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想他每天都開開心心的。
重雲說過,他的身體適合靜養,不宜傷神。
謝蘅溫柔的看著她片刻,輕輕一笑:“好。”
“那我們拉鉤。”
柳襄伸出手。
謝蘅看了眼她的手指,輕輕搭上去。
“襄襄,你要記住今日的話。”
“嗯。”
柳襄笑著點頭。
罷了,她往謝蘅身邊湊了湊:“你再喚我。”
謝蘅初時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襄襄。”
“好聽,還要聽。”
柳襄笑眯了眼睛。
謝蘅:“……”
柳襄見他不說話,便拉著他的胳膊道:“還要聽。”
謝蘅:“……人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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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襄立刻就松開手,還往旁邊挪了挪,但幅度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謝蘅眼裡笑意愈甚。
他四下掃了眼,輕輕抬了抬手,周圍安靜一瞬後,數道氣息先後遠去。
柳襄如今內功遠勝從前,很快就察覺到了,立刻又湊了過來:“他們都走了诶。”
謝蘅抬頭望了眼:“是嗎?”
“大約是父王讓他們離開吧,所以你現在可以放心了,父王是很喜歡你的,不然不會讓我們獨處。”
柳襄一想確實是這麼個理。
歡喜的握住謝蘅的手:“那太好了,爹爹不用和你父王打架了。”
謝蘅輕笑了笑。
之後兩日,柳襄一得空便往明王府鑽,柳清陽沉得住氣,明王沉不住了,在知道柳襄又來了後,便帶著人去找了柳清陽。
相比明王的急切,柳清陽的態度很淡然:“邊關要生亂了,他們想多呆著就多呆著,其他的事等回來再說。”
明王一聽這話心立刻就平靜了。
似乎,也是這麼個道理?
明王火急火燎的過來,風輕雲淡的回去,聖上問起這事時,他也原封不動的將話復述了一遍。
聖上此時也沒空想這些,聽明王這麼說便也沒再過問。
如此過了五日,太子終於‘醒了’。
所有人都等著看太子和二皇子如何爭鋒相對時,太子一道旨意就將阮貴妃被囚禁在寢宮,一日之間,阮家所有人全都下了獄。
太子手中有諸多阮家這些年犯下的罪案,證據確鑿,這時尚還有人掙扎,直到太子拿出阮青姝與寧遠微勾結的證據,這些微弱的聲音立刻就消沉了。
謝蘅柳襄喬祐年宋長策親眼所見,無人能質疑。
太子出手果斷,與謝澹先前的雷厲風行別無二致,阮家一夜之間成了階下囚,所有人便明白,這場爭鬥結束了。
緊接著就是一邊倒的局勢,這些日子謝澹得罪過的人全都冒了出來,參謝澹的折子堆滿了一張案。
而謝澹靜靜地坐在自己宮中。
阮貴妃幾乎砸光了殿內所有的物件,也沒能見到陛下和謝澹。
太子的人將她所有人手都控制住了。
柳襄與謝蘅並肩坐在屋頂,看向皇宮的方向。
重雲時不時上來匯報皇宮眼下的形勢。
天色將暗時,重雲將長庚白榆帶來了。
看著被五花大綁的二人,謝蘅皺了皺眉頭。
重雲解釋道:“他們不肯配合,屬下和烏焰廢了好些功夫才壓住。”
謝蘅:“……你們主子不會死。”
“他讓你們到我這裡來,隻是想保你們。”
白榆正色道:“不論如何,卑職現在都應該和主子在一處,還請世子放卑職回去。”
謝蘅懶得費口舌,擺擺手:“關起來吧,多加幾把鎖,多找幾個人看著。”
重雲:“是。”
“對了,那個小太監呢?”
重雲道:“太子殿下藏起來了。”
至於為何沒將白榆和長庚藏起來,因為這兩個都是個一根筋的木頭,又身手都不弱,沒能得手,而煙墨雖然精明,但畢竟不會武功,一包迷藥就倒了。
謝蘅點了點頭:“去吧。”
“是。”
幾人走遠,柳襄收回視線,低喃道:“覆巢之下無完卵。”
謝澹是皇子,又對此事並不知情,不論朝官怎麼參他,他都能保住命,可他身邊的人就不一樣了,若不提前安置好,難免看顧不過來。
畢竟阮家的敵人可不少。
二人又等了半個多時辰,烏焰過來了。
謝蘅便知有結果了。
果然,烏焰稟報道:“阮家家主嫡系皆斬首,其餘人盡數流放,阮貴妃有救駕之功,免於死罪,沒入冷宮,遇赦不赦,二皇子雖不知母族所為,卻有失察之罪,且救太子有功,故封為瑞王,即刻前往封地,江城,無召不得入京。”
烏焰稟報完,謝蘅問道:“何時定罪。”
“三日後。”
阮家的罪並非今日就會定下,隻是太子怕謝蘅擔心,提前來告知他。
謝蘅嗯了聲後,讓烏焰離開了。
柳襄又靠回謝蘅肩上,半晌後,笑了笑:“失察之罪,封號瑞王,封地是富饒的江城,不知道的還道是獎賞呢。”
謝蘅也輕輕勾唇:“太子這一次護的比我想象中要明顯。”
柳襄細細捏著他的手指:“我挺好奇,救太子有功這事是怎麼來的,”
謝蘅任由她把玩著自己的手指,半晌才道:“我猜,大約是他帶姚慷回來時,謝澹也派了人過去,想了這麼多日,總算是給他折騰出了個由頭。”
“但太子不是受傷昏迷多日麼,這理由能站住腳?”
“如今朝堂已盡在太子手中,他非要護著,誰又會在這個時候不怕死的跟他作對?”
謝蘅道:“當日的事隻有謝邵的人知道,他說謝澹救了他那就是救了,且謝澹那時派人過去本就是為了保護他。”
柳襄:“……言官不說話?”
“謝澹先前將言官都關了起來。”
謝蘅勾唇:“謝邵至今還沒放,大概等阮家定了罪才會在誰的提醒下想起來這件事。”
柳襄:“……”
“我突然覺得,太子好像也不是表面上的風光霽月。”
謝蘅:“嗯。”
“傾國之力培養出來的儲君,怎麼可能隻有剛正不阿。”
最後一絲餘暉落在二人肩頭。
謝蘅突然道:“邊關也有這樣的落日嗎?”
“有啊。”
柳襄道:“不過看不見什麼星星。”
謝蘅默了默,道:“那今夜我們看星星?”
柳襄眼睛一亮:“好啊好啊。”
這些日子雖然她每日都來,但一到天黑謝蘅就趕她走,說是對她名聲不好,今日倒是難得願意讓她留下。
感謝星星。
“那下去吧。”
謝蘅作勢起身。
柳襄以為他變卦,忙道:“不是要看星星嗎?”
謝蘅:“……”
他抬手在她額上敲了敲:“看星星也要吃飯啊。”
柳襄摸了摸額頭,喜笑顏開:“我忘了。”
“那我們下去吧,你抱緊我哦,把你摔了我就走不出王府了。”
謝蘅接道:“嗯。”
“屆時你父親就會來找父王打架了。”
言罷,二人相視一笑。
卻不知明王聽到暗衛回稟後,氣道:“小崽子,他就這麼希望我挨揍?到底誰的兒子啊!有了媳婦忘了爹!”
二人膩膩歪歪的用完晚飯,便又爬上了屋頂看星星。
柳襄怕謝蘅凍著,找重雲要了件薄薄的披風。
今夜恰逢月中,星星多,月亮也圓。
柳襄靠在謝蘅肩上,臉上的笑容幾乎沒有斷過。
“若是時間能停在這一刻就好了。”
謝蘅輕輕握住她的腰身,幾不可聞的嗯了聲。
他也想時間能停在這一刻,如此,他們就永遠也不會分開。
“以後你若是想我了,就讓重雲帶你來看星星。”
“好。”
“京城有哪裡好玩嗎,我們明日出去走走唄。”
謝蘅也點頭:“好。”
“那去寺廟吧,我們去求個籤。”柳襄道。
謝蘅依舊說好。
“我說什麼你都答應我嗎?”
柳襄突然抬頭看向他道。
謝蘅對上她那雙閃爍著星光的眸子,即便知道她又在打什麼主意,也仍是道:“嗯,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柳襄便湊過來:“那你親親我。”
自從回京後,府裡眼線眾多,她一直都找不到機會親他。
有點想念在山谷的時候了。
謝蘅看她片刻,緩緩低頭吻在她的唇上。
柳襄閉上眼,伸手攬住他。
這段時間,她珍惜著和他在一起的每個瞬間,也將它們深深的刻在腦海裡,在未來,這些都是她最美好的回憶。
廊下,重雲和玄燭看著這一幕,各自別開視線。
玄燭今日才回來,自從那場惡戰後,他整個人虛弱了不少,連多走幾步都費力,更別說能動武,若非他有深厚的內力扛著,如柳襄先前別無二致。
也幸虧沐笙去的及時,不然神仙也難救。
“什麼時候的事?”
雖然人虛弱了,但八卦的心仍在。
重雲靠在柱上,道:“找到後就這樣了,我也不知道過程。”
“你現在需要靜養,不適合看熱鬧。”
玄燭不動。
重雲便招手喚了個小廝:“搬把椅子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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