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我是被豪門抱錯了的假少爺,真少爺是前不久剛被我甩了的前男友時,我連夜跑路。
卻被突然回來的霸總哥哥堵在門口,漂亮的丹鳳眼帶著幾分陰鸷,偏頭看向我身後的行李:「你這是準備去哪裡?」
後來,前男友咬牙冷聲喊我嫂子,卻在半夜推開我的房門,捂著胸口滿臉委屈:「我看你和我哥在一起,我這難受。」
1
完了完了,拿著沈氏小少爺的名號,我在外頭作威作福了十幾年,樹敵無數。
現在卻突然告訴我,我是被抱錯了的假少爺。
雖然爸媽讓我繼續留在沈家,日子還是和之前一樣,我卻不敢再待下去了。
沈斯哲出國出差去了,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消息。
如果知道,他肯定會立馬把我趕出去。
畢竟他從小就不喜歡我。
他不止一次地和我說,如果我不是他弟就好了。
其他的倒也無所謂,可真少爺居然是我前不久才甩了的,用錢買來的前男友!
要死了。
霸佔人家身份十幾年,最後還拿錢羞辱了他,我不敢想,如果讓他們知道了,我的下場會是什麼樣。
我要趕緊收拾行李跑路。
我怕繼續留在這,等霽宴禮回沈家,會被他和沈斯哲一起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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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小說裡都是這樣寫的。
2
回憶起我和霽宴禮的初遇並不美好。
霽宴禮是我大學時期「買」來的對象。
他氣質出塵,長得又帥,在一群新生裡顯得鶴立雞群,隻開學第一天就被封為校草,表白牆上掛滿了他的照片。
和他表白的人絡繹不絕,但是沒有人成功過。
霽宴禮很冷,孤傲清冷,好像所有的一切在他面前都沒有學習和兼職重要。
我那個時候不知天高地厚,和朋友打賭,誰先拿下霽宴禮,新出的價值千萬的跑車就是誰的。
我心心念念那個車很久了。
但因為我上次飆車差點出了車禍,沈斯哲一怒之下,把我所有的跑車收走了,還禁了我幾個月的足,停了我的卡,也不再讓我買跑車。
甚至導致我大一開學前幾個月都沒有來得及去學校報到。
我在心裡暗罵沈斯哲控制狂,又不得不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但無論如何,那輛車我都要拿到手。
我還上網查了很多追人的方法和套路。
但那些方法好像對霽宴禮沒啥用。
霽宴禮還是對我視而不見。
剛開始的時候還會禮貌地說:「麻煩讓讓。」
到後面直接變成了冷漠地讓我滾。
我生氣了,我真的生氣了。
一氣之下,和幾個狐朋狗友約到了會所,想試試成年人的消遣。
林晨聽到我要去會所,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拒絕:「我才不和你去會所,上次剛進門,屁股還沒有坐下,你哥就殺過來了,那個臉黑得和閻王一樣,嚇得我做了一個星期的噩夢。」
旁邊人附和:「你哥護你護得跟眼珠子似的,上次你飆車出事,他差點把賽場給拆了。
「早聽說過你哥弟控,沒想到這麼嚴重。」
我沉默了,想反駁,卻又找不到詞給我哥開脫。
沈斯哲他,其實也沒那麼嚇人吧?
我有點不確定。
公司裡的人都說他是冷面閻王,往那一站,比制冷劑還管用,平常不怎麼說話,一開口就是把人罵得狗血淋頭。
我好幾次去找他,在茶水間看到好幾個被他訓斥過的,躲在茶水間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姐姐。
說實話,沈斯哲長得挺帥的,各方面條件都很優異,剛開始他們公司很多人對他芳心暗許,和他說話也會小鹿亂撞。
接觸下來,芳心斷了,小鹿也死了。
他出現的地方,十米開外,連個母蚊子都沒有。
我媽一直懷疑,他最後會不會孤獨終老。
她不知道在哪裡了解到同性戀這個詞匯,惆悵了幾個星期,最後妥協了。
給自己做了半個月的思想建設,又給沈斯哲做了一個月的思想準備。
說以後哪怕找男的,搭伙過日子也不會多說什麼。反正有我傳宗接代。
3
思緒被拉回來。
他們瘋狂擺手,對要和我去會所的事避之不及,最後在我的再三保證請求下。沈斯哲今天肯定不會出現,他們才同意陪同。
沈斯哲現在在其他市處理工作,哪有空管我。
結果沒想到,在會所遇到了兼職的霽宴禮。
他穿著工作服,廉價的工作襯衫在他身上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工藝品。往那一站,就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乍然看過去,眉眼和沈斯哲有幾分相似。
好基友見我一直看著霽宴禮,朝我曖昧地眨了眨眼睛:「喜歡?」
我小聲地和他說了賭約的事,他怔愣片刻,朝我豎起了拇指:「還是城裡人會玩。」
說著喊來經理,讓霽宴禮進來陪我們玩玩。
經理有些猶豫,卻又不敢得罪我們,急得臉有些發白:「他,不賣……」
基友臉一紅:「老子他媽說喝酒,就普通喝酒!我不是同性戀!」
經理剛點頭哈腰地出門,沈斯哲的電話就打進來了,我連忙示意旁邊的人安靜。
心虛地接通電話,他嗓音很冷,旁邊有陣陣風聲,像是在車上:「在魅夜?」
我心裡一緊,想他怎麼知道的,卻還是狡辯一笑:「哪能呢,我都上床準備睡覺了。」
沈斯哲也笑,隔著屏幕感覺都要被凍死了。
我聽到那邊傳來衣服摩擦的聲音,緊接著是他警告的話語,如魔鬼地低喃:「我還有十分鍾到家,如果沒看到你,後果自負。」
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我和朋友說完,他們也臉色大變,讓我趕緊回去,不要供出他們,不然他們也會被打斷腿。
畢竟他們出來玩是一碼事,帶我出來瞎混又是另外一碼事。
如果讓沈斯哲知道,上次飆了車出事,現在還一起出入酒肉會所,得扒他們一層皮。
我覺得他們言重了,沈斯哲隻是看著嚇人而已。他們表情惆悵,說是我不懂。
我出門的時候和霽宴禮擦身而過,他狐疑地看了我兩眼,嘴巴嗡動,似乎想說什麼,但我走得急,沒時間和他打招呼。
我膽戰țù⁴心驚地在床上坐了半宿,都沒有聽到外面傳來引擎的聲音,我知道又一次被沈斯哲詐了。
氣憤得死,卻又什麼都幹不了。
最後跑到他的書房把他新養的發財樹給澆死了。
我已經澆死他十幾盆發財樹了。
賭期將近,在朋友的暗諷下,我幹脆破罐子破摔,跑到學校,當著很多人的面,把霽宴禮堵在教室裡。
一隻手撐著後面的牆,另一隻手扯著他的衣擺,把他禁錮在我和牆的中間。
盡管他比我要高一個頭,姿勢有些微微的怪異,但我不在乎。我仰著頭看他,深覺他和沈斯哲更像了。
仿佛他們才是親兄弟。
他像是被我突如其來的行為搞得有點蒙,眼底的錯愕還沒有化開,就這樣任我動作。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茉莉花的香味,衣服被洗得有些發白,上面還有些補丁。可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特意設計成這樣的。
我恨,這麼好的身材和臉為什麼不是我的。
班裡同學被我的操作搞蒙了,但礙於我平常紈绔囂張的性子,沒有人說話。空氣一瞬間有些安靜,我有些不自在地偏偏腦袋,故作惡狠狠地瞪著眼睛看霽宴禮。
4
「五十萬,買你做我男朋友。」
霽宴禮聽到這句話,回了神,冷冷地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被他兇狠的眼神嚇了一跳,差點沒站穩,手直接按在他的八塊腹肌上。
說實話,我有點害怕,畢竟上次直觀地見過霽宴禮打人。
一挑四也毫無懸念,拳拳到肉,打得對方滿地找牙。
我本想松手,腦子一熱,下意識地捏了捏,腹肌還挺厚實,我想。
下一秒反應過來失了面子,一瞬間急了,口不擇言道:「你別給臉不要臉,本少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不感恩戴德,還拿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霽宴禮又沉默了很久,下顎線崩得很緊,呼吸也變得極重,就在我以為他會讓我滾或者動手打我的時候,他同意了。
耳尖還有些詭異地泛紅。
我還想說些什麼,霽宴禮有些嘶啞的嗓音從我頭頂傳來:「你還打算摸到什麼時候。」
我嚇得立馬站直。
手有些發顫地從兜裡掏出一張卡然後放在霽宴禮的桌子上,然後跑路了。
周圍同學唏噓半天,被我喊停。
5
後來,我才知道,霽宴禮之所以會同意,是因為他奶奶生病住了院。
手術費還差很多,霽宴禮每天出去兼職掙的錢還不到九牛一毛。
但那也無所謂了。
那個跑車還沒有到手,就被沈斯哲知道了。
然後我被他到書房教育了半天。
他修長白皙的手按在已經枯死的發財樹葉上,一邊警告我。
我三秒一點頭,左耳進右耳出,思索著是不是那幾個孫子玩不起,不想認賬告了家長。
盯著腳尖思緒飄遠。
說實話,我挺怕沈斯哲的。
他一黑臉,我就條件反射想跪下認錯。
他比我大七歲,25 歲黃金單身男,不談戀愛,每天最大的樂趣不是上班就是管我。
我那不著調的父親幹脆直接把公司,還有我,扔沈斯哲手裡頭了,然後不管不問地帶著我媽出了國,現在還不知道擱哪旅遊。
他似乎也知道說不聽我,嘆了一口氣,眉眼是化不開的鬱色。
沈斯哲將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取了下來,漂亮的丹鳳眼看了我半晌,修長的手指在檀木的桌子上敲了敲。
我莫名有些心慌,他的嗓音像是在寒泉裡泡了很久的薄荷,比霽宴禮的聲音還要冰冷:「聽說你談戀愛了?」
我磕磕絆絆地點頭說是,心裡補了一句,馬上就分了。
周圍氣壓驟降,沈斯哲嘴唇抿緊成一條線,沒再開口,摩挲著的手指昭示著他此刻心情不佳。
我在心裡腹誹那幾個孫子不守規矩,這個賭我也不用再守下去了。
那 50 萬就當是給霽宴禮的精神損失費吧。我這樣想,沒看到沈斯哲看向我的目光有些復雜。
就在我以為談心結束了的時候,沈斯哲又開口了:「這次再掛科,你的生活費一分都別想要了,以後就蹬著你那破自行車去學校。」
我吶喊:「不要啊。」
這尼瑪沈家為了裝逼,別墅在半山腰,我蹬自行車得蹬半輩子去,而且沒有生活費,讓我怎麼活。
沈斯哲沒理會我,提溜著我的後脖頸,把我扔出了書房。
我趴在他的門框哭喊,他不為所動,我聽到路過的阿姨在說我們哥倆感情真好。
好好好,好個屁。
這福氣給你們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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