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伺候不伺候的,咱們都是無產階級,站著也能把錢掙了,勞動光榮!”
魏封輕松地將那顆綠球戳進網籃中,嗓音懶怠:“穿不慣西裝,嫌勒。”
祝敢果笑眯眯道:“時薪1000,還勒不勒啊?”
“我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
“很明顯,你是。”
魏封唇角勾了勾,與他相視一笑:“時間地址發我手機。”
“到時候我來找你,一起去。”
“人家不是說要長得好看的?”
祝敢果瞬間炸毛:“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你!說清楚!”
……
第5章 宴會
Party在黃昏時分舉辦,正好也避開了夏日的暑氣。
江汀別墅的花園有超大泳池,炎炎夏日,索性就辦成了孩子們喜歡的泳裝派對。
女孩們穿著五顏六色、款式別致的泳裙,坐在池邊乘涼消暑,男生們在泳池裡撲騰著,打水上排球,好不熱鬧。
孩子們的父母也跟著來了江汀別墅,因為這是路霈家裡唯一的小千金的歡迎派對,若能借著孩子的關系,和路霈這樣的商界巨鱷搭上關系,自然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即便不能搭上他,也能借此機會擴展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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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家長們聚在別墅一樓客廳社交聊天,而少男少女們則在泳池邊愉快地玩鬧著。
路安純的泳裝也是過了路霈的眼,屬於最保守的連體運動系,顏色總算是她喜歡的薄荷綠,外搭了一件輕薄的罩衫,扎著丸子頭,嬌俏甜美。
盡管路霈不喜歡她穿泳裝,但在人多的場合,多少也會顧及自身面子,不會讓她和身邊女孩差距太大,惹人背後闲話。
路安純在泳池邊坐了會兒,感覺有些餓了,於是起身去甜品區吃東西。
很快,就有兩三個女孩借著吃甜點的契機,主動過來與她打招呼。
其中一個名叫寧諾的短發女孩,跟路安純特別聊得來。
因為她喜歡美劇,寧諾也看了好些美劇,倆人聊起了《絕命毒師》和《風騷律師》,當然,還有《權力的遊戲》,聊著小指頭後期智商的斷崖式下線,嗑著獵狗和珊莎的cp。
“我還是嗑弑君者和美人布蕾妮。”路安純將檸檬凍芝士放進嘴裡,嗦了嗦,“他倆特別戳我。”
“哈?你居然能嗑得動布蕾妮那樣的女生?”
“詹姆跳下熊坑去救布蕾妮的時候,我都感動哭了,正好bgm響起了蘭尼斯特家族《卡斯特梅的雨季》,真的是對詹姆從弑君者到騎士的某種加冕。”
“還有最後那一場異鬼終極決戰前夜,詹姆封布蕾妮為騎士,我真的淚目,他們是短暫的愛人,更是惺惺相惜的朋友,值得尊重的對手。”
路安純越說越帶勁,“他倆doi那段戲我重復看了不下二十遍!”
“哈哈哈哈哈救命啊。”
寧諾大笑了起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生,一開始來party前,我爸千叮萬囑,叫我一定要跟你當朋友,要誇你漂亮,要奉承你什麼的…我還以為你是那種很沒勁兒的女生,沒想到是這種畫風。”
路安純也笑了起來,左臉頰綻開一顆淺淺小酒窩,沁著甜意。
倒真有幾個女生過來,誇路安純漂亮的,路安純也禮貌地回應了她們,商業互吹。
寧諾一直觀察著她。
她發現這個女孩真的…方方面面,周周到到,似乎找不出任何的缺陷和毛病,完美得像個天使。
讓人羨慕,也讓人情不自禁想親近。
過了會兒,寧諾將路安純拉到一邊,指著花架邊的一個男生道:“那個人就是柳勵寒,你認識嗎?”
“我知道,柳姐姐的弟弟,之前柳姐姐介紹我們認識了,”
“柳勵寒啊,我們學校的名人了,真的一言難盡。”
路安純看寧諾的眼神,似乎不太看得上柳勵寒,也看不上柳如嫣。
畢竟,她是路霈的情人,這種身份本就不體面。
寧諾以為路安純也討厭柳如嫣,於是無所顧忌道:“怎麼說呢,柳勵寒這人平時特別傲慢,但傲慢背後吧…大家覺得他是很自卑那種人,因為他根本不是我們圈子裡的啊,不是這個階層,卻借著她姐姐現在的身份,硬要往圈子裡擠,嘴臉就很搞笑。”
路安純隻是安靜耐心地聽著她說,卻沒有附和。
“你看他身上那件西裝,很尷尬對不對,大家都是來party上玩的,誰穿西裝啊,除了服務生,就很搞笑。”
路安純遠遠望著柳勵寒。
男生五官還算端正,單眼皮,眼睛很小,給人一種很雞賊的感覺。
路安純從不覺得雙眼皮比單眼皮好看,她見過魏封的單眼皮,簡單利落,極具攻擊力。因為眼皮薄,眉骨就顯得格外立體。
但柳勵寒的單眼皮,怎麼看都有種賊頭賊腦的感覺,而且時常無神。
所以即便他並不難看,但他的眼神…就有種拖泥帶水的滯重感。
此刻,柳勵寒一個人站在自助餐桌邊,手裡端著杯子,喝著水,卻沒有人和他聊天搭話。
他臉色繃得很緊,額間滲著細密的汗珠。
之前幾番他都想過來和路安純攀談,但一直不好意思,做著心理準備,仿佛和她談話要鼓起十萬分的勇氣似的。
他有點自卑。
“融不進的圈子,硬融,就會產生尷尬的氣氛。”寧諾如是說。
路安純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圈子,她交朋友隻看聊不聊的來,僅此而已。
終於,柳勵寒鼓起勇氣,朝著路安純走了過來。
“媽耶!他來了!”寧諾頭皮都麻了,“我先走了,不想和他說話。”
“嗯。”
柳勵寒來到路安純身邊,故作鎮定地說:“你好。”
“你好。”
“我叫柳勵寒。”
“我知道啊,上午我們不是見過嗎。”路安純輕松一笑,希望氣氛能稍稍緩和些,別這麼尷尬。
柳勵寒端著酒杯的手都抖了:“啊,對、對不起。”
“沒事。”
“我姐姐讓我以後多關照你,在學校裡,你有事就找我,我…我會保護你。”
“好啊。”
“那些女生,其實她們都很勢利眼。”柳勵寒望了眼剛剛離開的寧諾,“她們是看在你爸的份上,才和你這麼要好,你和她們聊聊就行了,不要交心。”
路安純聳聳肩:“這麼復雜嗎,我以為交朋友是很簡單的事。”
“難免的,南嘉一中也是個很勢利的地方,你來了就知道了。”柳勵寒站在她身邊,保證道,“不過你放心,我們是家人,我肯定對你是真心的,我們以後可以當朋友。”
路安純得體地笑著,歪著頭說:“你關照我,不也是你姐姐的囑託嗎?我們還沒有很深入地交流,也相互不知道興趣愛好、性格是否相投,你為什麼篤定我們可以當朋友呢?或者說,你為什麼願意和我當朋友呢?”
柳勵寒頓時無言以對。
他發現這女孩,好像並非他想的那樣,是個頭腦簡單的蠢公主。
她看似溫柔平和,對誰都很禮貌,但實則…內藏鋒芒。
“我去遊泳了。”路安純覺得沒趣,不想和他多說什麼,“你穿這麼多,去別墅吹吹空調吧。”
“好。”
路安純來到泳池邊,寧諾立馬湊了上來:“我說的沒錯吧,他真的很讓人無語!”
“是有點…”
他叮囑路安純,讓她不要和這些人太過交心,因為他們都是衝著她爸來的。
但事實上,他何嘗不是。
隻有自己心裡這樣盤算著,才會覺得全世界都跟他一樣。
他並不擅長偽裝自己的心事,這一點。路安純比他熟練多了。
“別管他了,嘗嘗這個流心巧克力。”寧諾喂了一顆糖在她嘴裡,“這個好好吃哦。”
路安純咬開巧克力的剎那間,差點咬到了舌頭。
因為她看到泳池邊站著兩位非常熟面孔的服務生!
魏封穿著剪裁得當的西裝,顯得瘦削高挑,白襯衣扣到了領口,緊束著他脈絡分明的頸子。
跟他的勻稱體態比起來,祝敢果這胖子,明顯肚子微微隆起,雖然他竭力收腹,但效果不明顯。
夕陽餘暉照著魏封那高挺的鼻梁和鋒薄的唇,越發顯得五官立體。
雖則英俊,卻也帶著一股難以靠近的冷感。
他正端著玻璃杯,給一個男生倒冰鎮雪碧。
現場蠻多女孩都在看他,似乎也想主動和他說話,但他畢竟是服務生的身份,主動過去說話似乎…不太好。
路安純真的把舌頭咬出血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味蕾間蔓延著。
她絕對不希望跟弟弟相關的人、暴露在路霈的眼皮子底下。
這太危險了。
盡管路霈不可能關注一個小小的服務生,但一星半點的風險,路安純都不想冒!!!
她想著趕緊離開這裡,別讓魏封看到她。
就在她轉身之際,祝敢果那辨識度極高的爽朗嗓音,自身後響了起來:“哎!哎是你啊!”
路安純回頭,看到祝敢果一臉驚喜地望著她,簡直跟他鄉遇故知似的,隻差淚眼汪汪了——
“真的是你啊!你還記得我嗎,那天在巷子裡,你都快被嚇哭了!你在這玩啊?我就說你是富家女,封哥還不肯信。”
“抱歉,你認錯了。”路安純見周圍女孩們都盯著她,頭皮都麻了。
如果傳到路霈耳朵裡,她精心編織的謊言,不攻自破…
路安純硬著頭皮道:“我不認識你。”
“你肯定不記得我了,封哥你還記得吧,他也在啊!”祝敢果連忙衝魏封揚手,“封哥,快來看!這是那天那個靚妹!好有緣啊!”
魏封單眼皮一抬,視線淡淡的視線掃了過來。
小姑娘穿著薄荷綠泳衣,丸子頭扎在腦後,幾縷發絲垂掛著,臉上脂粉未施,卻很清新甜淨,像一陣夏日的風,痒酥酥地拂過皮膚。
“我真的不認識你們,你們可能認錯了,現在女生都長一個樣子,認錯很正常。”路安純竭力辯解。
“那不能啊!你又不是網紅臉,我怎麼可能認錯,滿城都找不出比你更漂亮的了吧。”
“謝謝,但你真的認錯了。”
“你有病啊!”柳勵寒走了過來,很不客氣地推了祝敢果一下,“人家都說了不認識你們,你們知道她是誰嗎,跟她認識,你們也配?”
“你怎麼說話呢!”祝敢果是個很有江湖氣的男孩,指著他,用方言罵道,“看你龜兒子人模狗樣的,不說人話是不是!”
柳勵寒铆足了勁兒要和路安純拉近關系,現在是最好的機會。
他將路安純拉到身後:“你們懂不懂規矩,讓你們來當服務生,不是來搭訕泡妞的,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什麼玩意兒。”
“……”
路安純從來沒想傷害過別人,但這一刻,她想把柳勵寒踹進遊泳池。
因為他,更多人望過來了。
有幾個光著膀子的男生,甚至從泳池裡爬出來,以為這邊要掐架了,過來準備站隊動手。
這時候,魏封踱著步子走過來,給小姑娘顫抖的水杯裡倒了雪碧,嗓音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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