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狠霸道的少年甚至開始結巴,“就,就那個每個月一次的那玩意?”
“嗯。”
房間裡再次陷入沉靜。
陸橫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看著面前終於止了眼淚的小東西,哼唧一聲,“那玩意叫什麼?”
小姑娘抬頭,眼睛紅紅的,一眨一眨。沾湿的眼睫就跟蝶翼一般湿漉黝黑。
“就,就墊在下面那玩意……”
“我還沒有做好月事帶。”
陸橫不知道月事帶是什麼玩意,但他知道那一包包長著翅膀的玩意絕對不叫這個名字。
“等著。”
陸橫扔下兩個字,轉身出門。
片刻後回來,一臉暴躁的把粉紅色小電驢推了出去。
太久沒開車,沒油了。
“別碰我,別碰我……”小電驢一路狂叫,被陸橫踹了一腳,“別碰你媽!”
小電驢安分了,陸橫騎著它出門。
騎到一半手機響了。
“喂,陸哥,我剛才等紅綠燈的時候看到一個傻逼騎著一輛粉紅色的小電驢,跟你長得好像啊,我拍照片給你看,哈哈哈……”
Advertisement
李大鵬話說到一半,車窗突然被敲了一下。
他打開車窗,細雨迷蒙之間,看到了那個“傻逼”。
“陸,陸哥?”
李大鵬的車“充公”了。
陸橫開著它走了。
小雨淅瀝瀝的往下落,李大鵬騎在那輛粉紅色小電驢上,開始懷疑人生。
他可能不是陸哥親生的。
……
“這個,怎麼用啊?”
少年身上被雨打湿了一半,他站在浴室前面,腳下一圈水漬。
陸橫面無表情地盯著蘇綿綿看了整整一分鍾,然後伸手,暴力拆開。
“把你內褲給我。”
“哦。”
蘇綿綿臉紅紅的把自己的小內褲遞給他。
陸橫拎著那條輕薄的東西,努力保持鎮定,看著後面的說明,手腳僵硬的把衛生巾貼上去。
他發現自己的指尖居然在抖。
這他媽比揍人還磨人!
“陸橫,這個黏黏的……”小姑娘表示懷疑。
陸橫面容扭曲的再次看了一遍說明。
操,貼反了!
折騰完,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
蘇綿綿困得直打瞌睡,被陸橫趕上床。
昏暗的房間裡,少年蹲在床邊,找到“月事帶”三個字。
月光如霧,皎潔朦朧。
陸橫伸手扯開被單一角,看到了那朵漂亮的木棉花。
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出現在他腦海裡。
真是……不可思議啊。
第14章
今天是成年禮。
班級的人分成幾個臨時小組,去幫忙布置現場。
“哎,你是傻嗎?讓他們這幫好學生去幹唄。反正明天上臺領獎、演講的都是這幫好學生,關我們什麼事。”
周安安看著蘇綿綿那一臉熱汗,嫌棄的扔給她一包餐巾紙。
“我聽說隔壁舞蹈室有空調。走,我們去吹個空調。”周安安一邊說話,一邊拽著蘇綿綿往隔壁去。
大熱的天,兩個人在走廊上被曬得眼暈。
“哎,今天怎麼沒有看到陸橫?你們前幾天不還是連體嬰兒嗎?”
天氣實在太熱,蘇綿綿身上穿的長裙已經被汗水浸湿,貼出纖細身線。
別看這小妮子長得瘦,該有的真是一點不少。那身子白皮,簡直要晃花人眼。
周安安壓低聲音,透著八卦,“難道你被陸橫甩了?”
蘇綿綿歪頭,“甩了是什麼意思?”
周安安瞥她一眼,“就是不要你了。”
蘇綿綿心裡一個“咯噔”。
她緊緊抱住一雙小手,然後聲音悶悶的道:“哦。”
看到蘇綿綿的樣子,周安安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怎麼這麼窩囊啊!這種時候就應該把人盯住了啊!”
“為什麼要盯住?”蘇綿綿一臉疑惑。
周安安面對這張白痴臉,覺得自己要心肌梗塞了。
“不管你了,隨便你吧。”周安安氣呼呼的伸手推開舞蹈室的門。
一陣涼風迎面撲來。
唐南笙穿著貼身的舞蹈服,正在裡面練舞。
旋轉,跳躍,在舒服的空調房裡,唐南笙扎著頭發,露出一張白淨的臉,眼神飄忽,也是一身熱汗。
“唐南笙?”周安安一直對唐南笙充滿了敵意。
她視線下移,落到唐南笙那隻松了繃帶的小腿上,眼神懷疑,“你不是腿壞了嗎?怎麼跳的這麼用力?”
唐南笙面色一變,轉身就要走,卻被周安安攥住了胳膊。
“唐南笙,你的腿沒壞?”
“關你什麼事!”唐南笙用力甩開周安安。
周安安嘲笑道:“原來不是腿壞了,是江郎才盡啊。你回來讀書也是因為知道自己跳的爛,上不了臺面吧?”
“我跳的爛?那也比某些爛泥上的了臺面。”
唐南笙最是看不起像周安安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社會的垃圾。
“蘇綿綿,作為親戚,我提醒你一句。離周安安遠一點。她可不是什麼好人。”
“喂,你說什麼呢!”周安安也是個暴脾氣,張牙舞爪的就朝唐南笙衝了過去。
唐南笙是練舞的,她身體靈活的避開周安安的攻擊。
周安安不服氣,還要再打,外面突然傳來同學的說笑聲,由遠漸近。
唐南笙猛地伸手一拽,周安安摔到地上,連帶著蘇綿綿和唐南笙也撞在了一起。
“啊!我的腿!”
唐南笙扭到了腳,她紅著眼,往外看一眼,然後帶著哭腔喊道:“蘇綿綿,你為什麼要推我?”
蘇綿綿:???無辜JPG。
動靜太大,舞蹈教室裡蜂擁而至一群人。
周安安氣得破口大罵,“誰稀罕推你啊!”
但顯然,沒有人相信她們的話。
“周安安、蘇綿綿,你們太過分了!”
“是啊,唐南笙本來就受傷了。”
周安安憤怒地跳起來,被人攔住。
“唐南笙你個臭婊子!你的腿本來就沒事!你他媽別裝了!媽的,老娘手撕了你!”
蘇綿綿垂眸,看著面前被眾人安慰,哭紅了眼的唐南笙。
再看一眼身邊氣紅了眼的周安安,眼前突然一陣恍惚。
她想起了以前的事。
在蘇家,十幾個姐妹中,蘇綿綿是最駑鈍的那個。
她什麼都做不好,除了跳舞。
蘇綿綿在舞蹈上很有天分,就連一向十分嚴苛的嬤嬤也非常看好她。甚至提出讓她在百花節上獻舞。
百花節是女子的節日。
那日,宮廷盛宴,皇宮貴族齊聚。開宴之舞,被稱為百花舞。
女子裝扮成花神,立於百花之上,整衣張袖,翩然若仙。
能在百花節上獻百花舞,拔得皇城閨秀頭籌,名揚天下,是多少名門貴女夢寐以求的事。
甚至於,上屆跳百花舞的,還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
如今年紀輕輕穩坐太後寶座。
不過最終,蘇綿綿沒有去成。
因為她在和姐姐一起練舞時,跟姐姐一起摔傷了。
那時候的蘇綿綿以為這是一個意外。
她雖傷心自己不能出繡樓參加百花舞了,但卻深刻記得嬤嬤說過的話。
“該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
“不該是自己的,也無法強求。”
不過當她拿著跌打藥膏,一瘸一拐的夜半去尋姐姐時,卻聽到她跟身旁的女婢說,“我不能去,她也休想去!”
聲嘶力竭,面容猙獰。
那個時候的蘇綿綿還不明白,但後來那個紅雞蛋,讓她明白了一切。
姐姐原來,是如此的一個人啊。
姐姐猙獰的面容跟眼前的唐南笙融為一體。
蘇綿綿張了張嘴,聲音綿軟,卻異常清晰。
“不是我推的,我比她跳的好。”
清清楚楚的一句話,沒有任何驕傲顯擺,簡單的就像是在闡述事實
而其實,蘇綿綿說的也是事實。
她確實跳的比唐南笙好。
蘇綿綿想,這可能是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東西了吧。
周安安不鬧了。
她看著哭紅了眼,裝柔弱的唐南笙,臉上露出嘲諷的笑。
嗨音小仙女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一天三千塊,一個月九萬塊呢!再努力一把都能在北市買個廁所了!
那邊同學不相信。
“蘇綿綿,你怎麼可能比唐南笙跳的好。”
“是啊,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說話的女同學對上蘇綿綿那雙澄澈美眸,下意識住了嘴。
蘇綿綿什麼時候,這麼漂亮了?
甚至比唐南笙還要好看。
“你說跳的比我好,那你就去跳啊。”
唐南笙被同學扶著,一臉柔弱,說出來的話卻句句帶刺。
唐南笙雖然跟蘇綿綿這麼久沒見了,但她清楚的知道,蘇綿綿根本就不可能會跳舞。
就算她會,也絕對不可能跳的比她好。
唐南笙的水平在全國都能排上名次。
隻是可惜,她並不熱愛自己的舞。
當她站在國際舞臺上的時候,看到那一曲曲優雅又美麗的西方舞蹈,突然覺得自己跳的舞傻透了。
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贏!
她才不要上去丟臉!
所以唐南笙的腳就“受傷”了。
然後遺憾退場。
不過即使如此,唐南笙也認定,自己的水平在華國是一流的,無可比擬。
“蘇綿綿,你就別吹牛了。你弄傷了唐南笙,我要去告訴老師。”
“對,讓老師來罰你。”
老師來的很快,因為馬上就到唐南笙的開場舞了,但是唐南笙遲遲沒有來。她急得過來找人。
“老師,讓蘇綿綿替我吧。”唐南笙說完,朝蘇綿綿的方向看一眼,面露嘲諷,“她說,她跳的比我好。”
蘇綿綿安安靜靜站在那裡,身邊站著周安安。對面是以唐南笙為首的一堆同學。
戰線清晰的分成兩派。
老師當然也不相信。
但唐南笙卻堅持要蘇綿綿丟臉。
“老師,就給她一個機會吧。”
老師看向蘇綿綿,“蘇綿綿,你真的會跳?”
“嗯。”蘇綿綿點頭,表情認真。
“那好,你去換衣服。”
……
唐南笙的舞服是專門為她定制的。
按照唐南笙的身高體型手工縫制。
“便宜你了。”唐南笙把手裡的古典舞服扔給蘇綿綿。
這件舞服很好看,古典飄逸,顏色是純粹的白。長袖窄腰,曳裙高領。
“綿綿,腰這裡好像粗了點。”周安安故意大聲道:“哎呦,真不知道是誰的腰啊,這麼粗。我們綿綿穿都松了一大截呢。”
唐南笙被氣紅了臉,以為周安安在胡說,卻不想真的看到那裙的腰線在蘇綿綿身上變得松垮垮的。
“沒關系,我用針線改一下就好了。”
蘇綿綿掐著自己的腰線,將多餘的部分疊成花瓣狀的褶皺,然後繡上一朵木棉花。
胭脂色的木棉花在純白的古裙上起到了點睛之筆的作用。
周安安站在旁邊,看著一襲古裙的蘇綿綿,暗暗咽了咽口水,“綿綿,我給你染個頭發吧。”
……
熱門推薦
在我穿進的書中,男主是個修無情道的劍尊。 男主一把宸雲劍力撼九霄。 而我,是暗戀他的小青梅。 在向男主表達愛慕之意後,他竟一劍將我穿喉,冷血無情。 我穿過來的當下,正在向男主告白:「我喜歡……」 想到書中結局,我腦筋一轉,看向他手中的宸雲劍,害羞道:「我喜歡的,是你的劍。」 霜白如雪的劍身陡然泛紅發燙。 沒想到,劍靈竟回應了我的告白: 「我、我答應你。」 然後…… 我跟劍靈甜甜蜜蜜談起了戀愛!
我喜歡的小侍衛不喜歡我。在他眼裏,我野蠻任性,不講道 理。
我是京圈公主,和佛子領證那晚,他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我淺笑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婚後我夜夜蹦迪,摟著男模開 party。 沈郅野冷然撥弄著佛珠,對此不聞不問。 某夜我喝醉鉆進他的被窩,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家宴上,我故意打破了姐姐最喜歡的古董。她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在吶喊:「幹得漂亮!我單方面承認你是我妹了!」
我替妹妹嫁給了她的植物人未婚夫。 大家都以為我很快就會離婚。 我:嫁入豪門,有錢有閑,老公跟死了沒區別,這不就是我的理想生活嗎?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的。 我狠狠親了躺在床上的謝洲一口,謝洲你就好好睡吧,我會替你好好花錢的。 “臭流氓!離我遠點!” 我看著睡得一臉平靜的謝洲,驚了,哪來的聲音?
打遊戲時匹配到了一個冤種隊友。 我倆從遊戲罵到微信,從微信罵到現實碰一碰。 看到從邁巴赫上下來的大帥哥,拎著棒球棍的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