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們的表演服裝實在好看,臉上的妝也比彩排的時候要精致很多。
粉嫩的眼妝,靈動的仙女睫毛,還有眼睛旁點綴的碎鑽貼片,受羅煙影響,齊妙想也看過很多女團視頻,裡面的女愛豆們就是這樣打扮的,站在聚光燈下簡直漂亮到不行。
每次看到這些女愛豆,沒有哪個女生能夠忍住不去幻想自己有一天也跟這些女愛豆一樣站在舞臺上的樣子。
沒想到29班的女生們這麼快就實現了幻想。
從羨慕中回過神,齊妙想果然在一群人當中看到了顧暘。
顧暘正一臉不爽地被裴老師按在椅子上做土豪發型,旁邊的柏澤文已經先做好了,腦袋上頂著高聳入雲的大背頭發型。
齊妙想忽然就覺得她的麻花辮其實還挺順眼的。
裴老師邊幫顧暘做發型的時候還不忘管其他人的造型。
“紀岑,你怎麼連貼個假胡子都不會啊?”裴老師說,“那個林亦琳,你來,幫紀岑貼一下胡子。”
林亦琳迅速應了聲,立刻走到紀岑面前,拉著他在椅子上坐下。
她一把撕掉紀岑人中上貼不牢的假胡子,說:“別動,我幫你貼好。”
紀岑張腿坐在椅子上,為了方便貼好,林亦琳直接站在了他張開的雙腿中間,抬起他的下巴給他貼。
旁邊圍觀的女生們都饒有興趣地看著,時不時交頭接耳。
離得太近,紀岑甚至聞到了女生身上的香水味。
他盡力往椅子上後靠,腿也不敢並攏,語氣猶豫:“我自己貼吧……”
林亦琳:“別說話啊,要不貼歪了。”
Advertisement
紀岑還真不說話了,直接抓著椅子,帶動椅子往後撤開幾步,整個連人帶椅子遠離了林亦琳。
林亦琳愣了。紀岑微微一笑:“謝謝,但是真的不用。”
說完他側頭,本想叫柏澤文過來幫自己貼,正好看見站在那邊的齊妙想。
他立刻從椅子上起來,走到她旁邊。
“我閨女,來的正好。”紀岑把手裡的假胡子遞給她,“來幫我貼個胡子。”
誰知齊妙想垂眼,直接拒絕了他:“我不會,你讓別人幫你吧。”
說完她幹脆利落地對顧暘說了句“你爸爸來了”,連顧暘都沒反應過來,她轉頭,又離開了化妝間。
化妝間的門一關,看不見那些人了,齊妙想深吸一口氣。
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大花袄,又摸了摸自己的麻花辮,再一回想化妝間裡那些女生漂亮的表演服,還有她們用卷發棒特意卷過的精致發型,自己站在那裡,像極了一個掉進天鵝堆裡的醜小鴨。
最主要的還有紀岑。
算了,just a friend而已,有什麼醋好吃的呢,要認清自己的位置。
要認清。
齊妙想龇著牙告訴自己要認清。
第43章
第四十三次告白
因為元旦晚會,除了高三,今晚全校都不用上晚自習。
但還是有不少高三的學生偷偷逃了晚自習去看晚會,由於今天日子特殊,老師們對此睜隻眼閉隻眼,特赦今天可以不追究逃課的責任。
當然也有人對表演不感興趣,從禮堂溜出來,偷偷跑外面來玩。每到晚上八九點鍾,放在往常,學校門口肯定安安靜靜,今天比較例外,校門口、馬路邊、商店裡,全都站著學生,導致路過這條的車子不得不以龜速穿過,生怕不小心撞到哪個學生攤上大事。
再酷炫的黑色大G開到這條路上,也隻能當烏龜。
齊思坐在副駕駛上,至少已經聽到她老板嘆了四五次氣。
平常顧明周去哪兒都有司機,就算碰上了大堵車,他也隻需要舒舒舒服地坐在後排,現在自己上手開車,才知道司機這活兒也不是誰都能幹的。
像顧明周這種級別的大老板,每一分鍾對他來說都是賺錢的機會,當然不會願意把時間浪費在堵車上,車子龜速移動,他一會兒看看後視鏡,一會兒用手指敲打方向盤,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蹙起的眉峰已經暴露了他此刻內心的煩躁。
給他當了快半年的秘書,齊思很了解顧明周,男人每次開會的時候,如果下屬的匯報通篇廢話沒有重點,他也會露出這副表情。
作為一個聰明的秘書,這個時候要做的就是別說話,把自己當空氣,以免老板的怒火轉移到自己頭上。
好不容易把車子開進學校,顧明周開的這輛越野車夠高夠大,車型也酷炫,男孩子不管是在哪個年紀,對車子都有某種天然的興趣,一看到顧明周開的這輛車進了自己學校,都忍不住駐足感嘆。
“6。”
“這車也太帥了。”
車子停好,車門打開,從主駕駛上下來個男人,一襲深色大衣,成熟冷峻,這樣的車主配上這樣的車,在男高中生眼裡簡直帥破天際。
然後從副駕駛上又下來了個大美女,年輕美豔,同樣的質感大衣,光裸纖細的小腿配上性感的高跟鞋,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不知道是誰的爸媽,也不知道上輩子要做多少善事這輩子才能給這樣的父母當小孩。
兩個人都不知道禮堂在哪兒,顧明周本來打算隨便找個學生問一下,結果被齊思搶先一步。
“那兒能麻煩您親自去問路呢,這種小事我來就行。”
去禮堂的路上,路過學校的奶茶店,齊思想著晚會時間長,幹坐在那兒看也無聊,打算買杯奶茶喝。
但她肯定不能說自己想喝,於是問男人:“顧總,晚會時間長,要不我去給您買杯飲料?”
顧明周嗯了聲。兩個人走到奶茶店門口,幾個正在排隊等奶茶的學生都在看他們。
也是,在樸素的高中校園裡,大家都土土的很安心,忽然來了兩個衣著光鮮的成年人,肯定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齊思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她早就習慣了這種目光,起碼被這群高中生小孩用欣賞的目光盯著,已經比在外面被某些男人用不禮貌的目光盯著看要舒服多了。
她知道顧明周的口味,問過顧明周意見後,給他點了少糖的烏龍茶。
付款時,剛拿出手機準備掃碼,被顧明周攔下。
大老板當然不會在乎這區區兩杯奶茶的錢,齊思也覺得沒必要在這點小錢面前跟老板講客氣,心安理得地讓顧明周請了客。
店員打包好兩杯奶茶,齊思趕緊接過來,結果顧明周又說讓他來拿。
齊思趕緊說:“不用不用,我拿著就行,哪兒能讓您拿呢。”
顧明周兩手空空,看著他的秘書左手拎包、右手提著兩個人的奶茶在前面給他開路,就是路上有個小坑,她都會事先提醒他,說顧總您注意腳下。
來到禮堂,齊思跟禮堂門口的值日生說明自己是家長,由於禮堂的觀眾席位置有限,所以家長來看得做登記,學生盡責地說:“好的阿姨,那麻煩你在這上面寫一下你小孩的班級和名字,還有你的手機號。”
顧明周聽到學生的話,也配合地上前來,打算給自己登記一下。
結果學生說:“啊叔叔,你不用寫的,父母兩個一起來的話,隻用一個人做登記就行了。”
正在紙上寫字的齊思抬起頭,趕緊解釋:“不是,我跟這個叔叔——”
顧明周說:“好的。”
齊思不解地看向男人,顧明周用下巴指了指登記紙,淡淡說:“一家隻用登記一個人,你登記吧。”
齊思想他大概是嫌做登記麻煩吧,沒多問,一個人做了登記。
進去禮堂,他們是踩點到的,主持人正在臺上說開場白,但禮堂裡差不多已經坐滿了。
隻有前排的領導座位和每個班的位置範圍是提前安排好的,後排的觀眾席沒有固定,可以隨便坐,但這時候已經坐滿了人。
齊思在觀眾席上找了半天,終於在過道旁找到一個空座位。
“顧總,您坐吧。”
顧明周說:“你坐吧,我站在過道就行。”
齊思立刻拒絕:“這怎麼行,哪有讓老板站著,我一個秘書坐下的道理。”
顧明周看著她嚴肅的表情,嘆了口氣:“齊思。”
“您說。”
“現在是下班時間,你明白嗎?“顧明周語氣平靜,“我現在不是你老板,你也不是我秘書,我隻是顧暘的爸爸,而你是齊妙想的媽媽。”
齊思點頭:“所以呢?”
“所以今天我不需要你為我服務,你想喝奶茶,我來付錢,買好了以後,我也不用你幫我拿,如果非要讓一個人拿,那也應該是我幫你拿著。”
說著,男人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
齊思愣愣地抬頭,還是有些不習慣。
“顧總,我……”
“坐好。”顧明周淡淡說,“現在是下班時間,就算你把位置讓給我,我也不會因此在你的績效考核上給你多加分的,更不會因為這個給你漲工資,你想好了。”
“……”
齊思嘴角一抽。
那您還是站著吧。
見她終於不推辭了,顧明周唇角微勾。
所以還是得對症下藥,他的這位齊秘書,油鹽不進,唯一能威懾到她的,隻有績效和工資。
-
正式演出和彩排時差不多,彩排時節目效果不錯的,到正式演出這天,效果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最典型的就是29班的節目,效果甚至比彩排那幾次還要好,一群漂亮女生在聚光燈下跳著帥氣的韓舞,下面的尖叫從開場一直響到了結束。
表演完,女生們謝幕時,臺下突然爆發出一聲表白:“林亦琳我愛你!可以做我老婆嗎!”
一陣起哄,不過好在這個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女生喊出來的,所以臺下的校領導們沒什麼反應。
林亦琳笑著給臺下比了個心,和其他人一起從舞臺側方下場了。
和林亦琳關系好的幾個女生都說:“亦琳,你就看吧,明天表白牆上絕對一大半都是你的投稿。”
林亦琳笑著說:“那不一定,說不定你們的投稿比我的還多。”
女生們邊笑著邊互相挽著胳膊下場,都對這場表演相當滿意,而28班的一群人正好就站在那裡候場,這些女生們經過時,大家都忍不住去看。
畢竟在學校裡,成績好又長得漂亮的女孩子很難不讓人注目。
齊妙想也羨慕地看著她們。
原本隻是她單向的注視,然而正和朋友們說笑的林亦琳卻一下子朝她這邊看過來。
林亦琳那雙化著亮色眼影的漂亮眼睛就那麼看了過來,一瞬間,齊妙想有些無地自容,不知是該直視還是躲避,但林亦琳卻衝她客氣地笑了一下。
同時,和她一起的幾個女生也看到了齊妙想。
幾個女生淡淡地瞥了眼齊妙想,眼睛裡察覺不出什麼情緒,可齊妙想卻很敏銳地感覺到,這幾個女生對她並不友好。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