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半仙繃緊臉上肌肉,問道:“你們到底是誰?知道些什麼?”
童陽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劉半仙沉默片刻,“你們趕緊走吧,和你們沒有關系!”
童陽抿緊唇線,一把提起他的衣襟,“我耐心不多,你最好不要挑戰它。”
“童陽。”葉淮將手搭在她的手腕,“冷靜一點。”
“我很冷靜,不然現在就剁了他。”
楚詩語把童陽拉回來,語氣不善道:“你明知道有問題,還在幫他們隱瞞?你不是救死扶傷的大夫嗎?”
許君月冷笑一聲,“就該一點一點折磨你,讓你慢慢把事情原原本本吐出來。”
“诶,尊老愛幼,良好美德呢?”唐舒言十分不贊同她的說法,“他年紀這麼大,稍微一折騰就沒了,有兒子嗎?有孫子嗎?折磨他們啊!”
“有道理!”許君月恍然大悟。
楚詩語道:“不好把其他人牽扯進來吧?可以一邊折磨他,一邊讓他給自己治病,應該就能撐一段時間。”
童陽抱臂看著三人,她的錯覺嗎?楚詩語好像被那倆家伙帶壞了。
劉半仙臉色青了又紫,差點沒背過氣。
葉淮示意四人稍安勿躁,說道:“我試著商量一下,行不通再用你們的辦法。”
童陽:“……”
童陽靠在藥櫃上,聽他們一唱一和,覺得自己還算善良,隻想給對方一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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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夫,你說得沒錯,我們到小鎮的確不是為了看病。”葉淮語氣不徐不疾。
“我們接到消息,那邊的人會在凌晨三點左□□人來殺你。”
葉淮的話模稜兩可,若是知曉內情,劉大夫應該明白他的意思。
聽到他的話,劉大夫臉色變得凝重,眼睛定定看著葉淮,卻沒有說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半晌,劉大夫沉聲道。
“我平生從未與任何人結仇。”
葉淮道:“或許,你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又或許,你已經物盡其用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中醫大夫。”
童陽“嗤”的一聲。
“既然劉大夫三番五次下逐客令,我們就走吧。”
葉淮站起身,禮貌朝劉大夫彎腰,“保重。”
童陽低頭看著櫃臺後的老人,臉上掛笑,“放心,我會第一時間趕到替你收屍,再順便幫你報仇。”
說完,童陽利落地轉身離開。
“慢著。”
童陽走到門邊,忽然被老人喊住。
她回過頭來,眼神冷淡厭煩,“我沒有耐心,你最好說點我想聽的話。”
劉半仙看著他們,提醒道:“太晚了,前面賓館住一晚再走吧,晚上盡量不要出門。”
“管好你自己。”童陽冷聲道,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中醫館。
“固執的死老頭子。”童陽罵道。
“聽他的意思,小鎮可能有問題。”唐舒言說。
童陽道:“平行世界將我的坐標告訴了那些人,他們追到了太溪市,卻遲遲沒有進入小鎮,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
雖然軍方車輛停在入口處,以便解決此事後送他們離開,但是小鎮不止一個入口,那些人想混進來絕對不是難事。
小鎮怕是問題不會小了。
他們離開中醫館,來到五十米外的賓館。
回頭看時,中醫館已經關門,隻剩門前一盞昏黃燈泡亮著。
“老板,有房間嗎?”
櫃臺後的老板正在看電視,沒想到忽然有人進來,驚訝道:“你們住賓館?”
“看不出來嗎?有空房嗎?”
“有!你要多少,有多少!”
許君月回頭看向眾人,問道:“要幾間?”
“一間吧,住不了多久。”
“哦,那就一間。”
“一間?”老板驚訝看著幾人,“你們四個人住一間?”
許君月一愣,“四個人?”
她在人群中看了看,“一、二、三、四……”
“臥槽?”許君月怪叫一聲,“老大呢?”
楚詩語愣住了,“她剛才還在我後邊兒……”
唐舒言伸個懶腰,“不知道,沒看見。”
葉淮垂眸道:“路過中醫館的後院,她讓我們先走,自己翻進去了。”
“她自己去了?”楚詩語蹙眉,“劉大夫明顯有問題,萬一和……”
“什麼劉大夫有問題?”老板警惕地看著他們,“你們不會是小偷吧?”
唐舒言笑道:“老板,我們開玩笑呢。”
“我們要一間房,二樓走廊最右邊的房間。”葉淮道。
老板一邊狐疑打量他們,一邊翻找鑰匙,“看你們穿著不像小偷,我店裡有監控,別亂來啊。”
唐舒言笑眯眯湊上前,“老板,你誤會了,我看你氣色不太好,這兩天打麻將是不是總輸?還輸得不少?“
老板震驚道:“你怎麼知道?”
“貧道略懂一些相面之術。”
“算命?你會算命?”老板忽然變得興奮起來。
“正是。”
許君月瞠目結舌看著他,“我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算命?”
唐舒言道:“算命講究一個相緣,時機合適,才能算。”
老板道:“你真的會算命?”
“你把右手伸出來。”
老板將右手伸到他面前,問道:“怎麼樣?什麼時候打牌能贏哩?”
唐舒言搖頭道:“你賭運不好,逢賭必輸。”
“算得好準!那我要怎麼才能掙大錢?”
唐舒言看著她掌心紋路,神情復雜,“人生應當及時行樂,莫要被身外之物牽絆腳步,多抽時間陪陪父母。”
老板似懂非懂點頭,“大師,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這一卦算你免費,把鑰匙給我們吧。”
“好哦,二樓走廊最右房間!”
“多謝。”
唐舒言帶他們離開大廳,走進漆黑樓道中。
腳步聲靠近,聲控燈亮起。
許君月好奇地問:“你真的會算命?不是瞎謅?”
“不是。”唐舒言垂著腦袋,心不在焉。
許君月又道:“你跟老板說及時行樂什麼意思?是不是她這輩子賺不到大錢了?”
唐舒言瞥她一眼,“你覺得呢?”
葉淮道:“大概是她命不久矣吧。”
唐舒言點頭,“正解。”
隨後,他嫌棄地說:“許君月,你也稍微動一下腦子吧。”
“你管我?”許君月白他一眼,“命不久矣就命不久矣,直接說不就得了。”
“你算命準嗎?”楚詩語問道。
唐舒言道:“準。”
“你以前給別人算過?”
唐舒言點頭,“算過,一部分已經死了,一部分馬上就要死了。”
許君月驚嘆道:“你才是真正的瘟神啊!”
“滾。”唐舒言罵道。
“那你給我算算?看看是你算得準,還是我命硬。”許君月躍躍欲試地伸出手。
唐舒言揚起下巴,說道:“我說了,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算的,講究一個相緣,我覺得緣分到了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將死之人。”
說完,他看了看葉淮,笑說:“所以慶幸吧,我還不想給你們算命。”
葉淮神色淡淡,問道:“什麼時候,算得出來嗎?”
唐舒言道:“半月之內,死亡原因大概是他殺。”
“有解法嗎?”
唐舒言詫異道:“平白無故你要幫她?你看起來不像好人啊。”
“他不像好人誰像好人?他是我們這裡最像好人的了。”
葉淮道:“不是,隻是有點好奇。”
唐舒言沒有多問,看著走廊上方的監控攝像頭,老板說謊了,沒有監控,那隻是一個空殼子。
他嘆息一聲,說道:“無法可解。”
“是嗎。”葉淮語氣平淡,漠不關心。
來到走廊盡頭,有一道通向外面的窗口。
生鏽的窗戶大大敞開,冷風灌進來,視線正好能夠看見中醫館。
距離相隔不遠,一道纖瘦身影坐在院牆上,頭頂清冷月光,雙手揣在口袋,低頭看著手機。
不多時,四人手機同時響起。
葉淮打開一看,群聊中發來幾張照片。
點開照片,光線昏暗的院子裡,倒掛著一些模糊的物體。
滑動到下一張照片,院子裡的東西越來越清晰。
“人體器官?”
同樣在看手機的楚詩語疑惑道。
“為什麼中醫館後院會有人體器官?”
緊接著,一則視頻發了過來。
點開視頻,鏡頭對著懸掛在屋檐下的物體,不斷拉近,那些人體器官竟然還在蠕動!
“那死老頭兒果然有問題,他在和平行世界合作!難怪瞎子殘疾都能治好!原來是被他給換了器官!”
葉淮皺眉道:“他應該做不到。”
“替換人體器官必然需要切開身體進行手術,且不說中醫館有沒有儀器設備,劉大夫年紀太大了,他的身體狀態做不了手術。”
“他隻是一個幌子?掩人耳目。”楚詩語嚴肅道。
“嗯,應該。”
唐舒言看著手機屏幕,嘆息道:“沒想到不止在國際上,黑色交易市場也出現在了國內,竟然是以這種方式。”
楚詩語道:“可是,為什麼這樣做?在國內一個偏遠小鎮進行。”
“國內對這方面的審查非常嚴格,如果換成其他地方或者醫院,信息傳播速度太快,早就已經被警方發現搗毀。”葉淮說道。
“重要的是,國內類似的小鎮不在少數,需要好好排查一下了。”
“劉大夫是他們的幫兇?那為什麼要殺了他呢?”
葉淮抬起手腕,摩挲脈搏,說道:“如果他早就注射過殘次品呢?”
三人神情一震,如果劉大夫體內早已存在殘次品,他為多少人號過脈?觸碰過多少人的肌膚?病毒傳播範圍有多廣?
而且,就在剛才,他為葉淮號過脈了。
抬頭看著三人驚愕的表情,葉淮道:“唐舒言,現在有興趣為我算一卦嗎?”
唐舒言聳肩,“沒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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