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悅,開始了麼?”
婁悅朝她點頭,說道:“雅然,你和鬱齡在這裡守著,裡頭就交給我。”
雲雅然看了一眼大小姐,神色帶著些許漫不經心,那張和雲修然有些相似的臉,顯得格外地帥氣迷人,是個非常帥的妹子。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婁悅就帶著故作平靜的江鬱漪進了那破廟,那兩個天師就守在廟門前,時不時地摩挲著系在腰間的桃木劍,神色看起來非常緊張。
陳明明和兩個保鏢看起來也很緊張,雙眼眨也不眨地看著廟裡,仿佛要盯出朵花來。
這時,雲雅然突然點亮了手中的那支香煙。
一點橘紅色的光亮在接近漆黑的夜色中亮起,嫋嫋青煙在夜色中蔓延,混入黑暗之中。鬱齡的目光順著那青煙而去,發現它飄往山上。
雲雅然發現她的目光時,有些驚訝她的敏銳,這種非常一般的敏銳洞察力,連天師都極少能比得上,根本不像個普遍人。
不過想到什麼,雲雅然很快又將這些疑問斂起來,手中託起一盞引魂燈。
陳明明他們的目光被引魂燈吸引,還沒看出什麼,就聽到廟裡傳來了異聲,連忙轉頭看去。
隻見破廟裡,婁悅手持桃木劍,劍尖直取牆上那塊斑駁的紅布,就在桃木劍要扎上去時,那紅布無風飄起,在半空中飄飄蕩蕩,襯著周圍為了照明而飄蕩的符火,說不出的陰森古怪。
婁悅輕叱一聲,將桃木劍拋起,桃木劍朝那紅布刺去。
那紅布在半空中到處飄蕩躲避桃木劍的追蹤,可能是意識到現在情況危險,就要往外逃去,被守在門口處的兩個天師攔下來。
紅布蹿逃無門後,就往江鬱漪那邊飄去。
婁悅早有準備,一張符紙拍到江鬱漪身上,江鬱漪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不過好歹那紅布知道江鬱漪已經無用了,不再往她那兒飄,繼續尋找空隙逃離廟裡的危險。
婁悅趁機跳到那案桌上,一手接住半空中的桃木劍,朝那飄過去的紅布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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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劍刺中紅布時,那紅布像染上了鮮血一樣,液體在紅布中泅染開來。
緊接著婁悅第二劍又刺了過去,另一隻手連續打出了一組黃符,喝叱一聲:“還不快快顯形!”
那紅布終於從中間撕裂開來,在撕裂之處,一團黑煙升起,接著就見有什麼東西從中跳了出來。
就著符火的光,眾人隻見那東西看起來像是一隻狐狸,它有狐狸的身體和四肢,渾身都是黑色的毛發,卻有著一張人類的臉,尖嘴猴腮,眼睛是綠色的獸瞳,鑲嵌在那張黑毛遍布的臉上,格外地兇戾。
這隻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顯形後,發出一種動物的戾叫聲,神色兇戾非常,似是已經將這裡的人當成了仇人一般,亮起尖利的爪子朝他們撲了過來。
其中一個天師不小心,手臂就被抓了一下,衣服都被抓爛了,手臂甚至被抓了一塊皮肉,痛得叫出聲來。
趁著這天師受傷不備時,那東西飛快地朝廟外逃出去。
見到廟外的幾人,它兇狠地朝他們撲來,挾著一股兇戾可怕的氣息。
嗡的一聲劍鳴聲響起,那東西地半空中生生地頓住,慘叫一聲,掉在地上,飛快地蹿到一邊。
隻見它的前腿軟軟地垂在地上,地上蜿蜒著一灘血漬,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腐爛的血腥味。
所有人都看得出,那東西受傷了。
鬱齡手裡拿著那把誅魔劍,姿勢看起來非常隨意,仿佛剛才出其不意地一劍砍傷了那怪物的腿的人並不是她一樣,甚至連她周圍的人都沒看清楚她是怎麼出手的。
婁悅他們從廟裡奔了出來,恰好看到鬱齡出其不意地傷了那東西的一招。
真是非常漂亮,不愧是大小姐!
“是惡姝?”鬱齡問道,打量地上那隻用兇戾的眼神盯著自己的東西,甚至能感覺到它對自己的仇視和怨恨,非常地赤果果,都沒掩飾。
“是的。”
婁悅走過來,雖然見那惡姝的一條前腿軟嗒嗒地垂在胸前,卻不敢掉以輕心。
她知道惡姝這種邪物最是記仇,止不定會有什麼後招,就算將它弄死了,也不代表它的報復不在了。聽說曾經有天師殺死了惡姝後,以為沒事了,哪想惡姝雖然死了,但它的報復依然在,那天師沒死在惡姝手裡,反而差點死在它的事後報復之下。
而且,這惡姝不過是受傷了,還沒死呢,更不能掉以輕心了。
鬱齡打量這惡姝,看來看去,覺得它看起來挺像山裡的一種精怪的,或許也算是一種精怪吧。
其他人也跟著打量它,都帶點研究的神色。
那惡姝被鬱齡一劍弄傷後,就像認命一樣地蹲在那兒了,誅魔劍對惡姝這種邪物的傷害性非常大,加上天師們已在周圍布上了陣法,它已經無處可逃。
突然,引魂燈的燈芯跳動了下。
雲雅然神色變了下,對婁悅說:“趕緊解決了。”說著,她旋身一轉,跑到了廟前另一處,朝著山裡看去。
婁悅應了一聲,抽出腰間的紅腰帶,朝那惡姝甩去,素手纖纖,朝著尖叫的惡姝一點。
素手點乾坤。
惡姝感覺到危險,顧不得其他,在周圍蹿來蹦去。
眼見天空已經變成了一副乾坤之圖,它雙目兇光直冒,二話不說朝著陳明明撲去,打算挾持個人類作要脅。
陳明明看它蹿過來,將早就準備好的棒球棍抽了過去,打在惡姝身上時,感覺手都麻了,可見這東西的骨頭有多礙。
惡姝被抽了一個悶棍,暈乎乎地從半空中摔了下來,接著就被兩個保鏢用電擊棒電得嗷嗷直叫,毛都炸了,最後被鬱齡一劍捅了個對穿。
婁悅:“……”
兩個男天師:“……”
#論現代科技產品對妖魔鬼怪的傷害性!#
婁悅和那兩個男天師都被這幾個普通人的戰鬥力弄得目瞪口呆,大小姐的團隊戰鬥力太厲害了,看著被虐得奄奄一息的惡姝,都忍不住暗暗地吞了口唾沫,甚至兩個男天師不由得想起看視屏時,這位大小姐就是拿著這把誅魔劍,將僵屍的腦袋像砍白菜一樣砍下來的。
大小姐果然威武。
鬱齡沒將捅進惡姝身上的誅魔劍抽回來,她知道這誅魔劍對這些邪物的傷害性,這麼串著它以防它逃走,直到婁悅在它身上貼滿了符紙,用桃木劍割下它的腦袋,才讓它死透。
惡姝死透後,婁悅的神色卻不見輕松,反而非常凝重。
這種凝重也影響到了周圍的人,連陳明明都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問道:“婁小姐,現在怎麼辦?”
婁悅用一個袋子將惡姝的屍體收起來,準備帶回玄門。這惡姝的屍體用符水泡過,再加工一下,可以用來作標本,給那些實習的天師們當作研究練習的對象。
收好惡姝的屍體,她望了一眼山裡,對她們道:“你們小心一些,惡姝還有報復。”
陳明明和兩個保鏢懵逼地看著她,惡姝不是已經解決了麼?怎麼還會報復?
這種東西的報復心咋就這麼強呢?
“是解決了,不過惡姝向來記仇,就算死了,也會給咱們制造點麻煩……啊,來了!”婁悅開口提醒。
眾人還沒來得及問什麼來了,就感覺到一陣狂風從山上吹來,差點將人掀飛。
第203章
狂風呼嘯,樹影搖動,仿佛整個天地都在怒號,發出憤怒的氣息。
來自大自然的異動讓人類在這一刻顯得如此的渺小柔弱,無力反抗,迎著那狂風,有種喘不過氣來的壓抑。不過這種隻是對於普通人來說,在那幾個天師眼裡,這些異動悉數來自山上的邪祟作亂,引動天地之氣變化。
周圍的紅繩在枯萎的雜草叢中顫動著,亮起一道肉眼難辯的紅光,將從山上吹來的邪氣擋在外面。
陳明明困難地睜開眼睛,看向山上的地方,心裡有一種不祥預感,忍不住往身姿筆直筆直地站在那兒的大小姐身邊躲去。
不知為什麼,隻要看到手持著一把古長劍的大小姐挺直背脊站在那兒,就讓她覺得非常安全可靠,連兩個保鏢都得靠邊站。
或許這是先前大小姐一劍斬殺撲來的惡姝時的英姿讓她產生了這種盲目的信任感。
鬱齡站在兩個保鏢中間,任由那陰冷的狂風往身上吹,眯著眼睛看著山頂處。
山頂上籠罩著一片看不透的黑色,比黑夜更深沉,仿佛那黑暗中藏著什麼惡鬼,醞釀著恐怖的殺招,隨時可能從山上撲下來擇人而噬。
雲雅然手中託著的引魂燈燈芯隔著燈罩搖曳不休,宛若一種示警。
“雅然!”婁悅在風中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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