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啊,我存放起來了。”
跟其他的禮物一起。
江隨之笑了笑:“我還以為你不喜歡。”
“你們送什麼我都喜歡。”樂清說,“跟戴不戴沒什麼關系。”
江隨之:“那如果那條手鏈斷了,你也會那麼難過?”
這是什麼奇怪的問題。
雖然疑惑,但樂清還是認真回答:“是的,因為你們都是我的朋友。”
“朋友…”
以前江隨之還因為這兩個字生氣了很久,但現在卻還是因為這個兩個字生氣。
想到這兒他眉梢微微壓了壓。
或許那時候他生氣的不是自己沒有被當做朋友,而是在意自己在她心裡沒有那麼重要。
他要的僅僅是在她心裡的特殊位置而已。
“你不是忙著公司的事嗎?怎麼會有空過來。”樂清忽然想到重要的事。
江隨之淡定回答:“陳秘書說這裡夜宵好吃。”
“?”
來倫敦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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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記得您是吃個早餐都要給孩子監督打卡的人嗎。
“那你怎麼會出現在那裡?”
“我臨走前在你身邊安排了些保鏢。”江隨之趁機上眼藥,“但因為你身邊那個人,我的人沒法離得太近,不過今天看來,那個人的保鏢也並不靠譜。”
樂清下意識提Annie辯解:“那是她的保鏢,保護她也是正常的。”
“那誰來保護你?”江隨之語氣微涼,“你明知道她有保鏢保護,為什麼還要自己替她擋,如果我沒來,你怎麼辦?我……”
江隨之的話在看到對面愣怔的表情時又消失在喉中。
眸色再一次軟下來:“我隻是擔心你。”
樂清並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但她覺得江隨之有點奇怪。
過去的江隨之哪怕戴著眼鏡她都看到他眼裡的桀骜,但現在他的眼神輕柔得讓人很不舒服,她不自覺開口:“你……好像不太一樣了,工作不順利嗎?”
在她看來,隻有江隨之工作需要時才會變成這樣,但現在不是工作時間。
至少在她面前,江隨之從來都沒有這樣過,第一次見面他就是他自己。
江隨之勾唇:“這樣不好?”
“也不是,就是覺得不適合你。”樂清認真回答。
不適合……
江隨之唇角的笑意淡了些。
“為什麼不適合?”他慢條斯理問,“因為即使是這樣,我也不像江言?”
江言?
他這樣是在模仿自己的哥哥?
為什麼要模仿自己的哥哥。
以為他是對自己哥哥的有什麼虧欠或者執念,樂清便勸道:“做自己也很好,又不是一樣的人。”
“是麼。”江隨之語氣中帶了些輕嘲的意味,“但江隨之隻能和你是朋友。”
樂清沒聽懂,可下一瞬她腦海中卻忽然閃過什麼,話到嘴邊轉了個彎。
“江隨之。”她喊。
“嗯。”
“你還記得我們在草場時,你輸了我一個要求嗎?”
“記得。”
樂清點點頭:“記得就好。”
“怎麼?”
“沒怎麼。”樂清重新收回視線,看著手腕,在這一刻忽然慶幸自己真的沒有戴江隨之送的那條手鏈。
她擔心以後還不了。
江隨之跟自己做朋友,是因為江言嗎?因為那是哥哥的孩子,而自己隻是佔了這麼一個身份好處而已。
“如果我不是樂清,跟孩子他們也沒有關系……”
江隨之輕輕蹙眉:“什麼?”
“沒有你哥,沒有孩子,沒有責任,你們……”樂清輕聲說,“還會跟我做朋友嗎?”
“沒有責任?”江隨之低聲重復。
然後安靜幾秒,意味深長笑道:“還有這種好事兒?”
第62章
樂清輕輕動了動鼻子,確保沒有在車裡聞到什麼酒味兒,不然為什麼江隨之會講出這麼含酒量這麼高的話。
她隻能給自己找了個借口,試圖緩解一下過不去的良心:“你不想負擔你哥哥的責任?”
那我可就……
“我做什麼一定要跟江言有關系麼?”江隨之打開小冰箱,拿出一瓶冰水喝了大半,將半分鍾前的上頭感給衝下去,瓶子被他捏得微微變形。
他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自私地不願意提到江言。
不想讓江言被忘掉,此時此刻卻又巴不得他被忘掉。
難怪很多人都說,死亡是一層最難以磨滅的濾鏡,因為那個人在你最愛他的時候離開了,他就永遠都是你愛的模樣。
俗稱,白月光。
真他媽該死啊。
樂清沒想到提到哥哥江隨之的反應會這麼大,看來他真的很在意江言這個哥哥。
可是她沒有辦法。
從Nora的口中她好像猜到了一點真相。
早在穿越過來時她就曾經想過,哪怕原主再是崽崽們親媽的妹妹,沒道理親媽會不知道自己妹妹是什麼性格,還要在臨死前那麼放心把孩子交在原主手上。
再者原主帶著兩個孩子,沒道理孩子媽沒告訴過她孩子父親是誰。
那時候她想孩子們親媽應該跟原主並不是很熟,被表面形象給騙了,以為親人就可以信得過。
可是現在卻多出了另一種可能。
原主整容成了孩子媽妹妹的模樣,欺騙了臨死前的孩子媽媽,得到了一大筆遺產和兩個孩子,把孩子帶回國後不管不問,以至於後面下場才會那麼悽慘,這是詐騙。
詐騙幾千萬……
樂清都不敢想如果事情一旦被捅出來,自己會不會鋃鐺入獄,更別提跟眼前的人做朋友了。
但這隻是她的猜測,具體細節還是要等見到了Nora才能知道。
“樂清。”
江隨之的聲音把樂清喚回神,她這才發現已經到酒店了,便低聲說:“我先上去,不打擾你吃夜宵了。”
她的情緒失落是很容易一眼就看得出來的。
所以在她要下車的那一瞬間,江隨之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現在樂清的神經一直緊繃著,反應變得比他還要應激,幾乎就是蹦了起來,腦袋咚的一聲磕到了車頂,吃痛坐了回去:“嘶。”
但是這也依舊難掩她眼裡的錯愕:“你又犯病了嗎?”
江隨之沒想到她會這麼激動,盯了她幾秒松開手,可手心卻向上揉了揉她被磕到的頭。
這下樂清是真的被嚇到了。
不管是江隨之不問緣由的拉她回來,還是現在這輕柔的動作。
更何況她一抬頭,就發現這人眼神十分恐怖。
倒不是很兇,就是夾著不熟悉的溫柔和復雜。
看得人能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樂清心裡甚至在想江隨之安排了人跟著自己,他會不會已經知道了Nora的存在,這會兒給她吃“最後一頓”呢。
眼前女人的眸光像受驚慌張的兔子,用一種看著陌生人的眼神看著自己,江隨之喉間微微動了動,扭頭給前排開車的陳秘書遞了個眼神,後者識趣的趕緊下車,走得越遠越好。
一般要避開秘書的談話,嘖嘖嘖。
還說不是來見樂清的。
車裡安靜了很久,江隨之卻依舊沒有放開手,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樂清柔軟的發頂。
樂清往後坐了一點,總覺得奇奇怪怪的,原本她以為是自己緊張,但是江隨之的手似乎正在發抖,這人有病還要逞強。
為了讓江隨之自在一點,她主動道:“不疼了,謝謝。”
但江隨之確實蜷起指尖,輕笑一聲。
“樂清。”他又喊了一次,聲音低到讓人想要顫慄。
“按你說的,沒有江言,沒有孩子,除了朋友。”江隨之望著她,“以後把我當成一個普通男人看待,怎麼樣?”
“?”
就算樂清再怎麼遲鈍也聽出了這句話的不對勁。
“江隨之。”她試圖給對方找一個合理的解釋,卻無果,“你在說什麼?”
男人眉眼都緩和下來,笑意也變得十分輕柔,讓眼前的人變得再次陌生,跟那天在馬上跟自己比賽馳騁的人截然不同。
“倫敦沒有好吃的夜宵。”他一字一頓:“但我想見你。”
樂清的呼吸幾近停住,她的世界好像一直都在割裂,在自己還沒有接受好一件事的時候,其他事情又一件一件地冒了出來,砸得她措手不及。
她是逃下車的,江隨之沒有追上來。
在她進本前的最後一秒,還是沒忍住回頭,車門已經關上,可車窗還是打開的。
江隨之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那裡,視線依舊靜靜地落在她的身上,提醒著她剛才發生了什麼。
此時此刻看不清江隨之的表情,可樂清卻有種被盯上的發毛感。
瘋了吧,是江隨之瘋了。
這是什麼新的報復手段嗎?
原文不是有寫江隨之給兩個孩子找了後媽?怎麼會突然落到自己頭上。
樂清沒有任何辦法和理由去回答江隨之,因為現在她連拒絕對方的資格都沒有,隻能逃跑。
一口氣跑回房間後她的呼吸才一點點變得緩慢,找到一點點頭緒來對待今晚的事情。
樂清想了很久,才找到一個合適的借口給江隨之發了一條微信。
“抱歉,但我想你應該咨詢一下醫生,是不是因為隻有我知道你的情況,所以有什麼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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