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不高興。
盡管都是假的,但就是聽不得這些話。
任清歌給她仔細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問題,“大概是肌肉酸脹,是不是前兩天運動過大了?”
姜音,“是這樣嗎?前幾天散步比較多。”
“你骨頭沒問題的,不要怕。”任清歌安慰她。
姜音看著她紅腫的眼睛,微微嘆氣。
這時,演員二號上場,過來找裴景川。
“裴總,霍秘書情況又惡化了。”
任清歌立即抬頭,神色緊張。
對面兩人還在交頭接耳。
說悄悄話。
裴景川擰著眉,表情凝重,“我去看看。”
任清歌慌張起來,情不自禁跟上去,“裴總,霍危怎麼了?”
裴景川大步往前走。
“霍危不讓說。”
任清歌下意識放軟語氣,“你偷偷告訴我可以嗎?我不外傳,也不讓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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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見裴景川有這樣的陣仗。
害怕霍危出事了,她實在擔驚受怕。
裴景川在病房門口停下,“真想見他?”
任清歌驟然心緊,“想,但是我們,我們分開了,他現在估計不想見我,你告訴我他情況如何就好了。”
“放心吧,他現在見不到你,昏迷不醒,大半條命都快沒了。”裴景川說的都是實話。
任清歌臉色慘白,“怎麼會這樣?”
門推開,她軟著腿往裡走,哭得幹澀的眼睛又在此刻腫脹起來。
裴景川體貼為他們關上門。
這場感情裡,任清歌比霍危心狠。
所以得讓她多痛一痛。
看看霍危現在的死樣子,有助於他們和好。
裴景川正要走,碰上護士推著車過來,他阻止,“等會再進去。”
護士不解,“啊?可是霍秘書剛醒,得輸液啊。”
裴景川,“……什麼時候醒的?”
“兩分鍾前他拉了鈴,我們正準備叫人通知你們的。”
“……”
第439章 別再聯系
任清歌以為,自己進去會看到霍危渾身插滿管子的可怕樣子。
可拉開簾子。
他安安靜靜躺在床上,臉色雖然白,卻也沒有太可怕。
作為醫生,任清歌看面容能看出大概好壞,她不由得松口氣,抿唇走近。
陰影投在霍危的臉上。
他眼睫細微地動了一下。
任清歌沒有察覺。
她小心翼翼碰了一下他的手,想深入握一握,想到什麼又抽回,扯起袖子擦了擦剛才碰過的地方。
動作輕,摩擦力小。
帶起一片細密的痒。
撓得霍危心裡酸澀,同時又悲慟。
何必。
清歌,你這是何必。
任清歌垂著腦袋擦,擦完正準備收回手時,霍危的手指突然一緊,抓住了她。
她微驚。
手上的力度隨後松開,霍危睜開眼,淡淡看著她。
“原來是你。”他嗓音艱澀,有氣無力,“抱歉。”
分開是他提的,此刻要挽回點尊嚴,為剛才故意抓她的動作,虛偽道歉。
他把手放在小腹上,與她拉開距離,同時也不再看她。
任清歌僵著臉往後退了一步,解釋道,“姜小姐身上痛,我過來看看她。”
霍危嗯了一聲。
心不在焉的樣子。
任清歌自知打擾,但還是忍不住問,“你怎麼會突然生病了?嚴重嗎?”
霍危不願意多說,“不嚴重。”
“嗯,那就……”任清歌吐字艱難,怕說多錯多,那個好字硬生生咽下去,“那我就先走了。”
霍危閉上眼,“清歌,以後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
任清歌眼睫一顫。
“……是要我離開松市嗎?”
“不用。”
任清歌沉默半響,才答應下來,“好。”
“出去吧。”
再多餘的話,他不願意再說了。
一副不耐煩,卻又因為教養而隱忍的模樣。
任清歌開門出去,護士推著車進來,給他上藥水。
霍危側著頭。
視線低垂,看著微微搖晃的簾子。
那是剛才任清歌離開的位置。
……
任清歌走的時候,還是去跟裴景川他們說了聲。
姜音一看她臉色,就知道搞砸了。
“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她安撫她,“霍危隻是喝酒過多,輕微酒精中毒,沒什麼事。”
任清歌這下才徹底放心,“謝謝。”
“清歌,霍危除了人傻點,其實也沒其他的缺點,你們有什麼誤會,一定要及時說清楚,不要讓彼此猜,感情很忌諱猜測。”
任清歌如遭了一記悶棍。
她失神道,“姜小姐,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隨你的心去做。”姜音輕聲說,“你愛霍危,就好好愛他。”
任清歌問,“不考慮後果嗎?”
“後果是男人才應該承擔的,霍危承擔得了,清歌。”
……
夜已深,裴景川帶著姜音回去了。
任清歌留在醫院。
她鼓足勇氣回去找霍危的時候,門口已經有下屬駐守。
見任清歌過來,下屬上前一步道,“任醫生,霍秘書現在在處理公務,麻煩你不要打擾。”
任清歌頷首,“等他有空之後你告訴我一聲。”
“好。”
病房內,霍危正在翻閱秦氏集團這幾年犯下的罪證。
昨天雖說打草驚蛇,但霍危的速度快,依舊收獲不少。
再加上之前他早有準備。
現在一舉拿下,有勝算。
霍危半靠在床頭,神色凌冽,“準備收網吧,別留餘地。”
他的心腹接過文件,“我回去就走流程了。”
“嗯。”
他身體依舊不舒服,特別是胃,隱隱作痛,叫他煩躁。
隨後,下屬開門進來稟告,“霍秘書,任醫生找你。”
霍危瞳仁深了深,“找我什麼事?”
“沒說。”
霍危想到什麼,問,“我收秦氏集團的事,你剛才跟她說了?”
下屬驚訝,“我沒有,霍秘書。”
霍危自然知道他沒有,但還是害怕,怕任清歌找自己又是為了給秦淵說情。
她到時候哭哭啼啼一番,讓他心軟怎麼辦。
這件事不能再拖。
拖下去他都煩。
“不見。”在徹底收網之前,他不想出任何差池,“讓她回去。”
下屬察覺到了火藥味兒,不敢多問,出去了。
霍危躺下來之後,沒有睡意。
明天才能出院,他現在身體虛弱還什麼都做不了,睜眼閉眼全是跟任清歌的點點滴滴。
他煩躁地拿出手機,看見壁紙是任清歌,打開相冊立即換一張。
相冊裡也有她的影子。
大多都是霍危抓拍偷拍的。
正常的,嬌媚的,嬉笑的,不高興的。
霍危一張一張地刪。
有一張他們接吻的照片,是任清歌拿著拍的,角度刁鑽,隱隱能看見糾纏的舌頭。
霍危現在還記得當時的場景。
親完手機一丟,也沒有去房間,在原地將她吃幹抹淨。
他回味了許久,久到手機息屏,他又回過神,重新將那張照片刪除。
一點都不留,才不會有重蹈覆轍的悲劇。
……
天快亮時任清歌才回去。
她身體累到極致了,回到家沾枕頭就睡。
醒來後又仔細思考了一番姜音說的話,於是起床開火,認真研究病人食譜,給霍危送飯。
做好送到病房,又被下屬攔住。
“任醫生,霍秘書特意吩咐,最近不讓探病。”下屬委婉道,“你知道他的身份,這樣的情況很容易被賄賂鑽空子。”
任清歌探頭看向病房,“我進去看他一眼就走。”
“也不行,你不要讓我為難。”
任清歌妥協,將保溫盒給他,“那你幫我帶進去一下,就說是我做的。”
“好。”
下屬確實這麼做了,更是原話帶到。
但是霍危沒動。
也沒丟。
放在一邊生灰。
任清歌在暗處藏著,等霍危的反應。
隨後不久,裴景川夫婦過來看望霍危,下屬見到他們就態度恭敬,迎著進去了。
任清歌一愣,忍不住心酸。
原來不是不讓探病,是不讓她進去。
霍危上次說過不見面了。
他那樣的性子,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麼會輕易改變。
任清歌蹲下來,掏出手機想給他發消息認錯,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有什麼錯。
隱瞞確實不對,但是昨天不是已經衝她發了脾氣,而且也以分開懲罰她了,不是嗎?
咽下心裡的酸水,任清歌打字:你出院之後,我們見一面好嗎?
過去兩分鍾,霍危才回:不必,別再給我發消息了。
第440章 狠心
病房裡,霍危發了消息就放下了手機。
認真跟裴景川談論正事,“秦氏集團一垮,老衛跟松市的資金來往也就斷了,你趁此機會派人去S國,堵老衛的後路。”
裴景川問,“老衛跟秦淵有什麼合作。”
霍危不想談,“不清楚,你自己查。”
“行。”
說完,霍危又看了一眼姜音的肚子。
“預產期什麼時候?”
姜音,“下個月。”
“那還不回北城待產?”霍危蹙眉,“隨時都可能生,在松市太危險了。”
姜音不以為意,“用不著,我心裡有數,即使生在松市也無所謂,在你們身邊我反而更安全。”
霍危卻不覺得。
“回去吧。”他妥協,“裴景川跟你回去,這邊我來辦。”
姜音神色不明,“昨天喝酒的時候你還說什麼都不管,怎麼現在又突然想通了。”
“我喝酒的時候說過這話?”
他不記得了。
姜音無奈,“這都不記得了,那後面的話你更不記得。”
霍危漫不經心問,“我還說了什麼?”
“關於清歌的。”
霍危垂眸,“那不用說了。”
他掀被子下床,拿出換洗的衣服,“等手續辦好我就出院了,你們盡早回,我明天開始上班後,就沒空招待你們了。”
裴景川起身,似笑非笑,“這才是霍秘書,為工作當牛做馬,而不是被女人牽著鼻子走。”
霍危不反駁。
看見旁邊的保溫盒,他頓了頓,問姜音,“你餓不餓?”
姜音,“一般。”
“那你把這個吃了。”
說完就直接去了浴室換衣服。
姜音打開盒子一看,大概率猜到了是清歌做的。
她不能吃,吃了缺德。
霍危出來看見她沒吃,面無表情道,“那就幫我倒了吧。”
姜音氣笑,“你不吃就不吃,倒了幹什麼,毀了人家一番好意。”
霍危背對著他們,“她既然是給我的,那就隨我處置。”
……
“什麼?阿危病了?”韓雪雯在院兒裡得知消息,急得團團轉,“你們都怎麼照顧他的,一年四季能不能放兩天假,讓他正常一點啊。”
下屬安慰道,“是喝醉酒,傷了胃,目前問題不大,已經出院了。”
他受霍危的命令,過來接韓雪雯出精神病院。
韓雪雯急匆匆趕回家,見霍危消瘦了一點,當即淚眼婆娑。
嘰裡呱啦就是一頓譴責。
擦幹淨眼淚,見霍危叫人收拾了一個行李箱,不解道,“你要去哪?”
下屬拎著行李箱,說道,“夫人,霍秘書以後就住單位了,收點貼身衣物過去。”
霍危不耐,“走了,別說那麼多廢話。”
韓雪雯悟出了點什麼來。
等霍危上車後,她拉住下屬,“你領導是不是跟任清歌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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