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簫的賬戶上,都是宋子城給的零用錢,數量雖然不少,但要用來投資還是少了點,就想管虞棠借些錢,湊個整數。
“跟朕借錢可是要收利息的。”說這事的時候,兩人正在吃早餐,虞棠說著,從宋簫的盤子裡夾走了一個生煎包。
宋簫瞪了他一眼:“上輩子的俸祿還沒給我發呢。”
“咳咳……”虞棠頓時被噎住了。
一說起這個,宋簫就開始翻舊賬。大虞的俸祿起初是不高的,後來虞棠登基,提升了俸祿,單他這個戶部侍郎,每年都能拿到500兩紋銀,180斛祿米。當初虞棠娶他的時候,可是說好了,按親王爵給他發俸祿。親王每年有1萬兩俸銀,一萬斛祿米。
“先不說祿米,就說銀子,”宋簫喝了口牛奶,開始算賬,“一兩銀子是1000文,那時候一個燒餅兩文錢,現在一個燒餅一塊錢,也就是說,一兩銀子大概是現在的500華國幣,你還欠我500萬的俸祿錢。”
虞棠輕咳了一聲,他現在手中除了虞家給的零花錢,還有大日傳媒給的分紅,這點錢還是有的,但他還有別的用處,還不能一次給宋簫這麼多。皇帝陛下頭一次覺得自己窮得養不起老婆了,摸了摸鼻子:“我那時候不是死了嘛,破產清算,兄債弟償,這錢你該去管錦麟要。”
“你這不是又活過來了嗎?”宋簫瞪他,這家伙還想賴賬?
虞棠咂了咂嘴:“那,朕先給你湊個整數,剩下的……等朕奪了位再還你。”
“欠臣的錢,可是要收利息的。”宋簫把虞棠剛才的話還給他,又喝了一口牛奶,得意地笑了笑。
“好好好,給你利息。”虞棠抬手用拇指擦掉他嘴角的奶漬,不甚在意地應了,等他掌握一部分公司,就有錢可以上交老婆了。
虞奇的團隊得到了大魚資本的注資,本年內就能完成最後的研發,及時面世。團隊中的人想把這項技術高價賣給不同的公司,單賺取高額的購買費用,大魚資本否決了這個提案。
“我們不是天使投資人,需要的是長期的高額利潤,運作方面如果各位不擅長,可以交給我們。”大魚資本的項目負責人這麼說道。他們準備成立一家單獨的公司,將這款產品作為一個長期收費的項目來做,可以賣給大公司,也可以零售給個人客戶。
虞奇也同意這個方案,成立了一個研發公司,大魚資本幫他們成立了全新的推廣營銷部門。
虞棠通過運作,幫宋簫把錢悄無聲息地投了進去,作為原始股東。
做完這些事,春假也來了。虞老爺子本來是想讓虞棠回老宅去,虞棠卻帶著宋簫去了拉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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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城是世界著名的賭城,也是個旅遊勝地。
宋簫原以為這裡會燈紅酒綠、雜亂不堪,誰知卻是個十分漂亮文明的地方,好玩的東西也不僅限於賭場。
這裡有非常有名的摩天大樓跳樓機,在極高的大樓頂端,安置了高聳入雲的跳樓機,坐在上面,上升至最高處,然後以自由落體的速度下落,真切地感受一把跳摩天大樓的感覺。
宋簫很想坐,站在下面看了半天,眼巴巴地看向虞棠。
“不行。”虞棠被那小眼神看得有些心痒痒,但想起上次坐過山車宋簫病了兩天,還是硬起心腸拒絕了他。更何況,那麼高的地方,萬一安全帶松了,就太危險了。
進了酒店,宋簫就被一排排的老虎機給吸引了。賭場的老虎機,都是用的磁卡籌碼,直接在電子屏上顯示的。酒店裡放的這些,則是觀賞為主的古早老虎機。
將一枚硬幣投進去,拉動拉杆,如果出現三個一樣的圖案,就會呼啦呼啦出一堆硬幣。幾個成年人在老虎機前玩得全神貫注,虞棠去辦入住手續,宋簫就站在原地看別人玩。
“想玩嗎?”虞棠拿著房卡走過來,把下巴挪到宋簫腦袋上。
“天哪,快看!”酒店門前,有姑娘在尖叫,眾人紛紛看過去。就見一位身材迷人的金發男人,從淺金色的跑車中走出來,緩緩摘下臉上的大墨鏡,露出了一雙碧藍迷人的眼睛。
“是赫曼!”酒店中的人都有些沸騰,這位赫曼是好萊塢的一線影星,在米國非常受歡迎,估計是到拉斯城來拍電影的,前臺似乎聚集了一堆劇組的人。
“哦,姑娘們,我要趕緊去辦入住了,想合影的話,大家一起拍一張吧。”赫曼對於蜂擁而來的幾個姑娘舉起了雙手,笑眯眯地同意了合影的要求。
虞棠比並不關注這些,見宋簫一眼就認出了那人,有些不高興,拉著他往樓上走。
“親愛的蕭伯納,”安撫了影迷,赫曼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到前臺一位東方面孔的男人身邊,跟他擁抱了一下,“你在看什麼?”
被稱為蕭伯納的男人還在看著宋簫離去的方向:“哦,沒什麼。”
夜幕降臨,拉斯城卻比白天更加熱鬧。
一家大型賭場,分幾個區域,賭大小、轉盤這種小型的賭博區,往往最熱鬧。而撲克和後面的貴賓區,則十分安靜。
虞棠拉著宋簫,緩步穿過人群,找到了負手站在角落裡的經理。
“棠少爺,這邊請。”經理帶著虞棠,繞過大堂,推開一扇厚重的宮廷式大門,進了一間奢華的會客廳。
會客廳中,到處都是復古的木制家具,與外面那中世紀歐洲宮廷的裝潢很是不同。檀木的桌案上,放著一個銀質八角香爐,裡面還點著香料。
鋪了獸皮的長塌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子。那男人穿著一身繡了鳳凰翎的唐裝,身形修長,常年不見太陽的俊臉,白得近乎透明,更襯得那雙唇殷紅如血。乍一看,會把人嚇一跳,還以為是從哪個墳坑裡爬出來的吸血鬼。
那男人抬手,身邊的人就遞過來一支精致的煙杆,給他點上。
“這就是你那個小朋友?”男人吐出一口煙,隔著煙霧看向虞棠,一雙狹長的眼睛,看起來有些滲人。
“他叫宋簫,”虞棠拉著宋簫過去,在軟榻便尋了個位置坐下,“簫簫,叫二哥。”
“二哥……”宋簫眨眨眼,並沒有多問,乖乖地叫了一聲。
“嗤……”那人嗤笑一聲,用細長的煙杆虛空點了點虞棠的腦袋,“這就叫上二哥了?”
這人,在虞棠他們這一代中,排行老二。
“嗯,”虞棠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對宋簫說道,“這是咱二哥,虞慈,名字女氣些,但確實是個男人。”
“咳咳咳……”虞慈聽了這話,頓時嗆咳起來,身邊穿著黑西裝的保鏢,立時單膝跪下來,給他輕輕拍背。
這一咳就停不下來,白皙的手緊緊抓著軟榻的扶手,露出一根根青色的血管來。
宋簫靜靜地看著虞慈,虞家在米國涉及的行業很多他是知道的,在拉斯城有一席之地也不足為奇,但看虞慈的樣子,身體似乎並不是很好。要支撐住這麼一個大賭場,需要的不僅僅是管理手段,家主怎麼會把賭場交給這麼一個病弱少爺打理呢?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虞慈瞪了虞棠一眼:“你是存心過來氣我的是不是?”
“那個人呢?”虞棠不接他的話,轉而問起別的。
“我叫人打斷了他一條腿,估計差不多了。”虞慈接過保鏢遞上來的手絹,擦了擦嘴角。
賭場的地下室裡,一個高大的白人正被銬在鐵欄杆上,嚇得瑟瑟發抖,正是之前試圖開車撞宋簫的那個名叫約翰的家伙。
約翰在這裡賭了一個月,輸光了邱明豔給他的所有報酬,還欠了賭場五十萬米國幣的高利貸。賭場的錢,是按天記利息,而且是利滾利,輸紅了眼的約翰越借越多,最後超過了三十萬,賭場認為他還不上了,就把他抓了起來。
皮鞋走在鐵皮樓梯上的聲音,在安靜的地下室中格外清晰。約翰聽到聲音,立時抬頭:“我,我沒有錢,你們再借給我一點,我很快就會贏回來的。”
“贏回來?”一旁的打手冷笑,給了他一巴掌,“我看還是別浪費時間了,把你拆了,賣兩個腎一個肝,應該就差不多了。”
約翰聽到這話,頓時嚇瘋了,所有能弄到錢的渠道都想了一遍,他妻子早就跟他離婚了,也沒有工作,沒有房子,最近唯一掙到的大錢,就是開車撞宋簫。“我認識一個華國女人,她還欠我很多錢,給我電腦,或者可以打國際電話的手機也行,我可以要來的。”
宋簫跟著虞棠進來的時候,約翰正給邱明豔打電話。
“現在馬上給我打五十萬米國幣,我遇到了緊急的事情,”約翰面對著邱明豔,就沒有那麼慫了,態度很是強硬,“我們之間的通話我都有錄音的,現在如果沒有錢,我也活不下去,還不如去警局自首。”
那邊邱明豔冷笑:“那都是變過聲的聲音,發給你的郵件也都是自毀模式,當我是三歲孩子嗎?”
“是嗎?等會兒我發個郵件給你,你看看。”約翰低聲說了點什麼,就掛了電話,商量跟打手要一臺可以發郵件的電腦,立時又被打了。
宋簫不想再看,拉著虞棠走出去。
二哥虞慈就在外面等著,闲闲地看著他倆交握的手。身後的保鏢走過來,給他披上一件外套。
☆、 第79章 老友
“你先回酒店,我有事跟二哥商量。”虞棠對宋簫說了一聲,示意一邊的保鏢送他回去。
宋簫皺了皺眉,捏了一下虞棠的手心。先前就覺得虞慈是個有些陰沉的病美人,現在看來,其實是個心狠手辣的家伙。現在暗衛不在身邊,他並不希望虞棠單獨留在這裡。
“無妨。”虞棠頓了一下,明白宋簫的意思,在他耳邊輕笑了一聲。
虞慈似笑非笑地看著保鏢把宋簫帶走,轉頭看向虞棠:“你可真是當眼珠子疼啊。”
虞棠沒說話,轉身進了會客室,大爺一樣地坐在了主位上。
虞慈也不惱,兀自躺回自己的軟榻上,接過保鏢遞過來的茶慢慢地喝:“你帶那孩子來見我,就是你的誠意?”
“他就是我最大的把柄,這個誠意還不夠?”虞棠給自己倒了杯茶,在手中晃了晃卻不沾口。
虞慈垂下眼,遮住眼中的精光:“如果家主知道,你喜歡男人,那個位置,你就別想了。”
“現在知道當然會有問題,將來,我會讓他接受的,”虞棠喝了一口茶水,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虞慈,“你看看這個。”
虞慈接過來,不緊不慢地打開,緩緩掃了一眼,瞳孔皺縮,聲音漸漸變冷:“你怎麼知道的?”
虞棠但笑不語。
這個二哥,因為身體病弱,在家族中看起來並不顯眼,但家主卻讓他掌控拉斯城這邊上不得臺面的生意,隻因這個人,是家族中最狠、最不擇手段的人。
這種人隻能交好,不能為敵。小時候見第一次面開始,他倆就有聯系,不過是泛泛之交。最近,通過大將軍那裡得到了一個關於虞慈的消息,讓他有了機會,跟虞慈談合作。
宋簫回到酒店,在房間裡無聊,就換了些硬幣去樓下玩老虎機。
老虎機隻有三臺,都被佔滿了,宋簫就站在一邊看別人玩。
“三個,三個,三個!媽的,又輸了!”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輸光了手中的硬幣,憤憤地踢了老虎機一腳,戀戀不舍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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