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實話?
「無子嗣這事,跟皇後娘娘無關,是朕有問題。」
我:??!
「太醫給朕把過脈,朕少時在戰場上受過太多傷,於子嗣有礙,需再經兩年的調理方可好全。」
我:!!!
2.
夜間,秦屹來我寢宮時,我將他從頭到尾掃了一遍又一遍,著重看了好幾眼我擔心的地方。
「娘子在看什麼?」
戲謔的聲音響在我耳邊,我回過神才發現殿內伺候的人都走光了,秦屹站在我身側揶揄地望著我。
等我目光與他對上,秦屹突然俯身,我連忙抵住他。
「別動!」
「娘子不用欲擒故縱,你一個眼神,我便躺下,任你為所欲為。」
秦屹低聲在我耳畔說,帶著絲絲誘哄。
我:……
「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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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他臉上的笑容,我問出了心底的疑慮。
他現在還能笑的這麼開懷,想來白日裡的事情也沒有讓他覺得太傷自尊,「我都知道了,你莫要傷懷,我……」
「娘子知道什麼了?」
沒等我說完,秦屹就咬牙切齒地把我摁在了床上。
「我行不行,娘子在新婚夜不是問過了嗎?怎麼?是我那日努力的不夠,讓娘子嫌棄了?」
說著他就將手伸進了我的寢衣裡,讓我倒吸了好幾口涼氣。
「不是,我聽到你白日裡在御書房說的話了,你少時積累下的舊傷會影響子嗣,是你自己說的。」
我艱難地開口。
秦屹聽後頓時明白了,可還是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那都是騙他們的,他們信就算了,娘子跟我夜夜相處還問出我行不行這種問題,看來真是為夫太不努力了。」
說完他就堵住我的嘴,再沒讓我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天蒙蒙亮時,他起床去上朝,我渾身半絲力氣都沒有了。
他卻還在走的時候在我耳邊留下句話,「娘子,我很好哄的,也隻限於你。」
去他的好哄。
這叫好哄?我現在的腿都還在抖。
3.
三年後,我產下一對龍鳳胎。
兒子取名秦洲,女兒取名秦阮,小名軟軟。
洲兒從出生起就被立為太子,朝中有了儲君,那些大臣們望向秦屹的目光再沒有那種時不時的同情。
他們每天都在研究著選什麼樣的人來教導太子,將他教導的很好。
嘴上他們雖然沒說,可心裡一個比一個都怕秦屹可能就這一個兒子了,絕不能養廢了。
夜間,寢宮。
「娘子,我好幾天沒睡一個安穩覺了,白日裡要處理國事,晚上還要獨守空……」
「閉嘴!」
我連忙打住秦屹的話,「你別在我面前演了,我不會信你的,你以為我還是當年的雲卿嗎?不!我早就不是了。」
我擺擺手讓宮女請他出去,我趴在床邊繼續看我的țûₙ兩個孩子Ťṻ₋。
剛出生時有點醜,可現在這臉蛋兒,我怎麼都看不夠。
這麼好看的孩子居然是我生出來的。
我真棒。
「娘子……」
「滾!」
打擾我看孩子。
「娘……」
「再不滾你下個月也別想回來。」
我話落秦屹就沒了影兒。
沒想到我娘威脅我爹的招兒對秦屹也這麼好用。
我躺在床上,繼續美滋滋地看我的兩個寶貝。
4.
可好景不長。
洲兒和軟軟兩歲的時候,我想要抱他們,洲兒避開我,後退了一步。
「娘親,不行,爹爹說我現在是男子漢大丈夫了,不能再和娘親靠的這麼近。」
我:……秦屹,你給我等著!
我軟下話,又哄了幾句。
可洲兒完全不聽,認定自己就是個小大人了。
我隻好轉移目光看向軟軟。
軟軟沒避開我,甜甜地笑著朝我撲過來,看得我心都要化了。
還是小棉袄貼心。
可在半路她被洲兒攔住。
「軟軟,不能跑這麼快,娘親跟爹爹會擔心的。」
「爹爹年少的時候吃過很多苦,好不容易遇上娘親,才過的幸福了一點,咱們不要惹禍。」
「乖軟軟,哥哥帶你去騎小木馬好不好?」
軟軟本來被攔住,癟著小嘴想哭。
可一聽到小木馬,眼睛頓時亮了,拍著小手興奮道:「好啊好啊。」
說完她就迫不及待地拉著哥哥的手走了,旁邊的宮女嬤嬤見狀趕緊跟過去護著。
他倆頭也沒回,仿佛忘記了還有我這個娘親。
我:……
秦屹!
我跟你勢不兩立!
這麼小的孩子你都用苦肉計!你不要爹臉!
5.
晚間,我用完晚膳就讓人將宮門鎖了起來。
洲兒和軟軟也不在我宮裡睡了,非得自己單獨住,我晚上去看他們都不行,隻能讓奶娘和嬤嬤們日夜輪番守著,才算放點心。
可我沒想到門鎖了,秦屹跳窗進來了。
「娘子,我錯了。」
「滾。」
錯什麼錯?我要是再相信他裝可憐,我就是傻子。
我親手養大的兒女,他幾句話就給我掰沒了。
昨天還是懷裡奶香奶香的小寶貝,今天一個都不讓碰了。
「娘子,你考慮考慮我,從你生完孩子,你就養在身邊,沒滿月前你一直讓他們跟你睡,我連個睡的地方都沒有,滿月後你非得把他們放在自己宮裡才安心,誰看你都不放心,他們在這兒,我也沒辦法跟你……」
「住嘴!怎麼沒有?你許多次都在他們睡著後讓奶娘抱出去,然後……也不知羞!那麼多宮人看著呢,我臉都被你丟沒了。」
我氣憤地說。
秦屹半點都不惱,又笑著湊上來。
我推他,被他壓住雙手。
「娘子,之前我心疼你年紀尚小,不敢讓你懷孩子,怕你難產出事,我吃了兩年多的避子藥,你都不心疼心疼我嗎?」
他受傷地望著我。
「不心疼。」
我面無表情地說。
要說真的一點不心疼不可能。
可我現在再也不是他用苦肉計就能騙到的雲卿。
我現在是鈕祜祿·雲卿!
「你知道那些大臣這幾年在背地裡都怎麼說我的嗎?你知道他們在朝上都用什麼眼神看我嗎?我是男人,他們也是,那目光……」
哼!憑他怎麼說,我半點不信。
那些大臣一個個怕他跟什麼一樣,能那麼明目張膽地看他?我半個字都不信。
「唉,不說了,說的再多我也是沒人疼的小可憐,我沒了爹娘,活該我孤獨一人活在這世上,我這種人就該……」
「呸呸呸,你再說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封上!」
我再沒忍住用手捂住他的嘴。
他真是百無禁忌,什麼話都敢說。
可我對上他的眼眸,看著他有些微紅的眼睛,有些狠不下心了。
「娘子,我隻有你和孩子們了,我們一家人好好的,好不好?」
他將頭埋在我頸側,用極輕的語氣說,十分小心翼翼。
我發現我沒辦法說不好。
「好。」
第二日早間,秦屹神清氣爽地去上朝。
我躺在床上,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望著頭頂的床帳,我咬了咬牙,我真是沒出息又信了他!
我就不信這輩子我拿捏不了他秦屹一次!
不就是苦肉計嗎?我也學!
全家福番外之:父母帶娃回家過年篇
除夕夜,我帶著倆孩子和秦屹去將軍府過。
我爹娘和我哥還有小小早在家裡等著了。
對了,還有我那倆侄子。
我與小小差不多是同一時間懷孕,小小比我早生了些日子,她也是一胎兩個,不過是兩個男孩兒。
他倆一個叫雲逐,一個叫雲蕭,十分活潑。
也不知我哥那個悶冷性子是怎麼生出來這麼兩個鬧騰的侄子的ṱŭ̀₎。
「雲逐,雲蕭,你倆給老子慢點兒!再摔跤磕破頭的話,看老子不打斷你們的腿!」
剛進門,我就聽到我爹中氣十足的嗓音怒吼著。
「老子?什麼老子老子的?孫子面前,你這個當祖父的說話能不能有點樣兒?」
進到廳裡,我就看到我娘擰著我爹的耳朵說。
我爹趕緊認錯。
我那倆侄子躲在我娘身後,對我爹作著鬼臉,氣得他胡子都翹起來了。
小小站在一旁,眼裡也是不贊同。
「娘,您別慣著他們,不學好就得好好教。」
我哥站在小小身邊附和,「娘子說得對。」
我娘糾結了一下。
低頭看了看身後的崽子,又看了身邊的仨人兒。
她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往四周看了看,瞟見我手裡牽著的軟軟,我娘眼睛一下子亮了。
我爹被她忘了,倆孫子也不管了,直直地朝我撲過來,將我手裡的軟軟抱走了。
「祖母的親親寶貝啊,終於來看祖母了。」
小小和我哥看見我們也走過來。
秦屹早就跟他們說過不用行禮,因此在家中也沒有那麼多禮節。
我爹也一手一個提溜著我那倆侄兒過來。
我那倆侄兒本來是喪著臉,可在望見我娘將阮阮放到地上的時候,他們瞧見眼睛也亮了。
「妹妹!」
雲逐驚喜道。
「不對,是漂亮妹妹。」
雲蕭甩了下頭發,頗為瀟灑地說。
他剛說完,腦門就挨了我爹一巴掌,「什麼漂亮妹妹,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她是我妹妹。」
洲兒突然站出來說,將阮阮擋到他身後,滿臉護犢子的模樣。
我娘看見笑的前仰後合。
「你那麼臭的臉,這麼可愛的妹妹怎麼會是你妹妹。」
雲逐撇撇嘴說。
「就是就是。」
雲蕭小聲附和。
「你再說一次!」
洲兒小臉徹底黑了下來。
他最近被滿朝大臣選出來的據說是建朝以來最嚴厲的老太傅教導,身上莫名有股不怒自威的氣質。
發起怒來更是嚇人。
連我偶爾都會愣一下,更別說那倆小侄兒了。
果然下一秒他倆嘴都癟了。
「是你妹妹,是你妹妹行了吧,那麼嚴肅幹什麼。」
「就是就是。」
「是你妹妹,那就是卿兒姑姑的女兒,她的女兒自然也是我們的妹妹,多兩個哥哥護著不好嗎?」
「就是就是。」
「我們倆現在在京內無人敢惹,我們帶妹妹出去,保證沒人敢欺負她。」
「就是就是。」
雲逐說一句,雲蕭附和一句,儼然一個小傳聲筒。
我娘笑得實在不行了,沒再讓他們的話題繼續下去。
讓我們將娃兒各自領著在廳內桌邊坐下。
我們全部落座完畢後,外面的煙火恰巧升到夜空。
在新年的爆竹聲中,我娘舉起杯。
「願今後歲歲年年,共歡同樂,嘉慶與時新。」
「好!」
我爹暢快地笑了聲,說道。
舉起杯與我娘相碰。
我們也都紛紛舉起杯。
四個孩子也像個小大人模樣,舉起手裡裝水的小杯子,使勁地伸長著自己的短胳膊。
看得人啼笑皆非。
酒喝下之前,我感覺到身側熱烈的視線,側頭與秦屹對上。
「娘子,浮世三千,吾愛有三,你,你,還是你。」
我臉有些熱地垂下眼,沒好氣地拍他一下。
這麼多人在,他還不正經。
聽著耳畔孩子的吵鬧聲、父母的笑聲,我眼睛不自覺潮湿,握緊了秦屹放在我手背上的手。
三代同堂,十口之家。
無憂、無慮、無病、無災,滿堂皆笑聲,最愛的人也都在身邊。
這應該就是幸福吧。
我這一生,真的很幸運。
也祝大家新年快樂。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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