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焦急等待著丈夫楊繼乾的到來,此刻看到商弈笑之後,嶽誠惠同樣是新仇舊恨湧了上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怒罵,“商弈笑,你良心被狗啃了嗎?婧婧和你開個玩笑,你竟然敢報警,還將婧婧抓起來,你現在立刻和他們解釋清楚,說一切都是誤會!”
冷眼看著頤指氣使的嶽誠惠,商弈笑冷冷一笑,“嶽婧謀殺未遂,這可不是什麼玩笑,她既然敢開車想要撞死我,就要承擔應有的法律責任。”
其實商弈笑也沒有想到嶽婧竟然敢這麼做,或許她隻是一時衝動,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現在是精神病患者,即使撞死人了也不需要承擔法律責任。
“商弈笑!”嶽誠惠氣的直發抖,一手指著商弈笑,眼神愈加的惡毒而兇狠,恨不能將她給生吞活剝了,“我知道了,你這是成心要害死我們家婧婧,你年紀不大,心思還真是歹毒,婧婧不過和你鬧著玩,你竟然要毀了她一輩子,這個世界上怎麼有你這麼惡毒的人!”
第222章 慈愛父親
看到嶽誠惠指著商弈笑怒罵,四周的民警聽的直咋舌,見過顛倒黑白的,但是他們還真沒見過嶽誠惠這樣的厚顏無恥的。
從取回來的監控錄像上可以看出,嶽婧那是差一點將人給撞死了,而且第一次撞擊失敗之後,她倒車之後竟然還要第二次撞擊,這分明是鐵了心的要撞死商弈笑。
嶽誠惠這個母親不但不給自己的女兒道歉,也不問問受害者商弈笑有沒有受傷,反而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商弈笑身上。
嶽婧敢這麼無法無天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有這麼一個不分是非黑白的媽,嶽婧三觀能正才奇怪。
“嶽女士,你再這樣怒罵,我們有權將你暫時拘捕,直到你的情緒穩定下來。”關煦桡冷聲打斷了叫罵的嶽誠惠,要是讓二哥直到笑笑在自己這裡受了委屈,關煦桡想想就感覺可怕,他家二哥現在已經不能用常理來論斷了。
“你敢抓我?”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嶽誠惠氣的差點一巴掌打到關煦桡的臉上,可是對上他過於清冷的黑眸,嶽誠惠突然意識到,自己人單勢孤的,真被抓起來了,吃虧的還自己。
“你們給我等著,今天這事沒完!”惡狠狠的丟出威脅,嶽誠惠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楊繼乾是放下了手頭的工作趕到了派出所這邊,半路上他已經打了電話了解了情況,此刻,楊繼乾臉色嚴肅而凝重,他從沒有想到嶽婧這個女兒竟然敢開車撞人,這已經不是驕縱,而是謀殺。
“你怎麼到現在才來,我和婧婧都快被人欺負死了!”不敢對關煦桡撒潑,所以當看進門的楊繼乾時,嶽誠惠所有的火氣蹭一下朝著丈夫發泄了出來,不停的抱怨叫罵著,“有你這麼當丈夫當父親的……”
“笑笑,真的很抱歉,是我沒有教導好女兒。”沒有理會嶽誠惠這個妻子,楊繼乾鄭重的向著商弈笑道歉著。
“你幹什麼?我讓你來給我們母女做主的,不是讓你來給商弈笑道歉的!”嶽誠惠氣的大叫起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將人往旁邊拉,毫不客氣的訓斥著,“你是瘋了嗎?就是因為她,婧婧才被抓起來的,你竟然還對她道歉,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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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誠惠!”性格溫和的楊繼乾第一次連名代姓的喊著妻子的名字,“婧婧那是在謀殺,那是要坐牢的!”
被吼的一愣,嶽誠惠也是第一次看到丈夫這麼冰冷的面容。
以前在嶽家,都是嶽誠惠這個妻子耀武揚威,在她看來楊繼乾娶了自己,事業才會這麼順利,別人都看在他是嶽家女婿的面子上,才會給他諸多的方便。
正是因為出身的優勢,嶽誠惠一直處於高高在上的姿態,這會當著外面的人,尤其是商弈笑還在這裡,楊繼乾竟然吼自己,嶽誠惠的脾氣蹭一下如同火山一般的爆發出來,“你是瘋了嗎?我讓你將婧婧帶回來,不是讓你來給人低三下四的道歉的。”
如果可能,楊繼乾並不想讓嶽婧背上精神病患者的名聲,可是他也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隻能繼續向著商弈笑道歉,“婧婧因為那件事之後,情緒一直不穩定,有時候會失控,她這一次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完全是自己情緒失控所致。”
“精神科的專家已經帶來了,如果確定嶽婧真的是精神病患者,她可以免除責任。”關煦桡沉聲開口,他身後一個五十多歲的精神科醫生走上前來。
在坐牢和精神病患者這兩個選擇了,楊繼乾猶豫著,可是看著一旁神色冷淡的商弈笑,他清楚的明白這事不可能善了,婧婧差一點將人給撞死,商弈笑再大度也不可能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你什麼意思啊?我們家婧婧是受了刺激,現在情緒不穩,這已經是權威的專家鑑定過了,不需要你再找什麼醫生。”嶽誠惠隱隱的感覺到有點不對勁,所以她叫嚷著要阻攔關煦桡帶來的醫生給嶽婧做鑑定。
“嶽女士。”關煦桡冷眼看著撒潑的嶽誠惠,面容威嚴而冷淡,“如果嶽婧不能通過精神科醫生的鑑定,那麼她就要面臨謀殺未遂的指控!”
叫嚷的嶽誠惠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她再看不起商弈笑,卻也知道商弈笑不好惹,背後不單單有譚亦,還有梅家這個大靠山,謀殺未遂的罪名如果成立,那就不是嶽琳當初那樣關押一個星期了,估計刑期不會少於五年。
“關隊長,我可以先見一下婧婧嗎?”楊繼乾即使擔心女兒,可是理智還在,之前衛家衛榮成三番五次的針對商弈笑,可是最後呢,不單單是衛生部的一把手被外調到了地方,衛二少自己甚至也被折騰到拘留所關押了一個星期。
連衛家都不能對商弈笑怎麼樣,楊繼乾很清楚嶽婧開車撞人,這件事絕對無法善了,嶽家比起衛家還是差了不少。
再看商弈笑平靜的表情,楊繼乾心情愈加的沉重,這一次隻怕是嶽家豁出去臉面也無法將婧婧救出來了。
嶽誠惠完全沒想那麼多,快步向著審訊室方向走了過去,唯恐遲了一點嶽婧就受了委屈,楊繼乾隻能沉默的跟在她後面。
審訊室裡,一看到嶽誠惠和楊繼乾來了,等的急躁的嶽婧立刻站起身來,嘴上還不滿的抱怨,“媽,你和我爸怎麼來的這麼遲,我都快餓死了,趕緊回去,我要洗個澡去去晦氣。”
“你說你傻啊,你看不慣商弈笑,你找人動手也行那,你怎麼自己開車撞人了。”嶽誠惠心疼的看著女兒,到時候就算人被抓了,也不會牽扯到婧婧身上,“你這孩子就是太實誠了,商弈笑那麼奸詐,你怎麼鬥得過她。”
“媽,你別啰嗦了,我在這裡都關一個多小時了,你就不要再說了。”嶽婧煩躁的揮開嶽誠惠的手,徑自向著門口走了去,心有不甘的咒罵了一句,“我就是氣不過,哼,沒想到商弈笑那麼走運。”
“夠了,嶽婧,你知道你在幹什麼?你這是謀殺!”聽著這母女兩的對話,楊繼乾終於忍不住的怒斥了一聲,制止她大放厥詞。
從小這孩子就在老爺子和老太太那邊住,楊繼乾工作又忙,而且嶽婧也不喜歡這個總是管教自己的父親,所以父女兩的關系很是一般。
楊繼乾一直以為嶽婧就是霸道了一點,驕縱了一點,其實沒什麼壞心思,總想著等她長大了,成熟了,自然就會改改壞脾氣了,可是他沒想到嶽婧如今竟然膽大包天到開車撞人。
“楊繼乾,你幹什麼呢?婧婧受了那麼大的委屈,你不給婧婧出頭,現在你還罵婧婧,你是怎麼當父親的!”一把將嶽婧護在身後,嶽誠惠憤怒的對著楊繼乾吼了一嗓子。
“爸,你什麼意思啊,商弈笑皮都沒有破一點,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誰讓她害的我丟了面子和尊嚴,我就算報復商弈笑那也是合情合理!”嶽婧同樣不滿的瞪著怒斥自己的楊繼乾。
在她的眼裡這個父親一直是靠著嶽家的,沒有嶽家,估計還不知道在哪個小部門裡當一個辦事員呢,帝京房價那麼高,房子都買不起,更別提養活妻子女兒了,他那點工資都不夠自己買一個名牌包的。
在嶽婧看來,這個父親從小到大就知道給自己說教,到現在職位都上不去,讓自己在秦甜甜她們面前抬不起頭,現在看著楊繼乾為了商弈笑來訓斥自己,嶽婧驕縱的臉龐更是緊繃著,不高興的瞪著楊繼乾。
“婧婧,你不要生氣,媽給你做主,不行讓你外公外婆來一趟,我倒要看看帝京腳下,誰敢將我們嶽家女兒如何!”嶽誠惠同樣尖利著嗓音,略帶著皺紋的臉上滿是高傲和不滿,“楊繼乾,有你這麼當父親的嗎?”
“夠了,你們知不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楊繼乾再好的涵養風度此刻也丟失了,無力的看著不知道分寸,隻知道囂張跋扈的母女兩人,忍不住的再次開口。
“如果婧婧承認自己是精神病患者,她雖然可以免除責任,隻怕後半生就要被關進精神病院了,如果她不承認,那麼面臨的就是謀殺未遂的牢獄之災!”
嶽誠惠和嶽婧都傻愣在原地,母女兩人自然也知道商弈笑不會善罷甘休,但是她們絕對梅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你不要糊弄我們,婧婧可是嶽家的女兒,而且商弈笑不是沒事,大不了我們多賠一點錢。”嶽誠惠也有些的不安和害怕,因為她終於想起來上一次嶽琳都被送到看守所關押了一個星期。再不願意承認,可是嶽誠惠也清楚再嶽老和老太太眼裡,嶽婧這個外孫女是比不上嶽琳這個重點培養的孫女的。
“媽,我不要坐牢!”嶽婧被嚇住了,聲音都跟著發顫,再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
“不怕不怕。”嶽誠惠安撫的拍著嶽婧的肩膀,再次怒視了一眼楊繼乾,催促的罵道,“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快想辦法將婧婧帶出去!”
隻可惜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楊繼乾也無能為力,隻能讓精神科的專家重新給嶽婧做心理鑑定,比起面臨牢獄之災,關押在精神病院裡至少他們可以見到人,婧婧也有自由,日後也方便將人救出來。
嶽誠惠終於知道害怕了,連忙打了電話給老太太,“媽,不好了,婧婧被抓起來了,你和我爸趕快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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