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建國粗啞聲音:“怕啥,我特意敲過牆,老厚老厚的,隔音效果好,趴門外面都聽不到。”
童韻這下子放心了,輕輕咬住了顧建國的肩膀。
她喜歡咬他肩膀,她甚至覺得,自己越咬,顧建國越來勁兒。
顧建國:“前些天,磚窯認識個老板,人家去南方,弄回來一套錄像機。”
“錄像機,那是幹什麼的?”
顧建國笑了笑,在童韻耳邊小聲說了幾句,童韻頓時漲紅了臉,抬起手掐顧建國的腰:“你這就是不學好!你開磚窯就開磚窯,哪裡認識這雜七雜八的玩意兒!”
顧建國見媳婦惱了,連忙解釋說:“當時大家伙累了,都過去看了,也不隻我一個,我也就跟著人家瞧瞧稀罕。”
童韻還是不痛快,咬他掐他:“我不管,反正你以後不許看了!”
顧建國最怕啥,最怕媳婦不高興了,嬌滴滴的媳婦他哪舍得她有半點不高興:“好,我聽你的,以後別人去看,我就在廠子裡幹活。”
童韻這才舒坦了。
顧建國壓低聲說:“不過看都看了,不能白看,我得讓你試試——”
後面的聲音就更低了。
童韻越發咬緊他的肩膀:“說啥呢,不要!”
顧建國:“乖媳婦,別羞,咱好不容易自己單獨睡了,可得好好試試。”
……
好久後,顧建國:“咱這床咋這樣,老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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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韻正吊在半空裡,不上不下的,難受,指甲幾乎掐進顧建國後背裡:“你別管床,我難受,正難受著,嗯,你,繼續。”
可是顧建國不依了,木床總是響,不如老炕實在踏實,他幹不下了。
於是他下了床,拽著童韻,讓她兩隻胳膊拄著床沿,半趴在那裡。
很好,這樣就不響了。
他又低聲說:“媳婦,再翹高點。”
“媳婦,不行,再往後撅。”
“好,好,再低點,低點,對。”
他一手掐著前面,一手扶著後面,痛痛快快起來。
一時之間,潮水湧動,萬馬奔騰,其中滋味,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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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陽從淡藍色窗簾照進來,蜜芽兒醒來還是有點困,昨晚太晚才睡著,根本沒睡飽,不過想著大周末的,她家才搬家,還得熟悉下周圍環境,而且今天還得溫鍋,所以到底是爬起來了。
吃早飯的時候,她不經意地提出來自己的要求。
“娘,我現在要上中學了,是初中生了,以後中午還得在學校吃飯,你們能不能每個月按時給我一點零花錢,這樣我買點鋼筆水或者午飯啥的也能自己來。以後我爹要去磚窯工作,你還得銀行上班,都忙,估計沒工夫管我中午飯。”
說完後,誰知道她爹沒吭聲,她娘也沒吭聲。
她疑惑地抬起頭:“娘,你覺得怎麼樣?”
咋不搭理她呢?
難道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誰知道她娘一愣:“啥,剛說啥?”
蜜芽兒望著她娘那疑惑的神情,還有她爹那趕緊別過的眼,納悶了。
爹娘這是互相看啥呢,她爹一臉的不自在,她娘一臉的紅暈,這大早上的,至於嗎?
沒辦法,蜜芽兒隻好把自己想要零花錢的事給爹娘再次說了一遍。
“零花錢啊,是應該有,一個月給你十塊錢吧,自己想吃啥吃啥。”
一個月十塊錢,這還是挺多的,畢竟日常的零食吃飯,紅果冰棍隻要三分錢,好的雪糕諸如帶奶油的巧克力的也就五分八分的,北冰洋汽水一毛五一瓶,油餅七分錢,豆漿兩分錢。
學校外面有那種刀削面,是七分錢一兩,蜜芽兒每頓吃三兩才花兩毛多。
她早晚飯在家吃,中午飯大部分時候可以帶飯去,偶爾在家沒準備飯菜可以買著吃,就算再吃個雪糕啥的,頂多一天五毛錢,一個月加上周六那半天,要上二十六天學,十塊錢足足夠了,肯定花不完,剩下的還能買點練習冊墨水草稿紙或者信封郵票啥的。
“好,爹,那以後就每個月一號給我發零花錢吧。我如果自己節省了,就攢下來。”這樣她就能有自己的小金庫了。
“嗯,行……”顧建國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旁邊一直沒吭聲的童韻突然開始埋汰顧建國了:“你爹那記性,估計回頭就忘記了,這十塊從我工資裡給你,每個月我發薪水,就給你發十塊。”
顧建國對於媳婦的決定從來沒質疑的,反正他的錢就是媳婦的錢,花誰的不一樣。
“行,那我以後掙了錢,都交給你,你看看存在你們銀行吧。”
童韻低哼一聲:“你掙的錢,當然都給我,還能給誰!”
顧建國嘿嘿笑:“好媳婦,我的全都給你。”
這句話本來是好話啊,結果童韻聽到這個,卻突然惱了,又哼哼了聲:“沒個正經!飯桌上呢!”
顧建國連忙收嘴:“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
蜜芽兒看得一臉懵:“娘,爹咋啦?”
爹掙的錢,一直都是給娘的啊……這有啥問題嗎?
“沒咋!”童韻和顧建國異口同聲地說。
蜜芽兒默了片刻,隻好說:“好吧……”
反正她一個月十塊錢的零花錢到手了,這就夠了,以後可以自己偷偷地買信紙信封和郵票給蕭競越寫信了。
這天吃完早飯,童韻出去買菜買肉準備中午招待客人溫鍋,顧建國和蜜芽兒先重新打掃了屋子,之後童韻回來,便幫著一起擇菜什麼的。
溫鍋是啥意思呢,就是說搬遷了新房子,親戚朋友的過來帶著禮品祝賀,主人家設宴款待親朋好友,這其中多少含著眾人添柴火焰高的互助傳統。特別是早幾年家裡都不富裕,物資匱乏,新搬家後,缺柴火少米油家什的,各家拿著一個,湊一湊,日子就能過下去。
現在大家普遍日子好了,這送的東西就不同了。
條件差的送一點糧食,條件好的就送副食品,反正量力而為唄。
顧建國一家子從早上忙活到快中午,飯菜布置得差不多了,這親戚朋友的也都過來了。顧老太,顧家的幾個兄弟和媳婦,還有單獨過的立偉,陳勝利和陳勝利娘,昨晚上才碰上的李縣長,北京來的陸振天兩口子,這一下子全都過來了,把個小屋子擠得滿滿當當的。
顧建國幹脆把鋪蓋給掀起來卷在一旁,木板床上也放滿了飯菜,大家伙自己找地方吃,場面好生熱鬧。
大家看看這新家,自然欣羨不已,雖說條件是簡陋些,可是到底兩間大屋子呢,又是樓房,和在農村時不一樣了。
席間難免說起來蜜芽兒要上初中的事,現在在清水縣第一中學上的,有陸振天家的陸奎真,顧家的豬毛和牙狗,豬毛比蜜芽兒大兩歲,現在是初三了,明年就得考高中。
“孩子們都一個學校上,大人也放心,牙狗和豬毛也能多照應著妹妹。”
“是,我們家奎真也在那學校,這不是馬上高一了,我昨天還和他說,蜜芽兒也在那學校,要是知道有人欺負咱蜜芽兒,可得幫著點!”
旁邊李縣長呵呵笑:“老陸啊,我閨女也是今年上初一,和蜜芽兒一個年級,我還說她們要是分一個班就好了,趕明兒讓孩子們一起玩玩,也好認識認識。”
陸振天是副縣長,李縣長是正縣長,陸振天初來乍到的,想和李縣長搞好關系,李縣長知道人家陸振天算是首都派來的欽差,也想借機攀附上首都的關系,彼此自然是一拍即合,很快你喊老李我喊老陸,看著特親近特熱乎了。
而童韻和顧建國來回在廚房忙碌著做這做那的,偶爾譚桂英還有李縣長媳婦還有陳秀雲也過來幫忙,自然別的住戶也都看到了。
那石冰冰恰好還認識其中的幾個,笑著打了招呼。
這邊王興業他媳婦看到了,就趁著做菜的功夫,小聲向童韻打聽;“李縣長和你家很熟啊?還有其他幾個客人,這都是縣委的吧?”
童韻笑著道:“以前多少有過接觸,認識。也是他們人好,才幫著過來溫鍋。”
王興業媳婦很是欣羨;“原來你家還有這關系啊!”
童韻隨口道:“其實也沒啥,都是以前認識的,李縣長人家是好心,之前我去縣裡交材料見到過,人家就說來幫我溫鍋,隻有另兩個,一個是我父親以前好友的兒子,從小就認識的,另一個是我家孩子大伯。”
王興業媳婦感嘆:“認識這麼多人啊!”
這筒子樓裡沒有秘密,很快這事兒傳出去,大家都不免有些驚訝。
事後難免有人議論:“怪不得這童韻嫁了個農村的,原來那農村漢子的哥哥了不得。在縣委裡工作好些年了,有人脈!”
陳月梅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得了這麼一個肥缺啊!”
童韻這邊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議論的對象了。溫鍋過後,把大家伙陸續送走,她和顧建國開始清點大家送的東西,有送五包細掛面的,有送十個雞蛋的,也有送兩袋子雞蛋糕的,其中陸振天送的是一大桶衛生油。
衛生油是這年月最流行的油,就是精致棉籽油,脫去了棉籽油中有害的棉酚,這樣可以讓人直接食用。
一大桶衛生油,這是什麼概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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