧難當。
她一女的,還比不過他一男的細致。他們當飛行員的,都這樣嗎?
還是說,他職業病犯了?強迫症?潔癖??
隨後,孟璃又見他從收納盒裡拿出了她的所有內衣褲,在疊之前,骨節分明的指尖勾著她的內衣,無聲端詳了一番。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本來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兩人都結婚了,在洛杉磯那晚什麼不該做的也都做了,現在害羞倒顯得矯情。
可他那眼神,意味深長,穿透力極強,宛如鷹一般犀利,就像是在探索著什麼似的。
明明打量的是內衣,孟璃卻莫名有一種她渾身赤-裸被他打量的感覺,頓時面紅耳赤,神色不自然,“你.....你別看了!”
靳時躍漫不經心收回手,很配合地閉了閉眼,笑聲沉甸甸的:“行,我不看不看。”
“變態。”孟璃嘀咕。
“是,我變態。”他還是那樣順從的態度,卻又有幾分不著正調。
孟璃繼續悶頭喝粥。
靳時躍收好她的內衣褲後,將廚房收拾幹淨,而後又去整理她放零食和菜的那一塊區域,將不新鮮的菜扔進垃圾桶,看著這一大堆零食和泡面,他蹙起眉,二話沒說撿起泡面就往垃圾桶裡扔。
“诶,你扔我泡面幹嘛!”孟璃連忙阻止,“都還沒開封,我才買的。”
“垃圾食品。”靳時躍面色嚴肅,“沒營養,還對身體不好。”
“那我前面二十多年都吃這個,不照樣活到現在了。”孟璃跟他槓。
“有我在一天,就不會再讓你吃這種沒營養的東西。”
他繼續往垃圾桶扔。
孟璃心痛,伸出手:“诶,诶诶诶诶,好漢手下留情!豚骨面留下!”
孟璃癟起嘴,一副要她命的表情。
靳時躍到底是於心不忍,掃了一眼眾多泡面,找到了她所說的豚骨面,大發慈悲地撿起一袋,“那就留一袋。”
“.......”
要不要說一句謝主隆恩?
見她還是癟著嘴,靳時躍猶豫一下,又撿起兩袋,“這下行了?”
孟璃破功。
剛剛是誰信誓旦旦,言之鑿鑿?
“原則呢?”
“被你吃了。”靳時躍無奈嘆息。
孟璃慢吞吞喝完紅糖小米粥,原本想自己把碗給衝了,靳時躍卻很自覺地接過她手中的碗,洗幹淨。
然後對她說:“你不舒服就先別折騰了,明天再過去,今晚早點休息。”
孟璃沒意見:“好,那你路上小心。明天我自己開車過去就行。”
靳時躍用紙巾擦手的動作一頓,審視般直勾勾地看她:“誰說我要走?”
“.......”
“還真想讓我結婚第一天就獨守空房?”靳時躍挑了挑眉,下意識想去捏她的臉,可立馬意識到自己的手剛碰過水很涼,於是手伸到半空中就又縮了回來。
“你在這裡睡?”孟璃那種不自在的情緒又鑽出來,“這裡......不好.....”
他冰涼的手沒碰她,而是低下頭一下一下輕吻著她,“有你在的地方,哪兒都好。”
————
靳時躍最終沒走,在她的出租屋住下。
說來奇怪,她原本還自卑和膽戰心驚得要死,生怕他會嫌棄。可他並沒有,反正比她還自在似的。
洗完漱睡下。
單人床小歸小,但其實睡兩人還是能行的,隻是靳時躍人高馬大,他的腿都打不直,就顯得異常逼仄。孟璃又開始後悔,早知道該讓他回去,放著他的豪宅不睡,留在這兒受這罪幹嘛。
隻不過,此時此刻,兩個人緊緊靠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孟璃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兩人又躺在了一張床上。
她原本以為他們這輩子不會再見。
世界這麼大,南城這麼大。一場露水情緣而已。
再見居然成了夫妻。
真是世事難料。
正當氣氛沉寂時,他突然翻身,將她摟進懷裡,打破了這沉默,叫她:“孟璃。”
“幹嘛?”
“其實今晚,我有些不高興。”他主動坦白。
孟璃一愣,又開始胡思亂想,“因為我嗎?”
“嗯。”
孟璃心一沉。
下一刻,便又聽到他說:“我們已經結婚了,我是你的丈夫。”
孟璃聲音發悶:“……我知道。”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聲音低得像大提琴的G大調,好聽極了,理性中聽上去又莫名夾雜著點委屈控訴,又有點循循善誘,
“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健康戀愛,不止戀愛,一段健康的關系就是兩個人能共同分擔的事,你就不需要一個人承受。”
“所以孟璃,收起你的顧慮和防備心,你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拋給我。試著接受我,信任我。”
“依賴我。”
他確實因為這個在生氣。
她那麼難受都不告訴他,要不是他找來,她怕是決口不會提,第二天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出現在他面前。
他不喜歡她總是這樣無謂的堅強,堅強到好似不需要任何人。
那他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孟璃感覺到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了胸膛。
在寂靜的深夜,在脆弱的內心深處,她終究是因為這番話潰不成軍。
她感動得一塌糊塗,很想哭,卻又不想顯得那麼矯情,隻能故作出輕松的姿態,“我考慮考慮。”
“把我的話聽進去。”他敲她的腦袋瓜。
“好。”
孟璃失笑點頭。
而這樣的氣氛,好像格外適合敞開心扉。
沉默了會兒,她輕輕開口,聲音幾不可聞:“其實我跟我的家人關系不好。”
他的下巴蹭蹭她的發鬢,言簡意赅:“不要管其他人,隻顧我們就好。”
靳時躍的手挪到她小腹,揉了揉,“還疼嗎?”
“好多了。”孟璃說。
即便這麼說,靳時躍還是幫她揉著。
揉著揉著,孟璃就覺得不太對勁兒了,因為腰處明顯抵了一塊堅硬的東西,燙得很,仿佛要透過衣料將她的皮膚灼化。
孟璃的腦袋轟隆一聲。
存在感太強了,想無視都難。
“你.......”
靳時躍知道她想說什麼,他低下頭,輕咬一口她的肩膀,長嘆,“抱歉,跟你在一起,不。硬太難了。”
他說得如此直白混不吝,即便嘴裡是紳士的道歉,可手上卻做著絲毫不紳士的事情,貼她更緊。
手離開她的小腹往上。
她突然意識到,如果不是她來例假,今晚本該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確實有點…
她做了番心理建設,最終鼓起勇氣,“那,我幫幫你?”
“這倒不用,你不舒服就好好休息。”靳時躍胸腔震出笑意。
這麼說著的同時卻毫無徵兆地翻身,壓在她上方,被子下的睡衣被掀開,他低頭,
孟璃身體一繃。
她感覺自己的心跳仿佛被他握到了手裡,含到了嘴裡,呼吸都不順暢。
混沌間,她聽見他的壞笑。
“感覺這兒變小了。”
他用她剛才的說辭,“我幫幫你。”
“……….”
所以他剛才盯著她的內衣看,就是在想這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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