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道悽厲的慘叫聲如同殺豬一般在樓道裡響起,剛剛馬三強行進門了,林護士長就擔心出事,所以隻關了防盜門,木門並沒有關上,馬三的哀嚎聲讓樓上樓下都聽了個真切。
林護士長看了一眼下狠手的商弈笑,隨後看向馬三,隻見他痛苦的如同蝦子一般蜷縮在地上,雙手捂著腿間,身體不停的哆嗦著,商弈笑這一腳踩的不輕,即使沒有廢了他,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馬三都要當太監了。
“下一次再敢找林護士長的麻煩,我弄死你!”商弈笑蹲下身來,冰冷的眸光裡沒有一點的溫度,周身的殺氣毫不掩飾。
馬三身體猛地一僵,眼睛惶恐的看向身側的商弈笑,目光微微下移,當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時,馬三痛的蒼白的臉上血色退的一幹二淨,她到底是什麼人?
“滾出去!”商弈笑將配槍收了起來,一聲厲喝,被嚇狠了的馬三已經顧不得腿間的劇痛,連滾帶爬的向著門口衝了過去。
他本質上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慫貨,隻不過看林護士長是個單身母親,一個人住,所以才敢騷擾,碰到商弈笑這種狠辣的角色,一看就是殺人不見血的那種,就算借幾個膽子,馬三也不敢胡來。?原本樓上樓下沒有搬走的鄰居還想要看看出什麼事了,結果一打開門就看到馬三佝偻著身體跌跌撞撞的跑下樓了,大家頓時就明白了,估計他又去騷擾人了,結果被揍了一頓。
“你啊,怎麼就那麼衝動呢,他要是報警了可怎麼辦?”關上門的林護士長擔心的看了一眼商弈笑,她在五號樓工作,不管是林護士長還是其他的醫生和護士都知道這個樓層裡的人和事都必須保密。
所以即使之前看手機知道商弈笑是通緝犯,而且根據刑偵隊官方通報的消息,商弈笑是一次殺了三個人,但對林護士長他們而言,不管這事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會泄露一個字,可現在商弈笑出來了,如果馬三報警,說不定就會認出來她來。
“放心吧,我沒事,他要是報警了就好,幹脆將之前的事情一次給處理了。”商弈笑咧嘴笑了笑,自己身體雖然還沒有痊愈,但去上學也沒什麼問題了,所以通緝令的事情肯定要先解決掉。!分隔線!
當手機響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電話是關煦桡打過來的,“笑笑,你的行蹤暴露了,刑偵隊這邊已經開始部署抓捕計劃了。”
“馬三報的警?”商弈笑站在窗口遠眺著小區,沒想到馬三竟然還真有膽量去報警,商弈笑原以為經過中午的一嚇,馬三絕對嚇破膽了。
“馬三是誰?”關煦桡愣了一下,不過此刻還是正事要緊,“是軍區醫院的劉主任報的警,他不在五號樓這邊工作,是你和林護士長中午離開的時候被他看見了。”
其實軍區醫院都有相關的規定,尤其是五號樓這邊,按照規定即使在五號樓看見了兇殺案,都必須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確保五號樓的保密性。
誰能想到劉主任竟然財迷心竅,為了二十萬的懸賞金選擇了會報警!馬老這邊一直在找商弈笑的下落,一得到消息之後立刻就安排人部署下去了。
而且鄧鶴翔為了取信馬老,也暗中幫忙,關煦桡接著開口:“鄧鶴翔告知馬跡遠當天在沿湖街事發時,跟你在一起的老人就是田振江,所以馬跡遠更迫不及待的要找到你的下落。”
關煦桡還在年假休息裡,不過刑偵隊這邊的安排他都了如指掌,“馬跡遠安排了幾個人,連狙擊手都已經布置好了,不過為了知道田振江的下落,他不會直接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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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之前,馬老絕對利用抓捕商弈笑的機會直接弄死她,到時候報告說在抓捕過程裡,商弈笑拘捕反抗,最後導致了死亡,這隻不過是走個程序的問題。
可如今好不容易知道了田振江的消息,馬老就不會直接弄死商弈笑了,他還覬覦著田振江的巨額財產,所以最大的可能性是對商弈笑進行嚴刑逼供。
“那我的生命安全就有保障了。”商弈笑朗聲一笑,反正事情已經拖這麼長時間了,剛好一次解決了,自己也可以去學校了,“關隊長,我就來一個引蛇出洞,剩下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要解決馬老並不容易,畢竟他在帝京經營這麼多年,也有相當龐大的關系網,所以必須得人證物證齊全了,馬老才能就地伏法,商弈笑這一次就要當一個誘餌。
“馬老安排的人裡有兩個是我的人,暗中我也派了人盯著,按照目前的情況你不會有危險,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還是要注意點……”關煦桡關切的叮囑著,這個時候商弈笑如果出了任何問題,二哥和沈墨驍估計都要發瘋了。
從傍晚時分就有幾輛車陸陸續續的開到了小區裡,而小區麼口也多了一些闲雜人等,有修理灌木的園林工人,也有送快遞和外賣的人,還有幾個人來小區走親戚,隻不過偽裝的都很像,小區裡的住戶並沒有任何的懷疑。
“馬老那邊為什麼不直接下手?”黃子佩眉頭一皺的開口,前天他已經和沈墨驍正式去和江省的明政部門辦理了離婚手續。
黃子佩的確不甘心,她也懷疑沈墨驍為什麼突然就要離婚了,之前他明明顧及到梅老爺子和老夫人都妥協了,仔細的調查之後,黃子佩將懷疑的目標鎖定在了商弈笑身上。
雖然是同名同姓的兩個人,但是黃子佩猜測沈墨驍是將她當成了替身,所以才鐵了心的和自己離婚,就因為這一點,黃子佩koi想要弄死商弈笑,更別提兩人還有利益上的糾紛。
東源研究所這塊地因為田振江公證過的遺囑,所以商弈笑即使有了合同也沒辦法拿下來,而黃子佩這邊同樣如此,更別說錢教授他們一直不願意毀約,即使知道商弈笑現在是個通緝犯了,這些老古板都沒有一個人同意毀約,讓黃子佩更是氣得夠嗆,新仇舊恨都湧上來了。
“子佩,你冷靜一點,馬老那邊既然改變了主意,肯定是有他的考量,商弈笑不管是死是活,都由馬老那邊來處理,你要記得我們黃家隻是商人,隻需要考慮生意上的事情,這些博弈你不要摻和進來。”?黃父沉聲勸了一句,他知道黃子佩對沈墨驍的離婚耿耿於懷,即使處於利益的聯姻,但沈墨驍這樣優秀的年輕男人,自己的女兒會動心也不奇怪,可誰能想到死了一個商弈笑,竟然又出現了一個,還導致沈墨驍態度堅決的要離婚。
可是黃父更加明白黃家的立場,帝京的這些力量的博弈黃家絕對不能摻和進去,否則日後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傅濤就是最好的證明。
黃家隻負責生意上的事情,不管外面的局勢怎麼變化,即使牽扯到了黃家也不會讓黃家傷筋動骨。
“爸,我知道了。”黃子佩敷衍的回答了一句,可是看得出她根本不認同黃父的觀點,如果隻是普通的商人,那麼就會像當初的董家一樣,那麼大的家業一夕之間就毀了!
黃子佩到了帝京之後,她更加直觀的認識到了權力的重要性,有了權力要多少錢沒有,馬老就是最好的例子,他隻是動動手裡頭的關系,就可以從黃家和鄧家合作的研究所裡拿到股份,每年都有上百萬的分紅。
一想到梅家,黃子佩眼神狠辣了幾分,如果自家也有梅家這樣的背景,沈墨驍還敢離婚嗎?沈父明知道沈夫人和鄧鶴翔曖昧不清,但照樣不是不敢離婚,不就是衝著梅家的背景。
老舊小區。
“住在頂樓,你們注意一點,不要驚動了犯人。”刑偵隊的人一直在盯梢著,確定商弈笑並沒有從林護士長家離開之後,他們終於按照上面的命令開展抓捕行動了。
一隊人快速的順著樓梯向上走著,片刻之後,一道聲音響了起來,“犯人逃走了,往東邊逃走了!”
“快追!”
“封鎖小區的所有出入口,一定不要讓犯人逃出去了!”
黑暗裡,警犬的狂吠聲伴隨著怒喝聲、腳步聲回響在小區裡,商弈笑的速度很快,趁著夜色避開了身後追捕的人,快速的翻過了圍牆跳了過去。
“汪汪!”警犬對著圍牆這邊狂叫著,後面的便衣警察懊惱的一瞪眼,隨後也跟著翻上了圍牆,根據情報商弈笑出現在了軍區醫院,那肯定是受傷了,怎麼受傷的人速度還這麼快呢。
接到了劉主任的舉報之後,刑偵隊的人立刻過來醫院了解具體的情況,也想知道商弈笑為什麼會受傷,傷的怎麼樣。
隻可惜五號樓有特殊的規定,所以刑偵隊這邊也沒辦法,什麼情報都沒有問道,好在劉主任知道林護士長的家庭住址。
長達半個多小時的圍堵,當奔跑的商弈笑看著前面的死胡同,隻能轉過身來一聳肩膀,“好吧,我投降。”
追捕的人氣喘籲籲的盯著商弈笑,知道她的身手,又知道她手上還有三條人命,所以倒也不敢直接上前,對著對講機急切的開口道:“嫌疑犯已經被我們堵住了,地點就在……”
等後援都過來之後,商弈笑很是順從的被帶上了警車,誰也沒有注意到駕駛位上的司機竟然關煦桡,他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倒車鏡觀看了一眼商弈笑,“身上的傷口有沒有裂開?”
“放心吧,我沒事。”旁邊的人立刻給商弈笑解開了手銬。
這個深夜抓捕其實就是一個真真假假的過程,相信等待的馬老此刻已經收到了這個好消息,而目前關煦桡這邊需要的就是將他的罪行抓個正著。
書房裡,馬老興奮的一拍桌子,“好,很好,終於將人給抓到了,讓他們立刻展開審問工作,務必要讓商弈笑將知道的一切都透露出來!”
馬老隻感覺田振江的巨額財產很快就回到自己手裡了,隻要拿到了那個黃龍玉擺件,不怕田振江不乖乖的將財產交出來,他難道真打算將這些財產帶去陰曹地府嗎?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馬老,表情也松緩下來,不過還是開口問道:“馬老,還沒有查清楚商弈笑為什麼會出現在軍區醫院五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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