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進來個男人,提醒秦淵,“霍秘書來了。”
秦淵抬起猩紅的眼,朝門口一瞥。
“讓他在外面等著。”
他抽出身,肌肉分明的溝壑裡覆蓋了一層薄汗,在萎靡燈光下閃爍著光澤。
剛剛還沒有力氣的女人又哭泣著爬起來,抱住他的腿。
“淵哥……不要走淵哥……”
秦淵面無表情地踹開她,吩咐旁人,“弄走。”
女人的哭泣聲逐漸放大,又被壓下去,直到浴室的門合上,徹底隔絕。
十分鍾後。
秦淵穿上白襯衫,開門出去。
他輕笑,剛沐浴後的面龐溫潤英俊,“這麼晚了,霍秘書找我有事?”
侍者端過來兩杯調好的酒,一人面前一杯。
秦淵一飲而盡。
霍危冷眼看著他脖子上的咬痕,“秦公子剛忙完就喝這麼烈的酒,不怕傷身?”
秦淵始終掛著友好的態度,“我需要它,它又正好美味,再傷身也無妨了。”
他將酒杯推過去,“嘗嘗看?”
Advertisement
霍危沒碰,“我挑食,不喝這些東西。”
秦淵雙手撐在吧臺上,懶懶勾唇,“我怎麼沒看出來霍秘書挑食,前幾年為個姜音轟動全城,今天又見你拿下羅家的幺女。”
他眯了眯眼,又啊了一聲,“懷裡還摟著個任醫生,一顆心掰成這麼多瓣兒,累不累?”
霍危在聽到任清歌的名字時,眼裡才有一絲波動,“你對我的任醫生好像很感興趣。”
秦淵好奇,“是啊,所以霍秘書特意來,是打算把她讓給我嗎?”
霍危露出滲人的笑。
他抬腕看了看時間,“這麼想要?那你說說看,她哪裡吸引你。”
秦淵張嘴就來,“漂亮,身材好,人又傻又單純,性格也招人喜歡,最重要的是不好拿捏,我對得不到的東西,總是有極大的興趣。”
他說完,抬眼看了看臺球室內,新進來了一批人。
他們分散四周打臺球,有一個扣著鴨舌帽的男人,迅速消失在角落裡。
秦淵斂了笑。
笑容轉移到了霍危的臉上,“就這麼點?”
秦淵定定看著霍危。
“霍秘書,你今晚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霍危似笑非笑,抽出一支煙點燃。
“跟你聊我那小青梅啊。”
“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
下一秒,秦淵的電話響起。
如催魂一樣激烈。
秦淵沒動。
霍危伸手去拿手機,被秦淵摁住,“霍秘書,不禮貌了。”
霍危目光森森,“我是見秦公子你好像有心事,所以打算替你接,怎麼,怕了?”
沒等秦淵說話,霍危猖獗輕笑,“再怕也晚了。”
戴帽子的男人從暗處出來,來到霍危身邊。
“霍秘書,人跑了。”
霍危不動聲色,“跑不了多遠,多派一批人,仔細搜。”
秦淵松開手,氣笑了,“原來是在這等著我。”
“例行公事而已。”霍危緩緩道,“明年就要升職了,我得辛苦點,才能對得起我的工作。”
秦淵平靜道,“但是追到了又如何,我又沒結婚,玩個女人也不行?”
“你玩什麼是你的自由,我查她身體裡有什麼,是我的工作。”
隨後,霍危的手機響起。
他開免提。
那邊人道,“霍秘書,人跳樓自殺了。”
這個結果在霍危的意料之中。
秦淵臉色開始緩和,“她身體裡有什麼,都是我朋友的事,沒能定到我的罪,讓霍秘書失望了。”
霍危嘖了一聲。
“秦公子知道那校花是誰麼?”
秦淵不在意。
“我玩女人不看背景,看臉。”
“那你這次可真糊塗了。”霍危站起身道,“回去問問你爸吧,問問他二十多年前,生了多少個私生女。”
秦淵,“……”
霍危離開俱樂部,背影恣意。
秦淵立馬變臉,轉身進入內室。
一群人還玩得正嗨。
他一頓,反應過來之後一腳踹翻了旁邊的桌子。
哗啦啦的聲響讓所有人怔在原地,慌裡慌張穿衣服。
“怎麼了淵哥?”一個男人拎著褲頭來到他身邊,“誰招惹你了?”
秦淵臉色陰翳,“剛才霍危的人是不是進來排查了?”
“沒有啊,一直都好好的。”
“……”
操!
他被霍危玩兒了。
平時不會這麼馬虎,他受霍危的身份影響,一時著了他的道。
紅旗車內,霍危往嘴裡塞了一顆薄荷糖,緩解剛才抽的那幾口煙。
助理問他,“你說秦淵真被咱們嚇到了嗎?我看他一動不動的,是不是看咱們演戲呢?”
霍危輕嗤,“是真是假都不重要,明天一早,你派人過來把俱樂部處理了。”
“咱不是嚇唬他嗎?還真搞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隻嚇唬他。”
“……”
助理又擔憂,“手續還沒有走完,上面願意嗎?”
“不願意就把校花的事爆出來,他們知道孰輕孰重。”霍危不耐,“我辦點事,還需要走什麼手續。”
助理頷首,“是,霍秘書,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一直查秦淵。”
“不查,到此為止。”
秦淵的根埋得深,現在還不是挖的時候。
今晚的突然行動,隻是給他一個下馬威而已。
誰叫他嘴賤。
親不該親的。
霍危看向窗外,慢慢將嘴裡的糖咬爛。
薄荷味衝得他直皺眉。
助理又問,“哎對了,那校花真是秦家的私生女啊?”
霍危冷淡道,“不是,我惡心他的。”
第396章 我腎虧
眨眼到了新的一月。
任清歌跟裴景川提前打過電話,下午到北城。
馬上就要走了,任清歌還挺不舍得霍危的,跑去霍宅吃飯。
恰逢周末,霍危沒上班,在家辦公。
韓雪雯在廚房教任清歌做鮑魚。
見她學得心不在焉,韓雪雯笑她,“等你以後結了婚就知道,有一手好廚藝有多香,男人的胃刁蠻,你隻有抓穩了,才不會讓他在外面吃壞肚子。”
任清歌覺得荒謬至極。
她嘀咕道,“在外面吃壞了沒事,吃死了更好,把上百億的遺產留給我就行了。”
韓雪雯,“笨丫頭,怎麼說話呢。”
“不幹淨的男人就是不值錢嘛。”
霍危走進來的時候,剛好聽到這句話。
“什麼不值錢?”
任清歌回頭看他一眼。
韓雪雯背對著霍危,正在處理鮑魚。
忙得頭都不能抬,“我教清歌馭夫之道呢,小丫頭年輕,不當回事,以後就知道我的好了。”
霍危順勢關上廚房門。
看著任清歌。
任清歌朝後退了一步,大著膽子摸他的腰。
霍危微微擰眉,撥開她的手。
一臉正直,但是眼睛卻鎖在韓雪雯的頭頂。
隨時為任清歌放風。
知道他在欲拒還迎,任清歌就越發大膽,手從衣擺下鑽進去,摸他的腹肌。
霍危輕輕吸氣。
繃著肌肉。
這樣她摸起來觸感更好。
任清歌摸得爽,不知死活往下走。
摸到皮帶扣。
點燃危險的火苗。
“清歌。”韓雪雯突然道,“幫我拿一下剪刀。”
任清歌不著痕跡收回手,“好的伯母。”
她遞過來一雙筷子。
韓雪雯,“……剪刀,謝謝。”
任清歌哦哦了一聲,重新遞上剪刀。
“不好意思伯母,我滿腦子腹肌,聽岔了。”
霍危的喉結猛地一滾,嗆得直咳嗽。
他陰嗖嗖掃了任清歌一眼。
任清歌看也不看他,龇牙笑。
韓雪雯問她,“什麼腹肌?”
任清歌,“秦淵的腹肌呀,他身材特別棒,我上次看過,過目難忘。”
霍危,“……”
呵。
行。
任清歌你牛逼。
韓雪雯含笑,“你這女孩子怎麼不知羞的,看了就算了,還往外說,還說自己一直想著。”
任清歌反駁,“伯母你才不知羞,你赤裸裸叫我學做鮑魚,不是公開宣淫?”
“鮑魚怎麼就宣淫了?”
“鮑魚補腎,又教我抓住男人的胃,言外之意不就是要讓男人在床上嘎嘎猛。”
韓雪雯羞紅了臉,“你這丫頭,說這些幹什麼!”
任清歌笑嘻嘻。
韓雪雯,“就隻知道補腎呀,做得好吃了,對身體好,口感好,餐桌上的黃金知不知道!”
任清歌不在意哦了一聲。
她這才看一眼霍危。
輕輕挑眉。
霍危不動聲色垂下眼,問韓雪雯,“你這個還要準備多久。”
韓雪雯問,“怎麼了?”
霍危睜眼說瞎話,“最近加班多,腎虧,你做快點。”
韓雪雯怒了,用胳膊肘使勁頂他一下,“年紀輕輕說這些晦氣話幹什麼!”
任清歌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
韓雪雯更是沒臉,“你讓清歌笑你一輩子。”
霍危,“她笑就讓她笑,跟她又沒有關系。”
“是沒關系,但是丟人啊。”韓雪雯也是信任清歌,才會當她的面問霍危,“你的腎真不好?”
霍危淡淡點頭,“嗯,快點做吧,做好了叫我。”
他遞給任清歌一個眼神。
讓她跟著出來。
霍危前腳走,任清歌就說鬧肚子,跑了。
她在屋子裡四處溜達,這裡走走哪裡走走。
直到手機裡傳來某個男人急切的信息:怎麼還不來?我在書房。
書房門半掩著,任清歌推門而入,霍危正坐在椅子上。
一副正在忙的樣子。
任清歌輕咳一聲,順手把門鎖上。
“霍秘書,忙呢。”
她走到他身邊了,霍危才抬起頭。
一副冷漠的樣子,“嗯,居家辦公。”
“這麼辛苦。”
任清歌看了眼密密麻麻的文檔,視線就落在了他臉上。
霍危感覺到了她的審視,對自己的容貌自信,沒有半點遮擋。
看得久了,他的心被她撓得發痒,終於忍不住開口,“我臉上有東西麼,你看得這麼痴。”
任清歌往他身邊挪了一寸。
走得近,但是又沒有碰上,若即若離。
她說,“我想請教霍秘書一點問題。”
霍危看著她的眼睛。
“你說。”
任清歌掏出手機。
給他看剛才那條短信。
“這是不是詐騙信息呀。”
霍危看向屏幕。
【怎麼還沒來?我在書房。】
霍危清楚記得自己打下這行字的心情,懊惱,急切,期待。
此刻情緒重新膨脹起來,讓他有點繃不住,握住她的手,往自己身邊拉。
“看不清,走近點。”
任清歌壓住嘴角笑容。
“你近視嗎?”
霍危把她拉入懷裡,坐在自己腿上。
手機還被任清歌舉著,但是霍危半點興趣都沒有,視線灼灼盯著她的唇。
他湊過去親,任清歌躲。
躲了沒幾下,還是被霍危掌控了主動權。
四周無人,任清歌摸他摸得肆無忌憚。
霍危眼底燃起火苗,“這麼急切,那個走了?”
任清歌撒謊,“還沒有排幹淨。”
熱門推薦
在我穿進的書中,男主是個修無情道的劍尊。 男主一把宸雲劍力撼九霄。 而我,是暗戀他的小青梅。 在向男主表達愛慕之意後,他竟一劍將我穿喉,冷血無情。 我穿過來的當下,正在向男主告白:「我喜歡……」 想到書中結局,我腦筋一轉,看向他手中的宸雲劍,害羞道:「我喜歡的,是你的劍。」 霜白如雪的劍身陡然泛紅發燙。 沒想到,劍靈竟回應了我的告白: 「我、我答應你。」 然後…… 我跟劍靈甜甜蜜蜜談起了戀愛!
我喜歡的小侍衛不喜歡我。在他眼裏,我野蠻任性,不講道 理。
我是京圈公主,和佛子領證那晚,他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我淺笑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婚後我夜夜蹦迪,摟著男模開 party。 沈郅野冷然撥弄著佛珠,對此不聞不問。 某夜我喝醉鉆進他的被窩,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家宴上,我故意打破了姐姐最喜歡的古董。她面上波瀾不驚,內心卻在吶喊:「幹得漂亮!我單方面承認你是我妹了!」
我替妹妹嫁給了她的植物人未婚夫。 大家都以為我很快就會離婚。 我:嫁入豪門,有錢有閑,老公跟死了沒區別,這不就是我的理想生活嗎? 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的。 我狠狠親了躺在床上的謝洲一口,謝洲你就好好睡吧,我會替你好好花錢的。 “臭流氓!離我遠點!” 我看著睡得一臉平靜的謝洲,驚了,哪來的聲音?
打遊戲時匹配到了一個冤種隊友。 我倆從遊戲罵到微信,從微信罵到現實碰一碰。 看到從邁巴赫上下來的大帥哥,拎著棒球棍的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