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垃圾桶撒氣呢?”
“誰又招你了?”
葉伏秋還有點不敢相信。
這個此刻應該在四季如春的霄粵灣與家人闔家歡喜的男人,越過千裡,就站在自己面前。
從震撼,到確定,然後爆發洶湧的驚喜。
葉伏秋笑都不會笑了,抬腿奔向他,“祁醒!!”
祁醒敞開雙臂,穩穩接住奔向自己的女孩,因為沒站住,被她撞得往後趔趄半步,惹得他沉笑出聲。
“祖宗,你怎麼跟頭小牛似的,這麼有勁兒。”
葉伏秋扎在他懷裡,仰頭,雙手摸上他的臉,還是不敢相信:“真是你,你真的來濱陽了!?”
她笑得臉頰發僵,雙眼蕩漾著微光,“你為什麼……”
“我不是說過麼。”祁醒握住她的手,放在掌心裡焐熱,撩撥的話張口就來:“我會很想你。”
葉伏秋興奮得都不知道該幹什麼了,隻會一個勁往他身上靠近,抱著他不撒手。
她內向又害臊,嘴唇嗫喏半天,也隻是激動得吐出一句:“我……我也想你了。”
兩人沒再原地久留,祁醒開著車帶葉伏秋去濱陽的中心商業街,這裡明天會辦廟會,大年三十白天也有活動和沿街小鋪。
現在的人總是抱怨過年越來越沒年味,三十這天,居民不再待在家裡,更多的都是選擇午飯後出來散步,逛逛集市,主動加入到年味氛圍裡。
葉伏秋和祁醒也是其中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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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攘人群淹沒他們並肩的身影,於是他們在今日隻是萬千人影裡與他人沒有任何不同的普通情侶。
“我媽不是給你準備了很多冬衣麼。”祁醒看見過那些衣服,看著她身上有些發舊的黑色棉服,問:“怎麼沒穿。”
“那些衣服太貴又太新,不好就這麼穿回家。”葉伏秋莞爾,告訴他:“我奶奶和姑姑心裡會別扭的。”
孩子身上光鮮亮麗的衣服不是家長給買的,自己又給不起,免不得要心酸。
祁醒很少這麼用心去揣測過別人的心思,更別提和別人共情,自然沒想到這一層。
他點頭,算是認可她的懂事。
“祁醒,那邊有咖啡店,要不要買一杯熱的暖暖?”葉伏秋打開手機用小程序下單,“你喝什麼,有新出的橘子拿鐵,要嘗嘗麼?”
周圍來來往往摩肩接踵的人太多,她又低著頭看手機,祁醒怕她被人撞到,始終攬著她的肩膀看著周圍。
他說:“拿鐵太甜,給我點一杯大溪地濃縮。”
葉伏秋點頭,忽然一愣,抬頭揚起不懷好意的竊笑,流出幾聲沒憋住的。
“祁醒,你能再說幾句話嗎?”
祁醒看向她,挑眉。
又要幹嘛。
“你快點。”葉伏秋拉著他胳膊撒嬌,“隨便說什麼,快說。”
祁醒無奈,開口:“又要幹嘛。”
葉伏秋撲哧一笑,肩膀抖動,仰頭,細細笑聲融進藍天。
她看著他,兩根手指捏住自己的鼻翼,模仿他的鼻音:“又——要——幹——嘛——”
“祁醒,你鼻音也太重了吧!感冒了嗎?”
“哈哈哈……”
她的嘲笑太過囂張,明顯把他當初笑料玩呢,祁醒眸色壓了壓,陰陰哼笑了一聲,“葉伏秋,膽兒真肥啊。”
他一說話,葉伏秋就又笑。
她喜歡他這樣的嗓音,有種獨特的魅力,讓她覺得祁醒從雲端落了下來,是真實的人。
祁醒把她拉到邊角地方,再說話她隻會笑得更歡,他輕叱,吃癟威脅:“有你哭的時候。”
葉伏秋笑得眼淚都沁出來了,剛要說不鬧了,眼前人突然圈住自己的腰。
下一刻,她面前的景象被遮住——
他竟敢在人這麼多的場合下堂而皇之吻她。
葉伏秋瞪大了眼,濃密的睫毛向上翻飛,抓住他的大衣,飆升的羞恥心讓她慌亂之下咬到了他的舌頭。
而對方似乎以為這是她的反抗,於是更加深。
路過不小心看見的路人面露豔色,無一不加厚了臉上的笑意。
他們從一對普通的情侶,在此刻變成一對大膽又熱情的情侶。
……
祁醒怕冷,在室外時間長了,就會濃厚鼻音。
所以最後,他拉著她回到了酒店,換了個法子暖暖身體。
隻不過到了最後,真的暖得頭腦發暈的是葉伏秋。
兩人久別半個月,對對方身心的渴望幾乎像憋了一個深冬的春花,急著破土鑽出去綻放。
一到了傍晚市區裡逐漸有燃放煙花的,高層酒店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每一束高空盛放的彩色煙花。
煙花的璀璨與殘光,屢屢照在落地窗之內,糾纏在一起的他們的身上。
房間內,床頭的香薰蠟燭的火苗不定向地擺動,難以穩定。
攪動的稀碎嘖-砸聲音羞了蠟燭的呼吸。
葉伏秋嘴裡都是他那杯大溪地咖啡的味道,不過她此刻,更想喝一點酒。
晚上她必須回家,不讓家人起疑,所以限定的時間,更加劇了這份激-情。
套房裡,重疊的,聲調不一的吐息正在蒸騰。
與對方的肌膚之親會燒掉人的理智,葉伏秋在他的懷抱和親吻裡,曾好幾次想拋棄所有顧慮,把所有都給他。
即使她好像還有些沒準備好。
葉伏秋摟住他的脖頸,指腹感受著他虬起跳動的青筋,腿深發軟。
但對方考慮的更多,比她更能在凌亂中維持一份規劃。
所以先於一切,祁醒讓她先愉悅。
葉伏秋處處生澀,甚至還不夠“了解”自己。
於是這個闔家歡樂的溫柔日子,祁醒親手帶著她,正式又羞澀地探索自己。
她被他帶領著第一次認識自己。
“不行……”
“乖乖,讓我看。”
“我想看,秋秋。”
他一哄她,一對她表露訴求,葉伏秋根本沒辦法拒絕。
於是,她慢慢放開了雙手,轉而捂住了紅如番茄的臉。
她現在,就像一個煮熟的蝦子。
他教給她一切,先是示範,然後誘騙她自己玩,然後享受她難以自控又羞到落淚的靈動模樣。
或許,這比…還讓他感到餍足。
“祁醒…祁醒…”這道題做到最後步驟,她不會了,無助又急切地抓住他。
祁醒俯身,吃了一口令人沉醉的綿白,以下位者的姿態,一邊用炙熱的欲-望目光看著她,一點點把溫熱落著,往下挪去。
不知哪個瞬間,葉伏秋突然溢出一聲尖哼——
她慌亂又驚嚇地推著他,手指卻順勢穿過他柔軟的黑發。
有一個瞬間——
她徹底失了聲。
祁醒的鼻子,又高又挺。
讓她失控。
……
一切歸於平靜,香薰蠟燭終於得以平緩地向上燃燒。
葉伏秋幾乎沒了所有力氣,眼睛也腫著,被他抱著洗過後,渾身清爽地窩在床褥裡。
時間不過傍晚,她窩在他懷裡,倒是困得睜不開眼了。
她今日是懷揣門禁的仙度瑞拉,到了夜晚就要返歸。
此刻他們在這裡,享受著倒計時的繾綣和溫存。
葉伏秋的手心還有些麻,埋在他胸口,簡直不能回憶方才發生的。
即使上次偶然撞見了一抹印象,卻不知真的嘗試的時候,還會被嚇到。
她試圖回握手指,都好像還留有被撐得無法緊握的感覺。
他難抑的聲調似乎還在耳畔,葉伏秋的臉頰又滾上熱度。
已經是這麼親密的關系了。
葉伏秋動了動腿,稍微有點酸脹。
原來……她的身體藏著那樣歡-愉的開關。
原來女孩也可以……
祁醒正處於興頭上,又喝了咖啡,抱著她享受每一秒。
感覺懷裡的人打盹似乎醒了,他低頭,對上葉伏秋抬頭,“醒了?”
葉伏秋光潔的胳膊伸出被窩,沒摸到手機,“幾點了,我奶奶的電話沒打過來吧?”
“沒有,一會兒送你回去。”祁醒低頭,再次嘬上她的嘴唇。
女孩的這張唇,他像是上了癮,怎麼都親不夠。
剛剛平息沒多久的波潮又隱隱有漣漪的架勢,葉伏秋扶著他胸膛,接受他的吞吃。
他的鼻尖一頂到她的臉頰,葉伏秋聯想到什麼,瞬間羞赧,又一輕嗯出聲。
時間真的不能再放慢了,要準備分離。
吻後,葉伏秋抱著他不願放手,感受他撫摸自己頭發,後背的溫度。
她聽見他說。
“大年初四之後,我要出國一趟。”
葉伏秋看他,略有失神,“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嗎?”
“嗯,今年哈佛那邊碩士畢業,再加上有些業務在國外,要去談。”祁醒抵上她額頭,慢慢哄著:“寒假以後回霄粵灣,在家等我,好不好。”
“三月中,我就回來了。”
剛剛的激情帶來的甜蜜瞬間被破了冷水,葉伏秋不舍的情緒上湧,卻又說不出不要去,不想離開他這種不懂事的話。
她摸索著他的脖頸,垂眸答應:“嗯,我等你。”
“想我就打給我,電話,視頻,我隨時接通。”祁醒親親她耳廓,耐心至極。
葉伏秋再次緊抱住他,把所有難過都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沒事的,也就一兩個月。
……
大年初四,霄粵灣雲霄機場,祁醒坐在VIP候機室裡捏著平板翻看文件。
這時候電話打進來,祁醒按下耳機接通:“什麼事兒。”
陳助理沒有第一時間說話,支支吾吾,“祁總。”
祁醒眉眼平穩,翻了一頁,“說話,扭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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