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五叔,就是突然想到了。”祝熙語追問,“五叔,家裡是不是都不知道我們和韓華關系不好的事?他這次升職有借勢嗎?”
韓明成頓住,“隻知道分家,畢竟這都是醜事...借勢肯定多多少少都會有點,連咱們村的人走出去都會因為你們被高看一眼,何況外人來看他是韓宥的親哥哥。”
祝熙語了解到自己想知道的,就換了個話題問起韓興,“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五叔。六弟的通知書到了嗎?”
韓興和韓雲清都參加了這次高考,表現都還不錯,在這種考試上正常發揮就已經是超常發揮了,教育部從八月起開始陸續公布成績、發放通知書,今天是八月八號。
“沒呢。”韓明成也沒再追問最開始的話題,現在的韓宥夫妻已經是他們家族裡最厲害的存在,他們年輕時主意就正,現在更不用擔心,“等到了我和你們說。”
“好。”祝熙語又問了問家裡其他人的情況才掛斷了電話。
等到了晚上夫妻兩單獨相處的時候,祝熙語靠在韓宥懷裡,仰頭看他,“韓宥,我不想韓華和丁芳舒繼續好過了。”
韓宥玩著她發梢的手頓住,這是祝熙語第一次明確表示要插手韓家的事,以前無論是韓明勝韓允還是三叔五叔,她都尊重韓宥的意見,“寶寶,怎麼突然提起這個?”
祝熙語撫著韓宥的心髒,“這是他們欠你的,我一想到他們那麼對你,還在恬不知恥地借你的勢,我就覺得惡心。”
韓宥看著她的眼睛,含著憐惜和厭恨的,祝熙語少有這樣外露且激烈的情緒,足以見她是真的覺得無法忍受了,韓宥捧著她的下颌,肯定道,“那寶寶想怎麼做?都可以。”
韓宥不在乎那三個人,沒有做什麼是嫌他們會髒了自己的手,但現在既然祝熙語因為這個不高興,那對韓宥來說,成全妻子的愛就更重要。
祝熙語說出自己的打算,“丁芳舒最在意韓華,韓華最在意仕途。我今天問了五叔,他前年調到了縣裡的工商局,我覺得他的品性並不足以信任,這輩子一直當個小科員就足夠了。”
韓宥笑著,撫平她蹙起的眉心,“不要為這種人不高興,不值當,都聽你的,要我做什麼嗎?”
祝熙語搖搖頭,“我自己聯系。”以縣裡對韓宥和祝熙語的重視,隻要祝熙語透露出她看不慣韓華,那那些人不僅不會再因為他們高看韓華一眼,反而會自己揣測他們的意思,主動壓制韓華。
韓華本人也並沒有什麼不可取代的能力,走到現在靠的是鑽營,靠的是吸韓宥的血、吸嶽父一家的血,這種人,就活該是這個結局,祝熙語一點兒也不覺得虧心。
他享受了半輩子母親偏心帶來的好處,作為兄長不僅不開導母親,還聯合姐姐欺負無辜的弟弟妹妹,祝熙語要讓他把吸韓宥的血都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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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後續
從汪師長辦公室出來,韓宥遇見的同事都是滿臉帶笑、眼含調侃地看著他,他正納悶,推開門就見莊瑋坐在自己辦公室裡,手裡捏著好幾份報紙,臉上是和剛剛的人一樣的笑意。
韓宥挑眉,“一大早搞什麼呢?快開會了還不準備,呆我這兒幹嘛。”
報紙晃動發出簌簌的響聲,莊瑋一臉神秘,“猜猜我發現了什麼?”
“什麼?”韓宥伸手去拿,莊瑋沒有掙扎就給了他,還善意提醒,“左上角。”
韓宥順著看過去,莊瑋的聲音在耳邊聒噪地響起,“咱們都知道,滿滿是嫂子,這軍綠色、五角星什麼的不就是你嗎?那後面的星輝、西嶺,還有這個、這個、這個,都是什麼意思啊?”
韓宥揮開莊瑋的手指,把莊瑋聒噪的聲音隔絕在外,抿著唇又將這首妻子贈與他的詩認認真真看了一遍。外人可能隻知道這是滿滿作者送給她軍人丈夫的情詩,但韓宥能讀懂這裡面的每一個字,妻子是在講述他們的定情,在含蓄又熱烈地講述她和他的每一次心動。
明明身處盛夏,韓宥卻覺得周圍的一切都是溫柔的,他像是走入了一片花海,輕風攜著甜香撫過他的面龐、心間,每一朵花都面朝他的方向綻放、搖曳...
每當韓宥覺得足夠幸福的時候,祝熙語似乎總能帶著他走入新的美滿。
無論是那晚兩人身心的交纏,還是這些天從未缺席的“我愛你”,亦或是因為心疼他而主動插手韓華母子的事...韓宥的不安早已被祝熙語撫平。
他知道妻子是含蓄的,原以為每日的表白就足夠驚喜,她卻還覺得不足,用她最擅長的、最有她的風格的方式,看似委婉卻直白熱烈地告訴了所有人“她很愛他、他們很相愛”。
韓宥小心翼翼地展開每一份報紙,這是莊瑋特意收集好的,桌上的報紙幾乎涵蓋了她相熟的所有出版社。韓宥還注意到,在首都日報、川省日報、南省日報上,這首詩的署名是祝熙語自己的本名,其他報紙則是她的筆名“滿滿”。
韓宥的心急速跳動起來,他這樣聰明,怎麼能不明白妻子的用意?妻子除了在表達愛意之外,也是在替他打抱不平。這三個日報輻射到的是他們生活的地方,有了這首署名祝熙語的詩,就再無人敢、無人會汙蔑自己、汙蔑他們的愛情。
韓宥動容得想要落淚,他知道妻子是將自己的文學創作和生活分得很開的,她可以隻選擇這三份報紙,可以全部用“滿滿”署名,也可以全部用“祝熙語”署名,但她都沒有,她選擇了現在的方式,哪怕這會讓人立馬將“滿滿”和“祝熙語”畫等號,但她還是選擇這樣做了。
這是一場浩大的告白。
韓宥的眼睛酸澀,恨不得立馬跑回家將祝熙語抱進懷裡,親吻她、訴說他快要滿溢的感動和愛意。
但他現在隻能拿起桌面上的合照,輕輕撫過妻子的面龐,低喃他的愛意。
“咚咚咚——”小戰士提醒開會的聲音響起,韓宥這才意識到莊瑋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他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將報紙放在書櫃,又理了理身上的軍裝,拉開門走了出去。
有些刺目的烈陽落在韓宥身上,他卻覺得柔和,他的靈魂泡在妻子溫柔的愛意裡,身體充斥著的是無盡的力量,他要變得更強,他要將妻子託舉得更高,他要把世間所有的美好都獻給自己的愛人。
會議室裡已經坐了不少人,見到韓宥都面帶笑意,顯然是都已經看到了祝熙語送給韓宥的情詩,在這個年代,大家都有看報的習慣,何況祝熙語幾乎把詩刊登到了華國近乎所有的主流報紙上。
韓宥面對每一個善意的笑容,都回以了同樣溫和的笑意,他的好心情顯而易見。也是,在大家都對愛情避而不談的年代,祝熙語的這首詩實在浪漫。
會後,何副師長在韓宥下了他的面子,當眾質問他“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之後,第一次主動走到了韓宥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晚上來家裡吃飯。”頓了頓又加了一句,“抱歉。”
韓宥想起上次他的態度,除了一個父親對女兒的維護,可能也不全以為自己的女兒是在有意識地針對自己的吧。
但無所謂,韓宥覺得現在的自己可以原諒全世界,何況何副師長已經主動服軟,感受到汪師長擔心的視線,韓宥彎了彎唇角,“好的,謝謝副師長。”
————————————
一切都在祝熙語的預料當中,在她得知那個惡意中傷韓宥的傳聞以後,祝熙語除了憤怒、除了為韓宥委屈,她也開始反省自己,為什麼家屬院的人會信這樣荒謬的話,為什麼他們會真的覺得這段感情裡韓宥是趁虛而入、自己是無可奈何?
在祝熙語來廣市駐地以前,因為韓宥太用心收拾家裡,那時他特別疼愛妻子的名聲就已經顯現。
祝熙語來了以後,韓宥這個名聲更顯,善意的說一句“疼妻子的好男人”,惡意的就說“耙耳朵、膝蓋軟”,但所有人都認可這個以前冷心冷情的青年軍官在遇到祝熙語後化成了繞指柔。
祝熙語找到了答案,因為她對外太含蓄,因為從現在的形勢來看,自己在某種程度上來看社會地位已經不比韓宥低了。
所以在出現一個從小一起長大、暗戀她多年的竹馬的時候,尤其這個竹馬的家世驚人、自己也是俊傑的時候,大家就覺得傳聞確實可信了。
祝熙語有些懊惱,她從未想過自己的含蓄會把韓宥放到這個處境,於是她先是現身說法,高調地接韓宥、解釋自己現在才回廣市的原因,又立馬聯系了自己相熟的報社,將自己的詩刊登了上去,將自己的告白輻射到每一個城市。
祝熙語要再沒人能拿她反過來傷害她的愛人。
不是中傷韓宥是一廂情願嗎?她就告訴所有人祝熙語有多愛韓宥、滿滿有多愛她的丈夫。
不是中傷韓宥是趁虛而入嗎?她就告訴所有人他們的相識、相愛、相守有多浪漫和甜蜜。
最重要的是,祝熙語想要告訴韓宥:我愛你。
無論我與誰相遇、又和誰重逢,我都愛你,隻愛你。
無論世事如何變遷,我們處於何地、擁有何種身份,我都愛你,隻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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