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真的太尷尬社死了!
13
靳白洗完後,一刻也沒闲著,打開房門又走了進來。
「還有什麼事嗎?」我看著他問。
他神色擔憂,看著我緊張地開口:「你......現在肚子還疼嗎?」
我點點頭,片刻後又搖搖頭:「已經好多了,沒有之前那麼疼了。」
一般我來姨媽的第一天都非常疼,以前都靠著布洛芬止痛續命。
但是今天,疼感沒有以往那麼強烈,屬於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或許,這就是有人在身邊關心的結果。
聽我這麼說,靳白的神色還是沒有絲毫放松:「那我給你揉揉肚子,這樣應該會好點。」
我攥緊被子,往後縮了縮:「不用了,你這樣,讓我感覺到很奇怪。」
默了默,我繼續開口:「還有你今天早上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當時說:還早,陪他再睡一會兒。
難道......昨天晚上他那樣,是故意的?
「不是的,當時我隻是、隻是在做夢,睡夢中夢到了別人,不自覺地說出了那句話。
「林栀,你不要多想。」
Advertisement
靳白看著我,嗓音慢慢恢復了之前的清冷。
也是,他本來就有夢遊症,這是事實。
更何況,現在好不容易我和他之間的關系得到了一點好轉,我怎麼還能懷疑他。
心裡懸著的那塊石頭落下來,我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
「那就好,抱歉,是我錯怪你了。」
靳白挑了挑眉,勾唇:「沒事,不過我可是從網上請教醫生專門學來的按摩穴位法,真的不要試試嗎?」
他這麼說,又經歷剛才誤會他的事,我更加不好意思拒絕,便點了點頭。
靳白的手溫熱,放在我的腹部上不停地打圈按摩。
慢慢地,疼感漸弱,到了最後,竟然還很舒服。
看著他坐在床邊心無旁騖專心致志地為我揉按的樣子,
我心潮騰湧。
就像平靜無波的湖中心忽然掉落進一顆小石子,蕩起一圈圈的波紋,經久不絕。
「很舒服,現在已經不怎麼疼了,謝謝你。」我真誠地道謝。
靳白遞了他的手機過來:「真謝謝我的話,就加個微信吧,以後方便聯系。」
我接過來輸入我的微信號搜索,在看到我號的主頁時,嚇得手一抖,手機掉落在床上。
栓 Q,刪了他之後,我和他一起時用的微信頭像和情侶昵稱現在都還沒有改!
「怎麼了?」靳白疑惑地撿起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屏幕。
看完,他輕笑一聲:「蠟筆小新的頭像,很可愛。」
我連忙附和:「是啊是啊,我就是覺得它可愛才用的!」
萬幸,他沒看出來。
就算是他看出來了,世界上撞頭像和名字的有那麼多人,他也不能篤定我就是他前女友。
然而讓我當場石化的是,我拿自己手機看到他的好友申請時,發現靳白微信頭像和昵稱也沒有換。
我懷著極度復雜的心情點了同意好友申請,看著靳白滿是愉悅地離開。
14
晚上,我開門出去扔垃圾。
隔壁鄰居的門在這時候也剛好打開,裡面出來一個同樣提著垃圾袋的男人。
聽到隔壁開門聲,我下意識抬頭看過去。
好家伙,這不是我前前男友?
我淡定地回頭,打算原路返回,下次挑個良辰吉日再出門扔。
忽然傳來一聲:
「林栀,原來是你啊!看見我你跑什麼呀?」
我僵硬地轉過頭,對上他輕佻的視線,尬笑道:
「宋丞,好久不見。」
他倚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語氣倨傲:
「你這是還忘不了我?追著我跑到這裡來,我搬到這裡來住,你就搬到隔壁住?」
「你說我是為了你才住到隔壁?」我滿是譏諷地看著他,冷嘲道,「宋丞,你沒有鏡子總有尿吧?」
一想到這樣蜜汁自信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前前男友,我就惡心得想把剛吃下去的晚飯吐出來。
世界之大,真的是什麼奇葩都有。
他嗤笑一聲:「林栀,難道不是嗎?你還記得當初你在學校追我的那會兒,鬧得全校可都知道了。
「現在既然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就別再來糾纏我了,真的很煩!」
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從宋丞身後走出來,親昵地攀在他脖子上,對著我不屑笑道:
「就是,小妹妹,外面男人那麼多,何必獨獨對我的丞丞情有獨鍾,你這樣啊,是不會有其他男人喜歡的。」
說完,他倆當著我的面來了一個法式熱吻。
我很不爽,不是因為對宋丞還有感情,而是我感覺自己在他們面前輸了場面。
眼不見為淨,我正準備甩手關上門,轉身就撞入一個寬厚結實的懷抱。
「老婆,扔垃圾這種事怎麼不叫上我一起?
「你還懷著我們的小寶寶,一個人出門怎麼叫我放心。」
靳白嗓音溫柔得似能滴出蜜,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像是在看最親近之人。
我的心徹底亂了,狂跳不止。
他攬著我的腰,朝對面已經看呆了的兩人冷然一笑:
「這位先生,我和栀栀一年前就住在這裡了,那個時候好像你還不是我的鄰居。」
言下之意就是,我們比你們更早來這裡,所以我不可能是因為宋丞才搬來這裡的。
看著那兩人吃癟不吭聲的模樣,我展顏一笑:
「是啊,宋先生還是不要對自己盲目自信的好,不然到頭來,打的還是自己的臉。」
狠狠掰回一局,我心裡很是舒暢。
15
回家關上房門,我打開天窗說亮話。
「靳白,你剛剛為什麼叫我老婆?就算是幫我,也不用作出這麼大犧牲。」
他定定地望著我,聲線輕裹著笑意:
「當時你見我的時候,不也是叫了我老公,我現在叫回去,咱倆算是抵銷了。」
上次我來見他的時候的確是這樣叫了他,不過那是在我提前不知道他是誰的情況下,而現在......
想起自從上次我代他打了局王者後就屢屢發生的不正常事件,我陷入了沉思。
靳白仍舊站在我面前,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沉默半響,回望他:「你是不是早就認出我來了?」
我之前假想過無數次,要是他真的認出我就是那個網戀女友,他會怎麼辦。
現在想來,無非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對我更加無情冷漠,而另一種則是更加溫柔親密。
如今來看,他對我必定是第二種無疑了。
靳白低下頭,聲音悶悶的:「原來你都知道了。」
「不然你還想瞞著我到什麼時候?」我繼續問。
他抬頭,誠懇地說:「我不會一直瞞著你的,我隻是想等。
「等你也能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等你能沒有顧慮地和我在一起,那個時候再說出來。」
「所以你是想要和我在一起?」我抓住重點。
他深深地凝視我:「當然,難不成你覺得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在做慈善?」
「可是——」
「沒有可是,我們都互相喜歡不是嗎?」
他擁我入懷,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嗓音低低沉沉。
我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我顧慮的是,就算我們現在暫時在一起了,那以後呢?
靳叔叔會同意嗎?我媽會同意嗎?他們又會怎麼看我們?
這些都是未知變數。
16
夜幕降臨,我計算著時間,這次靳白又提前了半小時來。
他輕車熟路走過來,站在床邊,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我。
烏黑深邃的眼眸像是午夜夢回裡最濃墨重彩的筆觸,深刻得我心尖都在戰慄。
片刻之後,身邊多躺下了一個人。
他這次很安分,隻是單純地躺著,其他什麼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睡意漸起,意識也開始迷離。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身邊的人慢慢在向我靠近。
我抓住伸向我腰間的手,轉身抱住他,直接親了上去。
與其顧慮那麼多,畏畏縮縮,不如勇敢地去面對。
他僵著身體,一動不動地任我主動。
我狠狠咬他一口:「別裝了,我早就知道你是清醒的,別忍了,動作快點兒,我還要睡覺!」
他低低沉沉地笑出聲來,聲音不同平日裡的如沐春風,帶了些沙啞:「老婆遵命!」
話音未落,他一手攬緊我的腰,另一隻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密密麻麻地吻了下來。
長夜漫漫,後面的一切水到渠成。
我和靳白在一起了,真真切切。
整個疫情封控期間,我們天天膩在一起,享受甜甜蜜蜜的二人世界。
今天是封控結束的日子,本來我昨天就開始計劃,今天一定要早早地去小區外面散步,呼吸新鮮空氣。
結果因為昨晚某人折騰得太晚,現在日上三竿快中午了才醒來。
我睡眼惺忪地推開房門,一走出門,就看到我媽和靳叔叔坐在沙發上,齊齊地望向我。
「媽?靳叔叔?」我使勁揉了揉眼睛ṱũ̂₎,難以置信地開口。
他們怎麼來了?
怎麼辦,我剛剛穿著睡衣從靳白的房間走出來,肯定被看到了!
我顧不上後面我媽叫我的聲音,瘋狂地衝進自己的房間。
這下全玩完了,被發現了......
沒過多久,外面傳來敲門聲伴隨著靳白清潤的嗓音:
「栀栀,在裡面換好衣服出來,爸媽有話對我們說。」
「我不,嗚嗚嗚!怎麼辦呀老公,他們肯定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了,嗚嗚嗚!」
我縮在被子裡,如果可以的話,甚至想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溫柔地解釋:「沒事的,無論結果怎麼樣,我們一起出去面對。
「並且,我相信爸媽是不會反對我們在一起的。」
我沒磨蹭,很快就換好衣服出來Ŧű̂ₐ。
隻因他說,無論結果怎麼樣,我們都要一起面對。
既然在一起了,我們就要為此承擔責任,付出代價。
17
我媽和靳叔叔在看到我和靳白手拉手出來時,似乎一點兒都不驚訝。
不僅如此,他倆還笑著看著我和靳白點了點頭。
我:「???」
「栀栀,來這邊坐。」靳叔叔朝我招手。
我笑著回應:「謝謝靳叔叔。」
我媽則是直接站起來,把靳白拉到另一邊坐下。
松手前,我忐忑地看了眼靳白,他眼神堅定,點了點頭以示安慰。
「叔叔,你是有什麼話對我說嗎?」我坐下來問。
他和藹地笑:「沒錯,是關於你和靳白的事,你們之間的關系,靳白都和我和你媽媽說了。
「那小子,一直強調說此生非你țŭ⁼不可。
「我們一早過來,就是為了你們這件事。」
我低下頭,緊張地揪著衣擺。
他繼續開口:「栀栀,你不用擔心,我隻問你一件事情,你回答我就好。
「你和靳白,是一時興起,還是確定了以後會一直走下去,永遠在一起不分開?」
我抬頭,對上靳叔叔滿含笑意的眼,堅定地說:
「我確定以及肯定,以後無論如何,都會和靳白一直走下去,永遠不分開。」
靳叔叔拍了拍手掌,大笑出聲:「好,我也不是什麼迂腐死板的人,我同意你們兩個了!」
我喜出望外,眼神不自覺看向靳白那邊。
他仿佛感受到我的目光似的,回頭看了我一眼後,繼續和我媽說話。
沒過多久,靳白和我媽的聊天結束。
他朝我走來,緊緊地抱住我,迫不及待地在我耳邊說:
「栀栀,媽同意我們在一起了!你那邊呢,怎麼樣?」
我使勁點點頭,一直以來擔心的問題解決了,我激動得無聲落淚。
他用指腹擦去我的淚水,捧著我的臉,低頭用力地親了一口。
我連忙拍了拍他的背,暗示靳叔叔和我媽還在,讓他收斂點。
我媽和靳叔叔則是站在一邊看著我們,但笑不語。
18
幾個月後,我和靳白舉行了婚禮。
在愛爾蘭,一個不允許離婚的國家。
我穿著純白的婚紗,挽著靳叔叔的手腕,一步步走向站在前方的靳白。
靳白溫柔地望著我,仿佛我就是他的全世界。
靳叔叔把我交到他的手中,我們十指緊緊相握,心意互通。
交換對戒前,牧師問我們:
「是否願意成為對方的妻子或者丈夫?」
我們堅定地看著彼此,異口同聲:「我願意。」
後來我問他:「你從小就討厭我和我媽,為什麼還是義無反顧地選擇了我?」
他說:「因為我始終不渝地堅定你,且愛你。」
愛能讓高傲者低頭,讓膽怯者勇敢。
愛是尊重,是付出,是守護,是勇敢,是保護彼此的盔甲。
它讓我們都變成了更好的自己。
(全文完)
熱門推薦
我穿回校霸給我表白的那一天了。 這次我不會犯傻拒絕他了。 因為我知道,日後他帥氣又多金。
"千秋宮宴,萬國來朝,穿越女一身白紗,清麗脫俗。 她說,我世家豢養府兵,壟斷學塾,是天下的禍害。 說我久居後宅,見識淺薄,不堪為太子良配。 呵,不過是個穿越女,怎麼鬥得過世家貴族培養了十幾年的大家閨秀。 要知道,這太子,可是我定的。 一直以來,離國三大頂級世家大族之間便流傳著一個心照不宣的秘密。 每一百年,這個國家便會出現一個穿越女,穿越女文採斐然,博古爍今,但,也僅此而已。 而如今,距離上個穿越女出世,剛好一百年。 "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裡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為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裡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沖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著的飯卡,又抬頭望著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才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周笑被站姐系統綁定了。去醫院檢查無礙後,她接受了這個事實。但這站姐系統又是什麼?不可解綁?——壞消息,2023年的天降紫薇星找到了!好消息,是站姐圈的!娛樂圈眾人剛提起的心放了下來,隨即又提了起來——她的快門為誰而按?一次意外周笑忘了再次打開系統大師級攝影,但成品卻出乎她意料……攝影?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為她緩緩展開……
我是相府嫡女,生來高貴,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還有一位芝 蘭玉樹的未婚夫。有一天,我的未婚夫帶回來一位姑娘,她 聰明活潑,古靈精怪。
竹馬很討厭攻略者。整整九十九個攻略者,死的死,瘋的 瘋。還有人從高樓一躍而下,叫囂著「我死了他一定會後 悔」。我問他: 「你為什麼不喜歡她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