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離雪笑嘻嘻的模樣一如既往,“吃顆還元丹就好了。”
他伸出手。
宿玄:“……幹什麼?”
柳離雪眨巴眨巴眼:“屬下的乾坤袋啊。”
三人:“…………”
桑黛小聲開口:“沒了。”
柳離雪:“……你們都給我吃了?!”
孔雀的音量加大:“那麼多靈丹你們都喂給我了?那玩意兒吃多了會死的!”
宿玄別過頭不看他。
檀淮尬笑著。
桑黛不好意思道:“是那個意思……就是你的乾坤袋沒了。”
柳離雪:“……什麼意思?”
宿玄直截了當開口:“字面意思,你的乾坤袋連帶著你珍藏多年的仙丹靈藥一起沒了。”
一陣沉默。
孔雀面無表情:“去哪裡了?”
宿玄轉過身看他,冷聲道:“你問本尊?本尊去的時候你的乾坤袋就已經被摸走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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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離雪的拳頭捏得脆響,面如土色,無形的孔雀翎都要炸起來了。
“我的,我的乾坤袋……嗚嗚……”
他好像生無可戀的樣子,又躺了下去,拉過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
桑黛和檀淮一起看向宿玄,兩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宿玄瞥了柳離雪一眼,對兩人說:“黛黛,你先和檀淮下去吃飯。”
桑黛以為他要安慰柳離雪,顧及某隻孔雀的面子,於是訥訥點頭:“好,那我等你。”
房門被關上。
宿玄坐在桌旁懶散喝茶:“別裝了,起來說話。”
柳離雪一個掀被坐了起來。
宿玄又白了他一眼,讓他做妖界的執事,總感覺星闕殿的未來也就一眼看到頭了。
柳離雪動作幅度有些大,肩膀上的傷還未好全,他痛到倒抽一口涼氣。
孔雀惱怒:“還好我那乾坤袋裡沒放太多值錢的丹藥,我以為他是個厲害角色,沒想到是個厲害的賊!”
宿玄和他認識這麼久,柳離雪出門會裝很多仙丹,但不會全部帶上,他自己有煉丹的法子,隻是丟了一袋子的丹藥絕不至於那般面如死灰像受了多大的打擊,這般容易被打擊到,當年跟著他謀反的時候不知道死幾次了。
柳離雪掀開被子下了床,捂著肩膀來到桌邊坐下,捧著空茶杯遞到宿玄的面前。
小狐狸冷著臉給他倒了一杯茶,“你最好有事情要說,本尊都沒跟黛黛一起吃飯。”
柳離雪:“……你倆一起吃幾次飯了,少吃一頓會死嗎?”
宿玄理所應當回應:“少吃一頓會不開心。”
柳離雪無奈,也隻敢心底嘟囔他,不敢多說別的,小口喝茶道:“我隻是以這副模樣不想見人,臉都沒洗呢,頭發也亂糟糟的。”
宿玄冷冷看他,知曉這隻花孔雀是個臭美的主,很在乎形象。
柳離雪低聲補充道:“以及……還想起來一件事,順便提醒你一句。”
宿玄懶洋洋喝茶:“說。”
“尊主,你的發情期快來了。”
宿玄喝茶的動作頓住。
柳離雪小聲說:“都十月了,你算算還有多久,你如今入了大乘,發情期也會隨著你的修為增強,你怎麼熬過去?”
“而且我們必須在你的發情期前趕回妖界,在這裡過發情期不安全,若遇到危險,那時候的你很難應付。”
宿玄沒說話,瞧著依舊淡定。
柳離雪驚訝:“不是,你一點不急啊?”
宿玄冷嗤:“有什麼好急的。”
柳離雪豎起大拇指:“行,您厲害,今年您自己找個地方過,別在妖殿後山,轟塌了妖殿我還得給你修。”
前幾年宿玄就轟塌過一次,柳離雪忙活了好久找人重新修了個。
宿玄悠闲喝茶:“本尊不急,你少操闲心了。”
柳離雪覺得自家尊主實在厲害,想不到邁入大乘後,連發情期都能壓制了。
他默默喝茶,果斷閉嘴。
***
而桑黛一直到吃完飯都沒見兩人下來。
都已經過去兩刻鍾了。
桑黛微微擰眉,對檀淮道:“我上去看看。”
檀淮樂呵呵啃著包子:“好的桑姑娘,順便問問柳公子還要吃點啥。”
“好。”
桑黛上樓,轉身往左邊走廊走。
剛要走到柳離雪的房間門口,身後的一間房門忽然打開,一人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拖了回來。
房門關上,她被抵在門板上,身前堵了個人影。
桑黛眉眼一冷:“知雨!”
知雨劍出,宿玄一把給它按了回去,順手收緊乾坤袋,連帶著桑黛手腕上的長芒都給解了丟進去,也把自己腰間的青梧給收了
知雨、長芒、青梧:“?”
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桑黛詫異抬眸,這才注意到抵在身前的人是誰。
她的神情一怔,急忙將抵在宿玄身前的胳膊肘收了回去。
“我傷到你了嗎?”
宿玄捂住胸口故作柔弱:“傷到心了。”
“……啊?”
桑黛迷茫抬頭,對上他含笑的眼睛。
【真可愛,嘬一口黛黛。】
小狐狸捧住劍修的臉,沿著額頭往下親了好幾口。
桑黛推了他一把:“幹什麼呢,怎麼不下去吃飯,柳公子不是餓了嗎?”
“方才傳了小二給他送飯。”
“那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不下去吃飯?”
小狐狸把腦袋埋進劍修的脖頸間:“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心情吃飯了。”
“很急的事情嗎?”
“急。”
桑黛有些擔心,側頭去看埋在頸窩的小狐狸。
“什麼事情啊,需要我幫忙嗎?”
宿玄親了她的脖頸一口,悶悶道:“你願意幫我嗎?”
桑黛有些痒,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小聲道:“我能幫得上一定幫你,我們之間沒必要這麼見外。”
小狐狸抬眸與她對視,喉結微微滾動,眼底晦澀加深。
“真的?”
【情事也願意幫忙嗎?】
桑黛初時剛開始沒聽明白“情事”是什麼意思,眼神懵懂,反問一句:“我可以幫得上一定幫你。”
宿玄親了親她的鼻尖,掐著人的腰身把她抱起來,單手託著劍修的臀底往寬椅上坐,劍修坐在他的腿上。
“黛黛,我的發情期要來了。”宿玄捋開她的鬢發,聲音很輕:“你能幫得上忙,也隻有你可以幫忙。”
桑黛聽明白了,和宿玄接觸的地方像是被烈火炙烤,滾燙一瞬間燃上側臉,連帶著脖頸都被燒紅。
“發,發,發情期?”
她一緊張說話便不利落。
宿玄點頭:“發情期。”
小狐狸吻住她的耳根,咬著那顆小璎珞。
“十一月便是我的發情期,十一月中旬開始妖界大雪連綿,寒冷可以壓制九尾狐的情熱,因此九尾狐族多在入冬迎來發情期,近來有些忙了,我忘了跟你說時間了。”
桑黛瑟縮著躲開他的吻:“那你可以……可以忍一下嗎?”
小狐狸身子一僵,不可思議抬眸看她。
“你讓我忍?!”
【你竟然讓我忍?這麼冰冷的話你也說得出來?】
桑黛心虛反問:“不可以嗎?”
她現在沒喝醉,不像上一次那樣大膽,事後想起來自己上次催著宿玄做下去,也恨不得給自己一拳,怎麼喝了酒後膽子那麼肥了。
小狐狸卻堅決反對:“不可以,忍不了,一點都忍不了!”
【難受死了,真的很難受,每次都恨不得一頭撞死,好幾次我都跑仙界想要抓你回妖界,可是我都忍了。】
桑黛:“……”
他還做過這種事啊。
宿玄狠狠咬了一口劍修的脖頸。
桑黛縮了縮身子,輕聲喊道:“疼。”
小狐狸松開牙關,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脖頸。
他拿出對待劍修的必殺技,開始哼哼唧唧撒嬌。
“黛黛,寶貝黛黛,你就做我的夫人吧,我一定對你很好很好,這輩子就守著你過日子。”
桑黛的耳根被他叫得一陣酥麻,渾身的力道軟了一半。
“九尾狐族每年都有發情期,我入了大乘,發情期也會隨著加強,我不知道今年能不能熬住,黛黛,你心疼心疼我。”
他吻著劍修的耳根,含住她的耳垂含糊撒嬌。
桑黛將腦袋埋進他的脖頸,又變成了那副鹌鹑模樣。
她不說話,宿玄偏要她說話。
“試一試好不好,到時候試一試?”小狐狸親著她的側臉,哄著滿臉紅暈的劍修,“黛黛,和喜歡的人做這件事很舒服的,你覺得呢?”
桑黛有些暈,根本沒聽懂他在說什麼,下意識順著他的話問:“……很舒服嗎?”
“舒服的,我不騙你。”
宿玄掰過劍修的側臉,捏著她的下颌湊上前去。
“黛黛,張嘴。”
桑黛這種時候往往最暈乎,宿玄一撒嬌,她的理智全部都沒了,乖乖啟開紅唇。
小狐狸湊上前去吻她,吮吸她的紅唇和軟舌,親吻她唇中的任何一個地方,一路蔓延到耳根和脖頸,感受到她越來越軟的身子,無力窩在他的懷裡。
他親了好一會兒,直到桑黛推了推他的肩膀。
宿玄松開桑黛,將她的腦袋搭在自己的肩頭,拍了拍她的肩頭。
“親吻舒服嗎?”
“……嗯。”
“隻是親吻都這麼舒服,那件事也不會難受的。”
小狐狸身體力行向她證明。
“……可你是大乘境妖修。”桑黛閉上眼不敢看他,解釋道:“我害怕你們九尾狐族的發情期,會沒有理智。”
宿玄終於知道她別扭在哪裡了。
他輕聲笑起來,胸膛在震動,桑黛便是閉眼休息都過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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