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靜月竟說這話。
她看了眼靜月:“你說的可是真的?”
靜月自己也是沒多想才說出的,說出後就感覺不對勁了,所有的人都在望著她。
她有些怕了,不過還是指天發誓:“句句為真,絕沒半點假話。”
靜月這麼說了後,大家都反過味來了。
反過味兒來的人們把懷疑的目光落在了左秀妍身上。
左秀妍連忙解釋道:“那想必是我記錯了,也可能是我沒聽清,反正我過來的時候,阿宸他已經落地上了,我沒看到他怎麼落地的,我也沒注意到那裡有護枕!”
顧穗兒已經開始懷疑左秀妍了。
她走的時候,分明記得護枕和錦帳都是圍著的,左秀妍怎麼可能記不清這個?如果她沒有動護枕和錦帳,小阿宸不會那麼輕易摔下來的。所以她一定是說謊了。
左秀妍為什麼說謊,那是不是她幹了壞事?
顧穗兒忍不住多想了幾下,想到可能幹壞事的左秀妍和自己小阿宸同在一個房間,她忽然打了一個冷顫。
“左姑娘,你在屋子裡面,靜月在屋子外面,靜月都聽到了的,你真就沒聽到阿宸哭了的動靜?”
左秀妍一聽,頓時不高興了,拉下臉問道;“穗兒,你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怎麼了阿宸嗎?我平日那麼疼他,怎麼會做什麼?”
老夫人看她這樣,忙止住了:“秀妍說得也有道理,再說秀妍素來喜歡阿宸,怎麼會聽到阿宸哭啼而不過去看看呢。”
左秀妍紅著眼圈感激地看了眼老夫人:“老夫人說的是,你也知道,阿宸往日是最喜歡我的,我也喜歡阿宸這孩子。”
說著間,她走到了顧穗兒身旁:“可憐的阿宸,竟是落在地上,我真是——”
Advertisement
她本來是要表示下她和阿宸素來親密,阿宸是極喜歡她的。
可是誰知道,她剛走到顧穗兒身邊,小阿宸突然張著嘴巴,爆發出一真哇哇哇的大哭聲。
顧穗兒嚇壞了,趕緊去哄。
旁邊老夫人看小阿宸那粉紅的小臉上,兩行眼淚都落下來了,委屈又可憐,隱隱還有些害怕的樣子,忙過去,幫著顧穗兒拍哄,一時又吩咐大少奶奶去請太醫過來看看。
到了晌午後,太醫總算看了,說是沒什麼大礙,或許是受了驚嚇,好好養著就是。
鬧哄了大半天,顧穗兒總算是摟著阿宸哄他睡去,老夫人才算離開。
離開時,走出聽竹苑,老夫人對身邊的大少奶奶道:“這事兒你怎麼瞧?”
大少奶奶分析道:“左秀妍想嫁給咱們阿珩,自然是不喜穗兒,對穗兒多有忌憚,有心拿捏穗兒。穗兒這個人心思單純,或許還想著討好左秀妍,按說今天的事應該是左秀妍心裡想使壞。不過當然也有一種可能,穗兒在她手底下人的撺掇下,知道了這其中利害,想給左秀妍下計。”
老夫人:“那你覺得更可能是哪一種?”
大少奶奶笑了笑:“純良的人可能會被人利用,心思重的人也可能會設計構陷,今天的事,一時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我卻相信,幾個月的小娃兒是不會裝的。”
左秀妍想靠近小阿宸,小阿宸好生害怕的樣子。
老夫人慢悠悠地點頭:“是。”
她原本想著,若是左秀妍能嫁給阿珩,這未必不是一門好親事。
可是現在看來,如此心胸狹窄心地惡毒的女人,是不能進阿珩房裡的。
第72章
顧穗兒一直摟著小阿宸不願意放開。
雖說墜床是每個小奶娃兒都可能經歷的,不過到底是第一次,她怕小阿宸害怕,便一直摟著他安撫。
不過看起來小娃兒就是小娃兒,前面才哭得打顫,後面看到門前一隻小狗兒便來了興致,揮舞著小拳頭衝著小狗兒撒歡。
至於墜床的事,顯然是忘記了。
顧穗兒見了,便讓桂枝把廚房裡養的兩隻花狸貓並一隻小奶狗都叫過來,又讓人取來了杌子,自己坐在廊檐下抱著阿宸,讓他看那些貓兒狗兒的。
桂枝拿了些吃食喂貓兒狗兒的,那些貓狗便爭搶起來。
其中有一塊糕點碎屑沾在了小狗尾巴上,它好像聞到了味兒,便追著自己的尾巴轉圈,可是把周圍人逗得不輕,小阿宸也瞪大眼睛,好奇地盯著看。
顧穗兒摟著小阿宸,漸漸放心了。
放心後,卻是想起了今日墜床的事。
之前她總覺得左姑娘是大家出事,又是知書達理的,總不會錯的,可是如今,卻隱隱感到不對勁了。
小阿宸第一次墜床,偏生隻有她在,而且言語間仿佛有所隱瞞。
她皺著眉頭,摟著小阿宸想著這事兒,越想越覺得可怕,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怎麼不進屋?”清冷熟悉的聲音響起來。
顧穗兒抬頭看過去,隻見男子身形挺拔,立在廊檐前,低頭凝視著自己。
她忙就要起身:“剛才阿宸想看狗兒,我便讓桂枝把院子裡的幾隻貓兒狗的都叫過來,給他逗趣。”
蕭珩彎下腰,接過來顧穗兒懷裡的阿宸,低頭仔細看了一番,之後才摟著他逗弄。
小阿宸見了爹,原本興奮的小臉仿佛有些垮下來了,咿呀呀地衝著顧穗兒揮手,小身子也努力地朝顧穗兒方向使勁。
那樣子,仿佛根本不想讓他爹抱。
顧穗兒見他那小樣兒,忍不住抿唇笑了,哄著他道:“阿宸乖,爹爹回來了,爹爹抱。”
小阿宸好像聽懂了顧穗兒的話,放棄了掙扎,哼唧哼唧地卻不看蕭珩,反而是繼續看狗。
蕭珩挑眉,望著自己這軟趴趴的兒子。
這兒子人小身子軟的,氣性卻大得很。
“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或許是沒睡好,今天一直不太安穩,也就是剛才看狗,看得有點興致。”
蕭珩聽了,幹脆抱著小阿宸也坐在臺階前,攬著他讓他繼續看狗。
小阿宸看著那隻小狗眼巴巴地添嘴唇,被逗得發出奶聲奶氣的笑,稚嫩歡快。
蕭珩眸光望著懷中的阿宸,摩挲著他柔軟的胎發:“今日阿宸從床上摔下來了?”
顧穗兒怔了下,點頭。
她本來想著晚間尋個時候告訴他的,這種事瞞也瞞不住,不曾想他已經知道了。
侯府裡沒什麼秘密,消息也傳得快。
“阿宸墜床的時候,隻有左姑娘在?”蕭珩低頭望著那小奶狗,淡聲問道。
“嗯……這事兒也怪我,當時隻以為阿宸睡著,便沒多想出去了。”
“沒什麼,摔一下不要緊。”蕭珩淡淡地道。
“我以後一定小心。”顧穗兒心裡多少有些忐忑。
蕭珩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說什麼了,而是專心地陪著小阿宸一起去看那小奶狗。
阿宸看得來了興致,肉乎乎的小身子努力的用勁想過去,奈何幾個月大的小娃兒,哪有那本事,隻能吭哧吭哧地掙扎了。
蕭珩便抱著阿宸上前讓他看,同時用自己的胳膊護住阿宸,以防止萬一這小奶狗發了野性。
小阿宸的兩隻小腿兒半懸在蕭珩胳膊上,抬起小胳膊衝著小奶狗揮舞,仿佛南徵北戰的大將軍在指揮千軍萬馬,口裡還發出咿呀呀的聲音。
蕭珩凝視著自己的兒子,突然開口道:“皇上的意思也是讓我娶左姑娘,老夫人也是這個意思。”
顧穗兒一愣,她沒想到這時候蕭珩突然提這個。
她點了下頭:“嗯,那不挺好。”
蕭珩卻反問道:“你是不是也覺得極好?”
顧穗兒默了下,還是點頭:“是……是挺好的啊……”
說完之後,她突然覺得不是這樣的。
猶豫了下,還是道:“我有點害怕……”
蕭珩低頭緊盯著她:“害怕什麼?你不是喜歡左姑娘嗎?”
顧穗兒沒法,小聲嘟哝道:“今日這事兒,我心裡總覺得不踏實。我……一點不喜歡她。”
蕭珩挑眉,卻是問道:“那你的意思呢?”
顧穗兒小心試探著問:“那你能不娶左姑娘嗎?”
其實是不抱希望的,怎麼可能呢,不過還是不由說出口。
蕭珩:“可以。”
簡單的兩個字。
顧穗兒猛地抬起頭。
蕭珩清冷的眸子微垂,仿佛天上月華照耀著人間。
他摩挲著兒子那軟糯的胎發,淡聲道:“我會去回了老夫人,就說這婚事作罷。”
顧穗兒一時有點懵:“可是之前不是說?”
蕭珩抱起兒子準備進屋:“之前是之前,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顧穗兒沒法,也隻好跟著進屋了。
先把小阿宸放到榻上逗弄。
小阿宸顯然是對那小狗意猶未盡,還想再玩,小胖身子翻著滾兒要往外滾,被蕭珩長腿一伸直接攔住。
可憐小阿宸五短身材,胳膊腿兒就是那點勁兒,他吭哧吭哧地推著蕭珩的大長腿,試圖把這隻腿推開,然而怎麼可能呢。
最後他頹然地躺在榻上,四仰八叉的,憤怒地揮舞著小胳膊踢騰著小腿兒抗議。
顧穗兒看著小阿宸那張牙舞爪的小樣子,有點心疼:“你別擋住他。”
蕭珩不理,繼續擋著。
小阿宸嗷嗷嗷地叫喚,小手攥著他爹的袍子吭哧吭哧地扯,跟剛才的小奶狗一樣。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