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姑娘把話都放在了前頭,他們若再出面,委實有仗勢欺人之嫌。
玉家富甲一方,還不能得罪。
“你是不是要賴賬啊。”
柳襄見劉公子不動,皺眉道:“男子漢大丈夫,你輸不起嗎?”
“慫貨,懦夫!”
“我道歉!”
劉公子被激的揚聲吼道。
他推開來扶他的人,搖晃著走到二人跟前,忍著屈辱跪下磕了兩個響頭。
“今日冒犯了玉公子,宋姑娘,對不住。”
柳襄這才滿意,將銀票遞給離他最近的人:“勞煩這位大哥,給大家伙兒分一分。”
“那就多謝玉公子,送姑娘了。”
那人也不客氣,接過銀票轉身就給人分了。
柳襄這時也再撐不住,軟軟的倒在了謝蘅懷裡,嘟囔道:“怎麼有兩個淮哥哥啊?”
謝蘅眼疾手快的摟住她,眼眸微沉。
李氏這時走過來擔憂道:“昭昭應是醉了,我先送你們回去吧。”
“醉?誰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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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襄伸出食指胡亂指了一通,最後落到李氏跟前,然後嘿嘿一笑:“李姐姐,你是李姐姐。”
李氏忙哄著道:“是是是,我是,昭昭乖,先回去歇息。”
謝蘅壓著唇角的弧度伸手按下柳襄的手指,朝李氏道:“派個人領路便可,時間也不早了,不勞煩嫂嫂。”
李氏確實需要留下善後,還要安排其他人的住房,便也沒再推辭,讓貼身丫鬟送二人回去。
謝蘅彎腰將柳襄抱起,柳襄眼底的朦朧散了一瞬,但很快又重新彌漫。
她順勢靠在謝蘅懷裡,雙手摟著他的脖頸,臉貼在他的胸膛,還輕輕蹭了蹭,舒舒服服的閉上眼,輕聲呢喃。
“淮哥哥,我們要回家了嗎?”
謝蘅隻當不知她的放肆,溫和道:“嗯,我們回家了。”
目送二人遠去,李氏臉上的笑容消散。
傳聞玉公子脾性不小,最不能容人挑釁,今日劉宣不過言語稍微冒犯,他們便如此大動幹戈,看來身份是錯不了了。
李氏想到這裡,瞥了眼還在不甘憤恨的望著柳襄謝蘅背影的姚芳茹,心底開始了盤算。
若能與玉家聯姻,於他們而言,百利而無一害。
看來,得好好籌謀籌謀了。
_
月光灑落,將二人的影子拉的很長。
柳襄貪婪的依偎在謝蘅胸膛,聞著熟悉而陌生的檀香,開心的不得了。
她實在沒想到演這出戲還能有這樣的好處,若能每日都能這麼演一回就好了。
她悄悄睜開了眼。
然而以她的視角最多就隻能看見他的脖子。
她的視線在喉結那處稍作停留,便大著膽子動了動,借著酒醉給自己調整了一個更好的姿勢。
她的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如此,就能看見他的側臉。
得不到,偷偷看一看應該沒什麼吧?
但她的偷看實在過於明目張膽,謝蘅想不發現都難。
但他還是任由她去了。
丫鬟將二人送到屋外,便沒再進去,隻是看著謝蘅抱著柳襄進了他的房間時,略有些遲疑道:“宋姑娘的房間在那邊。”
謝蘅遂解釋道:“她喝醉了,身邊得有人照顧。”
丫鬟也沒再說什麼,屈膝告退。
她感覺玉公子和宋姑娘的感情很好,五姑娘的念想怕是要落空了。
且這種搶人未婚夫的事,怎麼想怎麼無恥。
不過她隻是個下人,沒資格置喙。
隻希望夫人屆時做的好看些,別連累了夫人的名聲。
房門關上,謝蘅抱著柳襄走向床邊,然後便再無動作。
等了片刻,懷裡的人還沒動靜,謝蘅無聲笑了笑,才沉聲道:“還要裝?”
柳襄被拆穿也不害臊,幹脆直勾勾的盯著他:“你何時發現的?”
“叫我,淮哥哥時。”
謝蘅淡淡道。
原是這裡漏了餡。
柳襄遺憾的喔了聲,然後繼續裝傻。
謝蘅終是忍不住,問:“你還要賴多久?”
柳襄眨眨眼,才似剛反應過來,連忙從他懷裡下來,道:“我確實有些醉了,反應遲鈍了些,世子見諒,我不是故意的。”
謝蘅笑哼了聲,坐在床沿。
她這話,鬼都不信。
不過他也不拆穿。
他又何嘗不想時間過的再慢些。
“現在時候尚早,可以睡一覺再出去。”謝蘅道。
柳襄見他沒有懷疑自己,心中松了口氣,道:“世子先睡,我晚些時候再出去。”
謝蘅嗯了聲。
之後二人便一個躺床上,一個躺榻上,都沒再說話。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柳襄聽見均勻的呼吸聲傳來,才輕手輕腳的起來,出了門。
此時已近子時,萬物寂靜,正是夜探的好時機。
謝蘅對這一切毫無所知。
他是被一陣不小的動靜吵醒的。
隱約聽見外頭在喊什麼時,他猛地清醒,起身看向榻上。
榻上空空如也。
隔著房門也能看見外頭亮起的火把,且越來越近。
謝蘅一顆心驀地提了起來。
她被發現了!
就在這時,窗戶處傳來聲響,謝蘅意識到什麼,疾步迎過去,果真見柳襄翻窗進來。
“怎麼樣,有沒有事?”
謝蘅快速打量著她,聲音微急。
但夜裡黑,她又身著黑衣,他瞧不清什麼,且不待柳襄答,外頭就響起了敲門聲。
“玉公子,玉公子?”
謝蘅壓了壓聲音,道:“何事?”
“回玉公子,今夜府裡進了刺客,大人命我等挨個房間搜查,請玉公子行個方便。”
謝蘅微微皺起眉。
若在京城,他不應沒人敢進來。
但在這裡,即便他不應,他們也會闖入。
謝蘅看了眼柳襄身上的夜行衣,當機立斷拉著她上了床。
柳襄也很快就反應過來,快速脫下衣裳鑽進了被子裡。
謝蘅回頭看了眼她,才道:“不方便。”
外頭的人先是一怔,而後語氣硬了幾分:“刺客事關重大,玉公子得罪了!”
話一落,門就直接被踹開。
幾人正要越過屏風而去時,裡頭傳來一聲怒喝:
“滾!”
幾人腳步一滯。
領頭的眯起眼,手緩緩放在了刀柄上。
若屋中沒有異常,玉公子不會阻止他們!
然緊接著,就聽一道細弱的聲音響起:“淮哥哥,怎麼了?”
幾人臉色一變,慌忙停住了腳步。
晚宴的事早就傳開了,這麼叫玉公子的人隻有他的未婚妻。
“滾出去!”
謝蘅再次歷喝道:“誰敢進來,我挖了誰的眼睛!”
幾人面色一白,雖然被人這麼威脅面子上過不去,但一想到裡頭的情景,他們也自知是冒犯了。
領頭的瞥了眼手下人。
不是說是未婚夫妻嗎,怎麼睡到一起了?
手下人茫然搖頭,他們也不知道啊。
領頭的人遲疑片刻後,拱手道:“對不住,一時心急冒犯了。”
如今大人想拉攏玉家,他們不能將人得罪狠了。
恰在此時,又聽外頭有人喊叫,說發現了刺客的蹤影,領頭的人這才趕緊帶人離開?
房門關上,腳步聲漸漸遠去,一切慢慢歸於平靜。
謝蘅一把掀開被子,下床點了蠟燭再上床靠近柳襄:“傷到哪了?”
他起初不覺,直到柳襄脫了衣裳靠近他他才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所幸屋裡點了燻香,那些人又離得遠才沒有聞到。
柳襄趴在床上,艱難道:“背上。”
謝蘅燭火往下,果然發現她背上雪白的裡衣上有一道血痕。
其實也不完全在背上,那道血痕仿佛是擦著腰過去的。
“枕頭下有藥。”
柳襄為了以防萬一,進來時帶了創傷藥,她傷在後腰,自己處理不了傷口。
謝蘅聞言便下床去榻上的枕頭下摸出了一瓶藥,而後他便欲將帕子打湿給柳襄清洗傷口,便聽柳襄道:“不能用他們的帕子,不能留血跡在這屋裡。”
謝蘅捏著帕子閉了閉眼。
這麼大的紕漏他不應該忽略的。
不過是關心則亂。
他在原地立了一會兒,盡力平靜下來,才放下帕子。
隨後,他脫下自己的裡衣,穿好中衣後將裡衣剪成碎片浸湿。
“得罪了。”
謝蘅拿著剪刀跪坐在柳襄身邊,輕輕剪下傷口周圍的衣裳。
雖然他已經盡量不觸碰到她,可期間手指還是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肌膚。
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柳襄的臉逐漸發燙。
腰間位置敏感,又是她滿心滿眼喜歡的人,誰能遭得住。
連帶著傷口好像也沒那麼疼了。
不,還是很疼的!
當謝蘅給她清洗傷口時,她痛的身子一顫。
謝蘅的手也跟著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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