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玄親了親她的額頭,嗓音微微喑啞:“可我不會傷害你的,這種事情不可能隻有我一個人舒服就行,你比我重要,你舒服了我才能繼續,我一定好好伺候——”
桑黛一把捂住他的嘴:“停!你不要滿嘴混話!”
她生活在律令嚴格的劍宗,在劍宗便是說髒話都會被罰,桑黛一句罵人的話蹦不出來,沒有人罵過她,更沒有人敢對她說這種混賬話。
劍修臉皮很薄,可宿玄從小生在妖界,自小接受發情期教習,在這件事上看得很開,這不是什麼難以見人的事情,是道侶間表達愛意的一種方式。
更是親密的象徵,將一切都獻給彼此,毫無保留。
他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給她,隻給她。
宿玄被她捂著嘴說不出話,眉梢微挑有些戲謔。
桑黛忘了,宿玄不用嘴也能說話。
小狐狸會在心裡叭叭
【這就害羞了?臉皮真薄,逗逗就臉紅。】
【黛黛害怕這件事,試一次就不會害怕了,先想辦法跟黛黛合籍,她暈乎的時候特別可愛,什麼都答應,有了名分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做這件事。】
【到時候去洞府還是在妖殿呢,洞府會不會有點冷?不對,那種事冷不了——】
“宿玄!”
桑黛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
小狐狸愣在原地。
桑黛的臉紅得嚇人,長睫蒲扇眨動。
Advertisement
“你閉嘴不要說了,你實在,實在太,太厚臉皮了!”
她也隻會罵這一句。
宿玄微眯狐狸眼,一把拽住要跳下來的桑黛,牢牢把她按在腿上,反正她也不可能對他拔劍,不動靈力,隻憑蠻勁兒桑黛是掙不過一個男子的。
她這種臉皮薄的,就得他這種不要臉的追。
宿玄的指腹觸碰上她的紅唇,俯身又親了她一口。
“小嘴跟抹了蜜一樣,罵人都這麼好聽。”
桑黛:“宿玄!”
宿玄桎梏住她的腰身,一手捏著劍修的下颌迫使她抬眸與自己對視。
“黛黛,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
桑黛眨了眨眼,意識到自己方才說了什麼話,忽然頓住不敢再動。
宿玄直勾勾看著她倉皇的眼睛。
“我明明沒說話,你為何臉這般紅,情緒反應這麼大?”
“很多次了黛黛,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
第60章 玲瓏塢(七)
“黛黛, 嗯?”
宿玄的尾音像是敲在心尖尖上,桑黛敏銳覺察到不對勁。
她的胳膊肘抵在宿玄的胸膛處,結結巴巴道:“我、我哪有什麼事瞞著你啊,我沒有啊, 就是沒有啊, 我沒有騙你。”
宿玄一眼就看出來他的小劍修已經升級為初代小騙子, 但小騙子行騙的技術實在不行,輕易就能看出來她在騙他。
“哦?是嗎?”宿玄湊上前, 咬住劍修的耳根輕碾:“你沒有騙我嗎?”
桑黛的力道一卸,連帶著腰身都軟了。
“沒、沒有騙你。”
桑黛的鼻尖抵在宿玄的脖頸處, 劍修下意識求軟,鼻尖蹭了蹭小狐狸的側頸。
宿玄心裡歡喜極了, 他家劍修真是哪裡都是個寶, 說話也可愛, 一舉一動都可愛。
“你就是在騙我。”
“我沒有。”桑黛不會說謊, 根本不敢看宿玄的眼睛, 隻能縮在他的懷裡, “我、我、我從不說謊的。”
宿玄親了親她的側臉,壓低聲音說道:“沒有騙我的話,敢不敢跟我對視?”
桑黛:“……”
那自然是不敢的。
跟他對視聽到他心裡那些話,桑黛指定忍不住要再次露餡。
她死死扒著宿玄的肩膀, 將自己的臉靠在他的脖頸處, 任憑宿玄怎麼扒她就是死活不出來。
宿玄越發確定她有事情在瞞著他。
小狐狸眼睛一眯,又開始打壞主意了。
桑黛跟個烏龜一樣窩囊縮著, 趴在他的懷裡不說話, 宿玄不敢對她下重手,隻能想別的辦法。
小狐狸扣著她腰身的手開始不老實, 上移至脊背之上,掌心隔著外衫貼在她的肩胛骨兩側,薄唇銜住劍修脖頸的軟肉輕咬,探出舌.尖輕輕舔舐。
桑黛輕哼一聲,宿玄趁這時候果斷把人扒了出來。
劍修的眼睛紅透,隱隱有水光浮現,像是被欺負慘了一樣,宿玄覺得自己實在是冤枉,他明明還沒開始欺負她呢。
宿玄吻住她的唇,沿著唇瓣輕咬了下,啞著聲音哄她:“寶貝,張嘴。”
桑黛想躲,但是欲念上來後的小狐狸明顯強勢了許多,把人往懷裡按了按,在她的腰間捏了把,劍修就自覺張開嘴了。
宿玄順勢擠進去,在她的唇齒間橫掃掠奪。
桑黛跟他接吻的時候會下意識閉眼,不敢看宿玄的眼睛,但是小狐狸扣著她的後腦勺。
他邊咬劍修的下唇,在空隙間含糊說道:“不要閉眼,看著我黛黛。”
桑黛暈乎的時候往往最聽話,抬起顫顫巍巍的長睫與他對視。
他的眼睛一直都很好看,妖族的眸色都不一樣,九尾狐族是像瑪瑙一般的琉璃色,瞳仁半獸化,會有淡淡的流光,這雙眼看著她的時候會說很好聽但又不敢聽下去的情話。
比如現在的桑黛一邊被他壓著親,他一邊在心底說著旁的話。
【好香……】
【好軟,親到黛黛了。】
【我的黛黛,哪裡都軟軟香香的,想親爆她。】
桑黛的臉越來越紅。
宿玄捧著她的臉去吻她,眼也不眨與她對視。
【黛黛,我在親你,很軟,很香……解開衣服親好不好?】
桑黛頓時收回手捂住自己的衣帶。
宿玄眸色一暗,邊親邊把人抱起往榻上放,他彎下身子附上她,撬開桑黛的齒關繼續與她親吻。
【想解開衣服,隔著小衣親親那裡。】
桑黛的神智都被嚇清醒了,別開頭掙開宿玄,後退著拉過一旁的薄被緊緊蓋著自己。
小狐狸喘著氣,抓著她的腳踝把人拖過來,順勢擠進她的腿間,故意與她對視。
“寶貝黛黛,我就親親嘴。”
【那自然是騙你的,我哪裡都要親。】
桑黛全都聽到了,死死捂著薄被不讓他扒開:“宿玄,我不要!”
宿玄勾起唇,吻住她的唇瓣輕咬,琉璃眼眸直直盯著她的眼睛。
【黛黛好香,黛黛好軟……寶貝黛黛……】
【喜歡死了,耳朵好紅,脖子也好軟,那裡更是……撒撒嬌就可以解開了吧,就親親……】
躺在身下的小劍修忽然緊緊捂住胸口的衣襟。
宿玄在這時候放開她,指腹揩去她唇角和下颌的光澤,情緒切換很快,瞬間從方才的狂徒變成了正常的小狐狸,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是在做戲。
他沒看錯,桑黛方才第一反應是捂住胸前的衣服。
“黛黛,你在瞞著我什麼?”
故意詐了詐她,她的反應確實很奇怪,宿玄很聰明,輕易就能想到之前她那些奇怪反應都是發生在什麼時候。
他明明沒說話,桑黛卻情緒激動,她臉紅的樣子像極了害羞。
害羞什麼?
桑黛喘著氣,對上宿玄的眼睛,一顆心狂跳不止,有一瞬間以為自己的所有秘密都被他看穿了,她在他的面前無所遁形毫無偽裝。
“我……我沒有事情,沒有事情瞞著你啊……”
宿玄眉梢微揚,沒有事情瞞著他的話,為何方才他心裡想著要解她的衣服,她便當真捂住衣服了。
“我、我、我真的沒有,我沒有事情瞞著你。”
桑黛真的一點都不會說謊,隻要說謊話便磕磕絆絆。
宿玄把她抱起來放在懷裡,拍了拍她的脊背:“喘會兒氣再說話,別嗆著自己。”
她至今也不會接吻,而宿玄往往親著親著就越來越兇,桑黛越發緊張的時候甚至會忘了呼吸。
她乖乖趴在他的肩頭呼吸,微涼的氣息落在他的脖頸處,像把小刷子一樣掃著他。
小狐狸拍著她的脊背幫她順氣,側著腦袋去看埋在肩頭閉目養神的桑黛。
他一直覺得最近的經歷像是在做夢,桑黛過去對他那般冷漠,似乎宿玄死在她眼前都不會有什麼反應,他將她從戰場上抱回來後,宿玄坐在床邊看著面色蒼白的桑黛,他思考了好幾晚。
她來了身邊,那他該如何對待她?
是直接告訴她自己喜歡她,還是像以前那樣對待她?
他最終得出結論,他不能說出喜歡。
桑黛厭惡他,覺得他滿嘴謊話,這種時候她隻會覺得他在折辱她,因此宿玄壓抑著自己的喜歡,一如既往那麼跟她說話,覺得醒來後會見到一個對他一如既往冷漠的桑黛。
可並不是這樣。
他見到的是一個溫和的桑黛,她從最初的溫和,到後來的包容,以及現在的寵溺,這些過渡是他過去做夢都不敢想的,如今短短四個月。
過去一百年都沒做成的事情,四個月便圓了夢。
太奇怪了,也太順利了,桑黛對他的信任來的太快。
宿玄親了親她汗湿的額頭。
這世間總有超乎他認知的事情存在,就好像那黑衣人不是四界之人,就好像桑黛無形中改變了天道為她定下的天命,或許……
他這個寶貝心肝還有些更寶貝的地方。
小狐狸抬起桑黛的下颌,俯身又吻了上去。
桑黛閉著眼靠在他的懷裡,舌.尖都被他吮到發麻,呼吸紊亂隻能靠他為她順氣。
迷茫間似乎聽到了他的聲音。
“黛黛,睜開眼。”
桑黛微微抬眼,朦朧的視線中看到他又壓了上來。
他們在做著親密的事情,兩雙眼睛對視。
桑黛的識海中傳來沙啞的聲音。
【喜歡嗎?】
她這時候最暈乎,以為是宿玄在說話,在接吻的間隙嗚咽了聲。
“……嗯。”
【喜歡跟我接吻?】
“……嗯。”
【舒服嗎,寶貝?】
“……嗯。”
宿玄彎唇輕笑,翻身把人壓在錦被上繼續親。
他剛剛沒有說話。
可她回應了。
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或許有了答案。
檀淮一直到吃完飯都沒瞧見桑黛和宿玄下來。
他微微蹙眉,桑黛明明說上去喊宿玄下來吃飯,這麼久了怎麼沒有一點動靜?
不會是柳離雪那邊又出事了抽不開身吧?
檀淮這般一想,瞬間便急了起來,拿過自己擱置在桌上的佛珠便朝樓上趕去。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