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也不可能是巧合,巧合一個可以,那也不能四個都是瞎貓碰著死耗子都考上了啊。
當學生們集體從不優秀變成優秀時,那便是老師厲害了。
這都是什麼事兒,要是早知道譚柚有這般能力,她們家的兒子們也不是不可以……
但凡譚柚娶個別人,哪至於這麼多事情。她們今天也不用當著長皇子的面,誇譚柚多優秀。
別看長皇子不吭聲,他就是故意憋著壞,想聽她們多誇兩句。
誰讓她們以前看不起譚柚來著,現在後悔了吧,臉疼了吧。
朝上跟司牧一樣想法的還有譚橙。
譚橙單手背在身後,眼睛聽得都快眯起來了。聽到精彩之處,恨不得點頭附和。
果然,她妹妹就是這麼優秀,活該被人誇!
她朝門內看了眼,雖然看不清司牧的臉,但感覺兩人此刻想法應該是相同的。
那便是:
接著誇,繼續捧,不要停。
第56章
“這糖好甜。”
經過朝臣們力薦, 譚柚成功破格進入太學院。
養心殿內,司芸拿著明黃巾帕擦拭她最近很是喜歡的白玉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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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不用擔心,譚柚進入太學院也不能影響什麼。”吳思圓站在旁邊低聲說話。
司芸聞言淡淡嗯了聲, “是不能影響什麼, 這還沒進入太學院,就已經煽動的大部分朝臣為她說話, 要是進入了,你說這些朝臣會不會死心塌地的跟著她?”
司芸將白玉麒麟舉起來, 迎著清晨陽光眯眼打量, “朕這弟弟有本事, 沒想到朕這弟媳更有本事。”
“兩人一人拿兵符,一人掌教育, 真是一武一文天下絕配啊。朕當時賜婚的時候, 可沒想到譚柚有這個能力。”
簡直是給自己挖了個坑。
吳思圓知道司芸心裡有氣,可有氣也沒辦法。剛才朝堂上那群朝臣,為了搶個老師差點撸袖子, 別說吳思圓不敢說話, 就是司芸也沒辦法插嘴。
吳思圓作為“受益者”之一, 她女兒考出來了,總不能攔著別人的路。
“行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司芸難得好說話, 還衝吳思圓語氣輕松地笑了下。
吳思圓被這一笑嚇得後背毛毛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躬身出了殿門, 滿腹狐疑, 然後就跟陳侯打個照面。
“陳侯,”吳思圓笑呵呵問, “今個怎麼有空進宮了。”
陳侯今年五十多歲,祖上跟安國公府一樣,有從君殺敵之功,隻是陳家沒趙家實在忠厚舍得賣力,最後趙家險些隻剩男眷,而陳家卻全須全尾。
這也是為何同樣殺敵,趙家被封為國公,而陳家隻配做侯的原因。
可這世上事情難說,陳家保存實力,後來又有剿匪之功,導致如今在朝中地位竟是比無人支撐的國公府還高。
陳侯也是皇上一派的人物,今日突然進宮,吳思圓心裡直犯嘀咕。
“吳大人啊,”陳侯面容板正,長相硬朗,看起來甚至有些兇相,不止她一個如此,她全家老老小小都這副模樣,“皇上召見這才進宮,比不得吳大人日日浸在宮中。”
吳思圓像是聽不懂她話裡的針鋒,道:“我隸屬翰林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比不得陳侯清闲。”
兩人虛假寒暄兩句便分開,吳思圓朝殿外走,陳侯朝殿內走。
她倆互相不對付,幾十年了,至今依舊如此。比起陳家,吳思圓甚至更待見趙家。
吳思圓結合皇上的態度,又想想陳侯一家,忽然明白,這是用來對付譚柚的一顆棋子。因為陳侯的孫女陳芙就在太學院,是裡面典型的刺頭霸王。
陳芙仗著自己拳腳功夫出色,家裡有剿匪之功,便在太學院裡面做混世魔王。
吳思圓心道,這是用來難為譚柚的,結果——
司芸擦拭著麒麟,頭都沒抬,跟陳侯說,“找機會,讓陳芙為難一下吳嘉悅。”
皇上用的是為難二字,陳侯便懂了,不出人命就行。
“皇上是覺得?”陳侯欲言又止。
吳嘉悅最近已經搬出府住,現在住在她父親外頭的庭院裡,看起來像是跟吳思圓分家了。
司芸將白玉麒麟不輕不重地放在龍案上,玉器磕在木器上的悶響,震的陳侯心頭一顫。
“朕最喜歡的便是你們陳家的聽話少言。”
司芸明黃巾帕擦拭指尖,隨後將帕子隨意扔在地上,鳳眼睜開,抬眸看陳侯,“這才是你們比趙家出色的地方。”
“是。”陳侯不敢多猜多問。
皇上在她面前提了句趙家,陳侯立馬知道,今天說的這事是陳家的一個機會,畢竟趙家也曾公然說過支持皇上,如果此事沒辦妥當,那陳家從京城勳貴中沒落,也不過一兩年的事情。
陳家跟趙家算是勳貴中公然支持皇上的,這些都跟太君後多多少少有些關系。
安國公本人跟太君後是手帕交,平時兒女們和和美美的時候,安國公兩邊都不沾。如今太君後的兒子跟女兒起爭執了,從安國公支持誰,便能看出來誰在太君後心裡才最重要。
陳家是因為當初太君後的娘家程家還未沒落時,曾在先皇在世時舉薦陳侯前去剿匪,從而陳家才能有今日。
兩家憑著這點舊情,比起長皇子,她們在所有武將中,跟皇上走的更近一些。
“退下吧。”司芸手搭在扶手上,聲音淡淡。
陳侯不敢抬頭,“是。”
司芸看著陳侯遠去,譏笑一聲,“多嘴的狗。”
陳侯以為她想對付吳嘉悅,而司芸的目的是一箭雙雕。
陳芙是什麼德行司芸早就聽聞過,用她對付吳嘉悅隻是第一步棋。
陳家比趙家狡猾,如果真要重用,像是極其重要的大事,司芸寧願用忠厚本分的趙家,而不是偷奸耍滑的陳家。
養心殿裡前後進了什麼人,勤政殿中的司牧都知道。
“讓她去。”司牧垂眸翻折子,聲音聽不出喜怒。
司芸要是躺著不動,司牧倒是覺得奇怪。他就是需要司芸蹦跶,深秋的螞蚱,向來蹦的最歡。
“阿柚呢。”司牧忽然問。
胭脂朝外看了眼,柔聲道:“還沒過來。”
按理來說,譚柚是要進宮的,畢竟剛升遷,謝不謝恩倒是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進宮看望她夫郎。
因為譚柚晚來半個時辰,她夫郎已經捻著筆,扁嘴輕輕哼,“譚翰林真是不得了了啊,如今成了太學院裡的夫子,便不將本宮這個長皇子放在眼裡,一連兩天都不說進宮。”
司牧鼓起臉頰,“我是旁人嗎,我可是她夫郎,是她上峰,她都不來見我。”
他還比不上蘇白蘇吳四人了。
譚柚剛到門口,就聽見司牧軟聲軟氣地在裡面抱怨,“成親才小半年,我就不重要了。要是成親一兩年,她是不是就打算把我扔在宮裡不管不問?”
他半真半假地說,“我好可憐,我都沒人要了。”
“嗚連阿柚都不管我。”
譚柚,“……”
其實兩人明明昨天下午才見過。
昨天下午她去翰林院找譚橙拿幾本書,正好遇見司牧,雖然沒說上話,但好歹也見了一面。
隻是他忙著新稅,譚柚便沒去分他的神。
司牧又哼,“以後我跟松獅孤兒寡父的,……啊對了,松獅呢?”
他兒子呢?
不提起譚柚,司牧偶爾都想不起來自己還有個狗兒子。
他那狗兒子吃飽就玩,也絲毫想不起他這個父親。
一人一狗,實力詮釋了什麼叫做“父子情深”“父慈子孝”。
胭脂心累,餘光往一旁看,正好瞥見從門口進來的譚柚。
胭脂如釋重負地朝她福禮,抬腳出去,順道將門關上。
譚柚腳步比較輕,胭脂也沒出聲,以至於專心批折子加怨夫控訴的司牧根本沒注意到胭脂已經出去了。
譚柚還沒開口,就聽司牧說,“胭脂,我想吃糖。”
巧的是,譚柚今天身上還真的有塊飴糖。
她垂眸走到司牧身邊,將飴糖剝開遞到他嘴邊。
司牧張嘴含過,眼睛留在折子上,隨後皺眉用朱筆將手下折子畫了個叉,明顯有些疲憊沒耐心。
他含著糖,聲音含糊不清,又軟又甜地問,“阿柚怎麼還不來,我好累啊,我都想她了。”
委委屈屈地低音,跟剛才明顯玩鬧抱怨的語氣截然不同。
譚柚以為昨天見過了,但在司牧看來,兩人已經兩天沒見過面。
譚柚指尖微微頓住,皺眉反思。自己是不是陪他的時間太少了?
司牧不回府的時候,譚柚隻當他安心處理政事,如今看來,他其實心底是盼著她過來的,哪怕隻是像現在這般,安靜地站在他身邊。
隻是司牧知道她有自己的事情,所以極少無理取鬧硬要她進宮,總會隔三差五找個借口,在白天裡見見她。
兩人見面也不做別的事情,能偷偷勾一勾她的小拇指,他就能笑得很開心。
“噯?”司牧舌頭卷著糖,這才吃出不一樣的味道,他驚奇地扭身朝後問,“胭脂,你哪裡來的飴糖?”
譚柚笑,伸手將司牧臉邊的碎發挽到耳後,“你猜。”
胭脂不在,在的是微微靠著龍案安靜垂眸看他的譚柚。
可能是氣息太熟悉了,熟悉到司牧根本沒意識到身邊換了人。這本該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司牧卻覺得滿心充盈踏實。
你看,他這樣多疑警惕的人竟然也有了可以信任的人,甚至是託付性命的信任。
司牧那雙漂亮清澈的眸子,肉眼可見的明亮起來,直勾勾看著譚柚,聲音比平時還軟了十八個調,“阿柚~”
譚柚聽的呼吸一緊,視線不由自主落在他粉潤的唇上。
司牧眉眼彎彎,朝她張開胳膊,“你什麼時候來的?”
譚柚往前走一步,站在龍椅旁邊,任由司牧抱著她的腰,將臉埋在她小腹中蹭來蹭去。
譚柚掌心順勢搭在他腦袋後面,頓了頓,故意溫聲說,“在你說孤兒寡父的時候,進來的。”
司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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