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收到一張男朋友和他小師妹的貼胸照,並配有文字:
「他是我的。」
身邊的少年親到一半被信息打斷,一臉不爽,拿我手機回了一句語言:
「她也是我的。」
那一夜,我的手機多了幾百個未接來電。
1
大清早鬧鈴響了,我煩悶地去抱被子,卻抱到一個男人的腰。
腹肌紋路清晰,手感很好。
我沒忍住多摸了幾把。
「姐姐,別動我了。」
男人啞著嗓子,翻過身吻上我。
「陳墨,別鬧,我還要上班。」
我笑著跟男朋友求饒。
這一下,對方的所有動作停住,清冷的聲音穿破耳膜:
「姐姐要不要看看我是誰?」
我有些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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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等我看清楚他是誰,嚇得差點從床上掉下去。
他哪是什麼陳墨,是陳墨的學生靳野!
「呵。」
少年冷哼一聲下了床,身邊塌陷下去的床墊也恢復平整。
「姐姐還真是渣啊,睡了我,卻連我名字都記不住。」
扔下這句話,他去了浴室。
2
我花了好久消化,才猛然想起他是我昨天花錢買來當臨時新郎的男生。
是的,我昨天結婚了。
但新郎陳墨失蹤了。
再次看到陳墨是在熱搜上。
標題是《女孩站天臺自殺卻遇到真命天子前來求婚》。
曾經在我面前罵了八百遍師妹有病的他,在熱搜裡面跟師妹親得口水拉絲。
評論裡全是祝福。
而我穿著婚紗坐在禮堂,接受所有人的同情。
陳墨父母:「婚禮要不暫停?」
我父母:「那我們女兒怎麼辦?」
司儀跑來提醒:「婚禮要取消的話,我們公司有規定,這錢也是退不了的。」
陳墨父母:「那感情的事也勉強不來……」
我坐在那裡,聽著大家激烈地爭論,沒吭聲。
憑什麼,我要做被選擇的那一個?
於是我隨便在對面工地上抓了一個男生,充當了臨時新郎。
這個人就是陳墨的學生靳野。
因為陳墨的身份,我曾經見過靳野一面。
當時靳野和幾個男生在勤工助學,打掃陳墨辦公室。
幾個大男生打鬧著問我:「學妹,你單身嗎?我們班書呆子盯你半天了,想要你微信。」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角落裡擦窗戶的靳野,他瘦瘦高高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他忽然轉身,一雙細長的狐狸眼與我四目相對。
我尷尬地跟他們說,我是他們老師的女朋友。
他收回目光,找到了罪魁禍首:「你們幾個煩不煩?」
「呆子,那麼多追你的,你都不要,到底想談個什麼類型的?」同學打趣。
「不談。」
他冷冷的態度把所有人打發,然後給我倒了一杯茶,乖乖叫我:「師娘,喝茶。」
就這一面,他應該不記得我了。
因為和陳墨異地戀三年,我隻去找過他一次,他也從未在朋友圈發過我的照片。
想到這些,我心底忍不住酸澀。
3
靳野過了十幾分鍾才從浴室出來,重新回到床上,靠在床頭醒酒。
「你其實可以回家的,不用勉強。」我開口。
昨天的衝動過後,其實我並沒有想好之後怎麼辦。
「姐姐什麼意思?」
「昨天的確是我衝動了,你如果有更好的選擇,我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錢我已經打到你卡上了。」
昨天我確實氣瘋了,看到在對面工地上班的他,我徑直走過去,花了一萬塊,讓他跟我結個婚。
他大概是太缺錢了,不僅要勤工助學打掃辦公室,還要來工地上班,所以沒能抵住一萬塊的誘惑。
他旁邊吃盒飯的大叔都在勸他:
「穿著婚紗來追你,不要彩禮,不要房子車子,還倒給你一萬塊,有這種好事怎麼沒落我們身上?美女,你別對他下手,你有什麼需求衝我們幾個來。」
靳野卻輕輕一笑,仰著頭問我:「管飯嗎?」
我說了一句:「管。」
他就被我騙走了。
走完婚禮流程,他又被大家拉著灌酒,他也來者不拒,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
後來我和他都喝醉了,睡到現在。
反正也沒扯證,他也是為了錢當的臨時演員,戲散了,人也該散了。
「睡一晚給一萬,姐姐可真大方。」
他低下頭去玩手機,沒再說話。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劇烈的敲門聲:
「清清,我知道你在裡面,給我開開門。」
一瞬間,我頭皮有些發麻。
是我消失了一整天的男朋友,也是他的老師——陳墨。
「我……我男朋友。」我有些頭疼,「你要不……先把衣服穿好?」
「哦?男朋友回來了,姐姐打算把我藏在哪裡?」
4
他真是滿臉寫著「高興」。
「不用藏,你就待在這裡,但別出聲,好不好?」
他拿起手機玩,不再理我:「還真成偷情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但來不及照顧他的情緒,跑去開門。
因為外面的響動像是要把門拆了。
「清清,對不起,我來晚了。」
陳墨還穿著昨天的新郎服,手上的花蔫得不成樣子。
「白天一個,晚上一個,是有點忙。」我平靜地笑了笑。
他這是晚上安撫好小師妹,想起我了?
「昨天的事我可以解釋。」
「哦?」我突然期待他要怎麼狡辯,「解釋什麼,又要跟我說跟她什麼都沒有嗎?」
他這是隻要床照沒出來,就還是死鴨子嘴硬。
第一次知道他的小師妹王娅,是在陳墨跟我異地戀的第三年。
他打電話跟我抱怨,實驗室來了一個有公主病的小師妹。
「吃飯要人陪,做實驗要人陪,方案要別人做……稍微有點不順她心意就哭,真沒見過這麼有病的。」
關鍵任何人都拿她沒辦法,因為她爸是校長。
陳墨很討厭她。
可這麼討厭師妹的他,漸漸地,隻要提到師妹,原本沉默寡言的他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
「她從小嬌生慣養,竟然以為大米是樹上長出來的,你說好不好笑?」
「她這樣的人誰敢娶啊?」
我突然意識到我和他每個月僅有的那幾次電話,他竟然都在說他的小師妹。
我聽得煩了,懟了他一句:「那你娶她吧。」
那是我們第一次吵架。
為了哄我,他破天荒給我準備了各種節日禮物。
但我卻感受不到他的愛意。
我提出了分手。
冷戰兩周後的畢業典禮上,他突然出現,聯合他父母和我父母在典禮上跟我求婚。
那個時候我還以為這是失而復得的真愛,我以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不到三個月,他就把我變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清清,昨天的那種情況,扔下你我也是迫不得已,她是我師妹,我總不能看著她去死。」
他說著過來抱著我:「在一起三年,我的心你還不懂嗎,我的心裡隻有你。」
此時此刻,他哄著我,好溫柔,我差點以為昨天他的背叛隻是一場夢。
可他抱著我的時候,我卻看到了他後頸的一排牙印。
頓時胃裡一陣翻騰。
我一把推開他:「不好意思,你真的來晚了,連我和老公的喜酒都沒吃到。」
「清清,你在開什麼玩笑?」
正在這時——
「姐姐,我的褲子呢?」
房間裡傳來靳野的喊聲。
空氣瞬間安靜。
「誰在裡面?」陳墨皺著眉。
5
「流浪貓。」我面不改色地說了一句,「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說完我把他關在了門外。
我剛轉身,就看到靳野靠在臥室的門框上,懶懶地看著我。
我有些心虛,走過去。
「喵……」
他冷著臉學了一聲貓叫。
驚得我心底一顫。
「怎麼了?姐姐要和他復合嗎?」
「不會,但這是我和他的事。」
他是陳墨的學生,清醒之後我有些自責,不想再拖他蹚這趟渾水。
「可我被姐姐弄髒了。」他盯著我,「姐姐不負責嗎?」
我怎麼他了?
昨晚回來後倒頭就睡,明明什麼都沒發生,最多就接了一個吻吧?
「哪裡?」我有些蒙。
他盯著我沒說話。
我卻瞟到廁所裡多出了一條男士的褲子。
「我沒帶換的。」他耳尖緋紅。
我立馬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心開始咚咚跳。
「我去給你買。」
「姐姐會買嗎?也給別人買過?」
我心跳漏了一拍:「沒有。」
他臉色忽然好了些:「那我要寬松的,純色。」
等一切弄好,我開車送他去上班。
去了他住的員工宿舍。
說實話,很簡陋,我很震驚。
但幸好他的鋪位還是很幹淨整潔,他讓我坐在他的床上。
旁邊的幾個大叔圍了一圈看熱鬧,見他回來,急切過來掀他衣服:「腰子還在嗎?」
靳野抬手把人擋住,有些無奈:「劉叔,你們會嚇到她的。」
幾個人才被他趕了出去。
「怎麼不在學校住?」走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問他。
學校條件也比這兒好太多了。
「姐姐嫌棄我住在這裡嗎?」
「不是。」
怕他多想,我沒再問。
他送我到停車點,一直站在車邊盯著我,也不走。
「怎麼了?」我問他。
「姐姐今天過後就不要我了嗎?」
6
這是個問題。
我開始思考怎麼處理這件事。
我試圖從各個方面跟他分析,我和他不太合適,昨天的事就這麼算了。
「你還小,大學裡面喜歡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多,你有很多選擇,昨天是我不對,以後你有任何事,我能幫忙的一定幫!」
我暗示他,我能幫他的可能就是錢了,他也的確很缺。
他就乖乖聽著,也不說話。
「明白了嗎?」我有些虛。
他低下頭去笑了笑,沒說話。
再抬頭的時候眼尾泛紅:「可是昨天婚禮上姐姐親了我,晚上又把我拽回房間,對我動手動腳,一個男孩子清白都沒有了,誰還要?」
我:!
一個 188 的大男孩,如泣如訴地要你負責,這誰頂得住?
「那……你放心,你找到女朋友之前,我肯定會對你負責的。」我信誓旦旦地承諾。
「姐姐要怎麼負責,姐姐把自己賠給我嗎?」
我差一點一口氣背過去:「行。」
他這才慢慢收起情緒。
本以為這樣可以蒙混過關,結果車子剛發動,他人又擋在面前。
「姐姐嘴上說要當我女朋友,卻連我電話都不要。」他輕笑了一下,「是準備跑路嗎?」
我愣在那裡。
「你的電話多少?」
他拿過我的手機,撥打了自己的號碼,並在自己的手機上給我備注:「周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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