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2024-12-03 11:08:554774

  沒等鄭清河說話,江露就咽下了口裡的蘑菇,立即說道:“我是鄭清河的對象,你好,我叫江露。”


  對方看了看江露,也笑著說:“我是維修車間的,我叫趙英梅,本來還想給鄭清河介紹一個,沒想到他已經有對象了,行,那你們慢慢吃,我就回去了。”她說完就起身,走時還看了江露一眼。


  等人走了,她哼聲道:“專門過來給你介紹對象,看來你很受歡迎啊,鄭清河?”


  鄭清河聽到後,臉上眉也開了,嘴角也帶著笑意,眼神都柔和了,他敲敲了江露的飯盒,板著臉:“快吃你的飯吧,多吃點,看你瘦的,身上沒有二兩肉。”


  江露:你有,你飯桶。


  趙英梅出了食堂,見到維修辦公室裡的同事蔣小麗,她搖了搖頭:“人家那是對象,今天來看他了,這個鄭清河是不錯,聽說是廠裡領導的同學給塞進來,家裡條件好著呢,人家不圖廠裡的待遇,也不圖工資,就圖個見識和閱歷,廠裡領導對他照顧有佳,他隻給領導一個人開車,平時空闲都在學習,小麗,你還是別想了,這樣的人,找對象不可能找咱這樣的,再說了,你也看到了,人家那對象長得太優秀,比不了,跟人坐在一起人家是花,咱是草。”


  “等回頭我再給你介紹個好的。”可但凡個好的,都被人早早定下來,哪還輪得到她們這些小人物呢。


  被叫蔣小麗的女幹事,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


  江露吃完了飯,看到外面天黑了,她才想起來:“啊,糟了!在你這邊習慣了,我都忘記回家了,電車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時候還沒回家,她要被江母罵了。


  鄭清河深深看了她一眼,“我開車送你回去。”如果不是宿舍不好留她,晚上她留在這裡也不錯。


  他和廠裡其它人不同,別人兢兢業業的工作,他隻需要跟著領導走,領導今天有事沒來,所以他就休息一天,別人也指使不動他,平時廠裡領導早上用車,下午很少用,所以他有大把的時間讀書,這是江娜特別安排的。


  車還隨他用,隻要不耽誤了廠裡領導外出就可以,沒人管。


  這個年代的小轎車,江露還是很好奇的,一路上在車裡翻翻看看,還打開了收音機,收聽廣播。


  坐電車到江家要四十多分鍾,坐轎車十來分鍾就到了,此時已是晚上六點,天幕已降,夜黑燈少。


  鄭清河把車停在了江家樓下,夜色下江露用眼尾瞄了他一眼,然後衝他粲然一笑,眼尾的紅暈在暗光下顯得十分嫵媚,她輕輕地說:“援朝,那我先回去了,拜拜。”衝他一揮手,萬丈紅塵任你飄,她卻一扭小腰,就要打開車門下車,卻不管是不是有人被她的笑容和身姿迷得五迷三道,心蕩旌搖。


  年輕精力旺的男人,誰能頂得住她夜色下的嫵媚之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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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打開車門,就被鄭清河伸手拽住胳膊,一下子拉了回來,喘著粗氣地將她抱在懷裡,他目光匆匆地掃過四周,見沒有行人,就把她壓在椅背,弓身急吻。


第33章 貌美知青12


  男人對自己愛的女人,情難自控,尤其這個女人還在自己懷裡時,那種從身到心的急迫感,江露很明顯的感覺到他全身肌肉緊繃,那種如弓在弦的壓迫姿態,她首當其衝,真讓她不安又害怕。


  車裡空間這麼小,她左看右看。躲無可躲,最後不得不直面一個男人對她最直接、最猛烈、最幼稚也最真實的熱烈渴望。


  江露之前還覺得李援朝這個人動不動就臉紅,很單純,她錯了。


  這會兒在車裡,他簡直就是情場老手,在她面前,那就一個流忙樣兒,不但軟硬兼施,動作強硬,語帶誘哄,時不時帶著低笑的去逗弄她,調笑她,他俯身不但要親,要吻,還要喘著親,還要深吻。


  可能以前都是裝的,現在原形畢露,特別霸道,擺弄江露一愣一愣的,還要她乖乖自己放上來,不聽話就會用牙咬她,雖然隻是輕輕地力道,是喜歡親昵的那種咬,也沒舍得使勁兒,可江露臉蛋兒嫩啊,有點疼,於是她就氣惱地打他。


  越打他,他就越招惹她,江露打他,他也不生氣,任她打,但他要整治江露的辦法可多著呢,在車裡她拿小拳頭錘著錘著他眼神就又開始深暗起來,男人的貪婪作祟是永不滿足的,總是想要更多,進而更得寸進尺。


  江露很想下車回家,可他不放她走,強硬的握著她手臂,說將她拽回懷裡就拽回來,最後車門她都碰不到,還跟她開玩笑說,花生米好像掉到她衣服裡了,他要找找看。


  “鄭清河!你……”


  江露簡直不敢相信,以前的李援朝真不這樣,他很害羞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主動過來幫她下車,當時不小心摸了下不該摸的地方,他還一臉任她打任她罵的樣子,站在那兒也不敢看她,耳朵連頸項都紅了。


  可是現在呢,不就換了個名字嗎,怎麼就像變了個人!


  還變得這麼壞!就會欺負她,她差點抬起腳揣他。“流忙!”


  “流忙?你既然這麼說,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流忙是什麼樣兒的,過來!”江露聽著他危險的語氣就不妙,此時不跑還待何時,結果剛一起身,就被他輕松地提起來,拉了過去,肆意地抱著她,攬著她的腰,把她抵在座位那兒,控制不住氣息地一頓親,別說臉蛋了,連鼻子都被他咬了一口,反復纏著她就是不肯放她走,有些動作幼稚起來真可怕。


  一開始江露還能忍忍,忍,等他親過了,就能放開他了,沒想到,越忍越過份,慢慢的就開始不滿足親吻了。


  這可不行!


  江露知道他的意圖後,立即反抗起來,拿背對著他,手臂左右護著自己。


  並直接拒絕,“不要!”隻是這聲不要,就像貓叫。


  但奈何不過螳螂擋車,對方深懂以蠶食之計,吞頑抗之敵,那雙手從後輕點,再到前,自下,再慢慢往上。


  一點一點地。


  最後無論她再如何頑抗,終被他得逞。


  得逞的那一瞬,她聽到了耳邊傳來勝利地、得意地、沙啞地低笑聲,之後她就再也沒能從敵軍的手裡奪回陣地,隻能任他為所欲為。


  車一直停在黑夜中的街道角落,整整停了二十多分鍾。


  幸好此時天已黑,夜已晚,沒有路人經過,最後,鄭清河同志食指微動自背後環抱姿勢湊到滿臉通紅的江露耳邊,他低啞輕笑速撥逗著她說:“我收回中午的話,也不是那麼瘦,嗯,至少……還有二兩肉,還有花生米……”


  說完,也不管她反抗,就堵住了江露的嘴,專注深入地親吻了起來。


  嗯,真甜!


  花生米也真香。


  江露氣得含糊地在他嘴裡罵了他一句,恨不得口水撲他一臉,但也隻撲了他一嘴,但他好似甘之若飴迫不急待的樣子,還希望她多撲會。


  ……半小時後,江露終於被放出來,她逃似的鑽進了家屬院裡,沒敢向身後看一眼,生怕看完,又被追上來拉回去,李援朝真的學壞了,神特麼的花生米!神特麼的二兩肉!


  江露跑到了家門口,才想起來,趕緊整理了下衣服還有頭發,尖尖的襯衣領子也擺弄整整齊齊,就是,她龇了下嘴,那裡她不舒服的揉了揉。


  有點痛,然後就想起了剛才鄭清河手指那些花樣的動作,她臉蛋立即通紅起來,還說他不是,他明明就是嘛!他到底哪裡學得這些東西,還是男人真的對女人無師自通?


  她百思不得其解地進了門。


  家裡燈亮著,江父江母,還有江華?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她。


  “急死我了,你這孩子去哪兒了?”江母果然生氣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剛才我還和你爸說,要出去找你,看看現在幾點了,天都黑了,吃飯不知道回家嗎?你一個女孩子!”


  “媽,你著什麼急。”舒服坐在沙發上的江華,一邊吃著水果一邊說道:“她能有什麼事兒啊,s市治安那麼好,喊一聲,聯防隊就跑過去了,還怕你寶貝小女兒被拐跑了不成?”


  江露聽到聯防隊的時候,心裡驚了一下,隨後想到鄭清河膽子是不是太大了點,他們剛才可是在樓下停車了半小時,如果被逮到了,可好看了呢,孤男寡女在車裡樓樓抱抱。


  她可不想被遊街啊,不能再有下次了!


  其實聯防隊的人也欺軟怕硬,普通百姓他們就會衝在前,一臉無所畏懼趾高氣揚,但看到車,都知道開得起車的都是領導,搞不好還是市委的人,他們就輕易不會上前找不自在的。


  “你去哪兒了?才回來。”江母沒理江華,隻質問江露。


  “我去看望一起下鄉的同志。”江露胸口有點不舒服,想去換衣服。


  “下鄉的同志?北面插隊的?”江母緊跟著問。


  “嗯。”江露敷衍道,反正她也沒說錯,下鄉認識的嘛。


  “下鄉了,怎麼沒在鄉下,還在城裡?男的女的?”江母問。


  “朋友嘛,都回城了我就去看看他,還在他們那兒的食堂吃飯了呢,誰知道回來時電車晚了,還走了一會兒。”江露趕緊解釋,說完還看向江父。


  江父果然善解人意,“行了,都回來了,少說兩句,下次不能這麼晚了,讓你媽擔心。”


  “好,放心,準點到家,那我去洗漱了。”說完江露就溜了。


  江母倒沒想到江露是去看男同志才這麼晚,以為是女同志,也就沒細問,“那吃飽了嗎,我給你留了飯。”


  江母還想問,人都跑了,最後罷了。


  大廳裡,江華坐在那兒,吃了兩口水果,胃就又難受了,她放下水果,眼睛卻如探燈一樣打量著自己這個妹妹,目光上下掃視,她覺得有點不對。


  江露進門這狀態,體態風騷,粉面含春,細汗涔涔,雙頰緋紅,眼角帶春,胸前的襯衫細看還有些褶皺,明顯是被按揉過的,脖子上好像還有點紅痕。


  她是才結婚幾個月的新婚女人。


  江露這樣子,她太熟悉了,這不就是被男人疼過的樣子嗎?眼角那媚態都快彌漫出來了。


  嘖嘖,這妹妹平時看著清純絕倫,懵懵懂懂好似什麼都不懂,幹幹淨淨似的,誰能想到還會撒謊呢,這麼晚回來,還這個樣子,不是被男人弄了才有鬼了,看看那一身人間尤物的樣子,全身上下都冒著讓男人神魂顛倒愛不釋手的騷勁兒,也就她媽那親媽眼,才看不出來吧。


  江華嫉妒地冷笑。


  她是不會提醒她媽的,不但不會提醒,還會幫著江露隱瞞,哼,還沒結婚就被男人搞了,等男人跑了,又失了貞操哭去吧,長得再美人家也不會要二手貨。


  她心裡也在想,江露都認識誰?那男人是誰?反正肯定不是想要跟江露結婚的人,當初鄭佑平就是這樣的,根本不想跟她結婚,就是玩玩,要不是她威脅他要去鄭家爆光他耍,他害怕他爸媽沒辦法才答應了,那時候他根本就不想娶她,還跟她說是一時衝動。


  所以,這種婚前就這麼不想負責的男人,八成就是玩玩,不當真的,最後她這妹妹也得竹籃打水一場空,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像鄭佑平那樣被她抓住了弱點。


  如果再搞出了孩子,人家若不要,可有得樂了。


  江露洗了個澡,看到花生米的時候,簡直臉頰飛紅,呸,那個鄭清河到底跟誰學的,太不正經了,還說她是……牛奶花生米?這什麼樣的比喻,弄得她現在都不敢照鏡子,那裡跟她嘴唇一樣,親幾下就紅豔豔的,她用涼水洗了洗臉。


  整個人清爽了,才出了洗澡房,就聽到江華在跟江家父母說話。


  江父嚴肅地道:“江華,你既然已經嫁給了佑安,就安心和他過日子,就算鄭佑安不是鄭中輝的親兒子,那也是親外甥,何況從小養到大,還能虧待了這個外甥不成,你以為鄭中輝做到現在這個位置,靠得是什麼,靠得是凝聚力,是能夠容納別人過錯的心胸,難道靠得是狹隘短淺的眼光?”江父很少這麼嚴厲的訓女兒,但江華三天兩頭的鬧,他不得不說兩句了。


  “人家已經把鄭佑安養這麼大了,家裡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跟養自己兒子有什麼區別,留你們在鄭家就代表了人家對你們的態度,不管是親的還是表的,對鄭家來說,都是兒子,親兒子找回來,那就是兩個兒子,是喜上加喜,誰不想子孫多?有誰會把兩個兒子再扔出去一個?鄭中輝這樣做了,還是她張娜這麼說了?”


  “你們自己不要疑神疑鬼,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安心做到鄭佑平妻子,專心養好身體,有吃就吃有喝就喝,把肚子裡的孩子健康的生下來,其它事,不歸你管,要是不願意回鄭家,待在家裡也行,讓你媽上下班照顧你。”


  江母坐在沙發上也不個好臉色,這女兒,太能折騰了:“你爸說的對,怎麼,嫁給鄭佑平現在還後悔啦,晚啦,早幹什麼去了,我早不同意你嫁過去,你非要嫁,就看上人家是什麼首長的兒子,現在人家變成首長的外甥,你又看不上了,鬧,你就鬧吧,看你能鬧個什麼好,動不動就往娘家跑,鄭家有保姆伺候你,還伺候不好你了?”


  江華一臉氣憤,她覺得自己被欺騙了,父母還都不理解她。


  “爸,媽,你們怎麼能向著鄭佑平,不向著我?我才是你們女兒,我才是該委屈的人啊,鄭佑平明知道自己是被收養的,一開始為什麼要瞞著我,就算結婚了,他都沒有告訴我這件事,他這不是欺騙嗎?鄭家沒找到親生的兒子還好,現在人家找到了親生兒子,你們知道我和鄭佑平繼續待在鄭家,我有多尷尬?”


  “怪不得呢,他怎麼那麼害怕他爸媽,感情他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你說這個人多卑鄙,多惡劣,我要是一早知道他是收養的,當初我就不會嫁給他了,說他兩句怎麼了?他這是欺騙!欺騙我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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