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讓晏寒厲變了臉,怎麼著?這還帶反悔的嗎?他頓時危機感四起,這時候老丈人也來湊熱鬧了。
“我說小子,你怎麼保護我閨女的?”唐興晟問責道。
唐黛開口說道:“爸,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關鍵是怎麼解決問題,我看您和媽還是回去吧,我們自己能解決。”
唐興晟給氣的,他手直抖,“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
沈含玉推他一把,說道:“行了,別在這兒添亂了,想想怎麼幫女兒解決吧!”
唐興晟看妻子都這麼說,隻好把不滿壓下,說道:“行,我不管,你們來辦。”
等最後解決不了的時候,還不是得來求他?唐興晟心想,看誰敢抓他的女兒?
唐黛惦記著給宋嫋嫋打電話,她說道:“爸、媽,我先上樓了!”
晏寒厲替她解釋道:“爸、媽,她大概累了。”
唐興晟看向晏寒厲說道:“你爺爺那邊……”
晏寒厲會意地說:“爸,爺爺那邊我會處理好的,不會讓黛黛在我家受一點委屈。”
“嗯!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唐興晟點頭說道。
唐黛上了樓便找手機給宋嫋嫋打過去電話。
宋嫋嫋見是陌生號碼,小心而謹慎地接聽了,“喂?”
唐黛說道:“我是唐黛。”
宋嫋嫋一聽,就激動地說道:“唐黛,我看新聞了,怎麼回事啊?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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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像機關槍一樣噴射而出,弄的唐黛很是無奈。
唐黛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然後說道:“嫋嫋,這是個圈套,證明晏寒墨已經知道你的意圖了,所以你不要再見晏寒墨了,保證自己的安全。”
宋嫋嫋問她,“可是紀銘臣他怎麼辦?”
唐黛說道:“我會努力找出證據,證明他的清白。”
她並沒有說,那刀子上,有紀銘臣的指紋。
可是她不說,不代表別人不說,很快新聞就會說明這一點,這會把宋嫋嫋逼瘋的。
宋嫋嫋問道:“那我要做什麼?”
唐黛說道:“你什麼都不要做,我和紀銘臣什麼都沒有說,目的就是不想把你牽出來,你不要亂行動,到時候會有危險的。”
“我不會擅自行動的,可是你總要讓我做些什麼吧!”宋嫋嫋問她。
“嫋嫋,你好好的,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我已經連累了紀銘臣,我不能讓你再有一點危險,那樣的話,我心裡會很難受的。”唐黛說道。
宋嫋嫋聽了這話非常的感動,可是感動歸感動,她還是坐立不安,但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隻好暫時聽唐黛的話了。
可是她心想著自己多練習潛水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強的多,萬一關鍵時刻能派上用場呢?
掛了電話,唐黛揉揉發脹的額,晏寒厲走上來說道:“爸媽先回去了,你要不要休息會兒?”
“有沒有這個案子的資料?我想看看。”唐黛說道。
晏寒厲將手中的文件夾遞給她,他就知道她不多了解一些,是不會甘於休息的。
唐黛接過來,翻開文件夾,看到了被害人的資料。
死者叫闫鷗,七年前紀銘臣還在做隊長的時候抓的他,犯的罪是搶劫致人受傷,被判了七年,現在出獄不久。
這個其實並沒什麼,關鍵是他剛一入獄妻子就跑了,他的兒子還小,他的父親早已病故,因為他的母親要外出工作養孩子,疏於照顧,孩子意外而亡,闫鷗的唯一的母親因為此事悲痛身亡。
唐黛看完資料之後,嘆氣說道:“家破人亡了,怪不得要這麼恨紀銘臣。”
說完,她疑惑地說:“但是很奇怪,闫鷗如果那麼恨紀銘臣,他直接殺紀銘臣不是很好,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式呢?這樣他死了,紀銘臣也不一定能死啊!”
晏寒厲順著她的話說:“這就是令人疑惑的地方,一般人選擇這種方式的並不多,我正在讓人去查。”
唐黛說道:“刀子上證實有紀銘臣的指紋,我想知道這把刀子是怎樣插到闫鷗身體裡的,有沒有打鬥的痕跡?”
“我個目前還不清楚,不過最初勘查現場的都是董奇偉的人,他已經被調離此案,我可以安排一個機會,讓你見見他。”晏寒厲說道。
唐黛說道:“晏寒墨想栽贓紀銘臣,用的又是以前紀銘臣抓過的人,肯定要走對方來報復為由,假造出紀銘臣還手致對方而亡的動機,所以打鬥的現場必不可少。”
晏寒厲點頭說道:“紀銘臣當時戴了腳套,所以現場應該隻有闫鷗一個人的腳印。”
唐黛說道:“現在的關鍵是闫鷗一個人偽造打鬥現場還是有另外一個人?如果他自己用手把刀送進自己體內,方向力度都是不同的,所以我懷疑現場還出現過另一個人。”
晏寒厲聽了她的話,點頭說道:“這個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
唐黛笑道:“你什麼都做我前面,看來我可以高枕無憂了。”
見她還笑的出來,晏寒厲方才放心一些,他說道:“你是該休息了,明天還要養足精神對付這個案子。”
“嗯,聽你的,我睡一會兒!”唐黛躺到床上問他:“不回去見爺爺真的沒事嗎?”
“沒事!”晏寒厲輕松地說。
既然他這樣說了,唐黛也不再堅持,真就躺下閉眼睡覺了。
晏寒厲不打擾她,輕輕退出房門,他沒有時間休息,他要趁著她休息的時候,去一趟晏宅。
晏寒厲剛剛進了門就聽到蘇春嵐在客廳裡大叫大嚷的,原本這就是個胡攪蠻纏的女人,如今得了理更是不饒人。
蘇春嵐自己嚷嚷半天,嘴都幹了,隻有老爺子一個人為對象,他還不發表意見,隻是陰沉著臉,她自己叫的也有些無趣,可是就這麼算了,又讓她覺得極其不堪。
一見晏寒厲進來,她算是找到了新的發泄對象,她立刻說道:“寒厲,你家唐黛想幹什麼啊?我們寒墨好容易有了未婚妻,唐黛可倒好,拉著紀銘臣去給找麻煩,現在鬧出了命案,人宋家會怎麼看待我們啊?這門婚事要是吹了,誰負責啊?”
蘇春嵐看了看晏寒厲後面遲遲沒人跟上,她不由轉過頭對老爺子喊道:“爸,唐黛她居然連來都不來,她一點都沒把你放在眼裡。”
晏寒厲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看向爺爺解釋道:“爺爺,我嶽父嶽母在我家,所以我讓黛黛在家陪下他們。”
蘇春嵐一聽這個,頓時有些瑟縮,唐興晟的警告,她不是沒記著。可是這樣好的一個機會,她要是不利用,那下次不知什麼時候還有這樣的好機會。
一想到晏家的繼承人這個誘人的頭銜,她就豁出去了。她就不相信唐興晟還能殺了自己不成?
晏鴻霖看向晏寒厲,說的第一句話便是,“黛黛她怎麼樣?情緒如何?”
晏寒厲還沒回答,蘇春嵐就尖叫出聲,“爸,您不能這麼偏心!”
唐黛她都幹了這種事,居然還能得到老爺子的關心,這也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
晏寒墨也開口說道:“爺爺,嫂子她這樣對我,就算我不要她道歉,我也得要個說法吧!至少解釋也應該有,是不是?”
晏鴻霖看著晏寒墨,面無表情,什麼都沒說。
蘇春嵐覺得老爺子這個目光有些奇怪,怎麼講呢,看起來寒墨就不像是受害者一樣,她壓下心中的懷疑,先說道:“是啊爸,我也想知道唐黛她為什麼這樣做?是不是不想看我們家好!”
她絮絮叨叨地說:“爸,不是我事兒多,您說自從唐黛她嫁進了晏家,我們倒了多少霉?您看銳才他從好端端的副總裁一下子降成總監,銳學這才多大啊,就在家養老了,您覺得這對我們公平嗎?”
她這是拉同盟呢,她的說法無疑要引起趙芷雲的共鳴,讓她一起來對付唐黛。反正現在唐黛也不在,你晏寒厲一個男人,能和我們這些女人們打嘴仗?
她萬萬沒想到,趙芷雲還沒來及說話,唐黛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二嬸,如果二叔和三叔不犯錯,又怎麼會落入今天這般田地?難道是我逼他們犯錯的?您這把錯誤放別人身上的習慣,還真是不怎麼好!”
晏寒厲看向門口,有些意外,她怎麼來了?
唐黛有心事,所以睡的並不沉,她剛睡著便醒來了,看晏寒厲沒在,詢問之後,高坤猶豫,唐乙搶先說道晏寒厲來了晏宅,唐黛知道男人不便和女人爭吵,她怎麼能看她老公讓蘇春嵐說的不能還口呢?所以這種事就落在她身上了,她倒想看看,蘇春嵐能鬧出什麼花兒來。
果真一進門就聽到蘇春嵐嚷嚷,居然還想拉著別人一起來鬧,當她唐黛溫和了太久,以為她好欺負了是嗎?
託她親爸的福,最近她與這位多事的二嬸相處的確不錯,不過現在的情況很明顯,二嬸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的。
唐黛一來,蘇春嵐就被氣的半死,她順過來氣兒嚷道:“好啊唐黛,我剛才還說你不敢來了呢,你一來就找麻煩,這次的事情你怎麼和我解釋?你好端端的偷進寒墨家幹什麼?這是一個晏家未來的主母所為嗎?”
唐黛明白,蘇春嵐就是要讓爺爺認為,自己不適合當晏家的主母,畢竟這種事情是不光彩的。
但唐黛就喜歡走不尋常的路,她高傲的揚起下巴,理直氣壯地說:“對於非常的事件就要用非常的辦法,二嬸我想你還是先操心一下自己家裡的事吧!”
蘇春嵐被說的莫名其妙,趙芷雲在一旁悠悠地說:“黛黛,這次你說什麼也掩飾不了自己的行為了。”
這就是上來補刀的,趙芷雲這是決定了,要暫時與蘇春嵐一起落井下石。
唐黛沒理趙芷雲,看向蘇春嵐說道:“二嬸,你知道我在二弟的房間裡,看到了什麼嗎?”
蘇春嵐白她,冷冷地說:“看到了紀銘臣殺人!”
唐黛沒有動怒,她自然地笑了笑,說道:“紀銘臣是不是殺人了,和您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看到的是,一屋子都是我的照片。”
趙芷雲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臉上露出了興味的表情。
蘇春嵐一怔,接著惱羞成怒地說:“怎麼可能?你不要滿口胡言亂語。”
唐黛繼續說道:“那些照片,全部都是偷拍的,我的各種表情,二嬸,什麼樣的人有這樣的嗜好?如果偷拍的人不是二弟,我一定以為那會是個變態。”
晏寒墨開口說道:“嫂子,你也不用把話說的這麼難聽,誰都知道我以前喜歡過你,我就是找了一個地方,紀念我的初戀,這有什麼錯?我如果能控制自己不去喜歡你,我早就控制了,不過現在好了,我已經喜歡上了嫋嫋。”
晏寒墨把自己說的極為純情,好像顯得唐黛有多麼刻薄一樣。
晏寒厲看向他,冷冷地說:“你不要忘了,她是你嫂子。”
晏寒墨聳肩說道:“我就是沒忘記,我才隻是拍了照片,不然的話我早就去追求了。”
蘇春嵐說道:“就算寒墨他拍了你的照片,那你就要這麼幹嗎?”
這臺階給的太好了,唐黛看向她順勢說道:“二嬸,當然不是,照片隻是意外發現,我為什麼要偷偷進晏寒墨的家裡,並且紀銘臣也跟去了,那是因為,我們懷疑晏寒墨就是幾起兇案的幕後黑手!”
反正晏寒墨已經知道她懷疑他,否則他又怎麼會設下圈套呢?所以現在說明了,反倒有好處。至少蘇春嵐沒功夫再針對她,而想著怎麼保她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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