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馬修?
倏而眯起眼睛,伊桑心中暗自警惕。
竟然是白苋!
盡管隻見過一次面,但孟父和孟母記的很清楚,這就是那個小姑娘的聲音。一顆心瞬間提起,然後狂跳不止。兩人對視了一眼,一時間不知道這種情形是好是壞。
“沒有人麼,那我就進去啦。”
聽到這句話,伊桑終於忍不住,對其中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兩個男人會意,悄無聲息的把槍藏在身後,然後從地下室上到一樓。
默念一二三,其中一個男人豁然打開大門。
緊接著,一個穿著長裙,宛若從宴會上剛逃出來的漂亮女孩兒映入眼簾。她一手提著裙角,一手提著披薩盒子,這樣人畜無害的打扮,不可避免的讓兩個男人的警惕性稍微降低了一些。
“你找錯地方了。”
“是麼?”白苋先是眨眼,緊接著她皺眉。
“我倒覺得這裡正好。”
就在她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兩發麻醉彈就射在了兩個男人身上,沒能做出半分掙扎的舉動,他們就徹底昏死過去了。
擺擺手,緊接著就有人悄無聲息的將這兩個垃圾清理出去。白苋臉上帶著深深的笑意,然後抬腳邁進了這棟小別墅裡。
“伊桑先生,您點的外賣到了。”
“沒人的話我就進去咯。”
第74章 危機
Advertisement
小別墅外被三個保鏢保護起來的沈興柏:“……”
不知道為什麼, 遠遠看到這一幕的他胳膊上頓時就出現了一粒一粒的雞皮疙瘩, 甚至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好、好變態啊!
生在和平社會裡,根本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的沈興柏如今三觀幾乎全部都要被顛覆了。
這個女孩兒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嗎?最重要的是,她到底背著自己都幹了什麼?!
仿佛是在看什麼動作大片,沈興柏腦子裡都是和諧社會之中的教導,與面前現實的衝擊。
因為受到的刺激太大,他眼前有些微微的眩暈。感受到身體發出的信號,沈興柏及時扶住了車門, “做夢,我肯定是在做夢。”
他妹妹雖然蔫壞了一點,但絕對不會有這麼可怕!
所以面前這個是假的, 肯定是假的!
從下飛機就開始打醬油的孟既庭瞥了自己的特助一眼,雙手環胸,他淡淡道:“別自己騙自己了。”
“那就是苋苋。”
雖然, 他也很震驚。本來以為是單純的談個戀愛, 結果女朋友的馬甲越扒越多,身上的謎團也越來越大,孟既庭覺得自己腦子都有點不夠用了。
本來以為自己怎麼說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 現在看來,他似乎是孤陋寡聞了。
不過這起碼證明了一點, 那就是白苋能夠成為埃爾維拉,果然不是偶然。
還有,她是為了救自己的父母才會不惜暴露自己。本來主動權就在白苋的手上,她如果不動作的話, 誰又知道她有這個能力呢?
所以,自己女朋友真的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從來沒有被這麼保護過,也從來沒有人在災難來臨之前平靜的站在自己面前,跟自己說上一句“你放心,我保證”。
在白苋的字典裡,似乎沒有男人天生就應該保護女人的字眼。隻要是被她劃進保護圈裡的,她都會拼盡全力不讓那人受到絲毫的傷害。
所以即使是像他這樣看起來必須強勢的人,如今似乎也有了可以棲息的枝丫。
孟既庭右手撐著頭,車內光線昏暗,一時間沒人能分辨出來他面上的情緒,到底都混雜了些什麼。
片刻後,空氣裡傳來男人的低笑。
“如果今天被綁架的是你,苋苋也會這樣的。”
所以沒必要恐慌。
有白苋在,自己父母的安全不會有問題。終於,他把另外一半心也給放下了。
孟既庭覺得,以前的自己似乎是弄錯了什麼。其實有的時候看似無情的人,實則最深情。
他終於撥開重重雲霧,觸摸到了最真實的白苋。女孩兒的那顆心,柔軟的不可思議。
沈興柏聞言,當即怔住。能走到這一步的都不是蠢人,片刻後,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其實沈興柏也隻是擔心而已,不過那些疑問,還是等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吧。
作為社會精英,沈興柏和孟既庭武力值在特殊訓練過的人面前壓根不夠看,所以他們就隻能在車裡靜靜地等待結果。
——
小別墅,地下室。
雖然沒有聽到槍響,也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但女孩的話還是讓伊桑的神經跟著緊繃了起來。
那兩個人呢?!
舔了舔幹燥的下唇,伊桑握著槍的手收緊。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出事了。
地下室裡帶上自己還剩下四個人,在敵暗我明的情況下,按兵不動是最好的辦法。
相互之間使了個眼色,多年來搭檔的默契在此刻表現的淋漓盡致。伊桑和其中一個男人飛快的拿抹布把兩個華國人質的嘴給堵了起來,然後悄無聲息的把他們豎在門口。
如果對方選擇強攻的話,這兩個華國人就會變成完美的肉盾,子彈半點都落不到他們身上。
而他們隻要看清楚形勢,就能很快找到突破口,然後逃出去,這個計劃再沒有那麼完美了。
孟父和孟母因為捆綁而動彈不得,察覺到綁匪們的意圖之後更是拼命掙扎,他們聽到越發逼近的腳步聲,口中發出了“嗚嗚嗚”的含混的響動。
完了。
隨著“吱吖”的推門聲響起,孟父和孟母不由得心生絕望。
然而下一秒,先是飛快的伸進來了一隻手,緊接著仿佛是彈珠掉落到地上一樣的聲音傳來。
刺鼻的白煙開始升騰。
……
幾乎是瞬間,伊桑就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不好,是催淚彈!”
除卻催淚的成分之外,大腦的那裡傳來的眩暈感還告訴了眾人,這其中似乎還混雜有高純度的乙醚。
沒有猶豫,四人飛快的在自己手臂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劇烈的疼痛讓他們保持清醒,鼻涕橫流的症狀卻不會有絲毫的減輕。
沒有猶豫,伊桑他們抵在孟父和孟母頭上的槍越發用力了幾分。
地下室本來就不通風,生理反應沒有幾個人能克制住,所以現在咳嗽的聲音還有謾罵的聲音亂成一片。
“你們再往前一步,或者再有其他舉動,我就開槍了!”
聽到對方罵罵咧咧的話,被三個保鏢保護著的白苋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瞬間救出兩個人,有問題麼?”
“您放心。”
隻是幾個毛頭小子而已,在普通人眼裡看著兇殘,對他們來講也不過如此,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白苋當機立斷打了個手勢。
跟著三枚煙霧彈進去的,是動作迅捷的克羅德五人。
綁匪的視線有一瞬間的模糊,而就在這短短一個呼吸的時間,抵著孟父孟母頭部的兩隻槍分別被兩隻手給掰向了另外的方向。
“砰”、“砰”!
聽到這個動靜,壓根沒見過這個陣仗的孟父和孟母身上的冷汗都出來了。
“快上去!”
感覺到身上沒有痛感傳來,反應迅速的孟父想也不想就拉著自己的妻子狼狽逃竄。
看到熟悉的身影,不用白苋吩咐,她身邊的三個保鏢就舉槍對準了地下室的樓梯口,那架勢,仿佛隻要是綁匪敢露頭,他們就會一個槍子送綁匪去見上帝。
哀嚎、槍響的聲音不絕於耳,沒有猶豫,白苋趕忙帶著孟父和孟母往外面走,“小心點,別被誤傷。”
這裡實在是太不安全了,誰知道會不會有綁匪逃竄上來。
知道現在不是話家常的時候,孟父和孟母想也不想就跟在自己未來兒媳婦的身後。
盡管,看著女孩背影的時候,他們的心情現在相當的……一言難盡。
別墅不大,三兩步路就走出去了。然而就在三人剛走出庭院的時候,遠處提著菜籃,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男人先是一愣,緊接著他飛快的朝這邊衝了過來。
一邊跑,他一邊下意識的往自己腰部那裡摸去。
本來坐在車上,任務是保護沈興柏還有孟既庭的三個保鏢見狀,忙不迭的就要下車。
然而這個時候,已經晚了。
看著對方已經拿到槍,即將把槍口對準自己女朋友還有父母,孟既庭一顆心瞬間就像是被攥碎了一般,痛不可遏,“小心!”
一旁沈興柏攥緊了拳頭,額頭上的青筋幾乎要爆出來。
然而之前為了安全起見,車子離小別墅還有不短的距離,他們就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所有人似乎,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發生。
之前男人裝扮實在是太普通了,就連白苋也沒有怎麼注意。等對方突然朝這邊狂奔的時候,她瞬間警鈴大作。
沒有猶豫,白苋再次將孟母推回庭院。
“嘭”的一聲槍響,嘹亮如蒼穹之下盤桓的鷹鳴,讓聽到的人心髒瞬間一縮。
就在孟既庭以為自己女朋友中槍了的時候,男人手中的槍驟然脫落,他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右手,口中慘叫連連。
“滴答”,大量的鮮血從男人手腕處湧出,原來那裡已經被子彈給洞穿了。
白苋握著手中小小的女式手槍,硝煙味兒鑽入她的鼻腔,等做完這一切的時候,她才驚覺自己的後背已經湿透了。
果然,普通人根本就做不來這個,真希望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這種情況了。
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白苋思忖,反正已經趕鴨子上架,自己怎麼著也得把這面子給撐足了。
盡管,她內裡也很虛。
平復了一下呼吸,白苋笑著將手裡的武器重新放回大腿那裡的槍帶裡,然後素手一撩,長長的裙擺再次輕輕的鋪灑在地面上,輕盈的仿佛一直春蝶。
熱門推薦
"我的死對頭在我訂婚那天跳樓自殺了。 多年來,我樹立的唯一目標就是打敗他,現在目標沒了,我比任何人都難受。 後來,一場車禍,我重生回到了十年前。 這一年。 我家裡有礦,任性嬌氣。 而死對頭受盡欺辱,又窮又慘。 眼看著壓制我近十年的大佬,在巷子裡被幾個不入流的混混欺負。 我怒了。 「都給我滾開,他隻能是我的……手下敗將……」 話沒說完,腳腕就被一條帶著討好的狐尾纏住了。"
我和池斯嶼從小青梅竹馬,直到他認識了孟時喃,開始和她形影不離。 那天我和她一起掉進海裡,他毫不猶豫地遊向了她。 後來他站在我的病床前對我說,「你不是會遊泳嗎?」 我閉上眼,沒告訴他我當時被水下漁網纏住的腳。
"把最後一穗玉米扔進谷倉,把茄子、豆角幹、肉幹串起,掛在房檐下。 一股喜悅慢慢自心底湧起。"
"男友帶我見家長,向我介紹他的雙胞胎哥哥。 他哥哥看我的眼神很奇怪,總是摻雜著某種克制隱忍。"
"我穿成了耽美文裡,瘋批病嬌受的舔狗女配。 他誘騙我給高嶺之花下藥,便同意與我在一起。 卻在事成之後,過河拆橋把我賣給了一精神小伙。 我氣不過,當晚扒光了高嶺之花的衣服,上演強制愛。 結果床上雙眼迷離的男人突然眼中清明,指著紅唇,口吐熱氣 「來,囡囡,對準了,往這兒親」"
"我和頂流 rapper 一起被採訪。 記者問我和 rapper 談過戀愛嗎,我笑笑,說:「談了三天,寫了三千首歌罵我,真粘牙。」 他沉靜的眸子望過來,冷靜地說:「不是三天,是兩天 23 小時 58 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