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
施繾都快氣哭了:“我不想因為一個男人,就和朋友反目,我和你早晚是要分開的,但好朋友卻是一輩子的。”
“幼稚!”薛砚辭挺不屑的。
他已經在發動車子了,朝著施繾公寓的方向駛去。
施繾也被氣夠嗆,深吸一口氣,她也不想和他說話了。
外面的雨勢越下越大。
等薛砚辭將車開到的時候,已經感覺有點危險了。
遠處還在轟隆隆的打雷,挺嚇人的。
薛砚辭朝著黑漆漆的窗外看。
他慢悠悠說道:“聽說好多交通意外,都是發生在這樣的天氣,不過說不定我就運氣好,不會碰上那種事。”
施繾剛才還在生氣。
此刻聽到他的話,也不得不重視起來。
她坐在車的後排。
聽著外面雷聲不絕於耳,黑夜裡的電閃,一次又一次。
若是個星空朗朗的好天氣,她絕對不會開口留他。
一想到剛才聞撫珊下車後頭也不回的背影,她就覺得特別難受,有種對不起人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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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她咬了咬唇,一邊解安全帶,一邊佯裝漫不經心的說:“今晚別走了,你睡我的房間,我睡以前我媽媽的那間。”
薛砚辭不動聲色,在她看不到的時候,勾了勾唇角。
……
上一次來施繾家,還是在過年期間。
兩人待在一起五天,昏天黑地。
她除了上廁所和吃飯,幾乎就沒下過床。
就連吃飯,都是薛砚辭抱著她去的。
她腿軟,走不動路。
重新回到這裡,那段日子的記憶,就朝著他撲面而來。
他原本覺得自己並不沉溺那段時光。
但當他滿身風雨氣息,再一次站在玄關的時候,他的心,竟然感覺在被絲絲縷縷的纏繞。
施繾隨手脫掉身上的大衣,扔在沙發上。
她裡面穿著短款的羊絨打底衫,下面是貼身的高腰牛仔褲。
那雙筆直的長腿,還有她那一截纖細的,沒有一絲贅肉的腰。
她低著頭,不知道身後都發生了什麼。
等意識到的時候,對方已經在拽她的腰帶了。
將她身子踉跄的拽到他面前。
他的手很自然的將她的打底衫從腰帶裡扯出來。
從下面伸進去,涼涼的手,碰觸在她軟軟的皮膚上。
她渾身一陣顫慄。
因為感覺到背後這個男人硬硬的,渾身哪都硬。
她一下子抱住自己的雙臂:“薛砚辭,你幹嘛?”
第130章 不拿自己當外人
施繾今晚是真的沒心情。
她被薛砚辭的一雙手撩得火燒火燎,可全身又動彈不得。
她掙扎著想站起身,卻被他從後背抵在了鞋櫃上。
她轉頭瞪著他。
可他卻是一雙戲謔的眼神。
“我碰你怎麼了,不是情人關系嗎——”
“可今晚,我不要!”施繾用力摳著薛砚辭的手背,力道不清,並非是欲擒故縱。
薛砚辭輕笑一聲,從後面緊緊攬著她。
腰帶被解開了,他就順著她平坦的腹部,向下伸進去。
外面是暴雨滂沱,屋內的氣氛又十分的旖旎。
施繾全身都在顫抖,她非常害怕。
“我讓你上樓,不是讓你性.騷擾的。”施繾好不容易喘勻了氣,語氣卻越發的涼薄。
她用的是“性.騷擾”這個詞,讓薛砚辭一瞬間皺緊了眉頭,好像她掃了他的興致一樣。
“我騷擾你了嗎?”他伸手扳過她的臉,和她的目光對視。
強勢的,霸道的。
接下來,他就親吻了過來。
鋪天蓋地都是這個男人的氣息。
他生猛又荷爾蒙旺盛。
她一個生理正常的女人,縱使今晚發生了聞撫珊的事,讓她心裡不舒服,但還是抗拒不了薛砚辭這種要命的撩撥。
她覺得自己的整張臉都在發燒,熱辣辣的。
施繾的雙手抵在鞋櫃上,歪著頭,整個身子朝後仰著。
直到將她的唇吻腫了。
她才推開了他,小聲說:“我……我很累。”
“那就早點睡。”
說完他就真的放開了她。
離開前,還拍了拍她的臀,像個意猶未盡的登徒子那樣。
可能是剛才她說他“性.騷擾”,將他原有的滿滿欲.望,都七零八落的快要澆熄了。
他知道浴室在哪裡,一邊走,一邊開始脫衣服。
施繾進屋的時候,就看到地板上,全都是他的東西。
襯衫,西裝,褲子,襪子,還有放在床頭的腕表。
她氣鼓鼓的,低頭幫他一一撿起來,心想這人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今晚她什麼都不想和薛砚辭發生,如她所說,很累。
將他的衣物疊好後,就轉身去了另一個房間。
十多分鍾後,薛砚辭從浴室出來。
他一眼便看到沙發上,已經折疊整齊的衣服。
從前她還住在長河別墅的時候,他晚上去過夜。
偶爾也會看到她坐在床邊,一副很溫婉、很賢惠,低頭疊衣服的樣子。
如果以後誰娶了她,她應該會是個很不錯的妻子。
薛砚辭回過神,將手裡的毛巾扔在一邊。
轉過臉,就看到窗外的黑夜,以及逐漸轉小的雨勢。
睡前,他打算去陽臺上,抽一根煙。
路過客廳的時候,就看到隔壁的房間門虛掩著,從裡面透漏出昏暗溫柔的光線。
他腳上穿的這雙男士拖鞋,還是過年他住在這裡,他每天去超市,給她做飯,順便買的。
後來他走了之後,不知道她還有沒有給別的男人穿過。
施繾穿著睡衣,手裡拿著水杯。
從房間裡走出來時,就在客廳見到了薛砚辭。
他像是在想事情,若有所思。
兩人對視了一眼。
“後來,又有誰來過嗎?”他問了一句。
施繾一怔,愣愣的搖搖頭:“沒有啊。”
“嗯。”
然後,他就去了陽臺。
一陣清涼的風吹起來,讓施繾打了個哆嗦。
她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頓時,抿了抿唇。
第131章 那會睡在哪裡?
這天晚上,兩人沒睡在一個房間裡。
破天荒的第一次。
薛砚辭是這麼一個人,如果他真的非要不可,就算她不願意,他也會想辦法讓她屈服。
她嘴上說不,到最後,他也有本事會撩撥得她欲罷不能。
他是老司機,她和他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
可施繾的一句“性,騷擾”,卻讓他覺得如果繼續下去,就顯得猥瑣了。
他心情悶悶的,寧願站在陽臺上吹涼風,抽煙。
手機響起的時候,他正好將手裡的煙熄滅。
看到來電顯示,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他想到,上次祝橙寧用別人的手機號,給他發短信的事。
薛砚辭垂眸看了兩秒,按下接聽鍵。
那邊傳來的是淅淅瀝瀝的雨聲。
隨後就是祝橙寧帶著哭腔,氣若遊絲的聲音:“砚辭,我爸爸起碼要被判二十年,我隻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那警察為什麼不來抓我?”他的語氣很鎮定。
他的潛臺詞是,祝庭彰是罪有應得。
祝橙寧在那邊哭得很慘:“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我媽媽讓我出國,不讓我繼續留在國內了,可我舍不得你……”
薛砚辭臉上沒什麼表情,對於她在那邊可憐兮兮的哭泣,他無動於衷。
“就因為施老師嗎?你做的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為了她,對你來說,她真就那麼重要?”
“說完了嗎?說完可以掛了。”薛砚辭無意回答祝橙寧。
正要掛電話的時候,祝橙寧就在那邊喊住他:“砚辭,我現在長河別墅的門口,我想見你。”
“我今晚不在那邊睡,好了,很晚了。”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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