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2024-12-05 15:30:023635

  “不耽誤。”


  秦淵為她打開車門,突然電話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


  接起。


  那邊傳來歡呼的聲音,“淵哥,搞了個清純校花,雛兒,有興趣玩玩不?”


  秦淵微微仰頭,半撐著車身。


  任清歌在對面規矩站著,他含笑看著她,一副溫潤的模樣。


  “等會過來。”他道,“我現在要送個朋友。”


  “什麼朋友,叫過來一起啊。”


  “不了,她比較特殊。”


  “行吧,那你快點兒啊,嗑嗨了到處找男人呢,今天你想怎麼搞就怎麼搞。”


  秦淵失笑,掛斷電話。


  任清歌並沒有聽到那邊的話,隻問,“你朋友找你嗎?”


  “對,上次我爽約的朋友。”他意味深長道,“約我嘗新品。”


  “那你快去忙。”


  秦淵視線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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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霍宅門口,有個身形修長的男人緩緩出現。


  他知道今晚就隻能到這兒了。


  ……


  任清歌沒打車。


  新住處距離這兒不遠,走路十分鍾的樣子。


  她慢悠悠走路,不禁去想今晚的事。


  羅沐瑤要留下來,跟霍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兩人睡一塊是肯定的了。


  任清歌潔癖得厲害,一想到霍危睡了別人又來睡自己,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拿出手機給霍危發消息:你既然跟羅沐瑤確定關系了,那我們就不要再那個。


  霍危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盯著她背影問,“哪個?”


  突然的聲音讓任清歌嚇一跳,差點原地起飛。


  回頭見霍危就在距離自己一米外的位置,更是驚悚,“你幹嘛跟蹤我?”


  霍危的臉埋沒在一片夜色裡,更是陰沉滲人。


  他往她身邊走,字字句句裹著冰,“這條路你買了麼,我不能走?”


  任清歌一梗。


  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的,惱火得很。


  她往後退,貼著牆,不耐道,“行行行,是你買的,你走,你一個人走好了。”


  霍危卻在她跟前留下。


  任清歌被他的眼神看得發怵,但是又很懊惱,“幹嘛?”


  霍危直挺挺問,“為什麼沒有跟秦淵睡覺。”


  任清歌氣得腦子發懵。


  “我跟他睡覺幹嘛。”


  霍危,“今晚不是邀請他上樓了麼,親都親了,為什麼沒有下一步?因為你生理期沒結束?”


  任清歌,“……”


  下一秒,霍危逼近。


  視線幾乎如密密麻麻的藤蔓,緊緊纏著她。


  “你也給他用手了嗎?”


第394章 她不在乎


  任清歌瞳仁地震。


  心裡仿佛炸開一個酸澀的氣球,從四肢百骸迅速散開。


  酸得她呼吸不暢。


  霍危根本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問,那略帶嘲諷又冷沉的語氣,就是在陳述她確實那麼做了。


  上次他們在車裡,她因為身體不方便,用手幫了他。


  他就認為她可以那樣對任何一個男人。


  任清歌突然反應過來,他們變成如今的關系,不就是因為一夜情?


  因為肉體而糾纏出來的感情。


  她有什麼好覺得屈辱難過的。


  任清歌心髒跟針扎似的疼,但也讓她足夠清醒。


  她別開臉道,“霍危,我們之前說好了,彼此的私事不能幹涉。”


  她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這讓霍危的臉色瞬間變得陰翳。


  逃避就是默認。


  但是霍危太了解任清歌,他們一起長大,他知道任清歌不是那樣隨便的人。


  是他的錯,他不該那麼問。


  霍危盡力平息內心的燥火,“我沒打算幹涉你,隻是你的回答對我來說很重要。”


  任清歌,“但你是揣著答案問我。”


  他心裡認為她那麼做了,即使答案是沒有,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任清歌的臉,被他身體投下來的陰影覆蓋,“霍危,你跟羅沐瑤之間的事,我問過你半點嗎?”


  霍危呼吸一滯。


  他突然就明白了,今晚上所有煩躁的源頭來自哪裡。


  是任清歌這句話。


  從她搬家找秦淵,再到她親眼看到自己帶羅沐瑤回家。


  最後是羅沐瑤受傷,不管看見他們如何“恩愛”,她都無動於衷。


  霍危最介意的,還是她不吃醋。


  他厭惡秦淵碰她,親她,送她上樓。


  可她看見自己跟羅沐瑤親密,毫無波瀾。


  他覺得不公平。


  他覺得她該跟自己一樣,擁有異於常人的觀察力,而後受其折磨。


  可她不會。


  她不會像他這麼莫名其妙。


  知道了答案,霍危朝後退了一步。


  刻意和任清歌拉開距離。


  他壓制住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自尊心戰勝了作亂的情緒。


  “抱歉。”


  他放低語氣,嗓音沉而啞,“是我違背了規則。”


  任清歌被他搞得一愣。


  一口氣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


  兩人短暫沉默後,霍危開口解釋,“我和羅沐瑤沒有確定戀愛關系,所以合約還沒有結束。”


  任清歌有點懵,下意識問,“那你喜歡她嗎?”


  霍危,“現在不。”


  現在不。


  “以後可能會。”任清歌替他回答了下半句,“因為她是個不錯的聯姻對象。”


  霍危滾了滾喉結,眼底的躁動也跟著平靜下來。


  “嗯。”


  他一向就不愛在聯姻上花心思。


  羅沐瑤挺招二老喜歡,那他也沒什麼好挑的。


  霍危抬起眸看她,“那你呢,在你的戀愛觀裡,走到哪一步才算確定戀愛關系。”


  任清歌感覺到了他強烈的目的性。


  又是揣著答案問問題。


  “正式告白吧。”任清歌驟然一愣,想到一個問題,“等等,你剛才說,我跟秦淵親了?你從哪兒知道的?”


  霍危眼眸閃爍。


  “沒親麼?你們晚上在外面待那麼久,情到濃時該有進一步動作。”


  好在混跡官場八九年了,霍危撒謊的時候半點不帶臉紅。


  毫無表演痕跡。


  任清歌脾氣又上來了,“誰像你啊,跟誰都能對上眼。”


  霍危不想承認自己看得到電梯裡的監控。


  他陰暗地想監控她。


  所以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氣氛緩和,霍危的下巴朝前方揚了揚,“走吧,我送你回去。”


  任清歌古怪道,“你是特意來送我的?”


  “沒有,我等會要去單位,剛好碰見你就送送。”


  兩人並排走路,夏日裡茂密的梧桐樹被風吹得沙沙作響,在路燈下搖曳斑駁。


  很浪漫。


  如果霍危不說那句,“這一路人少,經常發生奸殺案。”


  任清歌,“……”


  她受不了霍危這古怪的性子了,直接戳破,“你要是擔心我就直接說好不好,我又不會笑你。”


  霍危還在嘴硬,“我說的是事實。”


  任清歌嘲笑,“你霍家都快成這一塊的老龍王了,誰敢在你的地盤上鬧事,唯一能成為罪犯的人隻有你霍危。”


  霍危擰眉,“我沒那種癖好。”


  “那是你經驗少,等你以後玩膩了,就知道女人反抗起來會讓你多興奮了。”


  霍危放慢腳步,認真看著她,“任清歌,你是不是想蹲大牢?”


  任清歌被他逗笑,“你這樣好無聊,我們是在情趣聊天,我又不會讓你真的去強迫女人。”


  霍危,“少說點,不愛聽。”


  任清歌翻白眼。


  她特意打量他,發現大晚上出門也是襯衫板板正正,扣子系到最上面那一顆。


  不肯多露一點肉。


  “悶騷。”任清歌評價。


  她雙手背在身後,目視前方,“但是羅沐瑤不像是乖乖女那種類型的,以後在床上估計比你放得開,你也會像這樣一臉嚴肅的在她身上池騁嗎?”


  霍危幹脆捂住她的嘴,把人抱起來大步往前走。


  任清歌掙脫他的手,故作驚恐,“你還真要強迫我啊?”


  “……”


  “學挺快嘛,對,就是這個力道,強制我。”


  “……”


  “前面有廣告牌,那後面沒人,就在那速戰速決,幹一半你的瑤瑤突然打電話問,阿危呀,你在哪裡,然後你不掛,故意使勁弄我,讓我叫給她聽——”


  霍危實在受不了了,咬牙呵斥,“任清歌!”


  這張破嘴到底能不能鎖上。


  ……


  到了自己買的房子樓下,霍危清楚哪裡是監控死角,他把人壓在黑暗裡堵住嘴。


  也就在身體力量懸殊下,任清歌才肯乖。


  但是霍危總不能一直用舌頭堵住她的嘴,總有喘口氣的時候。


  任清歌氣息不穩,“罵你悶騷你還給臉色看,你不喜歡強迫戲碼,那你幹嘛有反應?”


  她抬起腿,頂他某個地方。


  霍危悶哼,掐住她的脖子卻又不用力,“剛才跟你接吻才有的。”


  任清歌,“你亂講,剛才在廣告牌那你那玩意兒就戳我腰——唔!”


  過去許久,任清歌沒力氣折騰了,人掛在他身上,張著嘴出氣。


  霍危輕輕順她背脊。


  盡管他們之間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但任清歌想到今晚他對羅沐瑤那態度,還是忍不住心酸。


  “霍危。”


  “嗯?”


  任清歌呢喃,“你小子運氣可真好,羅沐瑤比你小了整整八歲,這嫩草吃下去,滋味好吧。”


  (我爸爸突發腦梗緊急住院,這陣子隻能日更兩章,欠下的下個月再補上。)


第395章 你家保安是不是殺過人


  霍危將人松開。


  任清歌的身體一直靠著他,突然沒有了支撐點,她比想象中還更加軟,整個人順著往下滑。


  霍危又將她撈起。


  “這麼軟?”他將人摁在懷裡,“剛才也沒做什麼。”


  任清歌打直了身體,緩緩推開他蓄力氣。


  “哪有軟。”她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動情,“就是剛才沒反應過來。”


  親個嘴而已,怎麼可能就軟了。


  未免也太沒出息。


  霍危嗯了一聲,將她拉出黑暗過道,來到外面電梯口。


  任清歌張了張嘴。


  想說剛才那個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但是轉念一想,他聽見了但是沒回,估計是不想說。


  不想說那就不說吧。


  也就是隨口一提而已。


  電梯到了,任清歌擺手,“回去吧,你不用跟我上去。”


  霍危眼眸微深,跟沒聽見似的抬腿往裡走。


  任清歌皺眉,“哎,你耳朵裡塞毛了嗎?”


  霍危淡淡道,“也不耽誤那麼一會。”


  “你等會不是還要去單位?”


  “我時間自由,送你進去了再走。”


  “……”


  又是這個借口。


  任清歌抬頭看向頭頂攝像頭,突然問,“霍危,這棟樓都是你的,這攝像頭的監控是你在看還是你的保安在看?”


  霍危不在意地掃了一眼,“保安。”


  “二十四小時都盯著?”


  聽她這麼問,霍危把視線挪向她的臉,“怎麼。”


  “你家那保安是不是殺過人,我總覺得被他盯著滲得慌。”


  霍危驟然一笑。


  原來他的眼神那麼可怕。


  霍危胡說八道,“行,回去我就把他辭了。”


  電梯到了,任清歌頭也不回往外走,“拜拜。”


  “清歌。”霍危突然解釋,“羅沐瑤是在霍宅過夜,我晚上不留宿霍宅。”


  任清歌腳步停頓了一下,什麼都沒說,繼續往前走。


  霍危等著她背影消失之後,才緩緩按了樓層。


  ……


  俱樂部內,臺球室裡零散著幾個人,一片祥和。


  一牆之隔的內室,秦淵在尖叫的女人身上泄了火,氣喘籲籲。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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