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郝老他們也想過將曾明繁給接出來,但是隻有五歲的曾明繁明顯更想留在曾家,而且在郝老他們看來曾明繁也是曾父的兒子,雖然有了繼母,但是有他們看著,應該不會出事。
可是誰能想到曾後媽看著溫柔和氣的一個人,可是骨子裡卻是陰狠毒辣,曾明繁被養的怯懦膽小,而且還不喜歡上學,十幾歲就開始胡作非為,性子歪了已經掰不回來了。
“郝伯父……”曾父知道自己不被待見,還是快速的將曾明繁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什麼,你將明繁趕出家門了?”郝老蹭一下站起身來,怒火重重的看向曾父,這個從事科研的老一輩,此刻卻氣的面色鐵青,“你們將明繁養廢了,然後將人趕出家門,你們真的很好啊!”
“爸,你消消氣,注意身體。”郝老的長子連忙安撫著氣的直發抖的曾老,對曾父和曾銘華更沒有了好臉色,“先問問建業那邊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老爺子,我還沒有進門,您老就念叨我了。”就在此時,一聲洪亮的聲音從門口響了起來,梅建業大步走了進來,將手裡頭的禮品給了管家。
說曹操到曹操就到!郝老神色倒是舒緩下來,長子連忙向著梅建業迎了過去,他是負責裝備研發這一塊的,和梅建業非常熟悉,說是老朋友也不為過。
“行了,你父親身體怎麼樣?”郝老溫和的笑了起來,他原本就是性子儒雅的人,要不是因為被曾家父子給氣狠了,剛剛也不會發怒。
梅建業昨晚上雖然去了天璽會所,可是抓了曾明繁就離開了,前後停留了不到三分鍾,當時人那麼多,他還真沒有注意到曾家父子,即使注意到了也不會在意。
“我爸媽身體很好,吃了譚大夫開的藥膳之後,精神好多了,說是年後天氣暖了再出去走走。”梅建業朗聲回了一句,目光看向一旁正襟危坐的曾家父子,“這兩位是?”
“建業,昨晚上你在天璽會所將明繁給帶走了?”郝老再次開口,因為深知梅建業的為人,郝老倒是不擔心曾明繁的安全。
梅建業接過茶喝了一口,這才慢悠悠的開口:“之前衛家和鄧家舉行訂婚儀式,曾家想要給我們家笑笑下藥,雖然最後沒成功,可我們總要討回一個公道。”
郝老和一旁的長子臉色微微一變,這事他們不但知道,當初兩家訂婚,他的長子還代表郝家參加了訂婚儀式,原本以為商弈笑這邊沒有追究,這事就過去了。
畢竟曾明繁真沒這麼大的本事,他也沒這個膽子在衛家訂婚典禮上動手,這事絕對是其他人布的局,曾明繁至多就是個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冤有頭債有主,這事和我們曾家沒關系,都是曾明繁那個小畜生不學好。”曾父連忙解釋著,曾家雖然摻和了一腳,但是打死他也不敢承認,否則梅家一句話下來,曾家就真的搖搖欲墜了。
“是啊,我這不是將曾明繁給帶走了。”梅建業嘲諷的冷笑一聲,曾家這破事他也知道,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爹,這話果真一點不假,曾明繁如果自小就這麼爛泥扶不上牆到也就罷了,分明是被他們夫妻給養廢了,現在還有臉撇清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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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父被噎的一陣無語,一旁的曾銘華連忙拉了一下曾父,不管如何,至少已經知道梅家的態度了,他們要報復也是報復曾明繁,不會牽扯到曾家這就夠了。
郝老無奈的看著口無遮攔的梅建業,梅家如果真的要報復,當初在訂婚儀式之後就動手了,不會等到現在,而且不是郝老瞧不起曾明繁,可是他就是個紈绔,梅家要動手哪裡會讓梅建業這個將軍親自出面,曾明繁真沒這麼大的臉面。
“我聽說曾家已經和曾明繁脫離關系了?”梅建業看向曾家父子,看來血緣關系也就那麼一回事,墨驍這個外甥那麼優秀,可是也攤上了一個不著調的媽,更別提曾明繁這個一無是處的紈绔了,估計梅家要是露點風聲出來,曾家肯定早就綁著曾明繁上門道歉。
“樹大分叉,該給他的房子和錢都已經分給他了,曾明繁和曾家再無關系。”曾父連忙補充了一句,幸好已經分家了,曾明繁作死也不會連累到曾家。
“那就行,曾明繁已經被我丟到五營區去了,一身的臭毛病。”梅建業這話一說完,曾家父子不明白所以,倒是郝老和他的長子錯愕一愣。
五營區在部隊裡也算是個特殊,收留的都是一些二代三代們,有些人純粹是來混日子的,有些人改過自新通過審核了,自然可以轉到其他營區去。
梅建業把曾明繁丟到五營區這分明是要整治他一身的惡習,這絕對不是故意折騰人,反而是給曾明繁改過自新的機會。
“爸,五營區不是?”曾銘華此刻終於想起來了,臉色倏地一變。
當初曾明繁不願意上學,十來歲就開始吃喝嫖賭了,曾老當年一個老友就想將曾明繁送到五營區去,一來脫離曾家的掌控,二來將人好好的訓練一番,日後不靠曾家也能撐起門戶。
以曾明繁的身份還真進不了五營區,在帝京至少也要三流家族的子弟才有資格進去,好在曾老的這位老友託了關系,要到了一個名額。
可是曾明繁一聽自己要被送進五營區那個折磨人的地方,而且裡面那些人身份都比他高,隻有別人欺負他的份,曾明繁打死不願意去。
曾後媽擔心曾明繁脫離曾家之後,日後成人成才了回來爭奪家產,所以各種威逼利誘,曾明繁拿著錢可以隨便玩隨便花,十幾歲的少年正是貪圖享受的時候,曾明繁最後也就沒有去了,沒想到多年之後兜兜轉轉的曾明繁還是被送到五營區去了。
“好,就該將人送進去磨練磨練,三十五歲的人了,到如今還一事無成,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郝老笑了起來,神色很是愉悅,曾明繁骨子並不壞,就是被曾家給養廢了。
郝老不由誠摯的道謝著,“建業,明繁這事我真要好好謝謝你。”
不管梅建業的初衷到底是折騰曾明繁還是其它,將人送到五營區,在郝老看來對曾明繁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
“別,您老太客氣了,這事也是笑笑拜託的我。”梅建業自然不會搶了這個人情,看著一頭霧水的郝老不由的解釋,“你也知道曾明繁和嶽婧有了夫妻之實,楊繼乾想要讓兩人結婚,可是曾明繁太不成器了,送到五營區改造半年,再怎麼廢物也能給掰過來。”
如果是以前的五營區,梅建業還不敢誇下海口,可是譚家二少親自下了命令,曾明繁就算是一頭豬,他也會被訓練成一頭會排雷的特種豬。
楊繼乾?曾家父子兩人震驚的一愣,曾明繁和嶽婧在訂婚宴上OOXX了,之前曾家也上門去提親了,差一點被嶽家人給打出來,沒想到峰回路轉,楊繼乾竟然真的承認曾明繁這個女婿了,甚至還將人送去五營區改造了。
“這是好事,明繁也該結婚了。”郝老這一次是真的喜上眉梢了,曾明繁這個紈绔如果改掉了一身的惡習,再娶了嶽婧日後生個孩子,郝老也有臉去九泉之下的曾老了。
而且有了楊繼乾這個嶽父,曾家再想要作踐曾明繁,他們也沒有那個膽子了!不說嶽家的名頭,楊繼乾如今也是實權的人物,更何況還和梅家搭上了關系,這真的是天大的好事。
曾家父子渾渾噩噩的離開了郝家,之前他們還在為正明繁這個紈绔被趕出曾家而高興,可是轉眼間,曾明繁就成了他們父子羨慕的對象了。
嶽婧那可是嶽家的外孫女兒,更重要的是楊繼乾正處於事業的上升階段,更別說其中牽扯到的梅家,日後曾明繁即使沒有大成就,也絕對是一輩子衣食無憂,而能和帝京這些大家族搭上關系,正是曾家父子最渴求的事。!分隔線!
一轉眼就是年三十,四合院裡已經掛滿了大紅的燈籠,映著白雪和院子裡的梅花,顯得喜慶又優雅。
“我明年保證去你家過年,今年就算了吧。”商弈笑苦著臉,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一想到要去譚家大宅,商弈笑就感覺頭皮直發麻。
“醜媳婦也是要見公婆的。”譚亦無奈的抱著龜縮在沙發上的商弈笑,俊美的臉龐上寫滿了無奈,忍不住的揉了揉商弈笑的頭,“你怕什麼啊。”
“你不懂,反正今年我不去。”商弈笑一頭扎到譚亦懷裡,雙手抱著他的腰,縮頭烏龜就烏龜,反正自己不去。
“那明年你就一定去?”譚亦低頭看著恨不能縮成一小團的的商弈笑。
“我……”商弈笑雖然很想肯定的回答,可是對上譚亦似笑非笑的鳳眸,氣勢頓時又弱了下來,她也不敢肯定明年有沒有膽子上門,隻能仰著頭諂媚的笑著,“有一年的時間,我保證不會害怕了。”
“行,就依你。”舍不得逼她,譚亦笑著點了點頭,低頭在商弈笑的唇上親啄了一下,“我和家裡說了,那邊團圓飯會吃的早一點,我盡快趕回來。”
明明是自己不願意去譚家大宅,可是看到譚亦為了顧及自己兩頭跑,商弈笑臉上漾開了笑容,點了點頭,“我等你回來吃,然後我們守夜。”
譚亦離開之後,商弈笑莫名的感覺到空虛下來,明明過去二十多年都是這樣過的,可是譚亦走了,屋子裡似乎安靜的讓人感覺到一股子恐慌,心似乎都沒有著落了。
“吃點糕點墊一墊。”峰哥端著碟子走了進來,因為要等譚亦從譚家再回來,所以四合院這邊的年夜飯也推遲到了晚上八點鍾。
商弈笑吃了一口紅豆米糕,含混不清的問道:“峰哥,嶽家那邊什麼情況?這幾天偃旗息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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