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萬小姐,您臉色不太好。」
「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嗎?」
警察局裡,江硯的秘書長臉色不自然地提醒道。
想起剛才狼狽逃竄,被人當場撞見的一幕,我恨不得鉆進地縫裡去。
不自在地轉移話題,「能不能快一些……我還要回去呢。」
我出來的時候,江硯已經睡著了。
萬幸。
情況沒有變得更糟。
早點做完筆錄,今夜的事就此翻篇。
皆大歡喜。
事情才過去幾個小時,林寒雪被警察帶走的消息,宋京平還不知道。
此時網絡上,已經有了他們預定好的熱搜。
「江硯疑似出軌陪酒女」
照片裡,江硯和林寒雪先後進出房間的照片被拍得一清二楚。
短短半個小時,這個詞條快彪到頂了。
Advertisement
網友出言痛罵:
「果然男人都是賤的,萬禾剛宣布自己結婚,江硯就打臉。」
「離婚吧!」
「他配不上萬禾!」
我剛想發動態,經紀人按住了我的手。
「再等等,你毫無證據,隻會讓人誤以為是你忍氣吞聲,為江硯開脫。」
「最遲今天中午,警方會發布通告的。」
筆錄做到了凌晨五點半。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房間。
窗簾還未拉黑,四周昏暗。
等等,床上怎麼空蕩蕩?
江硯人呢?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心裡一緊,下一秒,一道熾熱的身軀從背後緊緊抱住我。
江硯清醒的聲音傳來,帶著一股破碎般的絕望,「你昨晚,去了哪裡?」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啊?」
「我問你,昨晚去了哪裡?」
江硯咬著牙,有一種平靜的瘋感。
「我……我沒去哪裡——」
「萬禾!」
他將我狠狠壓在床上,通紅的眼眶讓我心頭一緊。
他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江硯痛得渾身都在抖:
「萬禾,你的心不會痛嗎?」
「你恨我,可以讓我去死,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侮辱我?」
我大腦一片空白,「我怎麼侮辱你了?」
跟我睡覺很臟嗎?
這句話刺激了江硯,他發出一聲絕望的笑,
「給我灌下酒,讓人把我弄臟,毀掉我的名譽,跟我離婚,然後呢?你還想幹什麼?你想看我死嗎?」
他的唇上,還帶著被我咬破的痕跡。
活像個被人蹂躪過的良家少男。
我赫然看到了他落在床上的手機,是已經頂上熱搜的新聞報道。
江硯以為,他昨晚睡了別人?!
我表情變得很古怪,「你等等,你聽我——啊——」
由於我的動作,連衣裙發出了撕裂聲。
下一秒,我滿身吻痕展露在江硯面前。
江硯停住了。
眼底浮現出絕望。
他顫抖地吻住了我的唇。
聲音卑微:
「誰弄的……萬禾,求你告訴我,到底是誰……」
他不僅忘掉了昨晚是怎麼折騰我的,還以為我出軌。
我忍了一晚上的委屈突然爆發了。
當著他的面,哇地哭出聲。
江硯渾身一僵,尚未反應過來,就被我連踹好幾腳。
「你個混蛋!混蛋!混蛋!」
「除了你還能有誰?」
「我昨晚就睡了兩個小時!你讓不讓人睡了!」
江硯臉上結結實實挨了我一巴掌。
很快泛起紅印。
人卻呆住了。
「禾禾……」
他眼底沉寂的絕望驟然泛起了一絲波瀾。
帶著一點難以置信。
很快,像躍動的浮光,一點點暈開。
「我……我們……」
我哭得很大聲,掏出手機狠砸進他懷裡。
上面是昨晚我偷拍他的照片。
本來想留著以後偷偷看的。
還有錄下的小視頻,想著等他醒來,狠狠敲詐一筆。
結果沒錄好,就被掙脫束縛的江硯反攻了。
視頻陷入了黑暗,全程錄下了我的求饒和叱罵。
原本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此刻卻將江硯牢牢定在原地。
他眼底閃過片刻的慌亂,手足無措地看著我。
「禾禾,我以為是做夢……我……」
「你什麼你!」我怒不可遏,原本隱藏很久的嬌蠻性子再也壓不住了,「你滾!不是想離婚嗎?離啊!始亂終棄,渣男!」
江硯都快被我踹下床了。
這才反應過來。
一把拽住我亂踢的腳,將我緊緊抱住:「我會負責的。」
他無視我的掙扎,「隻要不離婚,你想怎樣都可以。」
11
幾個小時後,我猛地打開了門。
盛氣凌人地抱臂走出來。
門口等候的人紛紛看過來。
江硯西裝革履,高大的身影跟在我身後,沉默低調。
記者一窩蜂地圍上來,
「請問二位,網絡上的傳言是真的嗎?」
「您真的背叛萬小姐,跟陪酒女發生了關系嗎?」
江硯一言不發,一雙黑眸黏在我身上,似乎什麼都沒聽進去。
我撩了撩頭發,捂著嘴故作驚訝,「不是吧,這年頭夫妻開個房,還要被你們八卦啊。」
「昨晚的人,已經被送到警察局了。」
「請各位關注稍後的警情通報。」
眾人七嘴八舌的問詢弄得我有些頭疼。
江硯冷戾地掃過眾人,捂住了我的耳朵,「借過。」
說完,帶著我走出人群。
他的人將烏泱泱的記者攔在身後。
走出很遠,我才甩開他的手,坐進車裡。
一路上,我頗有些小人得志的樣子。
「我總覺得,我少了點東西。」
江硯無聲地望著我。
幾小時前還差點黑化的人,此刻竟是出奇的聽話。
我舉起手,「你不覺得我的拇指食指中指小指上,少了幾個戒指嗎?到底是哪個好心人會送我呢?」
江硯抿唇,不自在地別開目光,「我給你買。」
我一秒蹭到江硯身上,笑瞇瞇地望著他,「江硯。」
他喉結一滾,閉了閉眼,「嗯。」
「我愛你。」
這一次,他沒有讓我走開。
而是盯著我,生澀地回應道:「我也愛你。」
……
作為當事人,江硯和我去了警察局。
警察在了解事情經過之後,很快出了警情通告。
林寒雪暫被拘留,留待起訴。
事情傳開,網上議論紛紛。
難免有人會說閑言碎語。
「沒想到萬禾會為這種男人打掩護。」
「就是,臟男人誰要啊。」
「樓上,人家是利益共同體,說不定私下裡各玩各的。」
「哈哈,不管怎麼說,江硯都是爛黃瓜。」
我和江硯回了家。
打開門,我還在絮絮叨叨叮囑。
「網絡上的胡言亂語你少看。」
「都是人家隨便說說,不要往心裡去。」
前世,江硯死後,關於他的流言鋪天蓋地。
在宋京平的推動下,一度有反社會分子往江硯的墓碑上潑汽油。
我生怕他受到傷害,去摸他手機。
「你的賬號先退出來,這幾天不許登——」
話沒說完,我就被江硯緊緊抱住了。
別墅裡沒開燈。
時間在寂靜的黑夜中默默流淌。
「禾禾,我的身體,隻屬於你。」
「不要拋棄我。」
江硯最終褪掉了堅韌的保護殼,將一顆心,捧到了我面前。
我眼眶一酸,扎進他懷中。
「江硯,我有個故事,你要聽嗎?」
熱門推薦
我生的花容月貌,妹妹卻長相普通。凡 是妹妹看上的獸人最終都會被我吸引。
影後直播採訪。 臨時環節,主持人讓影後給生命中最遺憾的人撥打電話。 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問我:“當年爲甚麼要離開我?就因爲我窮嗎?” 我看著自己瘦骨嶙峋的手臂,淺笑著說道:“江柔,能借我十萬塊嗎?” 電話被猛地掛斷。 她在直播間說:“現在沒有遺憾了,唯有慶幸。” 那一刻,我笑得釋然。
太子與太子妃十分恩愛,但我是太子的側妃。我嫁進東宮的時候,太子與太子妃的嫡子都已經十一歲了。而我才堪堪十五。 大婚當晚,太子坐在床邊取下了我手中的喜扇,卻沒有與我行合巹禮。他隻是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喜扇放在牡丹團錦的喜被上。
我被抄家了。為了不被流放,我趕緊跑好友家裡,求他納我為妾。 好友一臉清冷:「真要嫁給我?」 我拼命點頭:「嗐,都是男人,到時候你再放我出府就行。」 於是,崔玨納我為妾,助我查明真相,還家門清白。 一切塵埃落定,我拍他肩膀:「兄弟,謝了啊,那啥,咱們離了吧。」 然後我發現,離不掉了。
媽媽在綜藝節目裡摔傷,她掙扎的一幕被節目組拿來玩梗, 同場嘉賓譏諷她矯情賣慘。直到媽媽在醫院重傷不治身亡。聞訊趕來的影帝隻來得及看到她未蓋白布的屍體。
豪門父母把我從拐賣村尋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