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橙寧撐著傘,站在冷冰冰的雨裡。
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在想,薛砚辭今晚不睡在長河,那會睡在哪裡?
施繾家嗎?
她恨恨的咬牙,這個賤人!
……
薛砚辭轉身,回臥室的時候,又再一次路過了施繾的房間。
他在她門口站了會兒。
想到她側躺在床上時,婀娜起伏的身子,他就有些口幹舌燥。
但也隻是一瞬間。
他抬腳,離開了,回了自己的臥室。
這間臥室,原先也是施繾的房間。
他關上身後的門,環顧四周。
房間的擺設,簡單而溫馨,看起來素雅,但其實是花了很多小心思的。
以前他沒仔細打量過。
他站在她梳妝臺的側面,看著她桌面上堆著的化妝品,都是一些他不太了解用途的瓶瓶罐罐。
他隨手拿起來一個小瓶子,瓶身上印著的都是法語。
Advertisement
而恰巧,他是懂法語的,所以知道,這是乳液。
鬼使神差的,他擰開了蓋子,將瓶口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是他熟悉的味道。
淡淡的,很清新——
她的味道。
將瓶子放回去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梳妝鏡,發出很清脆的聲響。
他低頭看了一眼,於是就看到從鏡子後露出來的一角。
他順勢抽了出來,沒拿穩,緩緩的飄落在他的腳下。
薛砚辭彎腰,撿了起來,才看到,原來是一張照片。
第132章 用女朋友這個身份來約束你
照片隱約的開始發黃了,應該有些年頭。
但是照片裡的兩個人,卻是引起了薛砚辭的注意。
是施繾的媽媽和小女孩時的她。
他當然沒見過施繾小時候,但是笑起來的時候,右臉頰上的梨渦,卻是一眼就能認出來。
而且,施繾的五官,這些年也沒有多大變化。
臉還是那個樣子,下巴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非常清澈幹淨。
那雙眼睛如果一直盯著看,會覺得像女巫一樣,能把人吸進去。
施繾的媽媽在去世之前,薛砚辭曾經去過一次醫院探望。
隻不過這事,施繾不知道。
那時候阿姨拉著薛砚辭的手,絮絮叨叨說了好多話。
應該是把他當成了她的男朋友,有點臨終託孤的意思。
縱使薛砚辭再鐵石心腸,也不會在那種時候和阿姨澄清,說自己不是施繾的男朋友,所以就將錯就錯了。
可能是被一個將死之人感染了,薛砚辭也有點入戲。
後來還和阿姨信誓旦旦的承諾,以後都會好好照顧施繾。
但顯然,他是沒做到的。
薛砚辭扯了下嘴角。
拿出手機,拍下了那張照片。
然後,又將那張泛黃的照片,放回了原先的位置。
……
第二天,施繾起床的時候,薛砚辭已經起來了。
從廚房裡傳出一股很香的味道。
是他在做早飯。
施繾昨晚就沒怎麼吃飽,今天一起來,就覺得餓了。
此刻她隻覺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她覺得,如果有一天,兩人的關系真的斷了,她肯定是會想念他的,想念他做的飯。
以前沒吃過,自從他開始下廚,她的胃都越發被養刁了。
很簡單的家常小菜,也能做的這般好吃。
薛砚辭昨晚沒得到,今天早上就興致不高,做的早飯,也不像以前那麼豐盛。
清湯寡水,隻有兩碗面條,連個拌涼菜都沒有。
他是想故意懲罰她。
但她好像根本就沒察覺,一碗破面條,也能吃這麼香。
薛砚辭看著對面的施繾。
他挑了兩根,沒什麼胃口,將筷子慢慢的放下。
“我重新給你找私教的學生,以後,別去梅總那邊了。”他說道。
施繾這才抬起頭來:“為什麼?”
為什麼?還能問什麼?
她是明知故問?
可看她的表情,好像又是一臉無辜的樣子,眼神特別幹淨。
薛砚辭被氣笑了:“我不喜歡你勾搭別的男人。”
“……什麼?”
“勾搭”這個詞,多難聽,是隨便用的嗎?
施繾的臉色難看:“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你總去梅總家裡,教玥玥上課,就有很多機會遇到談薄衾,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身成熟男人,對你們這些年輕女孩來說,很有吸引力吧,別說你一點都沒動心,不然你幹嘛大過年的給他送餃子?有必要嗎?”
他還依然在耿耿於懷。
說起這些的時候,語氣都不太好。
施繾張了張嘴。
本來想否認他的說法,她的確沒覺得自己對談薄衾動心。
但心裡對他有種莫名的依賴,也是真的。
從談薄衾身上,她能感覺到自己很少體會到的安全感和溫暖。
這是一種類似於家人的感情,很微妙,並不是什麼男女之情。
就在她垂眸思考的時候,薛砚辭的眉頭卻越皺越緊。
他啪一下,放下了筷子:“怎麼?你默認了?施繾,你是不是非要我用女朋友這個身份來約束你,你才能老實一點?”
第133章 不小心觸摸到了他的心
施繾一怔。
薛砚辭的語氣,明顯就是動怒了。
但他剛才說了什麼?
“女朋友?”施繾有些不可思議。
她是不是聽錯了?
薛砚辭說完,也有些後悔了。
但他的臉上沒表現出來。
他重新拿起筷子,慢悠悠的將剩下的半碗面吃完,才開口道:“我給你重新找個私教學生,想上你課的人很多,以後,梅總那邊你別去了。”
他說得語氣很沉穩,仿佛是沒有半分的思想感情。
若是他沒提“女朋友”這茬,可能她根本不會理會他的軍閥行為。
他倆現在是什麼關系,他有什麼資格命令她?
但是,剛才他不經意的脫口而出,讓她覺得自己好像不小心觸摸到了他的心。
雖然隻有很短暫的一下子。
短到她都不敢再一次確認。
心裡有種很甜蜜,也很酸楚的情緒,在絲絲翻湧。
施繾不再問了,她低下頭,將剩下的吃完。
然後薛砚辭站起身,去洗碗。
水聲哗哗的,將他和施繾之間隔開。
他在洗碗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
心裡在懊悔,怎麼就一不小心,說要用“女朋友”的身份制約她。
她是誰啊?
她是施繾。
不過是一個玩玩的女人。
……
施繾去了樂團上班,在電梯口,又遇到了阮蘇繡。
阮蘇繡看向她的時候,是皮笑肉不笑。
因為祝家發生的事,現在已經變成荊州茶餘飯後的話題。
前陣子才剛和薛家訂婚,又被退婚,然後就被舉報,多年前祝庭彰竟然參與過那起害死過人命的橋梁坍塌案。
不過一年光景,就見證了祝家從高樓起到樓塌了的全過程。
從風光無限,到人人避之,又魔幻,又現實。
在阮蘇繡看來,現在最得意的,應該就屬施繾了。
不過,施繾也得意不了太久。
阮蘇繡心裡自有計劃。
她就算死,也要拉上施繾,當個墊背的!
隻不過表面上,她還是和施繾維持著虛假的友好。
“中午一起吃飯吧,我在附近訂了餐廳,叫上幾個同事一起!”阮蘇繡主動向施繾發出邀約。
施繾看著阮蘇繡的笑容,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她不知道最近阮蘇繡怎麼好像轉性了,不像以前處處針對她,仿佛還有對她示好的意思。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