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簫走過去,投了一枚硬幣,拉動拉杆,“咔咔咔”,一隻老虎出現,第二隻老虎出現,第三隻……哗啦啦,無數硬幣從出幣口掉出來。宋簫傻眼了,發生了什麼?
“哦,天哪,他中了三隻!”一旁的人特別羨慕地看過來,三隻老虎湊齊,就是最大的獎,能得到幾百塊的硬幣。
看著出幣口源源不斷冒出來的錢,宋簫有一種看到國庫銀子流出來的錯覺,趕緊上前拿硬幣,卻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嘿,小子,這些錢應該是我的!”剛才的那個絡腮胡壯漢,面露兇狠地說。
“這話就奇怪了,我搖出來的,怎麼是你的?”宋簫示意遠處的保鏢別動,冷冷地看向這大漢。
“要不是我之前搖了上百次,你才不會中呢!”那絡腮胡氣急敗壞地說,他是這附近的流浪漢,白天討來的硬幣,全都花在這個機器上了,在他看來,這小子贏的就是他投進去的那些硬幣。
“怎麼回事?”一位穿著西裝的東方人走過來,厲聲呵斥,正是白天跟大明星赫曼在一起的那個蕭伯納,“服務生!”
酒店裡的服務生趕緊跑過來,拉住那個絡腮胡:“先生,硬幣掉落是隨機的,這跟您之前玩多少次是沒有關系的。”
宋簫揉著手腕,抬眼看向那個突然衝過來的東方人。那人走過來,替他擋住試圖過來搶硬幣的壯漢,冷聲說道:“如果我沒記錯,這些機器隻供酒店客人使用吧?”
服務生這才發現,那個大漢身上穿得破破爛爛,頭發胡子很久沒修剪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酒店的客人。
“又是你,說過多少次不許再進來。”酒店的經理走過來,認出了流浪漢,示意服務生把他扔出去,然後親自走過來向宋簫道歉。
“謝謝您,”宋簫看了看那個替他出頭的東方人,沒有說英語,而是用華國話說了一句,“肖叔叔。”
那人愣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你……你還記得我?”他就是宋子城很多年前的那個合作伙伴肖正卿,雖然已經離開華國,但國內的消息他還是很靈通的,也知道宋簫失憶的事,所以上次在遊樂園看到,沒敢上來冒認,怕嚇到他。沒想到,宋簫竟然還記得。
以前的記憶恢復,宋簫自然是記得肖正卿的,原以為這人跟自家那個糊塗爹已經鬧崩了,沒想到,還願意替他出頭:“記得,我請您喝杯茶吧。”
兩人在咖啡廳坐下,這裡沒有好的東方茶,便要了兩杯咖啡。
肖正卿早年的時候,是在特區娛樂圈混的,在那邊混成了金牌經紀人。後來到大陸來,跟宋子城合作,開了星海娛樂。宋子城因為在國家臺幹了那麼多年,在各處的人脈還是很不錯的。兩人各司其職,星海娛樂發展得特別迅猛。
Advertisement
隻是後來,這對黃金搭檔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拆伙了。肖正卿拿了錢,直接去了米國,這麼多年都沒有再回去過。
“我現在混好萊塢的,”肖正卿跟宋子城差不多年紀,據說是個混血,五官看起來比較立體,因為歲月的緣故,眼角有了細紋,但是配上那儒雅的氣質,依舊很迷人,“最開始是做電影投資,賺到了些錢之後,就開始自己做電影。”
他在好萊塢開了一家小電影公司,生意還可以。
“你爸爸,最近過得怎麼樣?”肖正卿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這麼一句。
宋簫覺得這話有些古怪,緩緩抬頭看他。
虞棠回來的時候,宋簫正坐在床上數錢,將那一堆硬幣擺成一摞一摞的,玩疊羅漢。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一枚硬幣,顫顫巍巍地放在頂端。硬幣塔有些晃動,趕緊把這枚抬起來。
這時候,一隻巨大的皇上噗通一聲撲到了床上,高高的硬幣塔呼啦一下就倒了,散落了滿床的錢。
宋簫舉著那一枚硬幣,低頭看向像個大蟲子一樣蠕動到他腿上的家伙:“皇上,你說,兩個鬧崩的合伙人,見到對方的孩子,第一句應該問什麼?”
虞棠想了想:“你爸死了沒?”
☆、 第80章 電影
宋簫:“……”皇上這話可真夠直白的,不過,如果是宋子城遇到肖正卿的兒子,沒準兒真會這麼問。
宋子城這些年基本上都不會提及肖正卿,偶爾有人說起,也會生氣。但肖正卿似乎並沒有多記恨宋子城的樣子。
宋簫摸了摸下巴,這其中定然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今天肖正卿有跟他提及,正在籌備一部跟華國文化有關的動畫片,問他要不要參與這個項目。低頭想跟皇上商量一下,卻發現腿上的家伙已經睡著了。
“皇上……”宋簫輕喚了一聲,皇帝陛下沒什麼反應,睡得呼呼的。
看來跟那個二哥打交道並不是什麼輕松的事。宋簫把床上的硬幣推下去,把皇上拖到枕頭上。
但是皇上有點沉,宋簫跪在床上拖拽,吭哧吭哧地拖過去,放下,自己被絆得摔倒。睡得正香的人伸出兩隻手,將投懷送抱的皇後順手一拉,拽進了被窩裡,抱得緊緊的。
宋簫扭了扭:“別鬧,我得把衣服脫了。”
虞棠睜開一隻眼睛:“朕幫你。”說著,把手伸進了玉簫的襯衫裡,從裡面解扣子。
宋簫把那隻亂摸的手抓出來,自己脫了衣服,拿起床頭的睡衣換上,一回頭,就見剛才還困得睜不開眼的皇上,雙眼亮晶晶地盯著他。
“睡覺!”宋簫抬手關了燈,不許他再看。
約翰被賭場嚇壞了,拼命威脅邱明豔給他錢,他手裡也不知握有什麼證據,當真嚇住了對方。第二天,約翰的賬戶裡就有了三十萬米國幣。
邱明豔手中沒有那麼多現金,且個人一天向國外轉賬不能超過五萬米國幣,她還是找了代理才把事情辦成的。
“剩下的二十萬,等我賣一套房子再給你。”邱明豔氣得牙痒痒,她現在沒有什麼工作,現在養女兒的錢都是靠宋子城給的撫養費。這一下子就花空了她的積蓄。
還上了一部分錢,填平了利息,賭場倒是放約翰出來,但不許他離開賭場。約翰看到別人賭,又忍不住手痒痒,想著翻盤一把,就又湊近去了。
單這一個無底洞,就足以拖垮邱明豔。
沒幾天,宋簫在學校門口遇到了白晴。
“宋簫,你……你能不能借我五千米國幣?”白晴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睛紅紅的。
眼看著就要交學費了,白晴平時就靠邱明豔給的錢生活。邱明豔給的不少,她也就大手大腳慣了,並沒有存住錢。昨天學校通知要交下學期學費,她就打電話給邱明豔,誰知那邊卻說這兩天沒有外匯額度了,讓她等等。
“你可以申請貸款的。”宋簫一臉認真的說。
“啊?”白晴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我最近也沒有錢,”宋簫嘆了口氣,“我父親的一個前情人,管他要了很多錢,他這個月都沒有給我零用錢了。”
父親的前情人?白晴心中咯噔一下,那不就是她的小姨邱明豔嗎?
不管白晴心中怎麼翻騰,擺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宋簫拉著身後偷笑的皇帝陛下去吃海鮮了。
宋簫投資的那個虞奇的項目,已經推向市場了,非常受歡迎,為了回饋股東,在半年匯算的時候,給了股東第一筆分紅。
賺到錢的小侍郎,還是很大方的,請皇上去吃波士頓龍蝦。
“暑假回家嗎?”宋簫把龍蝦切開,叉出一大塊白嫩的蝦肉,蘸上醬料放進皇上的碗裡。
“不回,這邊公司很忙,我得趁機做些事。”虞棠由著自家老婆伺候,叉起來吃了滿滿一口蝦肉。
虞棠現在的時間,一分鍾都恨不得掰成兩半用。家主對他看重,把虞奇那個公司整個交給了他,還另外分配了幾個項目。家族裡的幾個堂兄弟眼紅不已,就等著他做不好看笑話。
“唔,那我也不回了,去洛城跟進肖叔叔那個項目。”宋簫算了算自己剩下的錢,似乎並沒有對那個項目投資的能力,要等到年底分紅才行。
夏天到來,作為家裡受寵的小兒子,虞朗在虞家舉辦了一個盛大的露天派對,來慶祝他自己的生日。家裡的年輕人都帶著朋友前去湊熱鬧。考完期末考試的虞棠,自然也帶著宋簫去了。
“生日快樂,九叔。”四伯家的女兒虞珠帶著她弟弟虞穆,一起過來跟虞朗打招呼。
“嗨,我親愛的小侄女,今天可是泳裝派對,你穿這麼長的裙子讓叔叔怎麼辦呢?”虞朗笑眯眯地上下看了看虞珠的打扮。
“我帶著泳裝呢。”虞珠笑了笑,拉著弟弟去換衣服,站在一樓客廳裡,往上看了看,見書房的門關著,便問一旁的曹管家,爺爺們在哪裡。
“家主不喜吵鬧,在書房寫字,如果小姐穿了泳裝,最好不要到樓上去。”曹管家和藹地提醒道。
虞珠臉色變了變,暗自咬牙。這個九叔,想的還真周到,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卻要大家穿這種家主不喜歡的泳裝。
二樓的書房裡,宋簫正給兩個老爺子泡茶。
“好手法。”三爺虞泰英這是頭一次見,很是喜歡。
家主虞泰銜得意地看了弟弟一眼,故作矜持地端起杯子,嘗了一口:“簫簫啊,下去跟他們年輕人玩吧,不用管我們兩個老頭子了。”
坐在一邊的虞棠翻了個白眼,明明是爺爺非要宋簫過來給他泡茶的,這會兒又開始裝好人了。
宋簫低頭把茶沏好,給皇上端一杯,笑了笑道:“我從小就不喜歡熱鬧。”
“那可不好,年輕輕的活的跟老頭子一樣可不好。”三爺搖了搖頭,想起自己家的孫子虞奇,也不好玩,每天就知道鑽研那些電路板。
宋簫但笑不語,從背包裡拿出一副卷軸:“這個,是外公寄過來的,我也不常來,就不分什麼年節,直接給您帶過來了,失禮之處,還望爺爺莫怪。”
虞泰銜跟弟弟對視了一眼,笑呵呵地接住:“這孩子,給我送東西,還這麼客氣。”
宋簫笑了笑,並不多說。
虞老爺子心痒痒,著急想拆開看看,但是又守著華國的禮節,不能當面拆禮物,便朝自家孫子使眼色。虞棠這才慢慢悠悠地起身,把宋簫拉起來:“走吧,咱倆下去玩一會兒。”
宋簫會意,跟著起身。
等兩人走後,虞泰銜嘆了口氣:“這年頭,還有這麼守禮的孩子,不多見吶!”不說米國的華人了,就是國內,也很少有人遵從古禮了。在老人面前大呼小叫,說話做事沒個講究。
“曲老的外孫,肯定不一般。”虞泰英一邊說著,一邊奪過哥哥手裡的卷軸,興致勃勃地拆開。
“別動,這是人家送給我的!”虞泰銜感慨完,發現弟弟拆了自己的禮物,立時嚷嚷著前去阻止。
卷軸之中,乃是一副畫作,畫的是一個小城的雪夜。全卷都是潑墨揮灑而出,非黑即白,寥寥數筆描畫出了遠山、寒雪,已經在雪夜中晚歸的人。右上角提了一行小字,“小城雪夜”,落款是曲老的別號,還有一枚鮮紅的印章。
“好東西,好東西啊!”虞泰銜兄弟倆很是興奮,曲老的畫作千金難求,這一看就是今年剛畫的,果然如宋簫所說,是特意向外公討要。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