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4-12-16 15:30:533686

網戀三個月,我想給男友一個驚喜,偷偷跑過去見他。


門一開,我甜甜地喊:「老公~」


正要撲上去來一個愛的抱抱的時候,一隻手摁住了我的頭:


「林栀,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誰是你老公?」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我不可思議地睜大雙眼。


焯,網戀對象竟然是我哥!


1


王者網戀到一個野王,我整天跟在他後面,哥哥長哥哥短。


談了三個月後,我想給野王哥哥一個驚喜,偷偷跑過去見他。


門一開,我甜甜地喊:「老公~」


正要撲上去來一個愛的抱抱的時候,一隻手摁住了我的頭:


「林栀,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誰是你老公?」


這冷漠又不近人情的聲音......


除了我那個重組家庭的哥哥還能有誰?!


我臉一拉:「靳白,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涼涼地瞥了我一眼:「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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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千裡迢迢坐飛機跑來這裡,總不能是為了來看我吧?」


「我......我當然是來看你的!」


我眼神閃躲,低頭看腳尖。


靳白可以說從我媽二嫁進他們家開始,就一直不太待見我。


要是他知道自己網戀對象是我,隻怕心裡更加膈應。


靳白聞言,挑了挑眉:「來看我,帶這麼大一行李箱?」


我咬了咬下嘴唇,慢吞吞地開口:「我......沒地方住了。」


來之前我打的算盤就是直接住男朋友家裡,但是現在已經完全亂了套。


我攥緊箱子,想著還是去酒店將就一晚。


然而就在這時,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防疫人員衝了上來。


說是昨晚小區裡有一例境外輸入,核酸檢測為陽性的人員。


現在小區全面封控,任何人都不能出去。


2


我停下腳步,滿眼期待地看著靳白:「那個......我——」


「一解封,你就馬上離開。」


他丟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往房間裡走。


我識時務,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


整個房間裡面大而空曠,還有專門開闢出來的的書房、電競房。


電競房的門虛掩著,能看到裡面的所有布置都是一片粉色。


我之前和他聊天的時候不經意提到過,想要全粉少女心的電競房。


「你住靠近浴室的那間,還有,我打遊戲的時候不要打擾我。


「最後,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把門反鎖。」


靳白說完,走進電競房。


我謝謝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就「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站在門外,沉默地翻了翻白眼。


下一刻,手機《特別關心》的鈴聲忽然響起來。


手機屏幕上彈出備注為「老公」的來電。


我想也不想,直接掛斷。


幾乎是馬上,他又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我調了靜音放進包裡,朝剛才靳白給我指的住處走去。


關緊房門,我掏出一直在震動的手機,深呼吸一口氣,清了清嗓子。


每次我和網戀對象通話之前,都會夾一夾嗓子,確保聲音聽起來甜美,這也是靳白認不出我來的原因。


按下接聽鍵,溫柔的聲音立刻從電話的另一邊傳來:


「寶寶,你怎麼不接我電話?是太忙了嗎?」


「寶寶,我們小區這邊被封控了,本來我還打算這兩天去找你,偷偷給你一個驚喜的。」


「……」


「寶寶,你怎麼不說話?」


聲音依舊是那個讓我日思夜想,好聽到耳朵懷孕、直接飛孩子的聲音。


隻是,一想到這也是靳白壓低嗓音發出來的,


我就心髒驟停,原地飛升。


我努力平復內心極度復雜的心情,夾著嗓子輕柔地開口:「那個、我覺得我們兩個不太合適,分手吧。」


他傻笑:「寶寶,可是你昨晚還說這輩子非我不嫁的,我不信。」


我咬咬牙:「你不信也要分。」


他語氣懇求:「寶寶別開玩笑了,不好笑。」


我冷漠:「不開玩笑,我認真的。」


他哽咽:「不行,我不答應。」


我破罐子破摔,兇巴巴地說:「這可由不得你。」


話音一落,我徑直按下掛斷鍵,長舒一口氣。


嗓子夾久了有點幹,我出門找水喝。


不巧的是,我出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他站在冰箱前瘋狂地灌水。


3


靳白看見我,猝不及防地猛嗆一口水。


他咳了幾聲,眼眶泛紅,嗓音又啞又兇狠:


「你沒事出來幹什麼?」


「......」真兇,電話裡明明不這樣......


我清空思緒,抬頭對上他發紅發狠的眼,瑟瑟開口:


「我口渴,出來喝水。」


他聞言,遞了瓶水過來:「拿去,沒事就在房間裡面待著,別出來。」


我使勁點點頭,信誓旦旦:「放心,我什麼都沒看見,也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


「什麼都沒看見?」他深邃俊朗的眉眼皺起,風雨欲來的壓迫感襲來,嗓音低沉:


「你看見什麼了?」


我有些發怵,驚覺自己說錯了話,聲音漸弱:


「哭了就哭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也不用把自己藏起來。」


在電話裡面我就察覺到他聲音不對勁了,剛才出來一看,眼睛紅紅的ţŭ̀ₓ,嗓音也啞了,不是哭了是什麼。


「誰跟你說我哭了?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我妹了?


「沒事別瞎操心,滾遠點!」


靳白說完,頗為煩躁地扯開掐著脖子的襯衣扣子,依舊沒能讓他的呼吸順暢半分。


哦,我撞見了他脆弱的一面,他急了。


他靠牆坐在地面上,渾身彌漫著一股頹唐可憐的氣息。


沉默半響,他有些澀然地開口:「林栀,你怎麼還沒走?你不用安慰我——」


「我現在就走。」


我連一個眼神都沒留給他,闊步離開。


再待下去,我怕我真的忍不住上前抱抱他,安慰他。


我覺得自己這樣很奇怪,按道理來說,我和他應該互相討厭、互相排斥。


現在看到他難受,我應該暗爽才是,怎麼竟還會不忍?


4


一路上,手機一直響個不停,不用猜我都知道是那位的傑作。


回到房間一看,好家伙,十幾個未接電話,幾十條未讀信息和語音。


「寶寶,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對不起,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你不要丟下我,我會比以前更乖的。」


「......」


往下最後一條信息是:


「不要分手,我們說過要一直在一起的。」


救命!可是我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我猶豫再三,輕點手機屏幕:熱戀期胡說的話,你也信,現在分手了,互刪吧!


還沒等他回消息,我就擅自先單方面刪除了他。


心底湧上一陣陣壓抑酸澀的感覺,一直蔓延到喉嚨眼眶。


我索性把自己整個人蒙在被子裡,放空思緒,醞釀睡意、


5


半夜,一陣敲門聲響起。


我猛地睜眼,警惕地望向門外。


這個時間點,是誰還在外面敲門?


腦海中忽然響起大白天靳白曾對我說過的話,晚上睡覺之前一定要反鎖門。


眼下即使我反鎖了門,敲門聲這麼激烈,本來睡眠就淺的我根本無法再重新入睡。


我起身走到門口,試探性地開口:


「是靳白嗎?」


整個房間裡面隻有我和他兩個人,除了我,那就隻有他了。


然而回答我的是無盡的沉默。


正當我以為他已經離開了,打算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大半夜折騰的一來二去,我脾氣上來了,直接一把打開門吼道:


「你到底要幹什麼?!


「你——啊——」


我雙眼睜大,看著將渾身重量壓在我身上的靳白。


他一身酒氣,眼神呆滯,反應遲鈍。


「靳白,你怎麼了?」我連忙問。


他不理我,自顧自地站起來,笨拙地繼續往前走。


他每走一步都停頓一下,行動十分緩慢,才能極力穩住自己的身體不倒下去。


所以......他這是在夢遊?


夢遊的人不能叫醒,否則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我隻能跟在他身後,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步步走到我的床邊。


正當我以為他會直接躺下去的時候,他卻忽然停了下來,緩慢轉過身,輕輕地抱住我,


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液體一滴一滴地落在我的臉頰上。


是他的淚水。


我僵著身體,任由他抱著。


隻一會兒,靳白就放開了我,隨後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我嘆了一口氣,安慰自己不能生氣,畢竟這是他的家,也是他的床。


三兩下給他蓋好被子,我輕輕關上門,打算在沙發上將就一晚。


6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房間散落在地上,形成圈圈點點的光斑。


我伸手擋住刺眼的光芒,慢慢睜開眼。


靳白還沒醒,我早餐下了兩碗清湯面,去房間叫他起來吃。


推開門,陽光層層遞進,仿佛給他漸渡了一層金光,將他冷冽清俊的氣質柔和了幾分。


他精致好看的眉眼皺起,桃花眼半眯,嗓音帶著未睡醒時的慵懶: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閉眼扶額:「你看清楚了,這是我房間。」


他動作一頓,抬頭不可思議地環顧四周,在確認的確不是自己房間後又看向我:


「昨天晚上,我、我喝了酒,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應該沒有對你——」


「你放心,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我現在就是來叫你吃早餐。」我連忙解釋。


靳白似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隨即又急切地四處尋找,在床頭櫃上看到手機時,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他拿過手機,動作熟練地撥了個電話過去,另一邊立刻傳來「嘟嘟嘟」的提示聲。


他不死心,一直重復地打。


我早就把他拉黑刪除了,他如今隻是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執著而又固執地認為我們不會分手。


他這樣,看得我眼睛莫名有點酸澀。


我張了張嘴,如實道:「打不通的,你已經被拉黑了。」


他猛地抬頭,死死盯著我,一雙通紅的眸子裡蓄滿了霧氣。


說到了痛處,他指著門外朝我吼:


「林栀,我讓你說話了嗎?這裡不需要你,立刻給我滾出去!」


我頓時火氣來了,一把搶過他的手機,吼得比他更大聲:


「靳白,你到底有完沒完,不就是失戀了嗎?


「沒了她,你又不是活不下去了!」


空氣瞬間寂靜下來,他愣愣地看著我,眼神彷徨又無助。


片刻後,他低下頭,嗓音無限嘶啞:


「你怎麼知道我失戀了?」


「我不瞎,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我轉身,出氣似的用力關上門。


切!正好,他不吃早餐,我一個人吃兩份。


7


我本以為經歷了剛才的事後,我和靳白之間的關系會更加水火不容,


沒想到不過一會兒,他就從房間裡面出來了。


我視而不見,伸手想把放在我對面的那碗面拿過來。


還沒碰到碗,就被人半路截胡了。


靳白挑了挑眉,平日裡一貫清潤的嗓音從上方傳來:「不是留給我的嗎?怎麼還有拿回去的道理。」


我懶得理他,胡亂吃完後回到自己房間。


這一天,靳白三番幾次找機會和我說話,我都置之不理。


晚上,我照樣反鎖好門,美美地護完膚後睡覺。


美中不足的是,到了半夜,熟悉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不用想,我就知道他又夢遊了。


我煩躁地扯過被子捂住耳朵,試圖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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