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你。”祁夜聲音喑啞,“我們去臥室。”
誰都聽得出其中的暗示。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 他們這一周不見,對彼此的思念都難以控制。
戚白茶坐起身:“你不累啊?還有精力做這些。”
“我的精力對茶茶總是無窮無盡的。”祁夜理直氣壯。
戚白茶:“……”他選擇率先進臥室, 不去理會祁夜。
祁夜望著青年落荒而逃的背影, 笑得意味深長。
祁夜跟進臥室,就把戚白茶推到床上,竟是打算直奔主題。戚白茶眉頭一蹙, 翻身避開了, 眼底隱隱抗拒。
先生今晚好像很急迫,也可以理解為重逢後的迫不及待。
就是覺得有哪兒不對勁。
戚白茶視線停在祁夜修長的無名指上,突然一頓:“你的戒指呢?”
鮫珠和龍珠是他們的婚戒,從坦白身份知道戒指到底是對方怎麼得來的之後,他們就一直戴著, 從來不取下。
祁夜隨口道:“收起來了。”
戚白茶說:“戴上。”
“饒了我吧茶茶。”祁夜苦笑,“我的神之領域裡現在全是喪屍,看一眼都嫌惡心,找枚戒指太難了。”
有理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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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信。
戚白茶垂眼:“我累了,今晚不想做。”
“別鬧,茶茶,你這樣搞得我多難受。”祁夜眸色一沉,“我在外面奔波這麼久是為了誰?”
如果不是現在暴露就不好玩了,他簡直想霸王硬上弓。
戚白茶抿唇,拳頭緊了緊。
先生向來尊重他的意願,他不願意就絕不勉強,怎麼會說這種話。
“那好吧。”戚白茶嘆氣,似是妥協,“我去浴室裡先洗個澡。”
祁夜有些不耐:“用清潔術不就好了嗎?”一個法術可以搞定的事,非要拖這麼久。
“這不是有點儀式感麼?”戚白茶不動聲色地回答。
“……”上床還要什麼儀式感?你倆真會玩!
“行,你快點。”男人坐在床上,反正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徹底佔有戚白茶的時候露出真面目,然後看到對方崩潰的表情。
要是祁夜回來正好撞上他心愛的雪神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場面就還要更有趣一點。
他就是這麼惡趣味地喜歡搶走毀壞別人珍愛的東西。如果能鬧得這對神仙眷侶感情破裂反目成仇,那就再好不過了。
以邪神偏執強烈的佔有欲,會不會恨得直接殺了背叛他的雪神呢?
他拭目以待。
_
戚白茶一關上衛生間的門,表情就冷若冰霜。
臥室裡的人不是祁夜。
回來的到底是誰。
真正的祁夜又在哪裡。
這些都毫無頭緒。
戚白茶打開花灑,讓哗啦啦的水聲做掩飾,腦海裡立即聯系祁夜。
“先生,在嗎?”
“先生?”
“祁夜!”
無論他怎麼呼喚,對方依然沒有回音。
戚白茶心沉了下去。
先生可能真的出了事。
他無法一眼看穿外面那個人的偽裝,足以說明對方實力在他之上,不知道又是哪個高等位面來的存在。反正999世界已經千瘡百孔了,出現什麼生物都有可能。
那個不明生物冒充先生,甚至還想上他。
戚白茶雙眸被怒火填滿。
如果他沒有及時發現,豈不是就要……
現在發現了也不算擺脫危機。那個人就在外面,實力不知深淺,大概率自己不是對手。如果對方要硬來,他未必能逃得過。如果他現在逃跑,要是被發現,反而打草驚蛇。
主神指望不上,其他神明無法破空救援。
怎麼想都是死路一條。
最讓戚白茶心亂如麻的,還是祁夜的不知所蹤。
這一點足以粉碎他所有理智。
_
“茶茶,好了沒?”外面傳來男人的催促。
戚白茶迅速將自己換上睡衣,變成一副剛出浴的狀態,關了花灑:“快了。”
硬碰硬不行,那就佯裝不知,打他個猝不及防。
戚白茶打開浴室門,一身沐浴露的清香,頭發湿漉漉的。唇瓣嬌豔似玫瑰,眸光細碎如繁星。
黎燼挑眉。
同一個辦公室相處了一學年,他很清楚這位雪神的美貌。
大千世界神明無數,美人數不勝數。雪神未必是最漂亮的,可那身清透冷冽的氣質絕對出塵脫俗。
但他依然不理解,這有什麼值得讓祁夜付出那麼大的代價去挽回。
簡直愚不可及。
正好便宜了他。
要不是主神對他下了不許弑神的禁制……他早就殺了他們奪取神格,哪兒還需要費心算計讓他們自相殘殺,還得小心翼翼躲著主神。
好在他最近給主神制造了點麻煩,還成功甩鍋給了那位叛逃者,親愛的主神大人暫時沒空搭理他。
什麼全知全能的神明,都是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愚民罷了。
黎燼不加掩飾地打量他:“穿什麼睡衣啊,反正遲早都是要脫的。”
戚白茶忍住厭惡,輕笑道:“你親手脫不是更好?”
黎燼滿目興味:“有理。”
他伸手輕佻地去解戚白茶的衣扣,戚白茶順從地擁住他。
漂亮白皙的手指劃過男人後背,掌心瞬間化出一柄森寒的冰刃。
毫不猶豫地狠狠扎下——
戚白茶面色微沉。
……冰刃穿不透。
這意味著對方遠遠強於他。
他們這個世界真是承受了太多這個年紀本不該承受的壓力。
黎燼眯了眯眼,一把拽住戚白茶手腕拉到身前:“茶茶,你怎麼謀殺親夫呢?”
戚白茶面不改色道:“你忘了你喜歡疼痛嗎?怎麼你今日格外皮糙肉厚。”
黎燼:“……”祁夜還好這口?
真是看不出來。
“不喜歡冰刃嗎?”戚白茶隨手又化出一條水鞭,“今晚試試鞭子?”
黎燼黑臉。他是來搶人的,不是來受虐的!
“今晚不玩這些花樣。”黎燼咬牙切齒道,“我要上你。”
戚白茶詫異地望著他:“你怎麼了?你才是下面的啊。”
黎燼:“……”
祁夜真是讓他萬萬沒想到。
“不對,你耍我!”黎燼也不是個傻子,被忽悠了一會兒就回過神來,眯了眯眼,語氣十分危險,“小美人,你是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他的實力比戚白茶強了何止百倍,對方怎麼可能看穿他的偽裝。
戚白茶見對方撕破臉皮,也徹底冷了神色:“我也想問,你把他怎麼了?”
“你沒資格問我話,小美人,你不是我的對手。現在的祁夜也不是。”男人微笑著變了模樣——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青年。
戚白茶凝眸:“是你。”
學校裡的黎老師。
同事一年,他沒有發現對方任何問題。
“茶茶!”臥室門忽然被一把推開。
祁夜望著床上對峙的情況,神色瞬間冰冷下來。
“喲,比我想象中要快,憑你現在的實力能這麼快破解我的陣法,不愧是曾經的……呢。”關鍵詞被黎燼模糊了音節,他笑著翻上窗戶,“事情還沒結束。”
“我設了兩個考驗。第一,考驗他會不會認出你。小美人完成得很好。第二個還沒開始。”
黎燼盯著祁夜,嘴角惡意地上挑。
“考驗你會不會殺了他。”
祁夜立刻就要上前攻擊,被戚白茶趕緊拉住:“別追。”
他們不是那人的對手。
黎燼也沒有留下來打架的意思,毫不猶豫地跳下窗,消失在夜色深處。
他現在的實力可以碾壓戚白茶和祁夜,但也有所限制。
實力差距太大了,萬一他沒控制好力道失手殺了他們,觸發主神禁制,他也得跟著玩完。
該死的主神……
一想到這兒,黎燼就恨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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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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