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很緊,兩具身軀親密的貼在一起,溫暖的熱度在四周流淌。
就好像…
彼此十分深愛的模樣。
白璐困倦的閉上眼睛緩和幾秒,然後輕輕移開了腰間那隻手,翻身下床。
到電視臺的時候還早,桌上的座機卻在瘋狂叫囂,白璐加快步伐小跑過去,氣息有些不穩的接起。
“喂?”
“請問電視臺嗎?”
“對。”
“我要舉報——”
白璐掛完電話立即帶著相機趕往了紫色,期間還報了警,趙妍正在上班路上,聽到消息之後直接掉頭和她匯合。
此時清晨,夜裡紙醉金迷熱鬧非凡的地一片安靜,紫色大門緊閉,外頭稀稀拉拉幾位行人,清潔工在馬路上刷刷的掃著地。
兩撥人於門口匯合,白璐和為的警察對視一眼,他目光冷冽,抬腿踹開了門。
“怎麼回事呢??”一聲巨響,裡頭衝出來幾個光著膀子的男人,在嚴寒冬日依舊感覺到了熱氣騰騰。
尤其那盤桓在手臂上的青色巨龍格外醒目。
趙妍嚇得往白璐身後縮了縮。
“我們早上接到報警,這裡有涉黃現象。”那名警察出示了證件之後對身後幾位使了個眼色,一隊人往三樓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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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璐立即拔腿跟上,拿著微型攝像機的手緊張得有些抖。
越過熟悉的二層,白璐腳步稍作停頓,隨後往之前未曾去過的三樓走去。
樓梯口那裡被一條鐵鏈鎖上,帶頭的警察使了個眼色,後面那人立刻拿出工具來弄開。
一陣響動過後,整個樓層的面貌出現在眾人眼前。
昏暗,幽閉,長而筆直的走廊仿佛看不到盡頭,兩邊都是房間,一扇扇緊閉的房門像是藏匿在黑暗中的怪獸,隨時準備露出爪牙。
第18章
一群人衝了進去, 地板被踩得哐當作響, 左手邊第一間房門率先被踹開, 眾人立刻愣住。
裡面隻有一張床,床鋪凌亂,裡頭卻空無一人。
白璐眼神緊了緊, 帶頭的警察立刻打開了第二間, 第三間…
房門一間間被踹開,然而出乎意料的是, 裡頭一個人都沒有, 隻有一張張床鋪, 能看出人生活的痕跡。
“我說警察叔叔, 我們可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在後頭響起,白璐轉身,樓梯口一個人被簇擁上來。
他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衫, 身材瘦而颀長,方才在底下的那幾個大花臂乖順的站在他身後。
“你看,清清白白”,他嘴角掛笑, 雙手一攤朝兩邊示意, 方才過兩秒,眼神卻突然一變,聲音驀地拔高, 兇狠駭人。
“所以這他媽到底是誰在造謠呢!!!”
“好好說話!”那位帶頭的警察訓斥, 眼神鋒利的往兩旁一掃, 隨後衝身後幾位警察示意。
“把整棟樓全部給我搜查一遍。”
他們把紫色上上下下搜了一遍,結果依然一無所獲,白璐拿著相機垂頭喪氣的出門,耳邊還在回放著不久前驚恐又充滿期盼的聲音。
一整天白璐都心神不寧,回去時景言沒在家,手機也沒有一條信息進來,白璐自己隨便煮了個面,吃完便早早上床休息。
一直到睡著,景言都沒有回來。
早晨,一覺醒來,旁邊那個位置依舊是空蕩蕩,白璐迷迷糊糊間伸手一摸,被子下面一片冰涼。
她蹙了蹙眉頭,這是結婚以來景言第一次的夜不歸宿。
洗漱完出門,白璐打開手機翻了遍他的朋友圈,幹幹淨淨沒有一絲響動。
她凝眸想了想,用另一個賬號搜索了他的微信名,點開——
一條橫杆。
呵,白璐嘲笑一聲,倒是注重隱私。
她手指頓了頓,在屏幕上面輕點了兩下,又找到了秦子然的微信,打開,展示最近十天朋友圈。
最頂上果不其然有一條新的狀態,圖片九宮格,迷離燈光下,是美酒和美人。
白璐點開,放大照片細細查看,在其中一張的角落中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景言一整天都沒有和她聯系,晚上回家的時候,倒是看到了那個躺在沙上的人。
白襯衫解開了兩顆扣子,西裝隨意擱在地上,長腿彎曲垂落,手臂蓋住眼睛。
看來是昨晚熬夜累著了。
白璐放下手裡的包,換好鞋子從冰箱拿出食材開始做飯。
一直到飯菜都上桌,景言才迷迷糊糊起來,抹了把臉坐在了她對面。
隔著一張不大不小的餐桌,能清晰看見他眼底的那兩個黑眼圈。
“昨晚去哪裡了?”白璐挑起一筷子米飯往嘴裡送,不冷不熱的問道,景言正在夾菜,撥冗斜睨了她一眼,若無其事道。
“出去玩了一下。”
“一下?”白璐笑了笑,停下動作看著他認真敘述:“不是一下,你昨晚夜不歸宿了。”
“你生氣了?”景言試探的打量著她,白璐眼裡閃過一絲微愣,隨後又露出淡淡的笑容,點頭,語氣平靜。
“有點,所以今晚你睡沙好了,反正也不在乎能不能和我一起不是嗎…”
這下景言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最後結局會變成這樣,隻是條件反射性的反駁。
“沒有!我…我在乎。”他眼神閃爍了兩下,不自然道。
“嗯?”白璐側頭輕輕詢問一聲,隨即開口:“在乎的人還會出去夜不歸宿嗎?”
景言欲哭無淚。
這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天知道他有多想抱著白璐睡覺。
昨天想了整整一個晚上。
本以為今天可以如願以償,卻豈料——
“老婆,我錯了…”他開始放軟了聲音撒嬌,卻沒有料到,往日百試不爽的方法今天卻失了效。
白璐點頭微笑:“知道錯了就好,睡三天沙吧。”
景少爺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待遇。
沙雖大,卻不夠寬敞,雖軟,卻沒有白璐身上那股女人香。
他抓心撓肺的在上面滾來滾去,把被子揪成一團掐在手心蹂躪。
整個房間安安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音,景言折騰大半會,終於死了心的癱在了那裡。
翌日白璐打開房門的時候,客廳已經空蕩蕩,沙上被子團成團放在角落,枕頭隨意扔在上面。
清脆的金屬敲擊聲在手邊響起,白璐垂眸看去,銀白色的門把手上面掛著一串鑰匙,上面還有張心形的紙條。
嫋嫋,請你原諒我——
沒有你的夜晚,孤枕難眠。
這句話後面還畫了一個在床上抱著被子哭泣的小人兒。
白璐嘴角微勾,眯了眯眸子,把紙條翻過來,果不其然,背後還有一行小字。
是一個地址——
霖市中心區的一所高檔住宅。
嘖,
吵個架的好處還真多。
她晃著指尖的鑰匙瞬間原諒了景言。
今晚電視臺臨時聚餐,白璐給景言了信息叫他自己吃飯,晚上回來時已經接近十一點,房子沒有開燈,黑漆漆的一片。
她走到房間,景言已經十分自覺的躺在了床上,床頭開著一盞橘色小燈。
白璐腳步不輕不重的走過去,俯身細瞧。
那對漆黑濃密的睫毛在微微顫抖。
湊近了看,眼前這張臉格外白皙幹淨,眉眼工整漂亮,整個五官生得十分標致,幾乎挑不出任何瑕疵。
白璐忍不住在心裡暗自感慨,上帝對他還真是格外優待。
她端詳了幾秒,直起身子離開,底下的人悄悄松了一口氣。
浴室水聲響起,不一會,一股熟悉的香味襲來,旁邊位置陷下去一小塊,景言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入懷中。
“好香…”他在白璐身上蹭了蹭,小聲感慨。
“你不是睡著了嗎?”白璐動作未變,任由他抱著。
“裝的。”景言坦誠的回答:“你不回來我睡不著。”
白璐勾了勾嘴角,沒有做聲,景言手裡摟緊了幾分,又道。
“今天送你的禮物喜歡嗎?”
“嗯。”
“那你還生我氣嗎?”
“消了一點點吧。”
“才一點點——”景言難以置信的嘟囔,白璐沒有理他,景言又嘮叨了幾句便沒了聲音,把頭埋在了她頸間緩緩睡去。
景言仿佛陷入了一個怪圈。
想做點什麼吸引白璐的注意力,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被她現,落得個睡沙的地步。
他不爽又焦躁,這種莫名的情緒折磨了他一個星期之後,秦子然向他拋出了橄欖枝。
“哥們幾個明晚紫色組了個局,來玩玩不?”
“不想來。”景言眉頭一皺,不耐煩的拒絕。
他這段時間都乖乖的回家和白璐一起吃飯,她手藝好像又進步了不少,比起外頭那些菜要好吃一百倍。
兩人好不容易變得和諧融洽,景言豈敢再去撒野,沒有老婆做飯睡覺的日子簡直度日如年。
秦子然在那邊嘖嘖兩聲,壓低了聲音故作神秘。
“別怪兄弟沒告訴你,這次趙祁銘也會來,你不是剛好那個項目想找他合作嗎?”
“什麼?”景言立刻直起了身子:“他不是向來看不上你們這群人嗎?”
趙祁銘是實打實從底層爬起來的,對這一票圈裡公子哥是一點都不感冒,幾乎從來都不和他們打交道。
而恰好這次他手裡拿下的那塊地皮,是少臨項目急需的,景言一直都找不到機會和他搭上線。
“怎麼說話怎麼說話的呢!”秦子然一聽就在那裡哇哇大叫起來。
“哎——我說,我們這群人怎麼了,你不也在我們這群人裡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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