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豬還能睡。」他起身拉開房門:「還不走?沙發睡上癮了?」
我拍了拍發懵的腦袋,疊好身上的毛毯放在一邊。
我昨天蓋毯子了嗎?我啥時候蓋的?難不成晚上夢遊了?
病房開了空調,走出醫院,才發現有多冷。
隆冬的早晨,地上落滿了厚厚的積雪,四周一股寒氣直往骨頭縫裡鑽,我咬著牙打了個冷顫。
一場大雪,讓安城真正有了冬天的感覺。
季辰回頭看了我一眼,思考兩秒問出了一句廢話:「你很冷嗎?」
我連白眼都懶得翻,皮笑肉不笑的回答:「教授,您看我像很熱的樣子嗎?」
他頓了頓,好像被噎住了。
這可真是難得一見,能言善辯的季教授,居然吃癟了?
隨後一件帶著體溫的黑色大衣披在我身上,他用手攏了攏衣領:「別感動,算醫藥費。」
我趕緊扒拉他的手:「不不不,教授我不冷,真的。」
他抬眼,挑眉:「學分。」
……等老子畢業了一定要曝光他的惡行!
他打了個電話,兩分鍾後一輛路虎呼嘯著停在身前,季辰上車以後看了看我:「要我請你上來?」
剛到學校,季辰就被裡三層外三層的人圍住,不過沒有人敢太靠近他身邊,都保持著安全的距離,因為聽說,這位教授不太喜歡別人靠近。
Advertisement
如果她們知道,我昨晚捏了他的臉,今早上還得他賞賜的一件大衣,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分屍。
我偷偷摸摸地從旁邊打算混進寢室,季辰眼尖地叫住我:「林好。」
我頭皮一緊:「到。」
「衣服洗幹淨了退我,限定的。」
周圍的目光全部投向我,帶著嫉妒,憤恨以及怨毒。
這廝絕對是故意的!
?
回到寢室我整個人呈大字癱在床上,室友圍過來嘰嘰喳喳。
「林子,夜不歸宿,早上還跟季教授一起回來的,說,你們昨晚幹什麼去了!」
「回來的時候還披著某人的大衣?」
「聽說還是一輛車上下來的!」
「林子,別裝死!」
我翻了個身,留給她們一個背影:「我太累了,讓我睡會。」
「季教授這麼猛?一晚上??」
「幾次啊林子,都累成這樣了。」
「林子你這個禽獸!!你居然把罪惡的手伸向了我們潔白無瑕的季教授!」
我都懶得搭理她們,他才是禽獸好嗎!
一覺睡到下午五點,起來的時候腦袋暈暈乎乎的,我走到廁所洗了個冷水臉,使勁拍了拍,神識稍微清醒了一點。
鏡子裡的女生臉紅得有些不正常,眼神也有些渙散。
手機鈴聲響起,我低眉掃了一眼,嘖,徐遠?
「有屁就放!」
「林好,你什麼時候可以溫柔一點?」
「你管我呢?沒屁放就掛了。」
「我在你學校門口,你出來,我有個東西給你。」
掛斷電話後,我甩了甩頭,披上一件大棉袄就出了寢室。
?
徐遠站在校門口,身邊圍了一小群女生,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話,逗得女生嬌笑連連。
想到當初我也被他那張嘴騙得雲裡霧裡的,我又想抽他了。
看到我,他招手:「林子。」
我皺眉:「什麼東西?」
周圍的女生一哄而散,隻留下我跟徐遠兩個人。
徐遠吊兒郎當地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別呀林子,敘個舊嘛~」
我冷冷地打掉他的手:「別整的我們很熟似的。」
「嘖,這麼不近人情,當初真應該聽光頭的給你下藥,也好讓你在哥哥胯下承個歡。」
胃裡一陣犯惡心,我閉上眼,頭又暈乎乎的轉了起來:「徐遠,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說事。」
「也沒什麼,就是上次酒吧那事,我女朋友直到現在都不開心來著,唉,身為一個好男友,我自然得讓她開心開心。」
???
從小練跆拳道的我,敏銳地覺得身後有危險,但是腦袋實在是暈,大腦雖然反應了過來,手腳卻沒跟上。
後腦勺狠狠挨了一下,我暈了過去。
狗日的!
?
我是被周圍一陣鬼哭狼嚎吵醒的,頭疼得快要炸開,我動了動身體,發現手腳都被繩子綁著動彈不得。
冷眼掃視了一圈,是在一個 ktv 的包廂裡。
徐遠玩來玩去就那麼一個地方,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到這是哪兒。
「喲,醒了?」
徐遠欠揍的聲音在身邊響起,我轉頭就看見了他,還有他身後打扮得花枝招展幾乎衣不蔽體的莫婷。
「嘖,你們倒真是應了那句話。」頓了頓,我勾起唇:「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臉上狠狠挨了一巴掌,打得我偏了偏頭。
真他麼操蛋,我在心裡罵道。
莫婷趾高氣昂地站在我面前,她吹了吹手,撲到徐遠身上,胸前兩團使勁往男人身上擠:「呀老公,人家手都被打痛了。」
徐遠笑了笑,狠狠揉捏了兩把,引得莫婷一陣嬌喘。
要不是手腳都被綁著,我他媽非得讓他們臉上開花!
唇角好像有淡淡的腥味,我伸出舌頭舔了舔。
徐遠盯著我,伸手扒開了身上的莫婷,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上抬,眼底跳躍著情欲:「林子,跟你在一起這麼久,我居然都沒有嘗過你的味。」
頭皮一緊,我冷冷掀了掀眼皮:「你敢?」
他哈哈一笑:「我有什麼不敢的?」
「畜生!」我咬牙罵道。
「我就喜歡你這幅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林子,今晚讓我開個葷?」
說完,他開始解衣服扣子。
我甩了甩頭,想著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脫身,可是今天腦子裡一片混沌,疼得要命。
徐遠的外套已經脫了下來,準備解褲腰帶了,我冷聲發問:「你打算在這裡?在你兄弟面前?在你現任女朋友面前?」
他歪頭:「有什麼關系呢?不是更好玩嗎?」
我冷冷一笑:「讓他們看場現場直播?」
徐遠無所謂地擺手:「我不在乎。」
……我他媽真是。
「我要上廁所。」我僵著身子。
「林子,你當我傻啊?我把你放開你還不得打這一群人?」
眉頭狠狠跳了跳,我想罵娘。
難道老子今天就栽這人渣手上了?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我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是教授。
心裡感恩戴德,這簡直就是我的救命符!
徐遠嘖了一聲,剛想掛掉,我立馬開口:「這是季辰的電話,肯定是找我有事的!」
他頓了一會兒,示意周圍停下,隨後按下了接聽鍵。
「你在哪兒?」電話接通,對面響起了季辰略帶沙啞的嗓音,周圍環境好像還有點吵,聽起來有些不真實。
徐遠警告地看了我一眼,我深吸一口氣,用自己最大的嗓門:「教授救我!我樂動 ktv……」徐遠猛地掛斷了電話。
他惡狠狠抬起我的下巴,似乎有些惱怒。
我勾起唇笑:「怎麼了徐遠?怕了?季辰是什麼人你比我更清楚,你敢動我嗎?」
沒想到他卻冷笑一聲,手腳麻利地開始解我的外套。
我第一次慌了神,狠狠用頭撞上他的下巴,他吃痛叫了一聲,隨後我的左臉挨了更重的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打得我耳鳴,怔了半天才回過神。
一陣寒意襲來,身上被剝落得隻剩下一件襯衫,身體止不住地開始發抖。
徐遠邪氣地勾起唇笑了:「林好,你也會害怕?別急,在你教授來之前,我會讓我的兄弟們好好疼你的。」
他開始伸手解我的襯衫扣子,我張嘴狠狠咬在他的手上,死死咬著,直到口腔中傳來血腥味也沒松口。
徐遠扯住我的頭發往後拖,直到撞上牆壁,一陣重擊,腦袋終於受不住了,開始天旋地轉。
唯一剩下的意識祈禱著季辰能來救我。
意識開始渙散,好像包廂的門被人重重踹開,周糟一片混亂,在一眾尖叫聲裡,我落入了一個陌生又溫暖的懷抱,帶著那人獨有的味道。
「林好。」耳畔響起熟悉又清冷的嗓音。
我緊繃的神經終於放松了下來,偏頭縮進那人的懷抱,無意識的低喃:「教授……」
?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不好的夢。
夢裡徐遠變成了一個怪物張牙舞爪地跟在我身後追,我跑了好久,體力終於支撐不住倒地,就在它撲過來的一瞬間,一個男人出現了,他打跑了許遠,並且抱起了我。
這些我都能理解,但是這個人為什麼是季辰?
而且為什麼他還沒穿衣服??
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潔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告訴我這是醫院,我微微轉了轉頭。
季辰歪著頭靠在沙發上,幾縷碎發懶懶的搭在額前,睫毛卷翹而濃密,在眼睑處投下一片陰影,那雙筆直又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著。
我咽了咽口水,腦子終於正常轉了起來。
想到昨晚所受的屈辱,我暗自咬牙,徐遠那廝,我遲早要廢了他!
是季辰救的我嗎?
距離他給我打電話前後左右不過幾分鍾,他是怎麼趕到的?
「醒了?」清冷慵懶的嗓音響起,嚇的我一個激靈。
季辰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此刻正揚著眉看我,我尷尬的笑了笑:「嗯……。」
一出聲,才發現嗓子嘶啞得不像話。
季辰起身倒了一杯水給我,這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叫獸轉人設了???
喝完水後,我感覺嗓子好了很多,看了一眼正在低頭滑手機的某人,還是沒忍住:「教授,昨晚是您救的我嗎?」
季辰頭也沒抬,懶懶的「嗯」了一聲。
「謝謝……我」我想了想:「我會還你的。」
季辰聞言抬起頭挑了挑眉,眼裡帶著玩味:「用什麼還?身體嗎?」
想了想,我還是忍住了想脫口而出的「禽獸」二字。
「你為什麼會被綁?」
「他偷襲。」我憤憤不平道。
「……所以你為什麼會跟那種人見面?」
「額……因為他騙我說有東西給我,我以為真有什麼東西。」
「你發燒了你知道嗎?」他語氣很不友好。
「……不知道。」
我說我怎麼頭暈乎乎的,原來是發燒了,要是沒發燒,我一定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氣氛陷入了沉默,最後被一通電話打斷。
季辰接了電話後,面色逐漸不悅,掛斷電話他單手拎起了外套,走到門口又回頭叮囑我:「打完點滴後馬上回學校,我有事先走了。」
我連忙點頭,季辰這才放心地走了。
?
養了幾天,身體差不多恢復了,我衝去找徐遠,準備廢了這個畜生。
找到他家卻聽說他已經搬走了。
難道是怕我報復,直接搬走了?
「唉,也不知道他得罪了誰,那雙手都被砍了喲。」
「嘖嘖,還不止呢,聽說連那個都被割了!」
「作孽,真是作孽啊。」
熱門推薦
下班回到家,我看到屋裡一群光著膀子的帥哥,傻了眼。我走錯房子了?我們 面面相覷。他們也傻了,下一秒像狒
"一朝意外,白桃「穿越」到了五年後 發現自己竟和高冷死敵裴時結婚了! 她打開手機一搜,滿天飛的都是兩人恩愛的新聞——"
顧錚是我從外面撿回來的。我把他洗洗 幹淨,和他相依為命。他18歲的時候, 趴在我耳邊許願。
接到清華北大招生電話時,全家都以為我繼妹王妍妍穩了。 結果那頭報了我的名字。 笑死,上輩子我蟬聯高考輔導金牌講師三年,早就不是隻會偏科的學渣了。 從車禍的疼痛中醒來,我睜開眼,發現自己坐在一輛老式轎車的副駕駛上。 而開車的人……變成了我爸。
喜歡顧其深的第七年。 我忽然就放下了心頭那份執念。 最後一次分手時他說,「別這樣死心眼愛一個人,挺讓人害怕的。」 「趁著還年輕,多談幾段戀愛吧。」 我笑著應了:「好啊,那我試試。」 分手後,顧其深的生活一切如舊。
男友堅持柏拉圖式戀愛,認為肉體的欲 望是罪惡的。我隻是和他接吻,就被他 送去精神淨化。淨化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