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號樓的特殊性,隻有到了馬老這樣的身份才知道,但即使是馬老也是不能入住五號樓的,並不是說他的身份不夠貴重,而是五號樓的特殊性,隻要那些身份尊貴而且需要保密的特殊人物才能入住。
當初黃子佩差一點流產,打著梅家的關系,黃子佩也是進入的三號樓,五號樓並不一定更尊貴,但絕對更為的機密。
“估計是譚亦那邊的關系,他倒是有幾分本事,知道將商弈笑藏到五號樓。”馬老嗤笑一聲,姜還是老的辣!譚亦一個大夫和自己鬥,他還是嫩了一點。
當初刑偵隊發出通緝令之後,幾乎是掘地三尺的尋找商弈笑的下落,機場、高鐵站還有客運中心都安排了人,但是一直找不到商弈笑的下落,馬老也在推斷商弈笑的藏身地,誰能想到她會藏到了軍區醫院。
“或許是傅濤那邊動手之後,商弈笑受了傷,譚亦順勢將人送去了軍區醫院。”雖然說賀氏醫門也可以治療商弈笑,但她成了殺人通緝犯,刑偵隊這邊肯定要去查賀氏醫門。
馬老點了點頭,心情極好的站起身來,“你過去盯著,務必讓商弈笑開口,而且要速戰速決,省的譚亦那邊又鬧出麻煩來,記得,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隻需要一個結果!”
對馬老而言商弈笑就是一個死人,如果不是牽扯到田振江的消息,馬老在抓捕她的時候就下黑手了,所以此刻他才交代中年男人這邊盡快從商弈笑口中撬出自己需要的消息,至於什麼手段都可以。
中年男人快步走出了書房,他也認為夜長夢多,盡管將商弈笑的嘴巴撬開更重要,他隱隱的有種感覺,譚亦比自己想象的背景還要大,不僅僅是因為賀氏醫門的關系。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今晚上不少人都能睡一個好覺了,黃子佩也是守到了凌晨,知道商弈笑被抓住之後,這才心情極好的上床休息了,希望明天一早睜開眼,收到的消息就是商弈笑已經意外死亡了。
鄧鶴翔此刻沉思的坐在書房裡,“田振江失蹤了,很有可能是被華國的人給弄走了,商弈笑是唯一的目擊者,一定要從她口中得到最新的情況。”
坐在鄧鶴翔對面的男人處於燈光的陰影處,此刻男人聲音顯得很是冰冷,詭譎的沒有一點的溫度,都不像是人類的聲音,“田振江一直在尋找一個黃龍玉擺件,我會讓人將消息傳出去,隻要擺件在我們手裡頭,田振江什麼都不會告訴華國人的”
第161章 擺件秘密
到了馬老這樣的地位,很多事他隻需要在幕後指揮就可以了,出面的都是他的心腹,此刻,凌晨兩點多,停車場。
“不管用什麼手段,務必讓商弈笑說出黃龍玉擺件的下落!”中年男人坐在後座上聲音冰冷的轉達著馬老的命令,“之前和商弈笑一起被抓的老人目前下落不明,詢問一下商弈笑當時是什麼情況。”
“她隻怕不會輕易開口,從被抓到現在她要求律師在場,否則什麼都不會說。”一旁穿著便衣的男人低聲回了一句。
中年男人眉頭一皺,他最開始希望是秘密抓捕商弈笑,這樣一來要審問她就容易了,可是鑑於商弈笑的利落身手,實施秘密抓捕能出動的人手肯定不多,到時候說不定會讓商弈笑逃走了。權衡之下隻能大規模的實施了抓捕行動,確保商弈笑無法逃脫,但是這樣一來很多人都知道商弈笑被抓了,有些事就無法私下裡進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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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眼神狠辣了幾分,沉默半晌後一字一字的開口:“動用一些手段,隻要她將知道的消息都吐露出來了,生死不論!”
說完之後,中年男人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張銀行卡遞了過去,“這裡面有兩百萬,密碼是你兒子的生日。”
就在此時,汽車的車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拉開了,中年男人一愣,當看到站在車門前的關煦桡時,心裡頭咯噔了一下,這是陷阱,自己被算計餓了!
“何秘書,請吧。”關煦桡拿過銀行卡裝到了物證袋裡,而剛剛和中年男人交談的便衣則快步下了車,解開了外套,拿下了身上的監聽設備。
在最開始的慌亂之後,何秘書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不過此時看起來依舊很冷靜,任由關煦桡將他身上的手機沒收了,又搜查了全身,確定沒有任何問題之後,一個刑偵警察這才押著何秘書上了停在不遠處的車子。
關煦桡打開車門坐到副駕駛位上,汽車發動之後駛出了停車場,片刻之後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下。
“原來關隊長請年假休息不過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人證物證齊全,何秘書明白自己是徹底完了,不過他並不擔心。
自己知道馬老太多太多的秘密,很多事都是自己去處理的,所以為了自保,馬老肯定會想法設法的將自己安全的救出去。
“何秘書有什麼想要交代的嗎?”關煦桡回頭看向何秘書。
馬老沒有退休的時候,他就是馬老的機要秘書,馬老退休之後,所有人都以為何秘書會被安排到某個部門工作,畢竟他跟了馬老不少年,人脈關系和工作能力都有了,完全可以勝任相關的工作。
誰也沒有想到何秘書竟然選擇了提前退休,依舊跟在馬老身邊給他辦事,可以說隻要何秘書開口了,馬老距離鋃鐺入獄就不遠了。
“我沒什麼好說的,我和商弈笑是私人恩怨,知道她被抓捕歸案之後,我就想趁機報復一下。”何秘書冷笑一聲,將所有的罪名都扛下來了。
“希望一會何秘書還能這樣說。”關煦桡朗聲開口,重新將目光看向車窗外的夜色,二哥憋著一肚子的火氣,馬跡遠這一次絕對不死也要脫層皮。
汽車開了二十多分鍾,何秘書一直閉目養神的沉默著,直到看見了熟悉的地方,不遠處一幢獨立的三層樓的大別墅,前後都有院子,高聳的圍牆讓這幢別墅看起來格外的隱秘。
這裡算是紀律檢查委的地方,有些重犯和要犯會被帶到過來受審,這裡保密性極好,裡面的人消息傳不出去,外面的人也無法窺探裡面的事情。
被押著跟在關煦桡身後,經過了層層關卡的檢查,何秘書被帶到了二樓,關煦桡打開右側的門率先走了進去,何秘書也跟著進去了。
這是一間觀察室,透過單面鏡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況,何秘書一怔,下意識的開口:“傅濤?”
審訊室裡,傅濤坐在椅子上,他的雙手被拷住了,手銬的另一端則被固定在了桌子上,腳上也帶著镣銬,椅子同樣是固定在地面。
整個房間牆壁都是特殊的材料,可以防止人撞牆自殺。天花板的東南西北四個角落裡都安裝了攝像頭,門鎖是特制的密碼指紋鎖,門同樣是碳鋼結構,子彈都射不穿。
門從外面打開時,胡子拉碴的傅濤倏地抬起頭向著門口看了過去,而觀察室裡何秘書也抬眼看了過去,當看到譚亦走進來時,兩人都是錯愕一愣,難道他不是普通的中醫嗎?
“是不是很詫異一直沒有審訊你?”譚亦將手裡一沓厚厚的卷宗丟在桌子上,拉過椅子在傅濤面前坐了下來,優雅而俊美的臉上帶著淺薄的冷笑,鳳眸微微的眯著,完全是掌控全局的勝利者。
“你到底是誰?”傅濤聲音嘶啞的開口,從他被抓到如今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
傅濤很清楚徐苗苗的死不過是個導火索而已,傅家本就不幹淨,根本經不住查,而傅家為了自保,自然將這些罪名都推到傅濤身上。
也正是因為如此,傅濤才不得不聽從了馬老的命令,知道商弈笑因為在沿湖街打架鬧事被抓之後,傅濤派了人過去暗殺商弈笑,之後他就被帶到了這裡單獨關押著,外界的什麼消息都收不到。
一開始傅濤還以為這是馬老的安排,可是等了一個多星期,傅濤心裡隱隱的生出不祥的預感,此刻看到面前譚亦,傅濤更加的不安了。
譚亦勾著薄唇笑著,餘光掃了一眼單面鏡,似乎透過鏡子可以看到後面的何秘書,“我以為從我的姓氏你已經可以猜到我的身份。”
“譚?”傅濤一愣,猛地瞪大了眼睛,太過於震驚之下,傅濤下意識的站起身來,晃蕩的手銬哐當哐當的響了起來,這才讓傅濤意識回到了大腦,怔怔的看著優雅尊貴的譚亦。
許久之後,傅濤像是被卸掉了全身的力量,撲通一聲跌坐在椅子上,精氣神都散去了,隻餘下深深的疲憊和絕望,一字一字的開口:“我輸的心服口服!”
聲音嘶啞著,傅濤赤紅著一雙眼,誰能想到面前這個男人竟然來自柳葉胡同譚家!他的父親不亞於是這片土地的掌控者,而自己算什麼?在龐然大物的譚家面前,連一隻蝼蟻都算不上。觀察室裡,何秘書同樣震驚的愣住了,緩緩的轉過頭看向身側的關煦桡。
如果裡面這位是譚家的人,那麼他姓關?而體制內工作的人誰不知道關部長的威名,關曜和譚驥炎是鐵杆兄弟,譚亦的身份已經表露了,關煦桡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難怪之前馬老一直查不到關隊長你的來歷,隻以為你在部隊從事的是機密任務,所以你的身份其他人都沒有權限調閱。”何秘書面容慘淡,傅濤已經什麼都開始交代了,因為死扛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
同樣的,何秘書的心理防線也崩塌了,他唯一的靠山就是馬老,別說他已經退休了,就算還沒有退休,馬老又怎麼敢和譚家、關家抗衡,這簡直是自尋死路!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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