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雖然沒落了,甚至算是帝京不入流的家族,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曾家的產業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是曾父是一毛錢都不想給曾明繁,餓死他最好。
“算了,明繁這麼大了,他要分家獨立也正常。”曾後媽再次拉了拉曾父的胳膊,聲音溫溫柔柔的勸著,隨後笑著看向曾明繁,“明繁,不管如何,先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們再處理家事。”
“是啊,爸,周二叔還在這裡呢,讓明繁先道個歉吧,畢竟把周少給打成這樣了。”曾銘華附和著開口,看似是在勸曾父,其實卻是故意刁難曾明繁。
一看鼻青臉腫的周少等人,曾父的怒火蹭一下再次燃燒了起來,一手指著曾明繁,“你給我向周家道歉,否則你一分錢也不要想拿到!”
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道歉,放棄自己的尊嚴,就能從曾家拿到屬於自己的產業,但是曾明繁既然鐵了心的從曾家離開,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他肯定不會道歉。
“曾明繁,你今天不給我們家小軒道歉,我就是鬧上去,我也要討回一個公道,我看看誰敢這麼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我們也是烈士家屬!”周母兇狠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曾明繁。
周父當年是的死說起來並不光彩,雖然周家做了諸多努力,抹平了不光彩的地方,給周母和周軒弄了個烈士家屬的榮譽,可是內裡是什麼情況,大家都清楚,要不是周父剛愎自用,那一次的任務不會那麼慘烈,周父自己也不會死。
“人是我打的,和曾明繁沒關系,我也不認識他。”看了一眼家庭鬧劇,譚亦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冷漠的目光一掃,坐在沙發上的周少和一群紈绔嚇的一個哆嗦,感覺身上的傷口又痛了起來。
“原來是你這個小畜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們周家的人也敢打!”周母蹭一下站起身來,指著譚亦就唾沫橫飛的怒罵著,“信不信我立刻將人抓起來!我呸,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打我兒子,你這個小畜生,我兒子打你那是你的榮幸,被打死了也是你活該!”
譚亦神色未變,一旁商弈笑卻是直接冷了臉,“你再敢多罵一個字,我掰斷你兒子一根手指頭!”
沒見過商弈笑出手,周少這群紈绔聽到這話估計都會哈哈大笑起來,畢竟商弈笑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但是看到商弈笑直接弄斷了保鏢的胳膊,他們真不敢得罪這麼兇殘的商弈笑。
“我……”周母還要罵,周少卻一把捂住了周母的嘴巴,他是真怕了,平常打架最多痛幾天,可是商弈笑和譚亦這兩個大殺器,一出手那就是斷胳膊斷腿的,簡直太可怕了。
“不知兩位是?”周二叔眉頭微微一皺,看譚亦這周身氣度,這隻怕不是普通人吧,周軒這個沒眼力勁的,這要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周二叔想想臉色更凝重了幾分。
“我們的身份你不用管,周軒敢鬧事,被我們打了,這事算是兩清了。”商弈笑懶得理會周二叔,看了看旁邊的曾家人,“既然曾明繁要斷絕關系從曾家離開,那就讓律師過來吧。”
曾明繁傻眼的愣住了,遲疑了一下,終究有點害怕譚亦,但是聽到商弈笑這話,怎麼像是給自己做主,想到這裡,曾明繁硬著頭皮走了過來,壓低聲音開口道:“譚大夫,你這是要幹什麼?”
曾明繁是學乖了,他不和商弈笑說話,吃醋的男人分分鍾能惡魔化,想到譚亦和商弈笑是特意來找自己的,曾明繁是真的不凝白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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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了曾家的事情之後再說。”譚亦沒有正面回答,曾明繁這樣的人,以前譚亦是不會理會的,但是既然牽扯到了楊繼乾,笑笑也接手了這件事,譚亦不介意出手,左右就是一個紈绔,丟到部隊裡去,不說成材,這一身臭毛病肯定能改掉。
這位倒是說清楚明白啊!曾明繁急的心裡頭更貓抓了一般,但是又不敢詢問譚亦,左右自己身上也沒有什麼能讓人圖謀的,曾明繁此刻看向曾父,“行了,讓律師過來吧,淨身出戶就淨身出戶,你們不怕丟臉我怕什麼,反正到時候爺爺的那些朋友也隻會同情我。”
曾父表情一狠,似乎又想要教訓曾明繁這個不成器的,但是想到自己父親的那些老友,想到他們對曾明繁的維護,曾父氣的鐵青了臉,“好,你等著,律師馬上就過來,以後你發達也好,落魄也好,都和曾家沒有任何關系!”
之前曾明繁松口的時候,曾銘華就偷偷發了信息給曾後媽,所以此刻律師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而且曾家早就鐵了心的要將曾明繁給趕出去,協議什麼的幾年前就擬好了。
十分鍾不到的時間律師就過來了,曾明繁心裡頭最後一點點的羈絆也被斬斷了,都想著趕自己離開,自己何必死皮賴臉的留在曾家。
“一套公寓外加五百萬現金,夠你生活一輩子了。”曾父冷冷的丟下話,要不是為了曾家的臉面,要不是為了曾銘華這個小兒子以後的仕途,曾父絕對一分錢都不會給曾明繁。
對普通人而言一套房子加上五百萬現金,絕對算是不少的錢了,但是對曾家而言真的隻能算是九牛一毛,其他不說曾老爺子當年還留下了一些古董字畫,哪一件拿出去都是價值連城,曾明繁拿到這點錢根本就是打發叫花子。
曾明繁瞄了一眼譚亦,可惜從他這張俊美高冷的臉龐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明示暗示,曾明繁一咬牙拿起筆刷刷的在合約上籤了自己的名字。
“大少,合約已經生效了,為了以後方便行事,明天我會將合約送去公證處公證,大少爺可以將戶口從曾家遷出來。”律師快速的檢查了一下曾明繁的籤名,隨後對著曾父還有曾後媽點了點頭。
“既然曾家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兩位不該給我們周家一個交代嗎?”周二叔雖然有點不安,但是想想但凡有點背景來歷的人,誰會和曾明繁這樣的紈绔攪和在一起。
譚亦還沒有開口,樓梯口突然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那種軍靴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整齊劃一的回響著,似乎這聲音是踩在人的心頭上一般。
眾人回頭一看,卻見一群荷槍實彈的大兵快速的走了過來,然後齊刷刷的站成了兩排,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錯愕一愣,這事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呢?怎麼小一輩打架還有保鏢摻和進來了?”梅建業還穿著軍裝,此刻聲音洪亮的響了起來,目光威嚴的掃過全場,眼神顯得格外冰冷,“看來有些人不懂規矩啊,連家長都出來了,怎麼不回去喝奶?”
“梅二叔,你怎麼來了?”商弈笑沒想到會看到梅建業,而且看他這架勢,還說別人犯了規矩,他都將手底下的大兵給拉出來了。
對曾明繁這群紈绔看不上眼,不過梅建業對商弈笑的態度很是和善,笑著回答,“剛剛野外拉練回來,聽說你在這裡打架了,我順便就過來看看,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敢對你動手,當我們梅家人是死的嗎?”
不管是曾父還是周二叔他們都不認識梅建業,沒辦法,周家和曾家都沒落了,梅建業又常年在部隊裡,很少公開出席一些宴會,因此兩人不認識也正常,可是看梅建業肩膀上的軍銜,再聽到他自稱梅家,曾父和周二叔臉色都白了,這一次怕是踢到鐵板了。
曾明繁後怕的吞了吞口水,他之前算計商弈笑的時候,也害怕梅家,可是後來想想梅家和商弈笑也沒關系,但是現在看著這群荷槍實彈的大兵,曾明繁悔的腸子都青了。
“梅二叔,這是曾明繁。”譚亦直截了當的說出了曾明繁的身份,“梅二叔如果有時間的話,就將人帶去部隊裡吧,一身的紈绔習氣。”
梅建業似笑非笑的看著嚇的臉都白了的曾明繁,“行,半年之後一定脫胎換骨,將人帶走。”
曾明繁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兩個大兵扭住胳膊,然後直接拖走了,商弈笑和譚亦也跟著梅建業一起離開了,看著呼啦一下離開的這群大兵,其他人都傻眼的愣住了,他們就這樣將曾明繁給抓走了?
第235章 斬盡殺絕
對曾家人而言曾明繁這顆毒瘤被趕出去了,那絕對是要放鞭炮慶祝的,可是昨晚上天璽會所的事情都透露著一股子詭異,尤其是最後曾明繁是被梅建業手底下的大兵給直接拖走了,這讓曾家人琢磨了一晚上也沒有理出個頭緒來。
“你大哥雖然不算是曾家人了,可是一個大活人就這樣被帶走了,總要有個說法吧。”曾後媽面色帶著幾分關切和擔憂,其實真正擔心的是曾明繁得罪了梅家,最後會連累自己兒子的仕途。
對內而言曾明繁是籤了字脫了家族了,可是對外而言曾明繁依舊是曾家的人,梅家如果真的要報復的話,曾明繁一個紈绔能受什麼影響,隻怕是在體制內工作的曾銘華影響會最大,上面一句話,曾銘華的仕途估計就完了。
“媽,這不是年底了,要不去郝爺爺家走一趟,郝爺爺和梅家能說上話。”曾銘華不擔心曾明繁這個便宜大哥的死活,他更擔心的是自己的前途。
沒休息好的曾父此刻坐在沙發上,頭還有些的痛,不耐煩的開口:“管那個小畜生是死是活,左右是他得罪了人,梅將軍性子剛正,想必是不會怪到我們頭上的。”
曾後媽此刻笑著走了過來,給曾父摁著太陽穴柔聲的勸著,“不管如何還是走一趟吧,畢竟也是我們曾家的人,他不仁我們不能不義,再說也不能讓外界以為我們曾家薄情寡義。”
曾父自己一事無成,不過卻死要面子,此刻終於點頭同意了,半個小時之後帶著禮物還有曾銘華直奔郝家而去。
郝家客廳裡,對於曾家父子的到來,郝老神色顯得有些的冷淡,他以前負責的就是科研這一塊,曾老可以說科研部的頂梁柱,在那麼艱苦的年代裡,無數像曾老一樣的研究者兢兢業業、刻苦鑽研,為了國家奉獻了一輩子。
“郝爺爺。”曾銘華恭敬的問好著,因為是年底,郝家的男人基本都在,所以曾銘華一一問好,然後站在了曾父的身邊,看著倒像是知書達禮、文質彬彬的。
“坐吧。”郝老招呼著兩人坐了下來,當年曾老和妻子犧牲之後,他們這些老一輩不說將曾家當成了自己的責任,也絕對會照顧曾家。
可是曾家人做了什麼?任由曾父將初戀情人堂而皇之的接回了家裡,因為曾明繁的母親掌握著曾家的財政大權,擋了不少人攬財的路,他們曾家就活生生的將人給害死了,說什麼病死,其實大宅門裡這些骯髒事誰不清楚。
郝老他們這些老一輩當初全副精力的投入在研究裡,畢竟這份研究資料是曾老那些人用生命換回來的,也正是因為郝老他們的疏忽,導致了曾明繁母親的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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