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4-12-02 17:14:083618

【謝謝你啊,你的主意真的很不錯呢。】


附贈一個死亡微笑。


評論又炸了鍋。


【蛙趣,室友們真的對你有意思啊?】


【家人們,活的男同!】


【你的小花花還好嗎,年輕人別玩太大啊!】


呵呵,可不就是玩太大嗎?


都玩成福瑞 play 了。


沒過多久,那個罪魁禍首又來了。


【這麼短的時間,三個室友你都試過了?我不信,別是騙我們的吧。】


試沒試過又怎樣,答案我都知道了,試這個有什麼意義?


像是知道了我內心的想法,ta 又發:


【為什麼不試?你不期待他們的反應嗎?】


是啊,我不期待嗎?


直到睡覺之前,我還在想這個問題。


想了一晚上,終於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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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親手揭穿他們的身份。


14


晚上九點時,我在宿舍群裡發了條消息:


【威斯汀,速來。】


配圖是昏暗迤逦的燈光下,我握著酒杯的一隻手。


威斯汀是我們學校附近的一家酒吧,十分鍾的路程。


下一秒,三人的回復同時出現:


薩薩:【言言,你一個人在酒吧喝酒嗎?好危險。】


邊澄敏銳地發現了異常:【你心情不好?】


德楊則更直接:【馬上到,不要喝陌生人給的東西。】


看著這一句句關心的話,我默默抬手,一飲而盡。


我需要酒精來堅定我的決心。


倒第二杯酒時,有人在我身側落座。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邊澄白皙而骨節分明的手擋在了酒杯上。


他還戴著那副金絲眼鏡,聲音淡淡,難掩關切:「別喝了,喝多了會難受。」


我有過幾次喝醉的經歷,是他們三個輪流照顧了我一整夜,第二天貼心幫我請假帶飯。


德楊在另一側坐下,他身材高大,肩膀寬闊。


深邃平和的眼睛自落座起,就追隨著我的身影。


「為什麼一個人喝悶酒?」


他問。


「想喝的話我可以陪你。」


他一直這樣,無條件支持我的任何決定,像守護公主的騎士。


薩薩和我隔了一個座位,話最多的他反而不出聲了。


心虛地絞著手指。


我暗哼一聲,說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不是喝悶酒啊,我高興才喝的。」


邊澄支著頭,把玩著我的耳垂,薄唇彎起好看的弧度:


「哦?什麼事這麼高興,說來我聽聽。」


可惡的壞狗,動手動腳幹什麼。


我耳垂有些敏感,過電般的感覺讓我悶哼一聲。


三人瞬間靜了下來,神情各異。


德楊最先反應過來,勾著我的腰往他那邊帶,語氣蘊含警告:


「你別動手動腳的。」


邊澄玩味地看著他的手,意思很明顯。


你也是。


我顧不上他們之間的暗流湧動,把話題扯了回來。


「因為,我發現了你們的秘密。」


餘光中,似曾相識的話讓薩薩僵住,他求饒似的看向我。


在接收到我的警告之意後,隻能悻悻低頭,報復性地喝了一大口酒。


我一心二用。


心裡想著狗也能喝酒嗎,逗狗真好玩。


身體卻裝作醉酒,湊近邊澄:


「你跟我來,我悄悄說給你聽。」


邊澄一怔。


數秒後,他若有所思。


手指下意識摩挲杯身。


仿佛猜到了什麼,他輕嘆。


「好。」


15


啪嗒。


關門聲響起。


嘈雜的聲音被隔絕在外。


在邊澄轉過身的瞬間,我往前一步,把他困在門上。


說困不準確,我比他矮,比他瘦,他一下就能把我推開。


不過他沒有這樣做。


隻是低頭問我:


「你要說什麼?」


我不答反問: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我知道他猜到了,他也知道我知道他猜到了。


沉默的拉鋸戰中。


他敗下陣來。


抬眸看向我時,驀地愣住。


因為我在他出神時,剝了顆巧克力。


昨晚臨睡前,我問過薩薩,他們犬類吃了巧克力真的會過敏嗎?


薩薩說,不是過敏,隻是吃了會露出犬類特徵,比如耳朵和尾巴,過幾分鍾就會消下去。


為了方便,他們就對外說是過敏。


他的解釋打消了我的疑慮。


知道巧克力不會傷害到他們後,我才想出這個最簡單粗暴的方法。


下意識推了推眼鏡,邊澄表情多了些無奈:


「是薩薩那個傻子跟你說的吧?還是他無意間暴露了,不然你不會……」


他真的很聰明。


可剩下半截話再也沒機會說出口了。


因為我把巧克力塞進了他嘴裡。


16


邊澄沒有拒絕。


他似笑非笑,抿著巧克力直至融化。


淡粉的唇似乎也染上了巧克力的香甜氣息。


我眼神上移,瞥見那雙耳朵時,並不意外。


純黑的,也毛茸茸。


我摸了上去,觸感溫熱 Q 彈,像他摸我的耳垂那樣,反復揉捏。


邊澄……邊……黑色的耳朵……超高的智商……


「你是邊牧。」


「嗯。」邊澄移開視線,臉上裹著幾乎不可見的紅暈。


這可真是稀奇。


自我認識他以來,他都是一副運籌帷幄的樣子,淡定自持,被拆穿身份後,倒有了正常的反應。


還想看更多。


我抬手,摘下了那副眼鏡。


沒有了鏡片的遮擋,他的眼神不是我想象中的冷靜。


有些銳利,也有些火熱。


「淡定?那隻是你以為的。」


他呼出一口氣,喉結微滾。


下一秒,唇上一熱,他吻了過來。


17


他的嘴唇好軟。


這是我的第一想法。


舌頭也好靈活。


這是我的第二想法。


巧克力在雙唇間融化,我和他的口腔裡是相同的甜味。


心跳快得近乎瘋狂,尖銳的耳鳴聲直刺大腦。


老天爺,我居然被一隻邊牧強吻了?


我愣在原地,無法呼吸。


直到邊澄的喘息聲已經比接吻的水漬聲大時。


我才猛然清醒過來。


一把推開他,捂住嘴,滿臉通紅。


「你……你你你……我……」


支吾了半天,我說不出一句話。


邊澄卻淡定得很。


沒有了眼鏡的遮擋,他像是解開了封印。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觸嘴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色氣極了。


和他一比,薩薩確實能說是雪橇三傻之一。


「許言,這是你的初吻嗎?也是我的。」


媽的!


他還真沒說錯。


我被一隻邊牧奪了初吻。


雖然他很帥。


可再帥也是一隻狗狗啊!


悲憤無從說起。


我連給他一拳的勇氣都沒有。


腿有些軟。


和他無聲對視片刻,我選擇了最原始的方法。


逃!


18


好了,這次我也算是彌補了遺憾。


奪門而出的變成了我!


我發誓,平時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人,爆發起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我以此生最快的速度,撞上了一堵肉牆。


是德楊。


他被撞得有些痛,揉了揉胸口。


飽脹的胸肌在大手間若隱若現。


我匆匆移開眼神,沒多想就抓住他的手。


「走!」


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德楊沒有詢問我這樣做的原因。


隻是牽著我的手,溫馴地跟著我。


他這樣真的很有狗狗的氣質。


忠犬。


一同跟來的薩薩望著我的方向,也想追來。


卻被邊澄薅住後脖頸。


咬牙切齒的聲音越來越遠:


「你個傻狗,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薩薩不滿被罵,頂了幾句。


在我聽來,像兩隻狗互相汪汪著對罵。


被自己的腦補逗笑了,我一時忘了還有一隻狗被我牽著。


直到德楊撓了撓我的手心。


「走嗎?」


嘆了口氣,我松開手,玩笑似的說:


「走,現在就剩咱倆相依為命了。」


誰料,德楊重新牽起我的手。


語氣認真: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


19


我:「?」


哥,你沉默寡言的人設呢?


見我呆呆地不說話,他輕笑,揉了揉我的頭發。


「醉了嗎?還能走得動嗎?我背你吧。」


說著,他就要彎下身。


我想起來自己還有個醉酒人設。


此時連忙阻止他:


「不用了,我好多了。」


開玩笑,知道德楊也是狗狗後,我哪能心安理得讓他背我?


這不是在虐待動物嗎?


德楊垂眼,有些失落的樣子。


片刻後,他說:


「要不要去江邊走一走,晚風很舒服。」


他很少提要求,我難以拒絕。


現在回去面對薩薩和邊澄,也怪尷尬的。


就答應了下來。


晚風確實很舒服,華燈初上,老人、小孩、情侶,都出來透氣。


還有牽著寵物的女生。


腳步停了下來,我看著那隻站著和趴下都一樣高的柯基,樂不可支。


回頭對德楊說:


「你看它,好短的腿。」


隨著動作,我才發現,我和德楊一直牽著手。


怪不得路上總有人投來意味深長的眼神。


謊話說多了,也會變成真。


我感覺此時自己真的有些醉了,膽子也大了不少。


分開手指,緩緩插入了德楊的手指間,一大一小的兩隻手,膚色差異明顯。


十指相扣,兩眼對視。


德楊率先轉過頭,嘴角輕輕蕩起一抹笑。


接了我的話:


「嗯,這個品種就是這樣。」


我順勢說道:


「不過腿短有腿短的好處,最近不是有一隻柯基當上警犬了嗎?真厲害,一般警犬都是由德牧擔任的。」


「德牧威猛,忠誠,沉穩可靠,像騎士一樣讓人安心。」


我在暗示他。


小樣,識趣的就自己坦白!


他察覺到了。


其實,他和邊澄一樣聰明。


牽著我的手變得僵硬,我看著他冷峻卻一言不發的側臉。


突然後悔了……


20


我不應該這麼逼他。


逼他暴露自己。


在這個人潮洶湧的地方。


他向來都是宿舍裡最寵我的人。


話又少,不爭不搶,我總擔心他在外面受欺負。


可現在,是我在欺負他。


天殺的,我都在幹些什麼!


嗫嚅半晌,我開口:


「算了,我們回去吧。」


他卻搖搖頭,看向我:


「你都知道了,原來你說的秘密就是這個。」


「沒錯,我確實是一隻德牧。」


人來人往裡,他眼睛湿漉漉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隻是怕你會接受不了。」


見我不說話,他有些著急:


「你要看看我的耳朵嗎?不是很可愛,但也不醜。」


我還沉浸在他就這麼說出來了的震驚裡。


聞言被嚇了一跳。


連忙踮起腳捂住他的頭頂,生怕他真的放出兩隻耳朵。


到時候我們不僅要上社會新聞,還要被拉去解剖了。


「別!」


被我拒絕了,德楊訥訥地說:「噢。」


隨即怕我站得不穩,伸手扶住了我的腰。


我們保持這個姿勢,對視了許久。


路燈映在他的眼底,是暖橘色的。


直到旁邊路過的女生發出一句短促的驚呼時。


我才意識到,我們現在的姿勢,就像一對親密的同性情侶。


我有些難為情,把手放下來,轉身悶頭走了幾步。


什麼同性情侶。


是被蒙騙的弱小人類和狡猾的德牧才對!


德楊不明所以,跟上來,重新牽住我的手。


微風徐徐,他的聲音如大提琴般悅耳。


內容卻是:


「許言,你的腰好細。」


21


你的腰好細。


好細……


細……


直到站在浴室裡,溫熱的水流噴湧而出時,我的腦海裡還在浮現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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